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离婚协议出门,白发管家跪地喊我殿主,前夫的笑凝固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1 19:19 1

摘要:念初一的手在抖,指尖触碰着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上面的黑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眼底。

霍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冷气开得像冰窖。

念初一的手在抖,指尖触碰着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上面的黑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眼底。

“签字。”

办公桌后,霍景堂的声音比这室温还要冷。他一身高定西装,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在看一个毫无价值的垃圾。

他的怀里,依偎着一个娇俏的身影——念初一的继妹,裴柔。

裴柔柔弱无骨地靠在霍景堂胸前,涂着蔻丹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看向念初一的眼神却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怜悯:“姐姐,你就签了吧。景堂哥说了,只要你肯净身出户,他就会放过爸妈的公司。”

“净身出户?”念初一的嗓子干涩得发疼,她抬起通红的眼,死死地盯着那个她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霍景堂,我嫁给你三年,为你操持家务,孝敬父母,甚至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如今,你就要这样对我?”

霍景堂的眉峰微微一蹙,仅有的一点耐心也被耗尽:“念初一,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娶你是因为爱你?要不是看在你裴家养女的身份还有点用,你连进我霍家门的资格都没有。现在,裴家要完了,你也该滚了。”

字字诛心。

念初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她下意识地望向窗外。

落地窗外,这座城市的风景一览无余。而在霍氏集团的大楼底下,她那年迈的养父母,正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苦苦哀求着保安,想要上来见霍景堂一面。

那卑微的姿态,像一记重锤,砸碎了念初一最后的一丝尊严。

“好……”她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签。”

裴柔嘴角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她从霍景堂怀里起身,将一支万宝龙的钢笔“啪”地一声拍在协议上,居高临下地说道:“姐姐,快点吧,景堂哥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念初一拿起笔,笔尖重重地落在纸上。

每一笔,都像是在剜她的心。

签下最后一个字,她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霍景堂满意地收起协议,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搂着裴柔,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柔柔,我们走,去庆祝一下。”

“庆祝我们终于甩掉了这个包袱吗?”裴柔娇笑着,回头给了念初一一个挑衅的眼神,“姐姐,以后你就一个人了,可要好好保重啊。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和景堂哥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呢。”

两人相拥着离去,办公室的门被无情地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只剩下念初一,和一室的死寂。

……

半小时后,民政局门口。

细雨霏霏,打湿了念初一单薄的衣衫。她手里捏着那本刺眼的离婚证,整个人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不远处,车窗降下,露出霍景堂那张冷漠的脸。

他身边的裴柔探出头来,一脸关切地喊道:“姐姐,你没地方去了吧?要不要我让景堂哥发发善心,给你在桥洞底下找个位置?毕竟夫妻一场,总不能看着你沦落成乞丐吧?”

霍景堂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发动车子,像是丢垃圾一样从车窗里扔出几张百元大钞,轻飘飘地落在念初一脚边的水洼里。

“拿着,滚远点,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恶心我。”

宾利绝尘而去,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念初一的裤脚。

她看着那几张被泥水浸透的钞票,那是对她三年婚姻最后的定义——廉价,且充满了侮辱。

万念俱灰。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被全世界抛弃。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整齐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念初一缓缓抬头,只见十几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组成一支无可匹敌的顶级车队,无声无息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每一辆车都擦得锃亮,在阴雨天里反射出冰冷而尊贵的光。

为首那辆车的车门被推开,一位身穿英式燕尾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走了下来。他手持一把黑伞,步履稳健地来到念初一面前,然后,在念初一震惊的目光中,他缓缓地……单膝跪地!

“小姐。”

老者的声音沉稳而恭敬,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

“三年考验期已满,委屈您了。”

他双手捧上一张纯黑色的卡片,卡片中央只有一个用暗金镶嵌的、充满杀伐之气的图腾。

“恭迎您回家,执掌修罗殿!”

“轰隆!”

一道惊雷划破天际,照亮了老者身后那一张张肃穆的脸。数十名黑衣保镖从车上走下,齐刷刷地九十度鞠躬,声音整齐划一,响彻云霄:

“恭迎殿主回家!”

念初一彻底懵了。

而这惊天动地的一幕,刚好被前方路口等红灯的霍景堂和裴柔,从后视镜里看得一清二楚。

裴柔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车顶:“那……那不是传说中修罗殿的管家景辞吗?!福布斯富豪榜上都排不进,因为整个榜单都是他家开的那个……”

霍景堂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死死地盯着后视镜里那个被众星捧月般迎上车的女人,那个他刚刚用几百块钱羞辱的女人。

他的心脏,没来由地狠狠一抽!

笑容,彻底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三天后,申城国际会展中心。

裴氏集团的破产拍卖会正在这里举行。

会场内,申城名流云集,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今天的主角只有一个——霍氏集团总裁,霍景堂。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在第一排最中央的位置,身边的裴柔小鸟依人,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景堂哥,你看,好多人都在看我们呢。”裴柔低声说道,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看我们是应该的。”霍景堂淡淡一笑,目光扫过全场,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今天过后,申城就再也没有裴家了。”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背叛他霍景堂的下场。同时,也是为了彻底断绝念初一的所有念想。

他甚至“好心”地派人给念初一送去了一张邀请函,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亲眼看着自己父母的心血被人以白菜价拍走,会是怎样一副绝望的表情。

果然,拍卖会即将开始时,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念初一。

她换下了一身朴素的旧衣,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白色套装,头发挽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虽然脸上未施粉黛,神情也依旧清冷,但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却让在场不少人眼前一亮。

“哟,姐姐,你还真敢来啊?”裴柔立刻迎了上去,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是想来见证一下裴家的覆灭吗?也是,毕竟你也姓过裴嘛。”

霍景堂也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着念初一,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随即化为更深的鄙夷:“穿得人模狗样,是找到新金主了?怎么,那天那个老头给了你不少钱吧?不过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今天这裴氏,我霍景堂要定了!”

他以为那天的一幕,不过是念初一不知道从哪里傍上的老头子,故意做给他看的一场戏。

念初一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只是平静地在后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她的身边,站着那位名叫景辞的老管家。

拍卖会很快开始。

裴氏集团的资产被打包成一个整体进行拍卖,起拍价五千万。

“五千一百万!”

“五千三百万!”

几个小家族象征性地叫了几次价后,霍景堂终于举起了牌子,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亿。”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谁都看得出,霍景堂这是势在必得,没人愿意为了一个注定破产的空壳子去得罪霍家。

拍卖师举起锤子,开始倒数:“一亿一次!一亿两次!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霍景堂的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他挑衅地看向念初一,仿佛在说:你看,这就是你的无能为力。

裴柔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

然而,就在拍卖师的锤子即将落下的瞬间——

“两亿。”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后排幽幽传来。

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念初一身上。

疯了吗?这个女人!为一个破产公司出两亿?

霍景堂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念初一:“你哪来的钱?”

裴柔也尖叫道:“念初一,你别在这里捣乱!你连房租都付不起,还两亿?你付得起吗!”

拍卖师也皱起了眉:“这位女士,请您确认有足够的资金实力,否则将视为恶意竞拍。”

念初一没有说话,她身后的景辞微微躬身,对着衣领上的微型通讯器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几乎是同一时间,霍景堂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他烦躁地接起电话,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声音里带着哭腔:“霍总!不好了!我们所有的融资渠道,各大银行的贷款,还有股市上的合作机构,就在刚刚,一秒钟之内,全部……全部单方面切断了和我们的合作!公司的资金链,断了!”

“什么?!”霍景堂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这怎么可能!

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拍卖师的手机也响了。

接完电话,拍卖师的脸色变得无比恭敬,他快步走到念初一面前,九十度鞠躬:“尊贵的N小姐,非常抱歉,我们刚刚接到总部的通知,您是我们最顶级的VIP客户,您的出价,我们无条件信任。”

N小姐?

全场再次陷入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念初一。

霍景堂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惹到了一个完全惹不起的存在。

念初一缓缓站起身,目光越过众人,落在面如死灰的霍景堂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霍总,还加价吗?”

霍景堂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别说加价,他现在连那一亿都拿不出来了。

“两亿一次,两亿两次,两亿三次!”

“砰!”

木槌落下,一锤定音。

“成交!恭喜N小姐!”

在全场震撼的目光中,念初一走到霍景堂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淡漠如水:

“谢谢霍总,帮我把公司清理干净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在景辞的护送下离去,留下霍景堂和裴柔,在原地接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像两个跳梁小丑。

从这一天起,申城商界,一颗名为“N”的新星,以雷霆万钧之势,悍然升起。

念初一用景辞提供的全球最顶尖的团队,只用了一周时间,就完成了对裴氏集团的重组。

公司更名为“初一资本”,并以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开始在申城攻城略地。

凡是霍氏集团涉足的产业,初一资本必然会强势插入。

霍氏旗下的地产项目,初一资本直接在旁边盖起更高端的楼盘,用更低的价格出售,导致霍氏的房子一套都卖不出去。

霍氏投资的互联网公司,初一资本转头就收购了它的竞争对手,然后用无限的资金进行补贴大战,硬生生把霍氏的项目拖垮。

霍氏想拿下的政府合作案,初一资本总能提前一步,用更优渥、更无法拒绝的条件截胡。

短短一个月,霍氏集团的市值蒸发了近三百亿,原本稳固的商业帝国,被搅得天翻地覆,摇摇欲坠。

整个申城上流社会都震动了。

所有人都知道,霍景天得罪了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女魔头——N小姐。

而此刻,这位女魔头,正坐在曾经属于霍景堂的办公室里,听着景辞的汇报。

“小姐,霍氏集团已经抛售了三家子公司用以回笼资金,但依旧是杯水车薪。按目前的趋势,不出三个月,霍氏将彻底破产。”

“太慢了。”念初一端起一杯咖啡,眼神冰冷,“我要他一个月内,一无所有。”

她忘不了父母跪在大楼下的样子,忘不了霍景堂扔在她脚边的那几张钞票。

这点报复,远远不够。

“是,小姐。”景辞恭敬地退下。

念初一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心中却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只有一片冰凉。

她想要的,是让霍景堂亲身体会到那种被夺走一切、尊严扫地的绝望。

而霍景堂,此刻也正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上关于“N小姐”的寥寥数语的报道。

神秘,强大,背景成谜。

他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去调查,结果却是一无所知。这个“N小姐”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她的资料在任何系统里都是最高机密。

“N……念……”霍景堂喃喃自语,一个荒唐而可怕的念头,第一次从他心底升起。

不可能!

他猛地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海。

那个女人,那个在他面前卑微了三年,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这个叱咤风云的商业女皇?

绝对不可能!

“景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司都快被你搞垮了!”

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霍景堂的母亲,李婉华,穿着一身珠光宝气的旗袍,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李婉华是典型的老派贵妇,自诩出身高贵,从骨子里就看不起念初一这种“没根底”的养女,当初同意婚事,也只是看中了裴家的利用价值。

“妈,您怎么来了?”霍景堂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我再不来,霍家都要被你败光了!”李婉华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我问你,那个什么N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怎么会得罪这种人?”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这个废物!”李婉华气得发抖,“我听说了,那个女人是踩着裴家的壳子起来的,肯定和念初一那个贱人有关系!肯定是那个贱人傍上了什么大款,来报复我们了!”

在她看来,念初一这种女人,除了依靠男人,不可能有别的本事。

霍景堂沉默不语,他心里其实也有类似的猜测。

“哼,一个靠男人上位的狐狸精,还真以为自己能翻天了?”李婉华眼中闪过一丝恶毒,“我不管她背后是谁,在申城,还轮不到她撒野!下周的慈善晚宴,王太、李太她们都会去,我倒要看看,离了男人,她算个什么东西!我会在所有名媛贵妇面前,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上流社会!”

李婉华想得很简单,商场上的事她不懂,但在名媛圈里,她有的是办法让一个人身败名裂。

她要动用自己经营了几十年的人脉,彻底封杀念初一!

霍景堂没有阻止。

他也想看看,这个N小姐,到底是不是念初一。如果是,他又该如何……面对。

一周后,申城最顶级的君悦酒店宴会厅,名流云集。

这场由几位顶级贵妇牵头的慈善晚宴,是申城上流圈子最重要的社交场合之一。

李婉华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在众星捧月中,俨然是全场的焦点。她端着红酒杯,和身边的几个富太太谈笑风生,眼神却像雷达一样在全场搜索。

“婉华姐,你说的那个N小姐,真的会来吗?”一位王太太好奇地问。

“她当然会来,请柬是我亲自派人送去的。”李婉华冷笑一声,“我今天就是要让她当着全申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面前,丢尽脸面!”

正说着,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念初一到了。

她穿着一袭简约的黑色晚礼服,没有佩戴任何多余的珠宝,仅仅是在耳垂上点缀了两颗小小的钻石。但当她走进来的那一刻,整个宴会厅仿佛都亮了几分。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气场,清冷,高贵,仿佛遗世独立的雪山之巅,让人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她就是N小姐?比照片上还漂亮啊……”

“这气质,简直绝了,哪家培养出来的名媛?”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李婉华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被抢走风头的感觉!

“哼,装模作样。”她身边的裴柔酸溜溜地说道,今天她是跟着李婉华一起来的,为的就是看念初一出丑。

李婉华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端着酒杯,带着一群富太太,浩浩荡荡地朝念初一走去。

“哟,这不是最近申城最炙手可热的N小姐吗?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是没人认识你吗?”李婉华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念初一回头,看到是她,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种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李婉华。

“N小姐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她拔高了声音,引来更多人的侧目,“也是,毕竟是靠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上位的,自然是不屑于和我们这些正经人打交道了。”

她身后的富太太们也纷纷附和:

“就是,听说连裴家都是她用阴谋诡计抢走的呢。”

“这种女人啊,最会的就是勾引男人,不知道她背后的金主是谁?”

裴柔更是“恰到好处”地捂住嘴,故作惊讶地说道:“阿姨,你们别这么说姐姐,她……她肯定也是有苦衷的。”

这一唱一和,瞬间将念初一推到了风口浪尖。

周围的宾客都投来了鄙夷和看好戏的目光。

然而,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恶意,念初一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婉华,像是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直到李婉华说得口干舌燥,她才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说完了吗?”

李婉华一愣:“你……”

“如果说完了,”念初一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我就宣布一件事。”

她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宴会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景辞带着一群穿着酒店制服的经理走了进来。

为首的酒店总经理快步走到念初一面前,恭敬地鞠躬:“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老板?!

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君悦酒店,全球顶级的连锁酒店集团,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产业?

念初一的目光重新落回脸色煞白的李婉华身上,淡淡地说道:“从现在开始,这家酒店,以及君悦集团旗下的所有产业,永久性拒绝接待霍家、王家、李家……以及刚才所有出言不逊的人。”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被点到名的几个富太太,脸色瞬间变得比吃了屎还难看。君悦酒店是她们最重要的社交和消费场所,被这里拉黑,意味着她们将被整个顶级圈子排斥!

“你……你凭什么!”李婉华气得浑身发抖。

“凭什么?”念初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就凭这家酒店,是我昨天下午刚买下来的。”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哦,对了,你身上那件号称全球唯一的香奈儿高定礼服,也是我让品牌方特意给你做的仿品。真正的正品,在我衣帽间里挂着。香奈儿的CEO马上就到,你可以亲自问问他。”

话音刚落,一个金发碧眼的法国男人就在保镖的护送下匆匆赶来,见到念初一,立刻露出了最热情的笑容:“哦,我亲爱的N小姐,您召唤我来,有何吩咐?”

李婉华看着自己身上引以为傲的礼服,再看看那个她需要仰望的品牌CEO对念初一谄媚的态度,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

这已经不是打脸了,这是把她的脸皮活生生撕下来,放在地上用脚碾!

“至于你,”念初一的目光最后落在已经吓傻了的裴柔身上,“你身上那条梵克雅宝的项链,是假的。真正的珠宝,从来不会寻找配不上它的脖子。”

说完,她不再看这群小丑一眼,转身对景辞道:“清场。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个碍眼的人。”

“是,小姐。”

一场原本针对念初一的鸿门宴,最终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闹剧般地收场。

而“N小姐”这个名字,也彻底成了申城一个不可提及的禁忌。她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霍景堂是在公司接到李婉华哭诉的电话的。

听完整件事的经过,他久久地沉默着,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买下君悦酒店?让香奈儿CEO随叫随到?

这种手笔,已经不是普通的有钱那么简单了。

他心中那个荒唐的念头,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和确定。

N小姐,就是念初一。

他丢掉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悔恨,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绕住了他的心脏。

他必须见她一面!必须!

……

半个月后,欧洲某小国举行的世界商业领袖峰会。

这里聚集了全球最顶尖的企业家、金融寡头,甚至还有一些国家的王室成员。

霍景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弄到一张入场券。

他知道,念初一一定会来。

果然,在峰会的主会场,他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她正和几个他只在财经杂志封面上见过的世界级大佬谈笑风生,自信,从容,光芒万丈。

霍景堂的心脏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领带,鼓起所有的勇气,走了过去。

“初一。”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念初一闻声回头,看到是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霍总,有事?”

这疏离的称呼,让霍景吞的心又是一痛。他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初一,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不,有的!”霍景堂急切地上前一步,几乎是在乞求,“初一,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我瞎了眼,是我混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复婚,我把霍氏集团所有的股份都给你,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他放下了一身傲骨,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卑微地乞求着。

他以为,这能换来她的一丝动容。

然而,念初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霍景堂,你是不是觉得,我报复你,是因为还对你有感情?”

她轻轻一笑,笑声里充满了嘲讽。

“你错了。我之所以要毁掉霍氏,只是因为……它碍了我的眼。就像走路时看到一块石头,随脚踢开罢了。”

“至于你,”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将他凌迟,“你配不上我的爱,更配不上我的恨。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

这四个字,像四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霍景堂的心脏。

他面如死灰,浑身颤抖。

而更让他崩溃的还在后面。

峰会的主办方,这个国家的王储,一位血统高贵的欧洲亲王,恰好在此时走了过来。

霍景堂认识他,这是他需要仰望、甚至连对话资格都没有的大人物。

只见这位亲王殿下,径直走到念初一面前,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尊敬的殿主,晚宴已经准备好了,请您移步。”

殿主?!

这两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霍景堂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他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念初一。

修罗殿……殿主!

他终于明白,自己当初丢掉的,不是一个豪门弃妇,不是一个商业女皇。

而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王!

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霍景堂彻底淹没。

从欧洲回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意气风发,不再不可一世,整日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用酒精麻痹自己。

公司的事务,他已经无心也无力处理。

在初一资本的持续狙击下,霍氏集团这艘曾经的商业航母,已经千疮百孔,沉没只是时间问题。

而裴柔,也彻底慌了。

她本以为靠上霍景堂这棵大树,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却没想到这棵树这么快就要倒了。

她几次三番想找霍景堂,却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完了!”

狗急跳墙之下,裴柔和同样不甘心就此落败的霍景堂,想出了一个最愚蠢,也最恶毒的办法。

他们伪造了一系列所谓的“证据”,买通了几个已经被初一资本打垮的小公司老板,向监管部门实名举报,诬告念初一在商业竞争中使用了不正当的、甚至是违法的手段。

同时,他们花重金雇佣了水军和无良媒体,在网络上大肆宣扬,将念初一塑造成一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蛇蝎女人”。

一时间,舆论哗然。

“惊天黑幕!神秘女富豪N小姐的发家史,竟是一部血淋淋的犯罪史!”

“昔日弃妇的疯狂报复,商业竞争的底线何在?”

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像一张大网,朝着念初一笼罩而去。

他们想用舆论的压力,逼迫念初一就范。在她身败名裂之际,再由霍景堂出面扮演“拯救者”,或许还能有一线转机。

这是他们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挣扎。

监管部门很快介入,并决定就此事召开一场公开听证会。

消息一出,全城瞩目。

听证会当天,会场外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

霍景堂和裴柔作为“受害者”代表,坐在申诉席上。霍景堂面容憔悴,眼中却带着一丝疯狂的赌徒神色。裴柔则画着精致的淡妆,对着镜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们今天站出来,不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是为了维护整个商业市场的公平和正义!”霍景堂对着媒体,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相信,法律会还我们一个公道。”裴柔说着,还恰到好处地挤出几滴眼泪。

两人颠倒黑白的表演,博得了不少同情。

所有人都等着看,那个神秘的N小姐,将如何应对这场灭顶之灾。

九点整,听证会正式开始。

念初一在景辞的陪同下,准时出现在会场。

她依旧是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即将被审判的人不是她。

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

“N小姐,请问你对霍氏集团的指控有何回应?”

“网传你使用非法手段窃取商业机密,是真的吗?”

面对记者们潮水般的提问,念初一置若罔闻,径直走到了被诉席坐下。

听证会开始,霍景堂一方的律师率先发难,呈上了一堆所谓的“证据”,几个被买通的老板也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初一资本的“暴行”。

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念初一。

会场的气氛变得无比压抑。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曾经搅动申城风云的女人,今天怕是要栽了。

霍景堂和裴柔的脸上,已经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然而,就在主持人宣布,由被诉方进行陈述时,异变突生!

会场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一群西装革履、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的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外国人。

在场有见识的记者瞬间认了出来,发出一声惊呼:

“天呐!是‘律政之王’罗伯特·艾伦!全球最顶尖的律师,他的一小时咨询费就高达上百万美金!”

“他身后那些……好像都是艾伦律师事务所的王牌合伙人!这个阵容,足以让任何一个国家的最高法院感到紧张!”

“他们……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这支由全球最顶级律师组成的“天团”,径直走到了念初一的身后,站成一排。

为首的罗伯特·艾伦对着念初一恭敬地鞠躬:“殿主,抱歉,我们来晚了。”

念初一淡淡地点了点头。

而申诉席上,霍景堂和裴柔的笑容,再一次凝固了。

罗伯特·艾伦走到发言席,甚至没有看对方律师一眼,只是将一个U盘插进了电脑。

“在开始我的陈述之前,请允许我给各位看一段有趣的视频。”

他话音刚落,会场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画面里,正是霍景堂和裴柔的办公室。

“……我们就这样,伪造证据,说她恶意竞争……”

“找几个靠谱的人,多给点钱,让他们去告……”

“媒体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一定要把她写成一个为了报复前夫不择手段的疯女人……”

两人密谋陷害的对话,一字不漏,清晰地回荡在整个会场。

视频、录音,铁证如山!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霍景堂和裴柔。

两人的脸,瞬间血色尽失,煞白如纸。

“不……不是的!这是伪造的!是他们陷害我!”裴柔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霍景堂也浑身瘫软,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完了。

彻底完了。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这只是前菜。

真正的毁灭性打击,来自景辞。

老管家缓缓走上前来,接过话筒,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看来各位对于我家小姐的身份,还存在一些误解。”

他环视全场,目光平静而威严。

“我家小姐,念初一,是全球最大隐秘财阀‘修罗殿’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也就是现任殿主。”

“或许各位对‘修罗殿’这个名字很陌生,这很正常。”

景辞顿了顿,语气平淡地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只简单介绍一下,目前,全球企业市值排名前一百的公司里,有七十三家,是由修罗殿直接控股或间接关联。各位日常使用的手机系统,电脑芯片,乘坐的飞机,甚至你们银行卡里的货币发行体系,背后都有修罗殿的影子。”

“我们,在某种意义上,制定了这个世界的规则。”

“而霍氏集团,”景辞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向已经彻底呆滞的霍景堂,“在我们殿主眼中,甚至算不上一粒尘埃。”

“诬告殿主?试图用舆论来审判殿主?”

景辞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是谁给你们的勇气?”

轰!

整个会场,不,是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秘闻,震得魂飞魄散。

记者们忘了拍照,监管人员忘了记录,所有人都张大着嘴巴,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终于明白,自己见证的,根本不是一场商业纠纷的听证会。

而是一只巨龙,对一只蝼蚁的,最终审判。

听证会的结果,已经没有任何悬念。

霍景堂和裴柔因诬告陷害、伪造证据等多项罪名,被当场逮捕。

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

霍氏集团,在失去了主心骨,并被揭露了如此巨大的丑闻后,股价瞬间崩盘,于第二天开盘后三分钟内,直接跌停退市,宣告破产。

所有资产,被初一资本以象征性的一元价格,全部收购重组。

曾经在申城不可一世的霍家,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而念初一的养父母,在得知了所有真相后,追悔莫及。他们专程找到念初一,老泪纵横地跪在她面前,祈求她的原谅。

他们终于明白,自己当初为了保住公司,逼迫女儿离婚的行为,是何等的愚蠢和短视。他们亲手推开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靠山。

念初一看着他们苍老的脸,心中最后的一丝芥蒂也随之消散。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景辞派人安顿好了他们的晚年生活。

恩怨已了。

一切尘埃落定。

一个月后,修罗殿的私人飞机上。

念初一坐在窗边,看着下方渐渐缩小的申城,这座带给她无尽伤痛,也见证了她涅槃重生的城市。

景辞恭敬地递上一杯红酒:“殿主,接下来我们去哪?”

念初一接过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猩红的液体,目光望向了无尽的云海。

过去的一切,如过眼云烟。

那个曾经让她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如今只能在冰冷的铁窗之后,日复一日地仰望着她的传说,悔恨终生。

而她,早已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彻底掌控了自己的命运。

她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去一个……”

念初一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自信而耀眼的弧度。

“能看到世界更高处的地方。”

属于她的全新人生篇章,才刚刚开始。

来源:于溪边触摸清流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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