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为的晚年生活:周游各国,生财有道,妻妾成群,生活奢侈无度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1 11:59 1

摘要:有些人啊,是摔了一跤就一蹶不振,爬不起来;但也有那么一种人,风浪越大,他越能翻腾。你看康有为,戊戌变法失败,本该和不少同僚一样落个身败名裂;可这人呢,偏不。他活得比谁都潇洒,流亡在外,反倒过起了比京城大院还阔绰的日子。说起来,光绪皇帝还被囚在瀛台,日头一年比一

康有为:逃亡、发财、吃世界,光绪帝都没他过得精彩

有些人啊,是摔了一跤就一蹶不振,爬不起来;但也有那么一种人,风浪越大,他越能翻腾。你看康有为,戊戌变法失败,本该和不少同僚一样落个身败名裂;可这人呢,偏不。他活得比谁都潇洒,流亡在外,反倒过起了比京城大院还阔绰的日子。说起来,光绪皇帝还被囚在瀛台,日头一年比一年晦暗,康有为却在海外吃香喝辣,修园买房,连头发都比同代人黑亮些。

1898年秋天,康有为脚下的土地忽然变成了烫手山芋。他在上海听说大事不妙,慈禧挟天子、下狠手,维新派的名单上少不了他。康有为干脆卷了些衣服,火急火燎地踏上去香港的船。那时候谁还讲究什么仪表端庄?逃命要紧。短短几天,行李里没有半块金条,也没时间细细思量,这一走就是十六年。初来日本,没想到清政府照样有办法递话,日方也碍于颜面,不敢养着他这个“刺头”。很快,还是要另找下家,他只得又转了去加拿大。

也许有人会想,革命党、流亡者,到了异国他乡,自然是身无长物、寄人篱下。但你要是这样想,那可真小瞧康有为了。刚到加拿大的时候,身上是没几个钱——但嘴上,可比腰包还灵。没多久,他就摇身一变,成立了“保皇会”,还专门给自己编了段故事,说光绪皇帝事先托付他一纸密诏:“如果出了事,你要想尽办法来救我。”这下倒好,康老师成了大洋彼岸救主的“钦差大臣”。

百姓哪懂这些虚实?康有为弄把旧扇子一挥,文章一写,台上一站,保皇、筹款,忙得不亦乐乎。各路乡绅、海外华侨,多少都是半信半疑捏着钱来的,一方面盼望神州有救,一方面心里怀着点小算盘——救时局、结个交情,再混个头衔。钱来了,康有为的算盘珠却越拨越利索。有人说那时候他还真想干点实事。光是1900年那阵子,他听说慈禧真有可能废了光绪,激动得连夜煽风点火——《知新报》一轮大鼓吹,密谋着筹钱买枪,南方筹义军,真要闹“勤王”。只不过,风声一走漏,这摊子直接拍了个稀碎。

那之后,康有为的热血多少也冷下来。他开始把眼光放在了“吃瓜挣钱”上。能耐本事不是白长的,拉钱、识时务、见缝插针,生意头脑跟带路党差不多顺溜。墨西哥、北美、东南亚,房地产、电车、银行,各行各业都插了一杠。旁人逃亡是越逃越寒酸,他倒越赚越阔气,成岛主了,还买过岛——是正经花瑞典克朗买下来的那种,要说不牛皮也难。

不过嘛,康有为都这个年纪了,也不光顾着算钱。有时他游历世界,总算补上了年轻时没尝过的菜肴。在欧洲转悠时,瑞士的鱼虾他觉得鲜美,价格还公道,只是“味重了点”,可能胃里还惦着旧日广东的清汤鱼片。德国的啤酒一开始让他看不上——“每天都要喝,像话吗?”可嘴一粘上,立马改了主意:啤酒真香,走哪都惦记着那股苦香——凯撒酒厂的慕尼黑出品,临走时心里空落落的。比利时的巧克力倒合了女儿康同璧的口味,父女俩一边啃着巧克力,一边可能还抱怨法国菜太贵——三个人吃两盘双鱼、点点葡萄酒,花上快一百法郎,康老师指着菜单都觉得肉疼。

他还有些爱吃葡萄牙的小点心、印度的咖喱、墨西哥的玉米饼,总之能尝的都试过。说起来,难得的是他敢说实话:有些菜就是吃不惯。活到这份上,总得有点自己的评判——谁说海外的月亮就比家里的圆?

可外面的世界再热闹,时势终究还得变。1908年光绪一死,保皇党一下子跟丢了魂。之前投钱跟着康有为“革命致富”的人也清醒了,生怕自己辛苦赚来的银子都进了领导人的腰包,保皇党一下子变作一盘散沙。康有为倒不蠢,还银行里有点盈余,便还了债,兜里还没空。只是这摊子算是真没劲头了,他也不再扮救世主,开始打自己的如意算盘。

日子一天天过去,历史车轮又往前滚了一截。1913年,民国成立,大门终于开回家了。没想到刚一进门,还碰上一笔“天降之财”——自家祖宅一早被抄了家、拆了房,结果新政府为了修路,照章“赔偿”。康有为又以老乡身份联名闹腾,几番折腾,分到广州闹市区一栋新宅,外加一笔赔款,日子倒比国外还潇洒。

康老师精明,房子留着不如变现。他的嗅觉实在灵——一战爆发,欧洲列强收缩,上海地价疯涨。他当机立断出手广州房产,上海一买就是大片地皮,转眼又翻了好几倍。尝到甜头之后,他又在交通枢纽附近下重注。那时候的房子不像现在还有限购,谁有胆就能赚大钱。

可光靠房产哪能满足他?康有为还大张旗鼓卖字赚钱。早有人说“物以稀为贵”,他这字一开口就是三十大洋一幅,官衔多的,尺寸大的,按沟通加价。买主是老官僚、暴发户、商贾地主,争得头破血流。保底一个月写到一千块银元,基本和别的大户人家一年用度差不多了。

有了钱,康有为再也不必小家子气。各地修别墅,杭州西湖畔,一座一天园,三十亩地的气势。上海杨树浦也有莹园,青岛海边又有天游园。这么多个地方,随意小住,转手再卖,就是个会玩会算的主儿。最严重的是,到了老年还盖起了世外桃源样的宅子,什么樱花、红梅,孔雀、金丝猴、野驴都往家里招。门口还雇了俩印度壮汉当门卫——真有点“活在传说”里的味儿。

再说家里人头稠密——一共娶了六个姨太太,最小的比他小了四十多岁,孩子生了一堆。每个月零花钱、脂粉钱就要花上千银元。仆人几十号,还雇了专门给宠物喂食、打理花草的。一家上上下下,衣食住行能把人愁死——但康有为,好像就是喜欢这样的热闹。

等到1927年,他带着大家去青岛避暑,刚过生日还风风光光地收下溥仪的“岳峙渊清”匾额。可这次聚餐,老人家没经住:几筷子海鲜,一杯橘子汁,七十出头的身体扛不住,一夜之间就撒手人寰。

这么一个人,走到最后,到底该怎么评价?有人说他是机会主义的代表,功利自私,有一手过河拆桥的本事;有人偏说他推行维新、倡导变革,勇于搏命。可你要真把他看成单一的一面,似乎都站不住脚。康有为这辈子活得明白——无论时局如何翻脸,他都能翻身。他到底是不是个“历史的正面人物”?还是说,他只是个在大浪里永远能漂浮的聪明人?你说说,有几个人能像他这样走天涯吃世界,活得有滋有味?但这样的“有滋有味”,到底算是潇洒,还是无奈?有多荣耀,又有几分荒谬?可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罢。

来源:魔法花猫Q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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