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评线」河声丨读懂电影里的“记忆战争”,才是清醒的爱国者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1 14:30 1

摘要:就在当下,某国竟然通过驻外使馆向多国施压,声称中国的纪念活动“过度聚焦历史、反日色彩浓重”,试图阻挠国际社会的参与。这种行径的背后,是其掩盖侵略历史、转移战争罪责的焦虑与心虚。

9月3日,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纪念日,这个日子永远铭刻在民族的记忆深处。

然而,就在我们铭记胜利、以史为鉴的时刻,有人却正试图篡改历史。对历史记忆的争夺,正在成为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就在当下,某国竟然通过驻外使馆向多国施压,声称中国的纪念活动“过度聚焦历史、反日色彩浓重”,试图阻挠国际社会的参与。这种行径的背后,是其掩盖侵略历史、转移战争罪责的焦虑与心虚。

近年来,除了在教科书上动手脚,一场更隐蔽、更“精致”的认知战正在互联网和电影中悄然打响。

7月31日,《南京照相馆》郑州路演:刘昊然回家乡推介好电影

这个夏天,国内暑期档最火热的电影是《南京照相馆》。这部电影以前所未有的白描展示了中国人民曾经遭受的苦难。赞许者很多,也有一些人觉得过于血腥,不应该广泛传播。

2025年以来日本放映的部分二战题材电影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夏天日本扎堆上映二战题材的电影。它们看似角度各异,实则构建了一张巨大的叙事网,试图缔造一种向内的、精致的受害者叙事。

第一层是用“平民的眼泪”稀释“国家的罪行”。《長崎 閃光の影で》聚焦原子弹下拼死救人的见习护士;《満天の星》悲情讲述了七百余名日本儿童因搭乘邮船被美军潜艇击沉而葬身大海;重映的《この世界の片隅に》,更是借一位主角之口控诉:“为什么要一直炸我们?”

这些影片以个体悲剧将观众的视野锁定在日本作为“战争受害者”的身份上。它只问“我们的家园为何被毁”,却不敢回答“我们的军队当时正在谁的家园里烧杀抢掠”?这不是无辜者的呐喊,这是选择性失忆后精心剪裁的片面之词。

第二层是用“体制的罪过”为“军人的加害”脱罪。《木の上の軍隊》中,两名不知战争结束而苦守孤岛的士兵,其悲剧被归咎于军国主义思想的禁锢。《雪風 YUKIKAZE》中,“为国捐躯”的侵略行径被巧妙地置换为“拯救同伴”的人道光环。《黑川の女たち》将镜头对准侵占东北的“满蒙开拓团”,讲述他们在战败后如何“受尽折磨”。

他们归国后的苦难被拍成了电影,那么他们在中国土地上长达十四年所施加的罪恶呢?在这面“精致”的镜子里,加害者被化妆成了受害者,而真正的受害者——千千万万的中国人民则被彻底隐形。

第三层则是用“精英的挣扎”掩盖“战争的共谋”。重映的《太陽の子》中,研发原子弹的日本科学家吃了不少苦。然而,如果他们研发成功了原子弹,会怎么样?

类似的影片还有很多。平民、军人、科学家……一个“全民皆受害”的历史共同体便被构建起来。一言以蔽之,这不是在反思战争,而是在反思“战败”。

在20世纪50年代,导演小林正树曾经拍摄了《人间的条件》系列电影,直面了日军对中国劳工和战俘施加的暴行。但那样的勇气,在如今的日本主流商业电影中已几乎绝迹。

记忆也是战场。我们坚持“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纪念日”的全称,正是为了捍卫历史的尊严。因为“二战”是一个模糊定性,而“反法西斯战争”则代表着鲜明的正义立场,它提醒着我们和全世界,那场战争的性质不容模糊,法西斯依然阴魂不散,守护公理与正义的立场我们永不退让。

当叙事成为武器,我们就容易陷入他者设置的“议题陷阱”。传播学上有个“议题设置”理论,它告诉我们,强势文化会通过选择谈论什么、不谈论什么,以及如何谈论,来改变公众的认知。有学者曾说,在西方主流叙事中,存在着一种有意淡化中国在二战中巨大牺牲与贡献的倾向。这场争夺历史记忆和身份认同的“战争”从未停止。

当外部世界在刻意否定我们的伤痛时,内部的某些争论就显得尤为刺耳。当大家为一个历史人物的某个瑕疵、为一部文艺作品的某种“不纯粹”、为一种爱国情感的表达方式是否“高级”而内耗时,我们恰恰落入了圈套。这个圈套的目的,就是解构我们的集体记忆,离散我们的情感共识,让我们在无休止的内耗中忘记那个最根本的问题——我们从哪里来,我们究竟是谁?

有些声音批评中国抗战电影“太残酷”,有些声音则要求“挖掘侵略者的人性”。这些论调听起来似乎很“理性”、很“深刻”,但其实都是一种未经风雨的单纯。

觉得画面残酷“不舒服”,是因为我们的先辈替我们承受了那份残酷;能探讨加害者的非人性,是因为强大的祖国让我们免予沦为屠刀下的牺牲品。

历史的伤口,需要被看见、被触摸、被理解,而不是因为觉得“不舒服”就扭过头去,或者用一种自以为深刻的“人性论”去稀释。在讨论加害者“为何作恶”之前,我们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去凝视受害者“承受了何种苦难”?!

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的墙上镌刻着三句话,一句是救助过中国难民的约翰·拉贝所说:“可以宽恕,但不可以忘却。”一句是幸存者李秀英所说:“要记住历史,不要记住仇恨。”一句是原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中国法官梅汝璈所说:“我不是复仇主义者,我无意于把日本军国主义欠下我们的血债写在日本人民的账上。但是,我相信,忘记过去的苦难可能招致未来的灾祸。”

这才是我们为自己设立的议题。我们铭记历史,是铭记和平来之不易,为了永不重蹈覆辙。

那些让我们感到“不舒服”的作品,让我们这些“长不大的孩子”,睁开眼睛,去看看“家”被毁掉时是什么样子。

一个医生,不会因为伤口血肉模糊而拒绝观察,因为只有看清了创口,才能对症下药。这些作品在为我们“清创”,帮助年轻一代完成一场迟来的、却必须完成的成年礼。

这场成年礼,会让我们懂得:我们并非身处一个和平的世界,我们只是有幸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当世界上依然有孩子在战火中哭喊着寻找母亲时,我们更应感恩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

南宋的辛弃疾与陆游,他们的诗篇为何代代相传,声震千年?因为字里行间,奔涌着的是保家卫国不屈不挠的精神。

这份精神,就是中国。

它是在绝境中,依然“蓄须明志”的风骨;是在最黑暗时,依然相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信念;是在一穷二白时,依然敢于“亮剑”的勇毅。

它定义了“中国人”这三个字:我们是温良恭俭的,但我们更是威武不屈的;我们是热爱和平的,但我们从不畏惧为和平而战。

愿我们去爱这个来之不易的、安稳的家,去守护这个能让我们的孩子在灯下安心读书、能让我们的父母在公园里安然散步的国。然后,用我们的智慧和双手,将它建设得更强大、更包容、更温暖。

对家国深沉的爱,有时无需言语,一个坚定的选择便胜过万语千言。当年,毅然归国的钱学森正是如此,他用行动回应了所有质疑,道出了所有爱国者的心声:“我的事业在中国,我的成就在中国,我的归宿在中国。我是中国人,我回中国不需要理由。”

这便是答案——简单!纯粹!重千钧!(大河网特约评论员 程 诚)

来源:大河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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