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后他的战友参加葬礼,饭都没吃就走,隔天战友送来个包裹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5 07:53 1

摘要:老刘是村里唯一有我部队通信地址的人,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邻居。他说父亲是睡梦中安详地走的,没有痛苦。我立即向连长报告情况,申请了紧急探亲假。半小时内,我收拾好简易的行囊就往家赶。

【声明:为阅读方便,本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切勿对号入座!原创文章,拒绝搬运抄袭!】

"刚睡醒就接到消息,老朵去世了。"老刘叹了口气,把我从睡梦中拉回现实。我一下子从床铺上弹起,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我父亲...怎么会..."

我匆忙套上军裤,脑子里还是蒙的。老朵,我父亲,就这么走了?明明前天通电话时还说等我休假回去钓鱼的。

老刘是村里唯一有我部队通信地址的人,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邻居。他说父亲是睡梦中安详地走的,没有痛苦。我立即向连长报告情况,申请了紧急探亲假。半小时内,我收拾好简易的行囊就往家赶。

坐在颠簸的长途客车上,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脑海中全是父亲的身影。记得我入伍那天,他骑着那辆破旧的永久牌自行车送我到村口,军绿色的挎包里装满了他亲手做的咸菜。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嘴上说着"好好干,听首长的话",转身时却偷偷用袖口抹眼泪。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

"下一站,石桥村。"司机的广播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到家时,院子里已经摆满了花圈,村里的乡亲们都来帮忙。"呯"的一声,我把军用背包放在地上,向父亲的遗像深深鞠了一躬。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人说走就走了。大爷看我发愣,拍拍我的肩膀说:"小朵啊,你爸这辈子就这点骄傲,儿子在部队当兵,还当了班长。每次在村口小卖部喝酒,都要提你几句。"

葬礼定在第二天上午,按照村里的习俗准备。我忙前忙后地张罗,内心却有说不出的茫然。值了两年哨,打了无数次军体拳,可面对父亲的离去,我却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我在厨房帮忙切菜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放下菜刀走出去,看到三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站在院子中央,穿着普通,但站姿挺拔,目光如炬,一看就知道是当过兵的。

"稍息,立正。"我在心里不由自主地默念着部队的口令。

"请问,哪位是小朵?"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问道,声音洪亮,带着北方口音。

我大步走上前,下意识地挺直腰板,"我是,您是..."

"我们是你父亲当年的战友。"瘦高个自我介绍说,"我叫张建国,这是王老虎,那是李铁柱。我们和你父亲是原第四野战军某部六连的老兵。听说老朵同志去世了,我们几个无论如何也要赶来送他最后一程。"

"是!"我不由自主地回答,仿佛面对的是连队干部。这是父亲从未向我提起过的战友,也是我从未听他讲述过的过去。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父亲很少提起他的军旅生活,我只知道他年轻时在边防某部服役过,但具体的事情他几乎从不说,就像那些老兵常有的沉默。

"你父亲是个好同志,好战友。"绰号王老虎的中年人说,声音有点哽咽,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当年边境冲突时,要不是他,我可能就回不来了。老朵同志身上挨了两枪,还坚持掩护我们撤退。"

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味,我邀请他们留下来吃顿便饭,但他们婉拒了。三人只是默默地站在父亲的遗像前,齐刷刷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深深鞠了三个躬。整个过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但他们的眼睛却红了。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军人特有的情感表达方式——内敛、克制,却又深沉有力。

"我们得赶回去,还有任务。"敬完礼,李铁柱简短地说。他们甚至连一口水都没喝,就匆匆告辞了。

我送他们到村口,还想再问些父亲当年在部队的事,他们只是用力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好活着,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你爸会为你骄傲的。"然后转身上了一辆等在路边的出租车。

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的尘土,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军人的告别就是这样简短而有力,不拖泥带水。父亲这么多年从不提起的军旅过去,突然通过这三个陌生战友的出现变得有了实感。他们为什么来得这么急,又走得这么匆忙?父亲和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

第二天早晨六点,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了。部队的作息习惯让我无法睡懒觉,即使在这样的日子。我站在院子里做了套军体拳,仿佛这样能让我更接近父亲曾经的军旅生活。

葬礼如期举行。村里的人都来了,送父亲最后一程。乡亲们说着父亲生前的好,我则沉默地站在一旁,军姿挺拔,就像站军姿课一样一动不动。忙完所有事情,已经是傍晚时分。我疲惫地坐在父亲生前最喜欢的那把藤椅上,望着院子里的柿子树发呆。那是父亲十年前亲手栽下的,说是要等我从部队转业回来时结出甜甜的柿子。

"小朵,出来一下。"村里的邮递员老吴在门外喊我。

我起身出去,看到老吴手里拿着一个军绿色的包裹,封口处盖着鲜红的"军人特快"印章。"这是今天上午紧急送来的,说是给你的。"

我接过包裹,看了看发件人:张建国,地址是个我从没听说过的北方边防哨所。就是昨天那个瘦高个战友。

回到屋里,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裹,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文物。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黄杨木盒,打开一看,我愣住了——一枚闪亮的二级英模奖章,一叠泛黄的老照片,还有一封用八一信纸写就的信。

信不长,字迹却很工整,像是部队里练就的"豆腐块"字体:

"小朵同志:

你可能不认识我们,但我们一直通过你父亲了解你的成长。你父亲是我们连队的英雄,1979年边境自卫反击战中,他为掩护战友撤退,独自断后,身负两处枪伤。这枚二级英模奖章是他应得的,但他从不愿意提起那段往事,也从未戴过这枚勋章。他常说,活着回来比什么都重要,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你平安长大。

昨天我们没有多留,是怕控制不住情绪。我们这些老兵,就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但心里都装着彼此。你父亲生前最后一次和我们春节团拜时说过,他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你穿上了和他一样的军装。他说你比他强,当了班长,还要考军校。

照片是我们当年在部队的合影,你父亲是前排右三那个笑得最灿烂的小伙子。希望你能记住,你有一个平凡却又不平凡的父亲。

部队有关规定,我不便多说。生死相托的战友情,不在话多。

敬礼!

父亲的老战友 张建国

某边防连区队长"

我小心地翻看那些泛黄的老照片,在其中一张找到了年轻时的父亲,他穿着老式65军装,站姿挺拔,笑得阳光灿烂,和我现在的年纪差不多大。照片背面写着:"某边防哨所,1979年秋。"

旁边还有一张是父亲和张建国他们几个人的合影,背景是一片荒凉的山地,他们都穿着厚重的棉大衣,站在一块界碑旁边,风沙仿佛吹进了照片里,模糊了他们年轻的面孔,却模糊不了他们眼中的坚定。照片角落写着"站岗执勤第108天"。

我又看到一张是他们在食堂吃饭的情景,几个年轻士兵围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前,桌上只有几碟咸菜和馒头,但他们笑得格外开心。还有一张是他们在做内务整理,叠得棱角分明的"豆腐块"被整齐地排列在床上,旁边是擦得锃亮的95式皮带扣和马扎。

我捧着这些照片和勋章,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那个总是沉默寡言、每天固定在村口小店喝两杯劣质白酒的父亲,曾经也有过轰轰烈烈的青春,有过可以托付生死的战友,有过我不知道的荣光。

那天晚上,我坐在院子里,像站岗一样守着父亲的遗像。北斗七星挂在天空,就像父亲教我认星座时说的那样,"认准北斗,就不会迷路"。我对着星空小声说话,就像小时候他教我练习部队的报告词一样。我告诉他,我会考上军校,会继续他守卫边疆的事业,会让他为我骄傲。我还说,我多么希望生前能听他讲讲那些故事,那些他和战友们并肩作战的日子。

第三天一早,我穿上笔挺的军装,收拾好行装准备返回部队。临行前,我郑重地把那枚二级英模勋章挂在了父亲的遗像旁边。那一刻,我仿佛看到父亲年轻时的样子,穿着军装,拿着钢枪,站在祖国的边防线上,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

在返回部队的列车上,我一遍又一遍地翻看那些老照片,细读着张建国的信。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我的思绪却停留在那个从未听父亲讲起的过去。

"列车即将到站,请旅客做好准备..."列车广播响起,我整理好军装,系紧腰带,背起背包。

回到部队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副班长老郑。他听完,沉默了很久,掏出一根"长白山"递给我,然后说:"你知道吗,当兵的人,有些事情藏在心里一辈子,但我们都记得。就像我们连长说的,'军人的故事,有时候不说比说出来更有力量'。"

老郑的父亲也是军人,他似乎比我更理解那种特殊的沉默。

那天夜里站岗值班,零下十几度的寒风刮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冷。望着同样的星空,想着千里之外的父亲,我突然明白了父亲为何从不提起那段往事,也明白了那三位战友为何来去匆匆。有些情感,不需要言语;有些情谊,只要心领神会;有些责任,只需默默坚守。这就是军人的方式。

三个月后的一天,连队举行新年联欢会,指导员笑着对我说:"小朵,有个好消息,你的军校申请通过了,下个月去报到。"全连战友为我鼓掌,我却想到了父亲,想到了他未曾讲述的故事,想到了他的战友们,心中百感交集。

如今,每当我打开那个木盒,看到那枚勋章和那些照片,我就能感受到父亲的存在。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富,却给了我一个无声的榜样和一段厚重的精神遗产。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用他们特殊的方式,让我看到了父亲生命中最闪亮的一面。

军校毕业的那年夏天,我休假回家,特意去了趟张建国留下的地址。那是一个位于北疆的边防哨所,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一路向北。张队长已经转业,但依然住在哨所附近的军人家属区。他热情地接待了我,在他家的客厅墙上,挂着和我手里一模一样的合影。那天,他们几个老兵围坐在一起,打开了尘封的回忆闸门,给我讲了很多关于父亲的故事,有笑有泪。

"你爸当年啊,是我们连队出了名的'猫头鹰',站岗时最警觉,从来不打瞌睡。"王老虎笑着说,舀了一勺八宝辣酱放在馒头上,"有一次执行'三边'巡逻任务,他连续七天只睡了十多个小时,硬是完成了150公里的边境线巡查。还有一次,他值夜哨,发现有人靠近哨位,立马做出战斗姿态,结果是政委来查岗。政委非但没批评他,还在连务会上表扬了他的警惕性。"

"还有那次'拉练',零下30多度的天气,行军装备加上棉大衣足有五十多斤重,你爸硬是把脚踝扭伤的我背了五公里。"李铁柱说着,眼圈红了,"那时候腊八节前后,东北的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真不觉得什么,现在想想,那是真兄弟啊。"

张建国倒了一杯白酒,举起来望着窗外说:"最难忘的是那年冬天的边境突发情况,我们被包围了,弹药快用完了,是你爸冒着枪林弹雨跑了两公里去取来了补给,还掩护我们安全撤退。他自己却中了两枪,在边境线上躺了一宿,靠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第二天早上爬回来的。回来第一句话问的不是自己伤得怎么样,而是问我们都安全了没有..."

听着这些故事,父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变得越来越丰满。那个平时少言寡语的男人,年轻时原来如此勇敢坚强。他把最精彩的那段青春留在了祖国的边防线上,然后默默回到平凡的生活,做一个普通的父亲。

"你爸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你小时候他忙着生计,没能多陪陪你。"张队长说,"他最骄傲的事,就是你继承了他的军人血脉,穿上了军装。咱们军人,就是这样,把最好的年华献给祖国,把最平凡的日子留给家人。"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感动与自豪。回部队前,我请张队长他们帮我一个忙——我想申请去父亲曾经守卫的边防站哨所服役,继续他未完的守卫使命。

如今,我的床头柜上放着那个木盒,里面有父亲的英模勋章和照片,还有他战友们后来陆续寄来的信件和老物件。每当夜深人静,我就会打开盒子,仿佛能看到父亲年轻时的样子,看到他和战友们在边境线上巡逻的身影,看到他们在雪地里围坐着吃饭的场景。

军营的早操铃声和晚点名口令,好像把我和父亲的军旅生涯神奇地联结在了一起。那些相似的军营场景,那些相似的军人情感,让我忽然明白,原来父亲的血液一直在我体内流淌。

父亲没能看到我穿上军校校服的样子,但我知道,在某个地方,他一定看到了,也一定为我骄傲。而那些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的战友,用他们特殊的方式,为我保留了父亲最珍贵的一面。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生死关头挺身而出,平凡日子不露锋芒;他们就是这样的军人——用生命守护和平,用沉默诠释忠诚。

有时候我在站哨时想,等我老了,是否也会像父亲一样,把那些故事深深地埋在心底,只在星光灿烂的夜晚,独自回味那段军旅岁月。又或者,我会像张队长他们一样,在某个战友需要的时候,即使饭都顾不上吃,也要赶去送他最后一程。

因为我明白了,那就是军人的情谊,深沉而有力,不需要言语,却能穿越时间的长河,在生命的另一端,依然熠熠生辉。

就像父亲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老话:军人,流血流汗不流泪;死了我一个,活了国千万。

立正,稍息,跨立。这是我和父亲共同的姿势,是我们血脉相连的证明。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