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次丧夫”听着像狗血,可放在80年代农村姑娘身上,只剩一个字:惨。
“三次丧夫”听着像狗血,可放在80年代农村姑娘身上,只剩一个字:惨。
《芳名三九》把惨掰开揉碎,告诉你她怎么一步步把烂牌打成王炸。
鞭炮厂炸了,人没了,货没了,外债像山。
她没抹泪,把炸碎的纸屑扫进簸箕,继续点火试新配方。
90年代市场像疯狗,同行压价、赊账跑路,她晚上算账到天亮,第二天照样开机器。
千禧年转外贸,不会英语,抱着收音机一句一句跟读,硬是把订单啃下来。
剧里没开挂,只有“摔了爬起来”的重复动作。
宋佳把这份钝感演得特别对味:不是大女主的狠劲,而是农村姑娘的轴——认死理,一条道走到黑。
白客演的第一任丈夫,出场不到三集就下线,却留下最重的伏笔。
他教她认字、记账,死了以后,她记账的习惯没丢,账本成了她后来的武器。
李光洁的第二任丈夫是妥协的产物,像很多那个年代的婚姻,合适比喜欢重要。
高伟光的警察陪她最久,从查她鞭炮厂到帮她跑外贸手续,二十年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布景不新,绿皮火车座位磨得发亮,鞭炮作坊的墙被火药熏得发黑。
碎花衬衫换到西装,头发从麻花辫到波浪卷,像把三十年揉进一把旧梳子。
网友说“可能超越《人世间》”,其实比的不是哭戏多少,而是那股真实腥气。
它把“女性成长”从口号拉回地面:没有天降总裁,只有一次次把碎掉的自己粘回去。
看完只想说,别急着喊大女主,先学会像陈三九那样,摔了别躺太久。
来源:花丛中漫步的悠然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