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妈，您别这么看着我，粽子是我主动要给思思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她怀着孕想吃什么都依着她。”我看着婆婆王桂花那张铁青的脸，心里有些发毛。
“妈，您别这么看着我，粽子是我主动要给思思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她怀着孕想吃什么都依着她。”我看着婆婆王桂花那张铁青的脸，心里有些发毛。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婆婆就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那目光里有愧疚，有惊恐，还有我看不懂的什么东西。
思思早产住进了ICU，医生说要检测她吃过的食物，婆婆听到这话时，脸色瞬间变得比墙还白。
“雅雅，你...你怎么想起来要把粽子给思思的？”婆婆的声音在颤抖，这不是她平时那个强势的模样。
“不是您自己说的吗？看思思那么想吃，我就想着反正我也不饿，给她就给她呗。”我奇怪地看着她，“妈，您这是怎么了？思思出事您担心我能理解，可您这表情...”
婆婆猛地转过头去，不敢再看我。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医生说检测报告明天一早就能出来，到时候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可我万万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的...
01
端午节前两天，我就闻到了厨房里飘出来的粽叶香。婆婆王桂花一大早就开始忙活，洗粽叶、泡糯米、准备各种馅料。
我端着杯子从厨房路过，想要倒杯水喝。
“哎呀，你别在这里添乱了，一边去。”婆婆头也不回地挥挥手，“包粽子的事你也不会，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我停下脚步，其实心里挺委屈的。结婚三年了，婆婆从来没有教过我包粽子，甚至连靠近都不让。每年端午，她都是一个人忙前忙后，包好了分成几份，给小姑思思的那份总是最精致的，给我和王强的就随便一些。
“妈，要不我来帮您包几个？”我试探着问。
“算了吧，你那手艺包出来能吃吗？”婆婆瞥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是嫌弃，“思思明天要来拿粽子，我得给她准备最好的。”
我默默地倒完水离开了厨房。走到客厅时，正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王强。
“妈又在包粽子啊？”王强脱下外套，“今年准备包多少个？”
“给思思准备了二十个，她现在怀着孕，多吃点有营养的。”婆婆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你和雅雅的我也包了一些，不过没有思思的精细。”
王强看了看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这就是他的性格，总是想要维持表面的和谐，不愿意面对家里的矛盾。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三天前和婆婆的那次争吵还历历在目。起因很简单，就是家务分工的问题。我白天要上班，晚上回来还要做饭洗碗，周末还要打扫卫生。而婆婆退休在家，却总是指手画脚，家务活一点不干，还要挑三拣四。
那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了几句：“妈，我也是有工作的人，能不能分担一点家务？”
婆婆当时就炸了：“我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现在老了就该我干活？你嫁进来就是来享福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就是嫌弃我这个老太婆碍眼！”婆婆越说越激动，“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王强娶你！”
那次争吵以我的沉默结束。我不是不想反驳，而是知道在这个家里，我永远说不过她。王强虽然安慰了我几句，但也没有真正站在我这边。
第二天一早，我被厨房里的响动声惊醒。透过门缝看过去，婆婆正在包粽子，动作比昨天更加粗暴。她一边包一边嘟囔着什么，时不时还会用力地拍打案板。
我悄悄走近了一些，听到她在自言自语：“让你挑三拣四，让你不知道好歹...这回让你尝尝厉害...”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上午十点多，思思打来电话说要过来拿粽子。婆婆一听到女儿的声音，立刻变了个人，温声细气地说：“好的好的，妈给你包了你最爱吃的鲜肉粽，还有蛋黄的，你慢点过来。”
挂了电话，婆婆赶紧去检查给思思准备的那份粽子，一个一个地挑选，要确保每一个都完美无缺。
中午十二点，思思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来了。她一进门就朝厨房走去，嘴里嚷嚷着：“妈，我好想吃您包的粽子啊，昨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了。”
“哎呀，我的心肝宝贝，妈给你包了好多个呢。”婆婆笑得合不拢嘴，“都是用最好的糯米和腊肉，还有你最爱的咸蛋黄。”
可当婆婆打开柜子时，脸色瞬间变了。
“怎么了妈？”思思疑惑地问。
“你爸...你爸早上拿走了一袋粽子，说是要送给老李。”婆婆的声音有些发颤，“拿走的正好是给你准备的那一袋。”
我在客厅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王强确实有个习惯，喜欢把家里好吃的东西分给朋友邻居，表示一下心意。可他不知道婆婆是分别准备的啊。
“那怎么办啊？”思思有些失落，“我就想吃妈包的粽子。”
婆婆为难地看了看剩下的粽子，那是给我和王强准备的。她的表情很奇怪，有犹豫，有纠结，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
“要不...要不就把这些给思思吧。”我主动站出来说，“反正我也不是很饿，思思现在怀着孕，想吃什么就让她吃。”
“这怎么好意思...”婆婆推辞着，但声音明显没有平时那么理直气壮。
“没关系的嫂子，要不我们一起吃？”思思天真地说，“正好我也吃不了那么多。”
“真的没关系，你全拿走吧。”我笑着说，“我最近在减肥呢，少吃点正好。”
婆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看看我，又看看女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那好吧，思思你拿去吧。”
02
我帮着把粽子重新包装好，用漂亮的包装盒装着，还系上了蝴蝶结。思思高兴得直夸我贴心，说有我这个嫂子是她的福气。
“雅姐，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思思拉着我的手说，“等我生完孩子，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我摸摸她的肚子，“宝宝要乖乖的哦，不要让妈妈太辛苦。”
送走思思后，我注意到婆婆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表情很不自然。
“妈，您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婆婆慌张地站起来，“我去休息一会儿。”
看着她匆忙回房间的背影，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婆婆虽然平时对我不好，但对思思那是真心疼爱的。按理说，把粽子给了思思，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心神不宁呢？
晚上十一点半，我正准备睡觉，突然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王强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什么？思思怎么了？好，我们马上过去！”
他匆忙挂了电话，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说：“思思羊水破了，现在在医院，情况很危急！”
我们立刻叫醒婆婆，三个人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产科病房外，思思的老公陈明正在焦急地踱步。
“怎么回事？不是还没到预产期吗？”婆婆急切地问。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思思晚上突然说肚子疼，一开始以为是正常的胎动，可后来越来越严重，还出现了宫缩。”陈明满头大汗，“医生说可能是早产，现在正在手术室里。”
就在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
“产妇家属？”
“是我们，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婆婆紧张地抓住医生的袖子。
“产妇现在情况比较危险，我们怀疑是食物过敏引起的早产。”医生严肃地说，“你们能告诉我，产妇今天都吃了什么吗？特别是有没有吃过什么特殊的食物？”
陈明想了想说：“午饭就是正常的饭菜，晚上...晚上思思吃了几个粽子，说是婆婆包的，味道特别香。”
医生点点头：“我们需要检测一下那个粽子的成分，现在请家属提供样品。”
婆婆听到这话，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检测...检测粽子？”她的声音都变了调。
“是的，某些食材对孕晚期的产妇来说可能很危险，特别是一些香料类的东西。”医生解释道，“我们需要确定具体的诱因，以便采取针对性的治疗。”
我看向婆婆，发现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都在发抖。这种反应很不正常，按说她包了大半辈子粽子，不可能不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我...我回去拿粽子。”婆婆结结巴巴地说。
“妈，我陪您去。”我主动说道。
“不用！”婆婆的反应异常激烈，“我自己去就行了。”
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王强也察觉到了母亲的异常，但此时此刻，我们的注意力都在思思身上，也没有深想。
一个小时后，婆婆拿着剩下的几个粽子回来了。她把粽子交给医生时，手都在抖。
“医生，这个...这个检测要多长时间？”婆婆小心翼翼地问。
“化验科会连夜检测，明天一早就能出结果。”医生接过粽子，“你们先在外面等着吧，有情况我们会及时通知。”
03
凌晨两点，走廊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思思还在手术室里，红色的手术灯一直亮着，刺得人眼睛疼。
婆婆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一刻也不安宁。她不时地看看我，又迅速移开视线，那表情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妈，您别太担心，思思会没事的。”我安慰她，“医生说了，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发达，早产儿也能很好地存活。”
“嗯...嗯。”婆婆敷衍地应着，但明显心不在焉。
王强在走廊里来回踱步，陈明坐在角落里抱头痛哭。整个产科病房都被一种压抑的气氛笼罩着。
“嫂子，都怪我，早知道就不该让思思吃那么多粽子。”陈明自责地说，“她一口气吃了三个，说特别香，还说要我也尝尝。”
听到这话，婆婆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三个？她吃了三个粽子？”婆婆的声音都变了。
“是啊，她说太好吃了，根本停不下来。”陈明点点头，“妈您包的粽子就是香，思思说和外面买的完全不一样，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特别的味道？我仔细回想着下午的情景，婆婆给思思的那些粽子，确实是原本准备给我和王强的。可那些粽子有什么问题吗？
凌晨三点，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医生走出来，脸上的表情让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手术很成功，母子平安。”医生的话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孩子是早产，需要在保温箱里观察一周。产妇也需要好好休养。”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婆婆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眼泪哗哗地流。
“不过，”医生接着说，“我们还是要等检测报告出来，确定具体的诱因。如果真的是食物过敏，以后要特别注意。”
听到这话，婆婆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早上八点，检测科的报告终于出来了。医生拿着报告单，表情严肃地走向我们。
婆婆紧张得站了起来，双手在衣服上不停地擦着，像是要把什么脏东西擦掉一样。
“检测结果出来了。”医生看了看报告单，“粽子的成分有些问题。”
我感觉到婆婆的身体在颤抖，她的脸色比墙还要白。
“什么问题？”王强急切地问。
医生皱着眉头说：“粽子中花椒和八角的含量严重超标，这两种香料都有很强的活血化瘀作用，对孕晚期的产妇来说极其危险，很容易诱发早产。”
“花椒？八角？”我疑惑地重复着，“可是妈您平时包粽子从来不放这些东西啊？”
婆婆听到这话，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妈！妈您怎么了？”王强赶紧扶起母亲，“医生，我妈这是怎么了？”
医生检查了一下婆婆的情况，说是情绪过度激动导致的。可我知道，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
婆婆被扶到椅子上，她的眼神游移不定，不敢看任何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颤抖的声音说：“是...是我...”
“什么是你？”王强不解地问。
“粽子...粽子是我故意的...”婆婆终于崩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在雅雅的粽子里多放了花椒和八角，我想...我想让她吃点苦头...”
现场一片死寂。我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您说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
“我...我和她吵架之后就一直很生气，包粽子的时候就...就想着教训她一下...”婆婆抽泣着说，“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把粽子给思思啊！”
王强的脸色变得铁青：“妈，您怎么能这么做？雅雅是您的儿媳妇，不是仇人！”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就是太生气了...”婆婆哭得撕心裂肺，“我没想到会害到思思，我怎么可能害我自己的女儿啊！”
医生听到这些话，表情变得非常严肃：“您知不知道，您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幸亏产妇和孩子没有生命危险，不然您要负法律责任的！”
婆婆听到这话，哭得更加厉害了。她不停地扇自己耳光，嘴里反复说着：“我该死，我该死，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站在一旁，整个人都是木的。结婚三年，我知道婆婆不喜欢我，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害我。如果不是我把粽子给了思思，如果思思没有早产送医院，如果医生没有要求检测粽子成分...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吃了那些粽子会怎么样。虽然我没有怀孕，但花椒和八角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可能会导致上火、胃疼，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雅雅，你说话啊！”王强拉着我的手，“你别被吓到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老人，心情五味杂陈。愤怒、委屈、震惊、失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04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护士走过来告诉我们，思思醒了，想要见家人。
我们一行人来到病房，思思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精神还算不错。
“妈，嫂子，你们都来了。”思思勉强笑了笑，“宝宝怎么样了？”
“宝宝很好，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能抱回来了。”陈明握着妻子的手说，“你好好休息，其他的别担心。”
思思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医生说我是因为吃了什么东西才早产的？”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婆婆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王强和陈明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我说了实话：“思思，检测结果出来了，粽子里的香料含量超标了，医生说这是导致你早产的原因。”
“粽子？”思思愣了一下，“可是那粽子味道挺正常的啊，就是比平时的香一些。”
“比平时香？”我捕捉到这个细节。
“对啊，有一种特别的辣香味，我还想着妈是不是改良了配方呢。”思思天真地说，“虽然有点辣，但很好吃啊。”
听到女儿这么说，婆婆哭得更加厉害了。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抓着思思的手说：“思思，妈对不起你，妈差点害了你和孩子...”
“妈，您说什么呢？”思思疑惑地看着母亲，“您怎么会害我呢？”
在家人的追问下，婆婆颤抖着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思思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妈，您...您真的在粽子里放了那些东西？”思思不敢置信地问。
婆婆点点头，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思思沉默了很久，最后看向我：“嫂子，原来那些粽子是给您准备的？”
我点点头：“是我主动要给你的，我看妈为难，就说让您拿去吧。”
思思的眼泪流了下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愧疚和感动：“嫂子，您对我这么好，我妈却...对不起，我替我妈向您道歉。”
“思思，这不关你的事。”我摇摇头，“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出院后的第三天，我收拾行李准备回娘家住一段时间。这几天来，婆婆不停地向我道歉，但我实在无法立刻原谅她。
“雅雅，你要去哪里？”王强看着我的行李箱问。
“回我妈那里住几天，我需要静一静。”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内心波澜起伏。
“妈已经道歉了，她也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王强苦苦哀求。
“王强，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把粽子给了思思，如果我自己吃了那些粽子，会发生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你妈是真的想要害我，不是开玩笑，不是一时冲动，是真的想让我痛苦。”
王强沉默了，他无法反驳我的话，因为这就是事实。
“我不是不能原谅，但我需要时间。”我背起包，“等我想清楚了，自然会回来。”
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婆婆从房间里跑出来，一下子跪在了我面前。
“雅雅，你不要走，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婆婆哭着抱住我的腿，“我给你磕头，我给你道歉，你不要走好不好？”
看着这个曾经强势的老人跪在我面前，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很难完全愈合。
“妈，您起来吧。”我扶起她，“我不是要和你们断绝关系，我只是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这件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婆婆哭得像个孩子。
“我也不知道，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我看了看王强，“等我心里的结打开了，自然就回来了。”
05
三个月后，我回到了这个家。不是因为彻底原谅了婆婆，而是因为思思。
“嫂子，您终于回来了！”思思抱着刚满月的宝宝来看我，“我好想您啊！”
看着思思怀里的小宝贝，我的心软了。孩子很健康，除了比足月的孩子小一些，其他都很正常。
“宝宝真漂亮。”我逗着小家伙，“长得像爸爸。”
“嫂子，这三个月妈天天念叨您，天天说对不起您。”思思小声说，“她真的知道错了，您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她一次吧。”
我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婆婆，三个月不见，她明显苍老了许多。看到我回来，她激动得站起来，但又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看着我。
“妈。”我主动叫了一声。
“哎！”婆婆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雅雅，你还愿意叫我妈，你还愿意回来，妈谢谢你，谢谢你...”
从那以后，婆婆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开始主动做家务，主动关心我的工作和生活，甚至还学着做我爱吃的菜。
但是，有些东西一旦破碎了，即使修复了，裂痕依然存在。
每当我看到端午节的粽子，都会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每当婆婆对我特别好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她曾经想要害我的事实。
这个秘密成了我们家永远的伤疤。表面上看，我们又恢复了和睦，但内心深处，信任已经出现了不可修复的裂痕。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如果我没有把粽子给思思，如果我真的吃了那些粽子，会是什么结果？
也许我会拉肚子，也许我会胃疼，也许我会发现婆婆的恶意，也许我们会大吵一架，也许这个家会彻底破裂。
但是，没有如果。
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巧合和意外。一个善意的举动，一个恶意的想法，一个意外的发现，就能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现在，每当我看到婆婆小心翼翼地对我好时，心情都很复杂。我知道她是真的后悔了，也知道她是真心想要弥补。但是，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完全愈合。
我们还是一家人，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在经历了背叛和伤害之后，学会宽容，学会继续生活，但同时也学会了保护自己。
时间可以治愈很多东西，但有些记忆，会伴随终生。
就像那个端午夜的粽子香，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提醒着我，人心的复杂和生活的无常。
来源：秋风侃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