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05年，北城阴沉的早晨，北京菜市口人头攒动，那天多了点什么？大伙聚集在刑场外，气氛有点怪，说不上热闹，也没有冷清。谁也没想到，居然还有外国记者混进来扛着大个相机，嘀咕着要记录这一幕。人堆里议论着王维勤这个名字，是谁？他做了啥，大到非得这样收拾？

1905年，北城阴沉的早晨，北京菜市口人头攒动，那天多了点什么？大伙聚集在刑场外，气氛有点怪，说不上热闹，也没有冷清。谁也没想到，居然还有外国记者混进来扛着大个相机，嘀咕着要记录这一幕。人堆里议论着王维勤这个名字，是谁？他做了啥，大到非得这样收拾？

王维勤被推出来时，他还算镇定。差役手里拽着他，步子走得机械一样，脸好像没啥神色。人群安静下来，有人踮起脚尖，下一秒，喧哗和安静交错，谁都盯着枪毙架子上的那个身影。其实路边早有各地的好奇群众在围观，图一个新鲜。难不成人心就这么冷？或者都想多看两眼？

刚脱掉外衣那会儿，王维勤没出声。可绑上木架、大刀亮出来，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谁敢喘大气？王维勤那时候脸有了变化。惊恐一点点爬到面皮表情上。他肌肉绷得下巴歪，牙关咬死，嘴角渗出汗水。他的眼神飘了，身上的绳索勒印清晰，脊柱都在打颤。最后还是没忍住，眼圈还是红的，不过剩下的都是怜悯还是害怕？

刽子手下刀特别利落，不见犹豫。手腕短短一抖，小刀直接割向王维勤的大腿肌肉。藤筐就搁在脚边，血滴一路染红地面。说残忍一点也不过分。不同于任何大刑砍头，眼下每一刀落下往往还要等，被害人清醒着，感受所有疼痛——这不就是让人死得慢都难？在场的记者举起镜头，照片一张张在暗室里慢慢显影，冷冰冰又真实。

凌迟，极端惨烈。这东西在很多史料里都说过，可谁真见过？王维勤这回成了活生生的例子。古代刑法本就复杂，砍头、绞刑倒还说得通。这种一刀刀凌迟下来，犯人没晕过去都算幸运，心理崩溃很正常。旁观的人说着闲话，刽子手干的却是人间恶事。照片里割肉、收拾断肢，都像流水线。只是王维勤的表情，比史书写的要恶心百倍。

接下来看王维勤的底细。河北抚宁人。按说高门大户，可他是“后备县令”，有几分名气，手脚也快。他用权谋玩出些花样。义和团那年动乱，他自己弄死了仇家李际昌一家。行凶后故意嫁祸于“拳民”，结果自以为能掩盖过去，小李马氏侥幸跑了出来，一纸告状，递进了都察院，最后告进了慈禧跟前。据《顺天时报》的记载，小李马氏当时九死一生活了下来，事发后长期隐姓埋名，才敢上京状告。

慈禧太后翻案特别快。下令一来，地方奸吏一锅端。王维勤表面镇静，其实心底已经乱成一锅粥。有人说慈禧决绝，也有人揣测北京官场风风雨雨，谁知道还有多少类似案子？这案被审到王维勤没什么好辩解，罪证确凿。凌迟，正好让他尝个遍。

但说回来，历朝历代，这种凌迟的刑法也不是随便动用的。不是谁犯了错就这么下场，真有那本事，还能留条活路。比如明清之际的马士英、洪承畴这些大案子，才可能用上。普通人犯事，顶多杖责充军，再不济砍头。那王维勤是多倒霉？历史上给过十九世纪这种“示众”的说明，基本都是为了杀一儆百，吓唬后人。可到底谁才是想吓住的对象？

历史书写到这，凌迟成了那些宫刑、腰斩、车裂并列的血腥符号。法国传教士雷米在《清末中国纪实》也特意摘录了清末现场的照片，明知会激起欧洲社会的强烈反感，还是有人愿意大张旗鼓传播这些画面。不就是想证明点什么？王维勤的面部特写像是专门做给后人看的，愤怒、绝望都串在一个短短时间里爆发，空气都凝了。

人人都这种刑法总有一天会被废掉，总觉得文明社会迟早会淘汰一切酷刑。可到了清末，照例还有人拍照还津津乐道。这现场到底是落后，还是对传统的守拙？不明朗。有人说“没那么残忍”，说到底还是具体怎么谁在看。

再王维勤自己究竟有没有后悔？说是“平静”，但谁又能无动于衷。行刑时他咬牙坚持，死前所有崩溃、丑态统统留影。洋人镜头拍下他一身鲜血，干瘦的骨头、鼓起的青筋刺进画面。恐惧像是一团灰雾，怎么遮都遮不住。从这个角度讲，他的痛苦与羞辱，不只是个人的终结，更是那个时代的注脚？也许这个疑问，全场人都没想明白。

菜市口外的人们，谁没见过血腥？可亲眼看完后都是一脸迷茫，有胆子大的还专门拿钱找刽子手割下来一块当“纪念”。到底是民风野蛮，还是没得可选？现场总有人开始批判凶手，也有人叹王维勤倒霉，给小李马氏捧场的更是阵阵叫好，典型的人言可畏。枪杀不是更快一点吗？刽子手的刀真不长，割下去一块一块，想快也快不了。

这事本来没什么好评论，也可能王维勤活该。不知道多少替罪羊扛不住被人冤枉，可他那件事确实没法洗脱。有人会问，那些刽子手是不是早习惯了？其实他们收入不高，活干得麻木，操练久了或许良心也不会痛。有人晕厥，有人呕吐，也有人叫嚣——同一个刑场，不同心理。凌迟这个东西里，受害者的痛苦是明面上的，施害人的变态倒没人追究。这就有点不可理喻。

看洋人记者举着相机细致到连皮肤伤口都放大录入，还有一排排围观的家伙大声嚷嚷，整个画面滑稽又疏离。你说这是文明进步，偏偏不见多少温度。传统刑法被拍进镜头，该庆幸还是尴尬？转念一想，历史也没啥绝对对错，王维勤的死照样引人唏嘘。

菜市口那天，不只有王维勤流血。还有法治的尴尬、社会底层的无奈，还有文明进程里每次过度惩罚的羞耻。网友后来扒出现场实录，轮番分析每一刀的路线布局，好像只要关注够多，往后便能避免再有人遭同样的辛苦。其实站在刑场外，你不敢和行刑人的眼神对上；回过头，又有人感慨中国刑法沿革没能留下一点温柔。

但也不是没有别的说法。王维勤罪有应得，凌迟对这种恶吏有警醒作用。人们骂他不配为吏，也曾说“这就是给天下做的恶的下场”，可是真有那么多恶吏判了凌迟吗？这种声音多了，谁还敢坐官？到头来不过换一茬人继续管事。

法国使馆给1911年前凌迟案例做了逐条记录，数字仔细对过资料，真实程度没得挑。十年八年才一个凌迟，和动辄满门抄斩又不是一回事。可当社会环境变得更紧张，这种象征式的暴力就又被搬出来用上。历史走到今天，大家议论这些事情，是感叹那个时代冰冷恶毒？还是怀念“公正严明”？这么一想，其实答案可能根本不重要。

照片留下的，不只是王维勤一个人的末路。评价公正究竟是啥，又不是几句判词能说清楚。后人怎么是诅咒、同情还是冷眼围观？最后总归各说各的。王维勤留在历史上的面容，早已僵成了一个符号。

可谁又能现在保证，每个社会都绝对不会再上演类似的场景？

事情到这，也没什么更绝对的标准。照片成了证据，疼痛变成了记忆，菜市口的那一天成了没法舍弃的历史片段。

谁能保证，历史不会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悄悄重复？

来源：有钱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