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通宵做的心血U盘送人,我收购她公司后,她捧着热汤在楼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30 00:42 1

摘要:“把这份文件送到策划部,另外,去楼下咖啡厅给我买一杯冰美式,不加糖。”

“把这份文件送到策划部,另外,去楼下咖啡厅给我买一杯冰美式,不加糖。”

冰冷的声音从办公桌后传来,黎霜行甚至没有抬眼看我。

我叫岑蔚,是黎霜行……名义上的生活助理。实际上,从项目跟进到行程安排,再到端茶倒水,我拿着实习生的工资,干着总助加保姆的活儿。

“黎总,”我抱着一叠厚厚的文件,深吸一口气,“今天是‘星辰计划’的最终提案日,我是这个项目的核心策划,三分钟后就要上台汇报了。”

这叠文件,是我和团队熬了整整三个通宵的心血。为了这个项目,我已经连续一个月没在凌晨两点前回过家。

黎霜行终于从文件中抬起了头,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美得像一座冰雕。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眉头微蹙。

“提案取消。”她轻描淡写地吐出四个字。

我浑身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提案取消。”她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屿川的飞机马上要到了,你去机场接他。车钥匙在前台。”

屿川,季屿川。那个永远活在黎霜行口中的白月光,一个据说才华横溢的艺术家。

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手脚发麻。“黎总,‘星辰计划’是我们公司今年最重要的项目,关系到下半年的生死存亡!所有董事和投资方都等着……”

“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黎霜行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神锐利如刀,“一个项目而已,没了可以再做。屿川刚回国,我必须第一时间看到他。你是我的助理,接人是你的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

我看着她,只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又苦又涩。全公司都知道,“星辰计划”是我一手带起来的,黎霜行也曾不止一次在会议上肯定过我的方案。可现在,这一切在她的白月光面前,变得一文不值。

办公室外,策划部的同事们透过玻璃墙,向我投来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我能想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看,那个拼命三郎岑蔚,还不是黎总身边一条说丢就丢的狗。

“可是……”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没有可是。”黎霜行站起身,从我手中抽走了那份凝聚我所有心血的策划案,随手丢在桌上。她拿起旁边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桌上拿起一个U盘。

那个U盘,是我亲手准备的,里面是“星辰计划”所有的核心数据和备用方案。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把那个U盘放进了礼盒里。

“这是我给屿川准备的礼物,他喜欢这种有科技感的小东西。”她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彻底击碎了。

那不仅仅是一个U盘,那是我和整个团队的灵魂!她竟然……把它当作一个“小礼物”,送给一个对商业一窍不通的艺术家?

屈辱,愤怒,心寒……无数种情绪在我胸中翻滚,最后只剩下无边的冰冷。

我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转身,走出办公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背后那些复杂的目光让我无地自容。

我默默地来到前台,拿起车钥匙,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开着黎霜行的那辆玛莎拉蒂,驶向机场。

一路上,黎霜行的电话和信息不断涌来。

“接到屿川了吗?”

“他喜欢惊喜,你别说是我让你去的。”

“对了,他胃不好,你先去‘云记’给他买份他最爱吃的桂花糕,别让他空腹坐车。”

我看着导航上那个与机场截然相反的方向,那个需要穿过半个城市、还要排长队的网红糕点店,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

原来,我在她心里,连个项目策划都不如,只是一个方便的跑腿工具。

当我终于接到季屿川时,他穿着一身潮牌,戴着墨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艺术家特有的傲慢。他看到我,挑了挑眉:“你就是霜行的新助理?看着……挺普通的。”

我面无表情地帮他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他坐进车里,一眼就看到了副驾上的礼盒,毫不客气地拆开。当他看到那个U盘时,轻嗤了一声:“这是什么?霜行的品味越来越差了。不过看在这块百达翡丽的面子上,勉强收下了。”

他把U盘随手扔在了脚垫上。

我的心脏猛地一抽。

我的心血,我的尊严,就这样被他踩在了脚下。

回到公司,我看到黎霜行正和季屿川相谈甚欢。她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那笑容刺得我眼睛生疼。她看到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季屿川身上。

没有人问我项目怎么样了,没有人关心我和团队的努力。仿佛“星辰计划”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笑话。

那一晚,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公寓,发起了高烧。

三天后,我拖着病体回到公司,桌上堆满了各种杂乱的工作。我打开电脑,一封人事部的邮件弹了出来——“因‘星辰计划’项目延期,造成公司重大损失,经研究决定,对项目负责人岑蔚通报批评,扣除本月全部奖金。”

我看着那冰冷的字句,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点开邮箱,敲下了一封辞职信,言简意赅。然后,我打印出来,走进了黎霜行的办公室。

她正在为季屿川的画展联系场地,看到我进来,不耐烦地蹙眉:“什么事?”

我将辞职信放在她面前。

她扫了一眼标题,连内容都没看,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可以了,出去吧。顺便告诉人事,让她尽快办,别耽误我招新人。”

她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季屿川的画展策划图上。

我看着她决绝的侧脸,心中最后一点留恋也烟消云散。

我输了。我用一年的时间,证明自己不靠家世也能生存。可结果呢?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转身离开,没有半分迟疑。

一周后,海城举办了年度最高规格的商业峰会。黎霜行的“黎氏集团”作为行业新贵,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她带着季屿川,意气风发地走入会场,享受着众人的瞩目。

主持人走上台,用激昂的声音宣布:“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黎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天启集团’的新任CEO!”

黎霜行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天启集团?不过是个没落的老牌企业,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聚光灯猛地打向会场的主位。

一个身影缓缓站起,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她纤细而有力的身形,长发被挽成一个干练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她的眼神冷冽而锐利,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场。

当那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大屏幕上时,全场一片哗然。

黎霜行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死死地盯着台上那个人,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岑蔚?

怎么可能是岑蔚!

那个永远穿着朴素、低着头、任劳任怨的小助理,怎么会……怎么会成为天启集团的CEO?

岑蔚走上台,接过话筒,目光淡淡地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石化当场的黎霜行身上。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清晰地开口:

“大家好,我是岑蔚。从今天起,天启集团,由我接手。”

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黎霜行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她终于感到了恐慌,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慌。她猛地转身,不顾形象地冲出会场,疯了一样地冲进自己的公司。

“人事总监呢?给我滚过来!”黎霜行歇斯底里地咆哮,整个公司的人都吓得噤若寒蝉。

人事总监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战战兢兢地问:“黎……黎总,您有什么吩咐?”

“岑蔚!岑蔚的辞职是谁批的?谁给你们的胆子放她走的?!”黎霜行双目赤红,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人事总监吓得脸色惨白,颤抖着从文件柜里抽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黎总……是……是您亲手批的啊。”

黎霜行一把夺过那份辞职信,上面,她龙飞凤舞的签名刺得她眼睛生疼。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岑蔚的私人号码。

短信内容很短:

“黎总,合作愉快。哦对了,辞呈是你亲手批的,别为难你的下属。”

黎霜行看着手机屏幕,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颓然地瘫坐在了椅子上。

她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回归天启集团CEO的身份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动所有资源,对黎氏集团进行全面狙击。

黎霜行以为我只是个空降的花瓶,可她忘了,在做她助理的那一年,她公司所有的核心项目、命脉渠道、软肋弱点,我都了如指掌。

我做的第一个项目,就是复活“星辰计划”。但我用的,是当初被她当成垃圾送人的U盘里,那个更完善、更具颠覆性的备用方案。

当“天启星辰”项目发布会召开,以前沿的技术和完美的商业闭环震惊整个行业时,黎霜行正在为她那个阉割版的“星辰计划”焦头烂额。

她公司最大的供应商,被我用三倍的价格挖走。

她正在洽谈的最大客户,被我用一份她无法拒绝的利润分成方案抢了过来。

她引以为傲的技术壁垒,被我手下的团队一夜之间攻破,并推出了更优的替代品。

黎氏集团的股价,在短短半个月内,一泻千里,近乎腰斩。

黎霜行彻底慌了。

她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但我一概不理。助理将她的来电全部拉黑。

她就跑到天启集团楼下等我。

那天,我开完会下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厦门口的她。她穿着一身风衣,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冰山总裁,此刻却显得有些憔ें悴和狼狈。

“岑蔚!”她看到我,立刻冲了过来。

我的保镖上前一步,拦住了她。

我停下脚步,隔着两米的距离,冷漠地看着她:“黎总,有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眼圈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你对我有意见,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毁掉我的心血?”

我笑了,觉得无比讽刺。

“误会?黎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淡淡地开口,“我只是在用你教我的方式,在商场上和你公平竞争而已。至于你的心血,”我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当你为了一个男人,把我熬了三个通宵的心血随手送人时,你有没有想过,那也是我的心血?”

黎霜行脸色一白,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有,”我继续说道,“在你命令我取消关乎公司生死的提案,冒着暴雨去城郊给你白月光排队买一份糕点,导致我高烧不退时,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命也是命?”

“最后,当我在病床上,收到你那条冷冰冰催我去机场接机的短信时,我就对自己说,岑蔚,你真贱。”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黎霜行的心上。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脸上血色尽失。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生病了……”她试图解释。

“你不知道的多了。”我不想再跟她废话,“黎总,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哦,对了,商场如战场,希望你的公司,能撑得久一点。”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黎霜行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一座被全世界遗弃的雕像。

可我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

黎霜行并没有放弃。她开始用各种方式试图挽回,送花,送礼物,甚至放下身段,亲自到我常去的餐厅“偶遇”。

但每一次,都被我冷漠地无视。

商业上的狙击,仍在继续。黎氏集团的处境,一日比一日艰难。

就在这时,那个加速黎氏集团灭亡的催化剂——季屿川,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大概是觉得黎霜行对他的“愧疚”还不够多,认为是我的“报复”才让黎霜行陷入困境。于是,这位伟大的艺术家,开始以“男主人”的姿态,对黎氏集团的决策指手画脚。

“霜行,我觉得我们的产品设计太商业化了,没有艺术感,应该加入更多抽象元素!”

“那个叫天启的公司,太嚣张了!我们应该集中所有资金,跟他们打价格战,拖垮他们!”

“这个项目负责人太蠢了,连我的意图都理解不了,开了!”

黎霜行被我逼得焦头烂额,又对季屿川心存愧疚,竟然鬼使神差地听信了他好几个愚蠢至极的建议。

结果可想而知,黎氏集团本就摇摇欲坠的大厦,被他狠狠地踹了几脚,裂缝更大了。

我听说这些事的时候,正在办公室看财报,差点笑出声。

我身边的特助,也是我家族的老管家钟叔的孙子钟离,忍不住摇头:“大小姐,这个季屿川,真是个商业奇才,不过是从反方向的。”

我放下财报,淡淡道:“跳梁小丑而已,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很快,机会就来了。

海城商会举办了一场慈善晚宴,几乎所有名流都到场了。我和黎霜行,自然都在邀请之列。

晚宴上,我作为天启集团的代表,被众星捧月。而黎霜行,则因为公司近况不佳,显得有些门庭冷落。

季屿川显然受不了这种落差,他端着酒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我的面前。

“哟,这不是岑助理吗?哦不,现在应该叫岑总了。”他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不过,一个靠家里上位的花瓶,也敢在霜行面前耀武扬威,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他以为,他这样羞辱我,就能为黎霜行挽回面子。

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等着看好戏。

黎霜行脸色一变,想上前来拉住他,却被他甩开。

我看着他那张自负又愚蠢的脸,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我轻轻晃了晃杯中的红酒,慢条斯理地开口:“季先生,你说我是花瓶,我承认。毕竟,长得好看,也是一种实力。”

众人发出一阵低笑。

季屿川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别得意!你这种靠资本堆砌出来的暴发户,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艺术!”

“哦?是吗?”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不知道季大艺术家,可否为我们解释一下,您三年前在国际上斩获金奖的成名作《深海遗梦》,为什么和乌克兰一位小众画家十年前发表的作品《寂静之渊》,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呢?”

我的话音刚落,全场死寂。

季屿川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他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是不是胡说,大家一看便知。”我打了个响指。

身后的大屏幕瞬间亮起,钟离不知何时已经准备好了投影。屏幕上,两幅画被并排放在一起。

构图、色彩、意境,甚至是一些极其细微的笔触,都如出一辙。

抄袭!赤裸裸的抄袭!

全场哗然!

“天啊!这简直是一模一样!”

“怪不得我觉得他的画风很眼熟,原来是抄的!”

“金奖作品竟然是抄的?这是国际丑闻啊!”

季屿川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光环,在这一刻,被我撕得粉碎。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季先生,记住,不是什么垃圾,都有资格站在我面前。至于你口中的艺术……你不配。”

说完,我不再看他,目光转向了不远处脸色惨白的黎霜行。

“黎总,看来你的白月光,也不过是一颗玻璃珠子。你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我转身,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离开了宴会厅。

身后,是季屿川身败名裂的哀嚎,和闪光灯疯狂的爆闪声。

季屿川抄袭的丑闻,像病毒一样席卷了整个网络。他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所有合作方纷纷解约,画廊封了他的作品,就连他赖以为生的艺术家身份,也成了一个笑话。

而黎霜行,因为一直力捧季屿川,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黎氏集团本就岌岌可危的声誉,更是雪上加霜。

公司,濒临破产。

黎霜行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三天三夜没有出门。她想不通,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白手起家,创建了黎氏集团这个商业帝国。她有才华,有手腕,有骄傲。

可现在,她的帝国,在岑蔚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不甘心!

在绝望中,她做了一个决定——她要查清楚岑蔚的背景。她要知道,自己到底输给了谁。

她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甚至不惜重金聘请了顶级的私家侦探。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当她看到那份文件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文件上写得很清楚:

岑蔚,国内顶级隐世财阀“岑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其家族产业遍布全球,资产……无法估量。

天启集团,不过是岑氏旗下,一个不起眼的子公司。

黎霜行拿着文件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原来……是这样。

她输得不冤。

可当她看到文件的最后一页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那是一份投资记录。

五年前,黎氏集团初创,资金链断裂,四处碰壁,就在她走投无路,准备宣布破产的时候,一笔巨额的天使投资,如神兵天降,挽救了她的公司。

那笔投资,是匿名的。

她一直以为,是某个欣赏她才华的商界前辈暗中相助。她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当成自己不断前进的动力。

可现在,这份投资记录,清清楚楚地显示了资金的来源——

一个海外信托基金。

而这个基金的唯一持有人,就是岑蔚。

时间,是五年前。那个时候,岑蔚才刚成年。

黎霜行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想起来了。

五年前,她还是个穷学生,在一次创业大赛上,遇到了一个学妹。那个学妹总是安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说:“学姐,你好厉害,你将来一定会成功的。”

那个学妹,就是岑蔚。

她一直以为的“贵人”,她创业的第一桶金,竟然是……竟然是那个被她伤得最深、被她弃如敝履的人,瞒着家族,偷偷给她的。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白手起家,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她所有的骄傲,她所有的自负,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原来,她以为她在施舍岑蔚一个助理的职位,其实,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岑蔚给的。

“噗——”

一口鲜血,从黎霜行口中喷出,染红了桌上的文件。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黎霜行病倒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钟离把一叠最新的报告放在我桌上,轻声说:“大小姐,黎氏集团现在群龙无首,股价已经跌停。季屿川怀恨在心,联合了一家境外资本,准备对黎氏集团进行恶意收购。”

我翻看着文件,眼皮都没抬一下:“哪家资本?”

“黑曜资本,手段很脏,专门做这种趁火打劫的生意。”

我点了点头,合上文件:“我知道了。”

钟离有些迟疑:“大小姐,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你觉得呢?”

钟离沉默了。他知道我恨黎霜行,可他也知道,黎氏集团,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我的心血。

“大小姐,我只是觉得,黎总她……罪不至此。”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钟离,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五年。”

“那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黎霜行不是我的敌人,她是我曾经放在心尖上,想要守护的人。可她却为了另一个人,将我的真心,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岑蔚,可以给,也可以……亲手收回。

黎氏集团的临时股东大会,在一片愁云惨雾中召开。

黎霜行大病初愈,脸色苍白地坐在主位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季屿川则以胜利者的姿态,带着黑曜资本的代表,嚣张地坐在对面。

“黎总,识时务者为俊杰。”黑曜资本的代表,一个鹰钩鼻的外国人,操着一口生硬的中文,“我们出价很公道了,你现在除了卖掉公司,别无选择。”

季屿川更是得意忘形:“黎霜行,你没想到吧?你当初为了这个贱人羞辱我,现在,你的公司就要落到我手里了!哈哈哈哈!”

在场的股东们个个面如死灰。他们知道,黎氏集团完了。

投票环节开始。

同意被收购的票数,节节攀升。

黎霜行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就在主持人即将宣布投票结果的最后一刻——

“等一下!”

会议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我穿着一身黑色长风衣,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一众黑衣保镖和律师团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我的出现,让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季屿川的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黎霜行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径直走到会议桌前,将一份文件扔在了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在宣布结果之前,我想先宣布另一件事。”

我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那个鹰钩鼻代表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从昨天开始,黑曜资本,百分之百的股权,已经归我个人所有。”

什么?!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那个鹰钩鼻代表脸色剧变,立刻拿出手机查看,当他看到公司内部发来的股权变更通知时,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

季屿川更是如遭雷击,指着我,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个连画都要抄袭的废物,也配在我面前谈资本运作?你以为你联合的猎人,其实,不过是我的猎犬。”

我的律师上前一步,将一份证据递给了在场的警察:“警官,这里是季屿川先生涉嫌商业欺诈、操纵股价的所有证据。可以带他走了。”

“不!不要抓我!霜行!救我!救我啊!”季屿川被警察架住,惊恐地向黎霜行求救。

但黎霜行,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

季屿川被带走了,会议室里恢复了安静。

我走到黎霜行面前,看着她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

“这家公司,我要它生,它就生。”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要你,永远记得今天,是谁救了你。”

说完,我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带着我的人,离开了会议室。

我成了黎氏集团的最大股东。

这件事,在整个商界掀起了轩尔大波。所有人都知道,黎霜行的生死,如今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股东大会后的第二天,黎霜行当着全公司所有人的面,通过内部直播,向我做了一场长达十分钟的公开道歉。

视频里,她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素面朝天,曾经那不可一世的骄傲和冰冷,荡然无存。

她详细地回顾了过去一年里,她对我所有的不公和伤害,没有一丝辩解,没有一丝隐瞒。

说到最后,她站起身,对着空无一人的镜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岑蔚,对不起。”

那个躬,她弯了很久很久。

整个黎氏集团,鸦雀无声。那些曾经看不起我、嘲笑过我的同事,如今都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

从那天起,黎霜行变了。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总裁,变成了一个……只为我一个人服务的“助理”。

她会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出现在我家楼下,手里提着她亲手做的早餐。不管我见不见她,吃不吃,她都雷打不动。

她会调查我所有的行程,在我开会前,默默地把所有资料整理好,标注出重点,送到我助理手上。

她会研究我所有的喜好,我随口提过一句想看的画展,第二天,整个画展就被她包了下来,只为等我一个人光临。

有一次下暴雨,我忘了带伞。当我走出公司大楼时,看到她就站在雨中,浑身湿透,手里却死死地护着一把伞。

她看到我,眼睛一亮,跑到我面前,把伞递给我,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蔚蔚,别淋湿了。”

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我没有接她的伞,只是从她身边,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身后,传来她压抑的、低低的咳嗽声。

我没有回头。

有些伤口,不是一句“对不起”和几件讨好的小事,就能愈合的。

但黎霜行没有放弃。

她开始用实际行动,疯狂地弥补她曾经的过错。她解散了公司的公关部,只因里面有几个员工曾经在背后议论过我。她开除了一个能力很强的副总,只因他曾经在我面前摆过架子。

她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尘埃里。

整个商界都知道了,想和天启集团的岑蔚合作,得先去讨好黎氏集团的黎霜行。而想讨好黎霜行,唯一的办法,就是说我的好话。

曾经的商业女王,彻底沦为了我的“忠犬”。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钟离走了进来。

“大小姐,这是黎总送来的。”他把一个恒温饭盒放在我桌上,神色有些复杂,“她说您最近胃不好,特地给您炖的汤。”

我打开饭盒,一股熟悉的、带着药材味的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我母亲生前最常给我炖的汤。我只在一次闲聊中,对黎霜行提起过一次。

没想到,她还记得。

我的心,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钟离看着我,轻声说:“大小姐,黎总已经在楼下等了三个小时了。外面……下雪了。”

我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

楼下,大雪纷飞。黎霜行穿着单薄的大衣,孤零零地站在路灯下,身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白。她不时地抬头看看我的办公室,眼神里充满了期盼和不安。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钟离,”我轻声开口,“你说,我该原谅她吗?”

钟离沉默片刻,答道:“大小姐,这个问题,只有您的心能回答。”

我的心……

我喝了一口汤,温热的液体滑入胃中,暖意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

我拿起内线电话,拨给了前台。

“让楼下的黎总……上来吧。”

电话那头传来前台小姐惊喜的声音:“好的,岑总!”

挂掉电话,我站起身,走回窗边,静静地看着楼下那个在雪中抬起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表情的身影。

黎霜行,我给了你亲手摧毁我的权利。

现在,我给你一个重新追求我的机会。

至于未来会怎样……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窗外,大雪依旧。而海城的商界,一个新的时代,才刚刚开始。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时代,姓岑。

来源:叶间快乐捕捉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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