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高冷的女上司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1 22:32 4

摘要:我们公司的办公室是两人一间,巧的是,我和赵姐被分到了一起。办公室是玻璃隔断的,大概十五平米,两张L型办公桌面对面放着,中间留了条小过道。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图片源于网络,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笔“啪”地掉在地上的那一刻,我无意间瞅见了不该看的场面。

赵姐——在公司里,她可是出了名的贤妻良母,可这时候她却……

我,就是市场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员工。

我们这化妆品代理公司,女同事占了绝大多数,像我这样的男同志,真是稀罕得很。

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挺享受这种在姑娘堆里有点显眼的感觉。

“小周,帮我把这份报表送到财务部去。”赵姐的声音从旁边工位飘过来,温柔得跟春风吹过似的。

“没问题,马上就去。”我赶紧停下手里的活儿,接过来文件。

赵姐,大名叫赵雅琴,今年35岁,是我们部门的行政主管。

在公司里,她可是大家公认的美女,身高一米六八,身材保持得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没啥两样。

她丈夫是外企的高管,总出差,家里还有个上小学的儿子。

在大伙儿眼里,赵姐就是那种“别人家的老婆”——贤惠、端庄,工作能力还特别强。

我拿着文件往财务部走,路上碰到了销售部的小张。

“哟,又给赵姐跑腿呢?”小张挤眉弄眼地说,“你小子运气真不错,能跟大美女一块儿上班。”

“去你的,别瞎说。”我给了他一拳,心里头却有点小得意。

我们公司的办公室是两人一间,巧的是,我和赵姐被分到了一起。办公室是玻璃隔断的,大概十五平米,两张L型办公桌面对面放着,中间留了条小过道。

回到办公室,赵姐正在整理文件。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针织衫,下面配着黑色的包臀裙和黑丝袜,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了白白的脖子。我留意到她耳垂上戴着小小的珍珠耳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悠。

“送过去了?”她头都没抬地问。

“嗯,王会计说下午给你回执。”我坐回自己的位置,偷偷多瞅了赵姐几眼。

赵姐身上总散发着一种好闻的味儿,不是那种呛人的香水味,更像是衣服洗完晒过太阳的清新气,还混着淡淡的护肤品香味。每次靠近她,我都忍不住多吸两口。

中午十二点,到午饭时间了。办公室里其他人都陆续出去吃饭了。

“赵姐,今天中午吃啥?”我一边关电脑一边问。

她伸了个懒腰,身体曲线一下子就显出来了:“带了便当,懒得出去吃了。你呢?”

“我约了技术部的小李去吃拉面。”我站起身,“要我帮你带杯咖啡不?”

“不用了,谢谢。”她笑着摇头,“我吃完饭要睡会儿,下午还有个会。”

我点点头,走了出去。赵姐有个习惯,午休时会支张折叠床小睡一会儿。那张床就放在她座位后面的空地上,刚好被办公桌挡着,从门口看不见。

吃完午饭回来,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我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发现赵姐今天没支床,而是趴在桌上睡着了。她侧着脸枕在胳膊上,长发散着,露出了半边白白的脸颊。黑丝袜裹着的小腿微微并在一起,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脱了,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下。

我悄悄回到自己的座位,不想吵醒她。打开电脑,随手拿起一支圆珠笔在指间转着玩。办公室里只有空调运转的嗡嗡声和赵姐均匀的呼吸声。

啪嗒。

笔从我手里滑出去,掉在地上,还滚到了赵姐那边的桌子底下。

“靠。”我小声骂了一句,弯腰去捡。

就在我伸手够笔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让我浑身血液都像凝固了似的一幕——

赵姐的双腿微微分开着,夹着一个粉色的、样子怪怪的东西。那东西像个小遥控器,一端闪着淡淡的蓝光,随着赵姐身体轻微的起伏时隐时现。

我的脑子一下子就空了。

那是啥?玩具?按摩器?不对,不可能……这可是赵姐啊!公司里最端庄的赵姐!

我僵在那儿,手悬在半空中,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东西。赵姐的大腿偶尔会随着她无意识的动作轻轻晃一下,蓝光一闪一闪的,好像在嘲笑我的震惊。

这时候,赵姐轻轻哼了一声,身体微微扭了扭。我这才注意到她耳朵里塞着无线耳机,之前被头发遮住了没看见。她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嘴唇微微张着。

我猛地把手缩回来,笔也顾不上捡了,直起身子的时候脑袋差点撞到桌角。心脏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冲出来,手心全是汗。

赵姐……?在办公室?午休时间?

我的三观都快碎了。那个在大家眼里顾家、温柔又贤惠的赵姐,居然……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又瞟向她,那个粉色的小东西还在那儿,随着她轻微的摩擦动着。

突然,赵姐睁开了眼睛。

我们四目相对。

时间好像一下子凝固了。她的眼神先是迷茫,接着很快变得清醒,最后满是惊恐。她猛地坐直身子,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一只手迅速伸到裙摆下面。

“你……你啥时候回来的?”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刚、刚回来。”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脸烫得厉害,“我笔掉了,在捡……”

赵姐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接着又涨得通红。她慌乱地整理着头发和衣服,眼神躲躲闪闪:“我……我去下洗手间。”说完抓起小包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刚才的一幕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赵姐迷离的眼神,微张的嘴唇,还有……我甩了甩头,想把那些画面赶走,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操……”我低声骂了一句,赶紧调整了一下坐姿。

十分钟后,赵姐回来了。她补了妆,头发重新挽好,看起来镇定多了,只是眼睛不敢看我。

“下午会议的资料你准备好了吗?”她装作平静地问,声音却比平时高了不少。

“还、还没完全弄好。”我盯着电脑屏幕,不敢转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奇怪。表面上看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可每当就我们俩的时候,空气就变得黏糊糊的。赵姐不在办公室午睡了,我也尽量避免跟她有眼神接触。

直到仓库那件事。

周四下午,赵姐让我跟她一起去仓库找些样品。

“春季新品发布会要用,”她一边走一边说,“我记得放在最里面那个架子上了。”

公司的仓库在地下室,灯光暗暗的,货架排得很密,过道只能容一个人过。赵姐走在前面,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清脆的响声。她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西装套裙,裙子比平时短点,露出了穿着丝袜的修长小腿。

“应该就是这个箱子。”她踮起脚尖去够最上层的一个纸箱。

我从后面看着她绷紧的身体曲线,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那天看到的画面又在眼前冒了出来。

“我来吧。”我上前一步,几乎贴着她的后背伸手去够箱子。

就在我取下箱子的瞬间,赵姐突然转过身,我们俩几乎脸贴着脸。仓库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小心……”她小声说,手不自觉地扶到了我的胸口。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没影了。我低头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下涌。

赵姐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却没有躲开。反而,她的手轻轻抓住了我的衬衫前襟。

“赵姐……”我嗓子哑哑地叫了一声。

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呼吸变得急促。我们就这么僵持了几秒,然后……

“雅琴?你们在下面吗?”仓库门口传来了行政部王姐的声音。

我们像被电打了一样分开。赵姐赶紧整理头发和衣服,我则假装在检查箱子里的东西。

“找到了!”赵姐大声回应,声音有点发颤,“马上就上来!”

等王姐的脚步声走远了,我们才松了口气。

赵姐看了我一眼,眼神挺复杂,然后快步走向门口。我跟在后面,注意到她的耳根还是红的。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气氛彻底变了。表面上还是普通同事,可每当就我们俩的时候,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感。

赵姐开始有意无意地跟我有身体接触——递文件时碰碰手指,走过我身边时裙摆轻轻扫过我的腿,弯腰看我电脑时胸口若隐若现……

一周后,赵姐告诉我:“下周二要去杭州见个客户,你跟我一起去。”

“就我们两个?”我忍不住问。

她点点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嗯,当天往返,早上七点的大巴。”

出发那天,我提前二十分钟到了车站。初春的清晨还很冷,我跺着脚在候车室等。赵姐准时出现了,穿着件米色风衣,里面是V领针织衫和铅笔裙,看起来比平时更年轻时尚。

“早。”她微笑着走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大巴上人不多,我们选了倒数第二排的座位。赵姐靠窗,我坐过道。车子启动后,她脱下风衣搭在腿上,露出无袖的针织衫。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没穿丝袜,光裸的小腿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冷吗?”我问,感觉嗓子发干。

“有点。”她轻声回答,把风衣往腿上拉了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臂贴着我的。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车子驶上高速后,赵姐似乎困了,头一点一点的,最后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赵姐的手很暖,指尖若有若无地画着圈。我低头看她,她闭着眼睛,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好像真的睡着了。

但那只手却在慢慢上移...

“赵姐...”我小声叫她,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她没回答,但手指的动作更明显了。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冲,呼吸变得粗重。

就在这时,司机一个急刹车,赵姐猛地惊醒,手迅速缩了回去。我们俩都红着脸假装看窗外,但我的牛仔裤已经明显隆起了一块。

接下来的路程,我们都没说话,但那种暧昧的气氛一直萦绕不去。

见完客户已经是下午四点。回程的大巴上,赵姐突然说:“我订了酒店。”

“啊?不是当天往返吗?”我傻傻地问。

她转头看我,眼睛亮得惊人:“我说谎了。”

酒店是四星级的,房间在18楼。一进门,赵姐就把我推到墙上,热烈地吻了上来。她的嘴唇比我想象中还要柔软,带着淡淡的唇膏味道。我笨拙地回应着,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别紧张,”她在我耳边轻笑,热气喷在耳廓上,“跟着我的节奏来。”

接下来的事情像做梦一样。赵姐引导着我,从门口到床上,一件件脱掉彼此的衣服..

“喜欢吗?”她媚眼如丝地问。

我只会点头,说不出话来。

赵姐笑了,从包里拿出一个熟悉的小东西——那个粉色的、闪着蓝光的玩具。

“上次被你看到了,”她咬着下唇说,“现在你可以近距离观察了...”

那一晚,我们几乎没怎么睡。赵姐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展现出我从未见过的一面——热情、大胆、充满技巧。我们试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从床上到地毯,从浴室到窗前...

第二天早上,我腰酸背痛地醒来,赵姐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化妆。

“醒了?”她从镜子里看我,“九点的车,我们还有一个小时。”

我呆呆地看着她,不敢相信昨晚那个狂野的女人和眼前这个端庄的职业女性是同一个人。

回公司的路上,赵姐又恢复了往常的优雅从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下车前,她悄悄在我耳边说:“办公室见。”

从杭州回来后,我们的办公室恋情正式开始了。表面上,我们是普通的上下级;没人的时候,赵姐会锁上门,接吻;午休时间,她的折叠床有了新用途;出差成了我们最期待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都必须绝对保密。刺激与风险并存的秘密关系,让每一天都充满了期待。我不知道这段关系能持续多久,但眼下,我只想享受这份意外的“办公室福利”。

毕竟,谁能想到端庄优雅的赵姐,私下里会是这样的呢?

回杭州后的第三天,正午时分,办公室门意外地紧闭着。

“赵姐,这太冒险了吧...”我气喘吁吁地,手撑在她那小折叠床上。这张床,平时用来小憩,现在却承受着它设计时未曾预料的重负。

赵姐的指尖轻抚我的背,指甲轻触我的衣衫:“嘘...行政部的人都去用餐了。

空调温度调得挺高,我却汗流浃背。赵姐今天穿着白色雪纺衫,现在已被推至胸前,黑色蕾丝内衣半遮半掩。她的发丝散落,铺在浅蓝色的床单上,如同泼洒的墨水。

“万一有人敲门...”我努力控制动作,折叠床的吱嘎声让我心惊胆战。

赵姐突然捂住我的嘴,眼睛亮得惊人:“那就让他们听个够。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们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僵住了。电话铃声在静谧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别...别接...”她咬着唇,手指掐进我的肩膀。

电话响了六声后停了。我们同时松了口气,但还没继续,我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起来。

“靠!”我低声咒骂,不得不停下,掏出手机。是技术部的小李,大概是问下午会议的事。

赵姐突然笑了,笑得浑身颤抖,胸前的雪白让我眼花缭乱:“周扬...你这样...太可爱了...”她伸手帮我擦去下巴的汗,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我看着她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不只是欲望,还有别的什么,更柔软,更危险的东西。

手机又震了一下。我直接关机,俯身吻住她。这次我不再担心床的声音,也不再担心会不会有人听见。

事后,我们花了十分钟整理现场。赵姐对着小镜子补妆,我则努力抚平衬衫上的褶皱。折叠床收起来后,她递给我一杯咖啡,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敲着。

“周五还要去趟苏州,”她抿了口咖啡,眼睛没看我,“这次得住两晚。”

我手一抖,咖啡洒了几滴在裤子上:“还是...我们两个?”

“嗯。”她终于抬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订了金鸡湖边的酒店,套房,落地窗。”

我的喉咙突然发干。落地窗...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好。”我只能挤出这一个字,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那个画面。

赵姐突然凑近,在我耳边轻声说:“这次我会准备些...特别的东西。”她的呼吸喷在我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记得带那件蓝衬衫,我喜欢看你穿它。”

她怎么知道我最喜欢那件蓝衬衫?我愣神的功夫,她已经回到自己座位,恢复了往常专业冷静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在我身下呻吟的女人是另一个人。

周五早上七点,我在高铁站等赵姐。这次她迟到了五分钟,拖着个小行李箱匆匆赶来。

“抱歉,送孩子上学耽搁了。”她微微喘着气说。今天她穿了件藏青色连衣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端庄又性感。我注意到她戴了条细细的银项链,坠子是个小巧的心形,垂在锁骨之间。

高铁上,赵姐从包里拿出平板电脑,给我看客户的资料。我们靠得很近,她身上的香水味若有若无地飘过来,是比平时更浓郁的味道,带着点麝香的基调。

“这次的王总比较难缠,”她指着屏幕上的某处说,“上次合作时出了点问题...”她的手指修长,指甲涂成了暗红色,在平板上轻轻滑动。

我努力集中注意力在资料上,但她的发丝时不时扫过我脸颊,痒痒的。每次高铁轻微晃动,她的肩膀就会碰到我的,然后我们会默契地分开一点,再慢慢靠回去。

两小时后,我们到了苏州。出站时,赵姐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就像真正的恋人一样。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我心头一热。

酒店比杭州的还要豪华,大堂里是挑高的穹顶和水晶吊灯。赵姐办理入住时,我站在一旁,注意到前台小姐好奇地打量我们。赵姐镇定自若地签着字,侧脸在酒店柔和的灯光下美得像幅画。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门一关上,赵姐就把我推到镜面上吻了上来。她的嘴唇带着樱桃味唇膏的甜香,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我搂住她的腰,感觉那布料下的曲线熟悉又陌生。

“想死我了...”她在我唇间呢喃,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克制的赵姐。

我们的房间在28楼,一进门我就明白她为什么特意提到落地窗——整面墙都是玻璃,金鸡湖的美景尽收眼底,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进来。

赵姐放下行李,转身看我:“喜欢吗?”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她微笑着走过来,开始解我的衬衫纽扣:“先洗澡,然后...我要在阳光下看你。”

浴室是磨砂玻璃的,我在淋浴时能看到赵姐模糊的身影在外面走动。她打开行李箱,拿出什么东西放在床上。水声掩盖了细节,但我的想象力已经不受控制地狂奔。

当我擦着头发出来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停下了脚步——赵姐换上了一套黑色蕾丝内衣,比我在办公室见过的任何一套都要大胆。她站在落地窗前,阳光穿透薄薄的衣料,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

“过来。”她向我伸出手。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几乎试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落地窗前,赵姐背贴着玻璃,城市的喧嚣在脚下;浴室里,她跪在瓷砖上……

傍晚时分,我们终于饿了。赵姐叫了客房服务,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小袋子。

“给你的。”她递给我,眼睛里闪着恶作剧般的光。

我打开一看,是一条黑色真丝领带,但比普通领带长很多,两头有金属扣。

“这是...?”

赵姐笑着咬住下唇:“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晚餐后,她让我坐在床边,用那条领带绑住了我的手腕。

“赵姐...”我有点慌,但更多的是兴奋。

她跨坐在我腿上,手指划过我的胸口:“今天,由我来掌控一切。”她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完全不同于办公室里的那个她。

那一晚,我见识了赵姐的另一面——强势、控制、充满创意。她引导着我尝试各种新奇的姿势和玩法,最后当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时,她蜷缩在我怀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周扬...”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像在自言自语,“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吗?”

我愣住了,低头看她。赵姐的眼睛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显得格外大,里面有种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当然不,”我下意识搂紧她,“为什么这么问?”

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的。”然后迅速转移了话题,“明天见完客户,我们去平江路走走吧?听说晚上的灯笼很美。”

我点点头,但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赵姐似乎不只是想要一段露水情缘,她身上有太多谜团。

第二天见客户很顺利,王总比想象中好说话。晚上,我们真的去了平江路。赵姐换了身素雅的旗袍,头发松松挽起,走在青石板路上像个民国时期的大家闺秀。她挽着我的手,偶尔在小店前驻足,对着一把团扇或一枚发簪出神。

“喜欢吗?”我指着一对珍珠耳环问她。

赵姐摇摇头,却拉着我进了一家卖丝绸的店。她挑了一条深蓝色的男士围巾,不由分说地围在我脖子上。

“很适合你。”她仰头帮我整理,眼神温柔得像水。

回酒店的路上,赵姐突然说:“公司年会下个月举行。”

“嗯,听说今年在香格里拉?”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手指摩挲着新围巾的柔软质地。

赵姐停下脚步,转向我:“我想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她的眼睛在街灯下闪闪发亮:“假装我们是陌生人,在年会上...重新认识一次。”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喉咙发紧:“你是说...在所有人面前...?”

“嗯。”她凑近我耳边,呼吸热热的,“你可以是总部派来的审计,我可以是被安排接待你的部门主管...想想看,所有人都在,但他们不知道...”

这个想法太疯狂了,但也太诱人了。我点点头,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年会那天,赵姐穿了一条酒红色的露背长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脖子上戴着我送她的珍珠项链——上周她生日时我偷偷放在她抽屉里的。我则按照约定,假装是总部来的“周审计”,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无框眼镜。

“您好,我是市场部赵雅琴。”她向我伸出手,表情专业得无可挑剔。

我握住她的手,感觉她的小拇指在我掌心轻轻一刮:“周扬,很高兴认识您,赵主管。”

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玩这个危险的游戏。

在同事们的眼皮底下,赵姐借着递酒的机会用手指蹭过我的手背;在舞池里,她的身体若有若无地贴着我;在角落里,她假装听不清我说话而凑近,呼吸喷在我耳畔...

最刺激的是在洗手间外的走廊。

赵姐借口补妆,我跟了出去。监控死角处,她突然把我拉进一个凹槽,手直接探进我的西装裤。我们紧张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随时可能有人经过,但越是这样,感觉越是强烈。

“赵姐...有人...”我喘着粗气警告。

她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叫我的名字...”她咬着我的耳垂命令。

“雅琴...”我刚叫出口,就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们迅速分开,赵姐假装在整理头发,我则低头看手机。行政部的王姐走过来,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小周?赵姐?你们在这干嘛?”

“抽根烟。”我随口扯谎。

“讨论年会的后续安排。”赵姐同时说道。

王姐狐疑地看看我们,但没多问就走开了。我们等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同时长出一口气,然后忍不住笑了。

“太险了...”我抹了把额头的汗。

赵姐却眼睛发亮:“刺激吗?”

我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感让一切变得更加诱人。

年会过后,我们的关系似乎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办公室里的亲密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大胆。有时赵姐会在开会时,在桌下用脚尖蹭我的小腿;

有时她会故意在我面前弯腰捡东西,裙摆恰到好处地上提;最过分的一次,她趁我去她座位讨论文件时,把手放在了我大腿内侧...

但与此同时,我也开始注意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有时赵姐会突然盯着手机发呆,然后一整个下午都情绪低落;有时她会拒绝我的亲近,借口头疼或工作忙;有几次我给她发消息,她隔了很久才回,而且回复很简短。

三月初的一个周五,赵姐请假没来上班。我给她发了条微信,问她是不是生病了。直到晚上她才回复:“老公提前回国了,这几天可能不太方便联系。”

看到“老公”两个字,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酸涩的感觉。

虽然知道赵姐已婚,但我们在一起时,她几乎从不提起丈夫,我也刻意不去想这个事实。现在这个“老公”突然闯入我们的世界,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嫉妒。

周末两天,我像个变态一样反复查看赵姐的朋友圈,但她什么也没发。周一早上,我早早到了办公室,忐忑地等着看她会以什么状态出现。

赵姐准时来了,穿着件高领毛衣和长裤,比平时保守很多。她看起来疲惫但平静,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早。”她简短地打招呼,然后就开始埋头工作。

整个上午,我们除了工作几乎没说话。午休时,其他人都出去吃饭了,办公室里只剩我们两个。我鼓起勇气走到她身边:“赵姐...你还好吗?”

她抬起头,眼睛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嗯,就是有点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盘旋在脑海的问题:“你...丈夫...他...”

“他调回国内了。”赵姐打断我,声音很轻,“以后不再常驻国外。”

这个消息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姐看着我,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别想太多,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但真的还能一样吗?我没问出口。她手指的温度还留在我脸上,但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下午三点,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考究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车钥匙。他四十岁左右,身材保持得很好,五官端正,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雅琴,我来接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

赵姐猛地站起来,脸色变了:“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说在楼下等吗?”

“想看看你工作的地方。”男人走进来,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位是?”

“我同事,周扬。”赵姐的声音有点紧,“小周,这是我丈夫,陈明。”

我站起来,机械地伸出手:“陈先生,您好。”

他的手很有力,握得我有点疼。近距离看,我发现他眼角有几道细纹,但整个人散发着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和压迫感。

“常听雅琴提起你,”他微笑着说,但眼神锐利得像要看穿我,“说她有个很得力的助手。”

我不知道赵姐在家里是怎么形容我的,只能干笑两声:“赵姐很照顾我。”

陈明点点头,然后转向赵姐:“走吧,妈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赵姐迅速收拾好东西,跟着丈夫往外走。在门口,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碎——有歉意,有不舍,还有某种我无法解读的情绪。

门关上后,我瘫在椅子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办公室里还留着陈明身上的古龙水味,混合着赵姐惯用的香水,形成一种奇怪的、令人窒息的组合。

我盯着电脑屏幕,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全是陈明看赵姐的眼神——那种占有性的、习以为常的目光。他们是夫妻,有共同的家,共同的孩子,共同的生活...而我,不过是赵姐的“办公室福利”。

手机突然震动,是赵姐的消息:“明天中午老地方见,我有话对你说。”

老地方是指公司附近的一家小咖啡馆,有隐蔽的包厢。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既期待又害怕。她会说什么?是要结束这段关系?还是有什么新的安排?

窗外,夕阳西下,整座城市被染成了橘红色。我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不仅仅是在享受这段秘密关系。

我爱上赵姐了。

第二天的午间,我提前半小时就抵达了那间咖啡馆。

“还是老位置吗?”老板娘对我眨了眨眼,带着一丝玩味,“赵小姐还没来呢。”

我轻轻点头,跟随她走向最深处的包间。这家名为“静隅”的店,隐匿在办公楼的后巷,装潢风格仿佛回到了民国时期,红木桌椅、琉璃吊灯,包间之间用屏风隔开,保证了隐私。我和赵姐已经来过好几次,都是在她所谓的“加班”日。

在包间里,我焦躁地等待着,点了一杯不加糖的美式咖啡,苦涩让我皱起了眉头。墙上的挂钟秒针咔嗒咔嗒地走着,每一声都仿佛敲打在我的太阳穴上。

到了十二点十五分,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赵姐迅速闪了进来,随即关上了门。她今天穿着高领毛衣和长裤,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似乎有意隐藏自己。

“等了很久吗?”她摘下口罩,脸色苍白得让人心惊。

我摇了摇头,喉咙紧得说不出话:“刚到。你……还好吗?”

赵姐没有回答,而是先确认门已经锁好,才坐在我对面。她双手紧握着咖啡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在汲取那一点点温暖。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进来,在她脸上投下了斑驳的阴影。

“他发现了。”赵姐突然轻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滑落:“什么?发现我们……?”

“不完全是。”她苦笑了一下,“他看到了我手机里的一条消息提醒,是你发的。内容没什么,但他……起了疑心。”

我努力回想最近发给赵姐的消息,大多是工作安排或者约见面的时间地点,应该没什么过分的。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感到一阵冷汗从背后渗出。

“然后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赵姐的目光飘向窗外:“他查了我的通话记录,信用卡账单,甚至……车上的导航记录。”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找到了我们去杭州的高铁票。”

我的心沉了下去。那次出差是赵姐编的借口,根本没有什么客户要见。

“他……对你做了什么?”我注意到赵姐一直用右手捂着左手手腕,好像那里不舒服。

赵姐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卷起左袖。在毛衣袖口下面,一圈青紫色的淤痕赫然在目,像是被硬物勒过或者……被人用力抓握留下的指痕。

我盯着那道淤痕,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那道青紫色的印记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格外刺目,像是一个粗暴的宣告,宣告着我们这段关系的危险本质。

“他...他动手了?”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赵姐迅速拉下袖子,掩饰住伤痕:“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争执了一下,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了点。”她避开我的目光,“陈明不是那种会家暴的人,他只是...控制欲强,不能接受任何脱离他掌控的事情。”

“这他妈就是家暴!”我压低声音却压不住怒火,“他还有什么权利控制你?你们俩...”我突然刹住话头,意识到自己根本没立场说这些话。

赵姐苦笑着抿了一口已经凉掉的咖啡:“婚姻就是这么复杂的事情,周扬。不是非黑即白的。我们有孩子,有共同经营了十几年的生活,有交织在一起的家庭和利益...”

她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我不过是她平淡婚姻中的一段插曲,一个刺激却不足以改变主旋律的变奏。

“所以你要结束了吗?”我听见自己问,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赵姐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窗外传来汽车鸣笛声和远处施工的噪音,但包间里静得可怕。

“我不知道。”她终于说,声音轻得像耳语,“陈明要我辞职,跟他去北京。他公司总部在那里,说要给我安排个闲职...”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你答应了?”

“还没有。”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说需要考虑,也需要时间处理工作交接。”

工作交接。这个词像一把冰锥刺进我心里。所以对她来说,我们的关系只是需要“交接”的工作的一部分吗?

“那你...对我们...有什么打算?”我不死心地追问。

赵姐的手无意识地转动着咖啡杯,睫毛低垂:“周扬,你是个好男人,年轻有为,应该找个适合你的女孩,谈一场光明正大的恋爱,而不是...”她顿了顿,“而不是和我这样被困在婚姻里的女人玩火。”

“我不是在玩火!”我冲动地抓住她的手,袖子被扯上去一点,又露出那道淤痕,“我是真的...”

爱你这三个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在这种情境下,任何真情的告白都显得可笑又可怜。

赵姐轻轻抽回手,整理好袖子:“下周三是我们公司成立十五周年庆典,记得吗?”

我茫然地点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

“陈明会作为嘉宾出席。”她平静地说,眼神却异常明亮,“我要你在那天晚上,装作和我完全不熟。”

“为什么?”

“因为那将是我们最后一次在公开场合见面。”赵姐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之后我会申请调去北京分公司,过渡三个月后正式离职。”

我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耳鸣目眩。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我甚至来不及反应。

“所以庆典那天晚上,”赵姐继续说着,语气专业得像在布置工作任务,“你要表现得就像个普通下属。不要主动跟我说话,不要有眼神接触,更不要...”她停顿了一下,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更不要让我看到你难过的样子。”

我死死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犹豫或不舍,但什么都没有。她又变回了那个冷静自持的赵主管,仿佛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

“这就是你想要的?”我终于挤出一句话。

赵姐站起身,戴上口罩和帽子:“这是对我们都好的结局。你还年轻,周扬,很快就会忘记这段...办公室插曲。”

她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停顿了片刻,但没有回头:“保重。”

门轻轻合上,留下我一个人对着两杯没喝完的咖啡。墙上的挂钟指向一点十五分,午休时间即将结束,我该回公司了。但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

赵姐手腕上的淤痕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圈青紫色像一个烙印,提醒着我这段关系的本质——暗处滋生的禁忌之情,见不得光,最终只会带来伤害。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行尸走肉一样上班下班。赵姐果然如她所说,在办公室里对我保持了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疏远也不亲近,完全就是上司对普通下属的态度。有时我能感受到她投来的目光,但当我抬头,她总是迅速移开视线。

周三晚上,公司十五周年庆典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宴会厅举行。我穿上唯一一套像样的西装,站在人群中,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却一口也喝不下。

赵姐挽着陈明的手臂出现了。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长裙,头发挽成优雅的发髻,颈间戴着璀璨的钻石项链。陈明西装革履,意气风发,时不时低头与她耳语,表现得体贴又恩爱。

我远远望着他们,胃里一阵翻搅。那就是赵姐选择的生活——光鲜亮丽,体面尊贵,即使背后可能是无尽的控制和妥协。

“小周,一个人在这儿发呆呢?”行政部的王姐突然凑过来,带着酒气,“怎么不去跟赵姐打个招呼?她今天可真漂亮,跟陈总真是郎才女貌啊!”

我勉强笑了笑:“是啊,很配。”

“听说赵姐要调去北京了?”王姐压低声音,“真可惜啊,咱们部门少了这么能干的主管。不过也是,陈总那么成功,赵姐何必这么辛苦工作呢?相夫教子多好...”

我借口去拿酒,逃离了这场对话。走到餐台边,我深呼吸几次,才平复了翻涌的情绪。

“周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全身一僵,慢慢转过身。赵姐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空酒杯,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陈明在不远处与人交谈,但目光不时扫向我们这边。

“赵姐。”我生硬地点头。

“谢谢你来参加庆典。”她公式化地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听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希望大家能继续努力,保持部门的业绩。”

“当然,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机械地回答。

我们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张力,只有我们两人能感受到。我注意到她戴了一条手链,巧妙地遮住了手腕上的淤痕。

“听说你要调去北京了,”我终于说出口,“恭喜。”

赵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也该换个环境了。”

这时陈明走了过来,自然地搂住赵姐的腰:“在聊什么这么认真?”

“工作交接的事。”赵姐微笑着靠向丈夫,那个动作熟练得刺痛我的眼睛。

陈明看向我,眼神中有一种审视的意味:“你就是周扬?雅琴常提起你,说她有个很得力的助手。”

我不知道这是客套话还是某种试探,只能保持微笑:“赵姐过奖了,我只是做好本职工作。”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陈明拍拍我的肩膀,力道有点大,“以后雅琴不在了,你们也要保持部门的良好运转啊。”

这句话听起来平常,但我却感觉到了一丝警告的意味。他知道了什么吗?还是我太做贼心虚?

“当然,陈总放心。”我尽量表现得自然。

音乐响起,主持人邀请嘉宾共舞。陈明优雅地向赵姐伸出手:“夫人,赏个脸?”

赵姐微笑着将手放在他掌心,随他走向舞池。转身前,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转瞬即逝,却包含了千言万语——歉意,决绝,还有一丝我无法解读的情绪。

我看着他们在舞池中旋转。陈明的舞步娴熟,赵姐的裙摆飞扬,他们看起来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周围的人们投去羡慕的目光,窃窃私语着这对夫妻的恩爱与成功。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这就是她要的选择,一个光鲜体面的未来,一个符合所有人期待的人生。而我,不过是她平稳人生轨道上一次小小的偏离,现在该回到正轨了。

我放下几乎没动的酒杯,悄悄退出宴会厅。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赵姐在陈明怀中旋转,脸上的笑容完美得无懈可击。

回到空荡荡的公寓,我脱下西装,扯下领带,感觉自己像个刚刚演完一场蹩脚戏的演员。手机亮起,是一条新消息。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但发信人只是技术部的小李,问明天会议的事。

我放下手机,苦笑着摇摇头。还在期待什么呢?一场盛大告白?一个突然转变?生活不是爱情电影,婚外情很少有美好结局,我早就该明白这一点。

淋浴时,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我却感觉浑身发冷。记忆中赵姐的体温和香气变得模糊而不真实,仿佛只是我幻想出来的一场梦。

第二天上班,赵姐的办公室已经半空。一些私人物品被打包放进纸箱,只剩下必要的办公用品。她冷静地主持了部门会议,布置接下来三个月的工作计划,仿佛昨晚的庆典和即将到来的离别都不值一提。

午休时,我发现桌上多了一个小纸盒。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谁放的。打开来看,里面是那条深蓝色的围巾——在苏州平江路上她买给我的那条。围巾下面压着一枚小小的U盘。

等到办公室里没人了,我才插入U盘。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点开后,赵姐出现在画面中。背景似乎是酒店的卫生间,她穿着庆典那天的宝蓝色长裙,但妆容有些花了,眼睛微微发红。

“周扬,”她轻声说,声音有些颤抖,“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我已经走了。对不起,用这种方式告别,但我实在没有勇气当面...”

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首先,我要为把你卷入这一切道歉。我本该更理智,更克制,但我...情不自禁。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这些年最快乐的回忆,我会永远珍藏。”

画面中的她勉强笑了笑:“陈明确实发现了我们的事。不只是高铁票,还有...其他证据。他给了两个选择:要么彻底断绝联系,跟他去北京重新开始;要么离婚,但我会失去孩子的抚养权和所有经济保障。”

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原来那不是选择,而是威胁。

“我恨自己的懦弱,周扬,但我不能失去我的孩子。”眼泪终于从她眼中滑落,“所以我要走了。U盘里还有一个文档,是我整理的所有客户资源和行业人脉,应该对你未来的发展有帮助。就当是...我的一点补偿。”

她擦掉眼泪,努力露出微笑:“记住,你是个优秀的人,值得更好的爱情,光明正大,被祝福的爱情。忘记我,继续前进吧。保重,周扬。”

视频到这里结束了。我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久久无法动弹。

窗外阳光明媚,同事们陆续吃完午饭回来,说笑声由远及近。我迅速拔下U盘,收起围巾,强迫自己回到正常的工作状态。

一个月后,赵姐正式调往北京。送行会上,她与每个人礼貌道别,轮到我的时候,也只是公事化地握了握手:“加油,周扬。”

“一路顺风,赵姐。”我机械地回应。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注意到她左手腕上戴着一条我从没见过的银色手链,精致而坚固,牢牢遮住了曾经有过淤痕的地方。

那一刻我明白了,有些枷锁是看不见的,但它们确实存在。而我和赵姐之间,从一开始就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那不是道德的谴责或旁人的目光,而是她自己选择不挣脱的束缚。

半年后,我跳槽到了另一家公司,离开了那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听说赵姐在北京过得不错,偶尔会在朋友圈发一些风景照,但再也没有自拍。

一个雨夜,我整理旧物时又翻出了那条深蓝色围巾。抱着它,我仿佛还能闻到苏州秋日的阳光气息,听到平江路上的吴侬软语,看到那个穿着旗袍的身影在青石板路上回头微笑。

但那些记忆已经变得遥远而模糊,像一场别人的梦。

我最终把围巾和U盘一起放进纸箱,胶带封口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终于放下了。

第二天是个晴天,我穿上新买的衬衫,准备去见一个朋友介绍的姑娘。听说她也在化妆品行业,开朗爱笑,喜欢 hiking 和 indie 音乐。

电梯镜子里,我对自己的倒影笑了笑。

生活还在继续,而有些人,有些事,终究只是过客和插曲。

—— 完 ——

来源:完结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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