摘要:中国从来不是一开始就是我们现在地图上那条红线那么大,也不是所有人都习惯“天涯海角,都是一家”。和老英国先是英格兰的小圈子,后头才慢慢把苏格兰、威尔士啥的叫来做朋友,美国呢——说白了,一开始不过东海岸十三块小地。没人天生就是大哥,都是一步步拼出来的。
中国从来不是一开始就是我们现在地图上那条红线那么大,也不是所有人都习惯“天涯海角,都是一家”。和老英国先是英格兰的小圈子,后头才慢慢把苏格兰、威尔士啥的叫来做朋友,美国呢——说白了,一开始不过东海岸十三块小地。没人天生就是大哥,都是一步步拼出来的。
讲这个故事,黄帝那时候的“国家”,真有点像咱们今天县城的大小,大致是黄河中游、汾水那一带,拢共两三万平方公里。想象一下,你早上出门,从村头转一圈,方圆可能就走完了人家整个王朝那点江山。可人家还真把那个小小世界守得紧,谁是自家人,哪里是“边地”,里外分得清清楚楚。
后来怎么大了起来?这故事讲起来像种豆的春天——先是一块地,慢慢播种、争地、混血,又有你来我往的多事年头,地盘攒着攒着,到了公元前3世纪,秦朝收拾六国,把岭南甚至远些的地方都一锅端了。那么大一块地,头一次都归了一个大老板。三百万平方公里,听着像天文数字。其实,祖先奔腾至此,多少刀光血影、谈判桌子下踢过脚,你我都数不过来了。
顺便八卦一句,古人说的南方、北方、东海、长城,大概就是现在大家耳熟能详的那些地名,但别被现代地图骗了。那会有人问你是“关中人”,还是“山东士子”,其实还真不是说你住现在的河南还是河北。山东六国,那山东,未必指的是今天马踏飞燕的山东省。反正“关”东“关”西,“河”南“河”北,地理概念全凭权力和打仗时的方向感来划。
中原,这俩字听着古意悠然,说到底就是一片大平原。放眼望去,开阔,平坦,土地肥得粘鞋。谁家强,谁的马快,谁就做老大。这里是王朝更迭的取景地,也是苦命百姓最盼收成的旺地。历朝历代,风云际会,多少人想来这里分一杯羹。等家里老人操着口音分南北时,你就知道,这地儿的意义,不止于地图上一团黄。
事情都得拆开讲。比如函谷关,秦国人一听自己的小关外,有六个老对手虎视眈眈。所谓“关东士子”,其实是从大门外的高材生,不管祖籍,是才是真。那时中原地带,也是如今天的职场中心,一群人脑瓜子灵活、能说会道,进京赶考的氛围,谁都忍不住想搏一搏。
你要真去看地名,别觉得只是个代号。今天的“中牟”“濮阳”,背后多少次王朝兴亡,沧桑都写在泥土里。地界和人,像缠在老棉裤上的一根线,打结、断裂、再重接。每一句“这里归谁”,背后都站着一次次的离合悲欢。
讲到中国“本部”,说得玄乎点,是汉族一代代熬出来的主场。大致范围里,总少不了那七片地方——中原、河东、关中、陇西、巴蜀、江淮、江南。有人说,包罗万象,其实也是身不由己。每到天下大乱,不是谁的家都还“属于中国”,比如陇西,陇西到底是几口大山?巴蜀有几多古道?其实古人自己心里头也打鼓。
这里顺便插一句:咱中国的地名,常常带点诗意和朦胧——不信你想想,谁家门口真有条“黄河”?大家都这么叫,是因为大家都认。这种共识,远比尺子画线可靠。
时间跑得飞快,当我们现在开手机导航,进出高铁站口,对着界碑拍照,大概很容易忘记,几千年前,祖先们凭借一条鸿沟、一面城墙、一句暗号——谁为自己是这里的人,靠的不过一颗不服输、要扎根的心。
你要问,为什么大多数的传奇、野心、甚至悲剧,都绕着这片平原打转。有时候啊,动乱就是从家门口那点事开始,往往彼此认同的边界和误会,远比山河还牢。一个人,几代人,甚至是一台马车,都能决定后来的格局。
再说句闲话:有时候国家危险、天下将倾,老百姓不关心什么南海、什么关外,只希望庄稼能熟,井能喝。地图上的中国,永远比想象中的小一点、又大很多。留给讲故事的人,多少空间想象补足,可到底谁才是自己的“本部”?这个问题,怕是今天也没完全说清楚。
所以,哪一天你在路过一个听着平平无奇的地方时,别小看了它。风雨千年,举世多少人的一生,都落在瓦檐炊烟、田头微尘里。不是每个人的故事都能写进史书,可每一块“本部”的土地上,都有人抬头看看天,想着来年日子会更好。也许,这才是历史里,最难说清、也最值得回味的地方。
来源:桥上惬意赏湖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