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北大后我拉黑了国防科大的男友,军训时才发现他是我军训教官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31 13:49 2

摘要:高考一结束,我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稳进国防科大,和那里的帅气学长周昊然谈一场轰轰烈烈的军校恋爱。 可成绩出来,我的分数居然够上了北大,梦想的学校让我纠结得夜不能寐。 最终,我狠下心,含泪拉黑了周昊然,留言说:“对不起,北大太香,异地恋太苦,咱们江湖再见!” 开学

高考一结束,我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稳进国防科大,和那里的帅气学长周昊然谈一场轰轰烈烈的军校恋爱。 可成绩出来,我的分数居然够上了北大,梦想的学校让我纠结得夜不能寐。 最终,我狠下心,含泪拉黑了周昊然,留言说:“对不起,北大太香,异地恋太苦,咱们江湖再见!” 开学军训,我兴冲冲地站上操场,却发现教官那熟悉的身影——周昊然! 他冷笑一声,喊我名字时,我恨不得当场社死,这下麻烦大了。

01

高考结束,我满心憧憬,觉得自己能稳稳考上国防科技大学。那可是我从高一就定下的目标,穿着军装搞航天研究的画面在我脑子里转了无数遍。 回学校找班主任复盘成绩那天,我拍着胸脯打包票:“老师,国防科大,妥妥的!” 班主任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指着办公室角落里一个被老师们围着的男生说:“太巧了,来认识一下你未来的学长吧。”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高个子男生站在那儿,短发利落,肩膀宽得像能扛起一座山。他叫周昊然,国防科大的高材生,据说当年是省里前三考进去的,这次回来帮学校做招生宣传。他眼神坚定,透着一股让人心动的力量,我感觉心跳都快了几拍。 那天,我厚着脸皮要到了他的微信,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消息轰炸。周昊然高冷得像座冰山,但偶尔回复一句,透着点害羞的味道,特别戳我。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他终于松口,同意试着交往。十八年单身狗生涯一朝结束,我高兴得差点在宿舍蹦迪。 可成绩一出来,我傻眼了——分数居然够上了北大计算机系!北大啊,那可是无数人挤破头想进的地方! 我纠结了整整三天,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周昊然和北大的天平在晃。最终,我咬咬牙,选择了北大。我给周昊然发了条消息:“昊然,对不起,我考上北大啦,异地恋太难,咱们还是算了吧。”“祝你前程似锦,有缘再见!” 发完,我手抖着把他拉黑了,微信名改成“学业为重”。爱情?男人?在北大面前,都得靠边站!可心底那点酸涩怎么都压不下去,我偷偷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解释我的选择,却没勇气发出去。 开学前,我收拾好行李,坐上前往北京的大巴,满心期待新生活。到了北大,军训基地设在昌平,校车颠簸着开进营地,我和室友们兴奋地讨论着接下来两周的训练。路过操场,我远远看见一群穿军装的教官,个个站得笔直,像一排挺拔的白杨树。室友赵雨晴指着领头的那个说:“哇,那个教官好帅,感觉能上热搜!”我随口笑笑,可越看那身影越觉得眼熟。 第二天军训集合,我被分到三连四排,教官一转身,我差点没站稳。天哪!那不是周昊然吗?他怎么在这儿?他不是应该在长沙的国防科大吗?我脑子一片空白,感觉自己像被雷劈了。周昊然扫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张若溪?”我赶紧低头,假装没听见,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旁边的室友李欣然还傻乎乎地推我:“若溪,教官叫你呢!”废话!我又不是聋了! 周昊然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气场强得让我腿都有点软。我硬着头皮挤出个笑:“教官好。”他挑了挑眉,递给我一张纸巾,声音大得全连都能听见:“张若溪,出列!擦擦你的口水!”全场哄笑,我感觉脸烫得能煎鸡蛋。第一天军训,我就在前男友的助攻下,喜提“社死”大礼包。

军训第一天累得我像条脱水的鱼,瘫在路边石凳上,动都动不了。室友们也好不到哪儿去,我挥挥手让她们先回宿舍,自己慢慢缓。揉着酸痛的腿,我听见不远处教官们在训话,领头的嗓音清脆有力。我伸长脖子一看,正好对上周昊然那双深邃的眼睛。我心虚地想溜,结果腿一软,差点给他表演个平地摔。周围的教官笑得毫不掩饰,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周昊然喊了声“解散”,大步朝我走过来。我心跳加速,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停在我面前,影子罩住我:“能走吗?”这时候还能说能吗?我赶紧抱着腿哼哼:“脚疼,头晕,走不动了。”我演得那叫一个逼真,奥斯卡都欠我一座小金人。周昊然冷笑:“走不了就待着吧。”他转身要走,我慌了,一把拽住他衣角:“别走啊!”他低头盯着我的手,眼神像要吃人:“松手。”我讪讪放手,心里空落落的,嘀咕着他怎么这么小气。他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去食堂给我打了份饭,送到宿舍楼下。我小声道谢,挪了两步,发现他还站在原地。“周昊然。”我叫他。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复杂。“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我鼓起勇气问。他脸色变了变,语气冷冷的:“张若溪,上楼小心点。”我心头一喜,他还关心我!肯定还喜欢我!“别摔一跤摔死了,”他补了一句,“我可不想白掏份子钱。”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站在原地,夕阳西沉,秋风卷着落叶,脑子里全是“凉凉”的背景音。行,兄弟,你有点东西。你成功勾起了我的斗志。

回到宿舍,室友赵雨晴、李欣然和王梓萌像三只八卦小猫,围上来问我和周昊然的事。我含糊说就是点“前尘往事”,不想多提。赵雨晴笑:“这叫前缘未了!”李欣然接:“这叫余情未了!”王梓萌拖长音:“你俩绝对是藕断丝连!”我被她们吵得头晕,逃到阳台锁上门,手机突然响了。是我妈的视频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接通。“若溪,你站阳台干嘛?太阳那么大,小心中暑!”我妈一开口就满脸担心。“妈,傍晚了,我没那么娇气。”我无奈。“你身体就是娇气!没点自知之明?妈是为你好!”她盯着我,直到我退回室内才满意。“跟教官说了没?军训不能参加!”她语气急切。我烦了:“我好好的,干嘛不参加?”她嗓门一下拔高:“谁说你好好的?暑假那场事故,妈吓得魂都没了!”“你是不是觉得离家远,妈管不了你了?”她说着眼泪就下来了,话里话外说我不知天高地厚,好像军训能要我命。我心一紧,那点轻松劲儿全没了。“若溪,你不去说,我亲自给你们教官打电话!我去北京租房子陪你!”她威胁道。我慌了,那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又涌上来。“别!我明天就去说!您别来!”我连声保证。她才勉强挂了电话。 我在阳台站了半天,饭菜都凉了,眼泪啪嗒啪嗒砸在手机屏幕上。屏幕亮起,通知群里周昊然发的公告挂在最上面。我突然特别想找他聊聊。我把周昊然从黑名单放出来,发了条消息:“帅哥,十块钱,聊半小时?”对面“正在输入”闪了两分钟,最后回了个“?”。我愣了,本以为早被拉黑,没想到消息真发出去了。这下尴尬了。周昊然:“张若溪,就你这觉悟,还想考国防科大?”我回:“所以我不是来北大了吗?”他彻底不理我了。我又发了几条,他宁愿在群里答疑也不回我。我气得发了条语音:“再不回,十块钱减半!”他终于回:“你难过什么?”我抹了把脸,确认没泪痕。“你一难过,声音就夹得跟唱戏似的。”他又发一句。我破防了!他不光看穿我想哭,还嘲我夹子音!他输入半天,最后就俩字:“说吧。”我心里骂了他一百遍,还是忍不住把刚才的事说了。 在我妈眼里,她是天下第一好妈。我爸走后,她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吃穿住行,连我对路边小狗笑一下她都知道。我没秘密,也不能有。羡慕我的人不懂,我早就习惯把烦心事藏起来。只有周昊然愿意听我说。他不会笑我矫情,静静听完,教我怎么争取点自由。说完,我心里舒服多了,爽快给他转了十块五,算小费。他让我去操场。我一头雾水,到了才发现一群教官在打篮球,哨声笑声一片。周昊然递给我一杯常温奶茶:“喝完,操场跑五圈。”我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五圈?喝不起!他脸一黑:“张若溪,有空掉眼泪,不如多跑几圈。”“你自己说的,流血流汗不流泪。”他补刀。我无语,那都多久前的话了,他还记着?这男人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我正要溜,迎面撞上个穿军训服的男生,笑眯眯递来一瓶酸奶:“若溪,可算找到你了!”我傻眼,这不是高中同学刘子昂吗?

02

周昊然眉头一拧,手搭在我肩上:“他谁?”我心虚得不行,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更慌了。刘子昂是我高中同学,他在尖子班,我在普通班。本来只认识个脸,去年学校成人礼我领唱,他负责摄影,才算熟起来。可我明明打听到他去了清华,怎么跑北大来了?这家伙,骗我!刘子昂在我要接酸奶的前一秒收手,自己咕咚咕咚喝光了。“若溪,凉的你少碰。”他从背后掏出一杯常温芋泥奶茶,笑得像只狐狸。我瞪他一眼,狠狠嘬了一口周昊然的草莓冻冻。周昊然冷哼一声。刘子昂挑眉:“若溪,不怕肚子疼了?”我懒得理他,气鼓鼓地喝奶茶。他笑眯眯说时间晚了,拉着我就要走:“早点睡吧。”周昊然脸黑得像锅底,抓我的手紧了紧,对刘子昂说:“张若溪什么时候睡,关你什么事?”刘子昂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我妈的微信消息:“当然关我事,教官。阿姨的命令,我得执行。”我就知道,我妈不会放过这个“人形监控器”。 第二天军训,周昊然连个眼神都不给我。我们连在太阳底下站军姿,隔壁连在树荫下吃西瓜,他却像故意整我似的让我们多站十分钟。汗流进眼睛,我低血糖犯了,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想打报告,可又怕他给我贴上“娇气包”的标签。我咬牙撑着,深吸一口气。然后眼前一黑,直接倒了。倒下前,我好像听见周昊然喊了我的名字,声音急得变了调。 再睁眼,我躺在校医院,刘子昂那张欠揍的脸杵在我面前。我一脚把他踢开:“滚远点!”他夸张地喊:“家暴啊,救命!”“闭嘴!”我没好气。校医院安静得要命,只有我和刘子昂,还有个值班校医。他撇撇嘴,把我脑袋掰过去:“找谁呢?”我瞪他:“关你什么事?”他笑得阴阳怪气:“周昊然把你放下就走了,人家忙着训练呢。”我心里有点失落,不过他当教官,忙也正常。刘子昂突然捏住我脸:“张若溪,你能不能别逞强了?”我敷衍:“行,行,喝可乐不加冰了。”“别打岔!”他气笑了,眼里却有担忧,“站个军姿都能晕,后面更累的训练你怎么办?硬扛?”我不吭声,他这话我一句都不爱听。万一他转头跟我妈告状,我军训肯定泡汤。甚至大学四年,都得回到那种被监视的日子。“别告诉我妈。”我拽住他。他沉默了一会儿:“行,我不说。”“但你得照顾好自己,若溪。”他语气复杂,“别让我提心吊胆。”外面突然“砰”一声,像门被撞了一下。集合哨响,刘子昂麻溜儿跑了,临走顺手从墙边拿了杯黑糖珍珠奶茶。我眼睛一亮,抢过来:“快走,不送!” 抱着奶茶,我故意晃到我们连的方队,收获一堆羡慕的眼神。周昊然低头揉着手腕,脸臭得像谁欠他八百万。我暗笑,今天非让他见识我的魅力不可。晚上有拉歌活动,我抢着当领唱,决定用歌声把周昊然拿下。清清嗓子,我唱起他教我的《团结就是力量》。唱到“向前走”时,我深情地看着他。他也盯着我,眼神专注得让我心跳加速。结果一激动,我唱走调了,声音跟公鸡打鸣似的。全场爆笑,我臊得恨不得钻地缝。 我蹭到周昊然旁边,小心坐下,偷偷往他那儿挪。他居然没躲。夕阳洒在他脸上,轮廓硬朗,像戈壁里生长的胡杨树。我看得有点呆,心跳快得要炸了。他突然转头,挑眉:“你另一条船在看你呢?”我一抬头,刘子昂路过,冲我抛了个媚眼。周昊然脸黑得像泼了墨。完了,他肯定以为我脚踏两条船!我赶紧解释:“不是!我只对‘军舰’有兴趣!”他愣了下,嘴里念叨“军舰”,笑了,笑得有点苦。“咔嚓”一声,摄影队的学姐拍下我们俩。学姐叫徐婉宁,新闻学院大三,笑着把照片给我们看:“周昊然难得笑,留个纪念。”她和周昊然聊得熟络,我心里有点酸。解散后,我闷头跟着他走,夜风凉飕飕的。他突然停下,我“咚”一下撞上他硬邦邦的后背。“张若溪,说话。”他居高临下。“没什么好说的。”我闷闷地。“没什么好说,你跟着我干嘛?”他反问。“没什么好说,你跟人聊那么欢干嘛?”我顶回去。他居然笑了,语气无奈:“你吃什么醋?张若溪,你是我谁啊?”我小声嘀咕:“是你前女友。”他喉结动了动,静静看着我:“你也知道是前女友。”“当初撩完就跑,连解释都没有,现在又想干什么?再来一次?”我鼻子一酸:“不是那样的……”“好好说话,别夹。”他打断我。我清清嗓子,声音发苦:“因为刘子昂。”

03

高考完,我一心准备国防科大的政审和体测。那天去体育馆,路上碰见刘子昂,他高三下学期状态一直不好。虽然他还是考了全省第五,牛得不行。他魂不守舍地走着,拐角突然冲出一辆黑色轿车。我脑子一热,冲上去推开他,自己却被撞飞了两米远。醒来已经在医院,刘子昂没事,我却住了俩月,脑震荡加脾脏轻微出血。等我能下床,提前批都结束了。“我妈死活不让我去军校。”我抹着眼泪,“她差点让我随便读个省内大学。”“北大招生老师联系我,我才争取到站在你面前的机会。”我捂着胸口:“周昊然,山无棱,天地合,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他沉默了好久,我心慌得不行。刘子昂教的这招到底行不行啊?“你的伤……”他声音迟疑。“全好了!”我拍胸脯,“跑五公里都不带喘的!”他一脸严肃让我别瞎说。又拐弯抹角问我和刘子昂的关系。我气呼呼:“出院后,刘子昂跟我妈发誓当她干儿子,保证当我的保镖。”“他明明说报了清华,谁知道他也来了北大!”我越说越气。周昊然嘴角翘了一下,强行压下去。我眨巴眼,左眼写“答案”,右眼写“满意不”。他故作淡定地点点头。我抓住他的手,他“嘶”了一声。我摩挲着:“当事人满意不?”他耳朵红了,假装咳嗽掩饰。 我和周昊然又回到之前黏糊的状态。教官找他谈了好几次,让他注意影响。他嘴上认错,行动上一点不改。休息时,我接过他递来的冰西瓜,坦然享受同学们的羡慕目光。直到我刷到北大官微的军训推送。照片里,我盯着周昊然,活脱脱一个花痴小迷妹。评论区炸了,有人说:“为什么你们都能上北大!”再往下翻,一个ID叫“若溪妈”:“我女儿怎么还在军训!学校管不管?”我脑袋“嗡”一声,只剩四个字:完蛋了!我妈连打四十个电话,我一个没敢接。最后电话打到教官那儿,我被叫停军训。视频里,我妈哭得稀里哗啦:“若溪,你怎么不听话?还骗妈!”我心像被攥紧,喘不过气。“免训没那么简单……”我艰难解释。“怎么不行?你就说身体不行!不能糟蹋自己啊!”她坚持。我耐心说免训需要医院证明,暑假她逼我体检,医生说除了低血糖,我健康得能活到九十。她还不满意:“低血糖怎么行?不能有个大毛病?”现在她又让我去医院,可我真没病!我借口让教官帮忙申请事假,总算挂了电话。 我坐在树荫下啃西瓜,看着操场上训练的同学,心酸又羡慕。一只大手搭上我肩。“昊然,求安慰。”我头也不回。周昊然递给我一颗奶糖:“你身体没你想的那么结实。”“站个军姿都能晕。”他补刀。我破防了。以前我体能超好,测试全满分,就想进国防科大干大事。现在全泡汤了。“我就想军训弥补遗憾,你们非把我当瓷娃娃。”我眼泪汪汪。周昊然慌了,笨拙地搂着我,顶着教官和同学们的目光。他想了折中方案,让我去表演方阵,轻松点,休息时再回基础训练。我不乐意,差点撒泼。他做了个让我安心的手势。我立马改口:“行,妥了。” 我开始两头跑,休息时给我妈发“岁月静好”的照片,证明我没训练。然后偷偷回去练射击,模拟演练。射击场上,周昊然教我调整姿势,他站在身后,心跳快得像擂鼓。我抬头是他硬朗的下下巴,低头是他结实的手臂。感动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他递来纸巾:“擦擦。”我擦掉手心的汗,三枪全中十环。他眼睛一亮:“动作标准,枪法牛!”那当然,我小时候泡在军事训练营,枪法不是白练的。 射击完回训练场,摄影队的徐婉宁学姐扛着相机跑来,给我带了零食。她整理照片时突然道歉:“若溪,官微照片的事,我没想到会这样。”她保证以后不拍我。我火了:“我人生这么重要的时刻,凭什么不能留影?”“我不服!”我眼泪又上来了。徐婉宁惊讶地看向周昊然。他顺手拿走我的冰奶茶:“好好说话。”啧,干嘛抢我饮料?徐婉宁休息完,拎着水果捞要走,习惯性扫了眼摄影队。她眯起眼:“周昊然,帮我看看,摄影队人数对不对?”他数了数:“八个。”“确定?”她皱眉,“刚才好像多了一个。”我手机震了,刘子昂发来一张模糊的车尾照。“眼熟不?”他问。 汇演那天,我站排头当主唱,拿了冠军。表演完我累得像散架,喘气跟拉风箱似的。周昊然递来颗糖:“头晕不?”“晕。”我咽口水,“被你帅晕了。”他耳朵红了,默默牵住我的手。 军训不长不短,刚好够刻下回忆,弥补遗憾。但比起大学四年,又短得让人不至于陷进去。我得翻篇,做全新的张若溪。周昊然接下来泡实验室,我打算蹭他地方自习。约好在宿舍楼下等,我上楼一看,床铺空了。赵雨晴:“我们目击了现场。”李欣然:“嫌疑人是个阿姨,说是若溪她妈。”王梓萌:“她还说要陪读四年。”我懵了。难怪楼下那辆黑色轿车眼熟!我冲到阳台,果然看见我妈堵着周昊然盘问。我深吸一口气,飞奔下楼,挡在周昊然前面。“妈,您这是干嘛?”我急了。我妈看我护着他,眼圈一下红了。“我干嘛?若溪,你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什么事都瞒着妈妈了!”我妈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要不是我过来,都不知道你……你居然又跟他在一起!还骗我说在好好休息!”“阿姨,您别激动,我们……”周昊然试图解释。“你闭嘴!”我妈厉声打断他,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若溪,你现在就跟我回租的房子去,军训结束了正好,以后妈照顾你。” 那种令人窒息的掌控感再次将我紧紧包裹。我看着周围越来越多投来的好奇目光,看着室友们在窗口担忧的脸,看着周昊然紧抿的嘴唇和蹙起的眉头,一股巨大的委屈和反抗情绪猛地冲上头顶。“我不去!”我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妈,我不需要您这样照顾我。我已经上大学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能?你怎么能?上次要不是我……”“上次是意外!”我提高声调,打断她的话,“意外已经过去了!我好了!医生都说我完全康复了!您不能因为一次意外就把我一辈子关在玻璃罩子里!我不是您的瓷娃娃!”我几乎是吼出了这些话,积压了多年的压抑和挣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但我没有退缩,直直地看着我妈震惊而受伤的眼睛。“您知道吗?我为了能正常参加军训,能像其他同学一样,求了多少人,想了多少办法?我就想体验一下我错过的生活,这有错吗?”“您口口声声为我好,可您问过我真正想要什么吗?我想考国防科大,您用生病拦着我。我现在上了北大,您还想把我拴在身边!妈,我是个人,不是您的附属品!” 我妈愣住了,似乎从未见过如此激烈反抗的我,眼泪也流得更凶:“若溪……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妈妈都是为你好啊……”“我知道您为我好!”我哽咽着,“但真正的好,是放手让我自己去飞,哪怕会摔跤,那也是我的人生!而不是您替我把所有的路都铺平,把我变成离不开您的废物!” 场面一时僵持不下。周昊然轻轻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无声地传递着支持。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眉头微皱,但还是接了起来。“喂,队长?……是,我在宿舍楼下。……什么?找到了?确定吗?……好,我明白了,我马上过去。”他挂断电话,神色凝重地看向我和我妈,语气却异常冷静:“阿姨,若溪,有件事,可能和上次若溪出车祸有关。”这句话像一颗冷水,瞬间浇灭了现场的激烈情绪。我和我妈都愣住了。“什么……意思?”我茫然地问。“刚才摄影队的徐婉宁学姐发现有人混进摄影队偷拍,刘子昂注意到了可疑车辆并拍了照。保卫处根据线索排查,刚刚拦截了一辆套牌车,控制了一个人。”周昊然沉声道,“初步询问,他承认上次在体育馆附近,是故意驾车冲向刘子昂的。”我浑身一冷,下意识地抓紧了周昊然的手。我妈也瞬间脸色煞白,忘了哭泣。“他的目标原本就是若溪。因为若溪父亲多年前经办的一起案子,那人是案犯家属,怀恨在心,想报复。”周昊然看向我妈,语气缓和了些,“阿姨,上次不是意外,是蓄意伤害。所以,您不需要再为那次意外过度自责,更不该因此束缚若溪的人生。该受到惩罚的,是犯罪分子。” 真相大白,如同重锤击碎了我妈一直以来的心结和偏执。她踉跄一步,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不是意外……是报复?老张办的案子……”她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后怕、愧疚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她突然明白,她的过度保护,并不能真正保护我远离危险,反而可能成为困住我的另一种伤害。“若溪……”我妈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歉意,“妈妈……妈妈不知道……妈妈只是太怕失去你了……”看着妈妈瞬间苍老和脆弱的神情,我的心也揪紧了。我走过去,抱住了她:“妈,我明白。但我已经长大了,我需要学会自己面对风雨。您能做的,是相信我,支持我,而不是把我藏起来。”妈妈在我怀里沉默了很久,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背:“……好。妈妈……妈妈试试。”她松开我,看向周昊然,眼神复杂,但之前的敌意和审视已经消散了许多:“小周……刚才阿姨态度不好,对不起。也……谢谢你。”周昊然站得笔直:“阿姨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妈妈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我,终于说道:“行李……我先拿回去。房子我退掉。若溪,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给妈妈打电话。”她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黑色的轿车缓缓驶离了北大校园。我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是艰难却真正爱我的第一步。 我靠在周昊然身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口多年的大石,终于被挪开了。夕阳给我们俩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周昊然低头看我,眼里带着笑意和一丝心疼:“张若溪同学,你这大学第一天,过得可真够精彩的。”我瞪他一眼,心里却满是轻松和对未来无限的期待:“是啊,周昊然教官。不过,这只是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也许还会有摩擦,有困难,但我知道,我已经挣脱了无形的枷锁,拥有了追逐广阔天地的自由。而身边这个人,或许还会继续“找我的麻烦”,但我们终将一起,走向更远的远方。

来源:燃寂之殇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