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淳 |法国人白晋与《易经》在欧洲的学术地位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31 11:46 3

摘要:《易经》作为中国古代哲学经典,其以卦象为核心的符号系统,看似是对天地万物的抽象隐喻,实则蕴含着严谨的数学逻辑思维。这种思维并非现代意义上的定量计算,而是通过符号组合、排列规律与对应关系,构建起一套解读万象规律的“数学化框架”,成为古人认知世界、推演变化的理性工

文/吴淳

——以“前世今生”为喻的跨文明对话研究

《易经》作为中国古代哲学经典,其以卦象为核心的符号系统,看似是对天地万物的抽象隐喻,实则蕴含着严谨的数学逻辑思维。这种思维并非现代意义上的定量计算,而是通过符号组合、排列规律与对应关系,构建起一套解读万象规律的“数学化框架”,成为古人认知世界、推演变化的理性工具。

从符号构成来看,《易经》的“阴阳两仪”是数学逻辑的起点,类似二进制中的“0”与“1”,是构成所有卦象的“基本单元”。《系辞传》载“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一演化过程遵循严格的“数学组合逻辑”:两仪(阴、阳)为2个基础符号,每增加一层“爻位”,符号组合数便呈指数级增长——两仪生四象(2²=4),四象生八卦(2³=8),八卦两两相重生成六十四卦(2⁶=64)。这种“2的n次方”的排列规律,与现代数学的“幂集”概念高度契合,体现了古人对“有限单元生成无限变化”的数学认知,而六十四卦的完整体系,正是通过这种逻辑构建,实现了对“万象规律”的符号覆盖。

从卦象推演来看,《易经》的“变爻”与“卦变”机制,蕴含着“变量与函数”的朴素逻辑。每一卦由六爻组成,若某一爻为“变爻”(阴变阳或阳变阴),则原卦会转化为新卦,这种“爻变引发卦变”的过程,本质是“变量变化导致结果变化”的数学关系。例如“乾卦”初九爻变,变为“姤卦”,对应“潜龙勿用”到“女壮,勿用取女”的情境转换;九三爻变,变为“履卦”,对应“君子终日乾乾”到“眇能视,跛能履”的状态调整。古人通过观察不同变爻引发的卦象变化,总结出“爻位与吉凶”的对应规律,这种“以变量推演结果”的思维,与现代数学中“函数映射”的逻辑相通,是对“事物变化规律”的数学化表达。

从应用逻辑来看,《易经》的“占筮”过程,实则是一套“概率与随机”的操作流程。占筮时通过“分蓍草”“成卦”等步骤,将“随机事件”(如蓍草的根数)转化为“确定的卦象”,再依据卦辞、爻辞解读吉凶——这一过程虽带有神秘色彩,却隐含着“随机样本对应固定结果”的数学逻辑。古人通过长期实践,发现不同卦象出现的频率与现实事件的“概率分布”存在关联,进而将这种关联转化为“卦象与万象”的对应法则。例如“坎卦”多与“水、险、陷”相关,“离卦”多与“火、明、丽”相关,这种“分类对应”的逻辑,本质是对“事物属性与概率事件”的数学化归纳,为解读复杂的万象规律提供了可操作的理性工具。

《易经》的数学逻辑思维,并非追求精确的数值计算,而是以符号为载体、以规律为核心,构建起一套“用数学语言解读万象”的认知体系。它证明古人对世界的认知,不仅有感性的体悟,更有理性的逻辑推演,而这种将“抽象规律数学化”的思维,也为后世中国数学(如算筹、历法)的发展提供了哲学基础,至今仍是探索传统智慧与现代科学交融的重要切入点。“前世今生”本是宗教与文学语境中关乎生命轮回的概念,若以此为喻探究清代法国传教士白晋(Joachim Bouvet,1656-1730),其“今生”是他跨越山海、扎根中国的文化实践,“前世”是塑造他的欧洲思想土壤,而“来世”则是他推动的《易经》西传及思想理念在欧洲学术史上的深远回响。这位以“明远”为字的传教士,既是路易十四扩张法国海外影响力的“使者”,更是将《易经》从中国传统文化语境引入欧洲学术视野的关键桥梁,其人生轨迹与《易经》在欧洲的传播历程,共同构成17-18世纪东西方文明对话的经典范式。

一、“前世”:塑造白晋的欧洲土壤——《易经》西传的思想铺垫

白晋对《易经》的关注与传播,并非偶然选择,而是17世纪欧洲宗教格局、科学革命与“中国热”思潮共同作用的结果,这一“思想前世”为他后来解读《易经》、推动其欧洲传播埋下关键伏笔。

从宗教背景看,16世纪宗教改革后,天主教势力遭遇冲击,耶稣会以“适应政策”(尊重当地文化习俗以传播教义)为核心策略拓展海外传教版图。17世纪的欧洲,葡萄牙、西班牙长期垄断中国传教权,法国作为后起强国,亟需通过独立派遣传教士建立专属传教网络——白晋正是这一宗教与政治诉求的结合体。1678年他加入耶稣会,在巴黎神学院接受系统神学训练时,已形成“以本土文化符号诠释基督教义”的思维雏形,这种思维后来直接转化为他以《易经》符号附会基督教“原始真理”的索隐主义思想。

从科学与思想环境看,17世纪欧洲科学革命尾声的“理性精神”,为白晋解读《易经》提供了方法论基础。伽利略的观测逻辑、笛卡尔的理性哲学渗透至学术领域,耶稣会士为适应欧洲知识界需求、同时以科学作为传教“敲门砖”,普遍重视数学、逻辑学等学科教育。白晋熟练掌握的几何推理、符号分析能力,使其能从《易经》的卦象系统中提炼出“可被欧洲理解的逻辑框架”,而非将其简单视为“东方神秘主义文本”。此外,17世纪欧洲对中国的认知虽停留在“马可·波罗式”想象,但“中国热”已初现端倪,知识分子渴望了解这个“拥有古老文明的东方国度”,这种社会氛围为《易经》后来在欧洲的传播提供了接受土壤。

从政治使命看,路易十四时期法国的海外扩张,不仅限于军事与经济,更追求文化影响力的渗透。1685年路易十四不顾葡萄牙反对,派遣白晋等六名耶稣会士来华,明确要求他们“收集中国各类信息,为法国国王服务”。这种“信息收集”使命,让白晋在接触《易经》后,本能地将其视为“向欧洲展示中国文化深度的核心载体”——相较于《论语》的伦理思想,《易经》的符号系统与哲学内涵更具“独特性”,也更易成为欧洲学术圈讨论的焦点。

二、“今生”:白晋的中国实践——《易经》西传的核心路径

1687年白晋抵达中国,1688年进入北京,开启长达42年的中国“今生”。他以“服务宫廷、融合中西”为核心,通过科学传播获得康熙信任,进而深度接触《易经》,并构建起一套完整的《易经》西传路径,成为推动《易经》进入欧洲学术视野的第一人。

(一)以科学获信任:接触《易经》的前提基础

白晋初到北京时,恰逢康熙因“杨光先教案”(清初历法之争)对西方科学产生浓厚兴趣。他与张诚以满文讲授几何学、改编《几何原理》,参与编纂《数理精蕴》,甚至用满文绘制解剖图为康熙讲解医学知识——这种“兼容中西”的科学传播态度,让他迅速获得康熙信任。而康熙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推崇,尤其是对《易经》的重视(康熙曾命人编撰《御纂周易折中》),为白晋接触《易经》提供了直接契机。

不同于其他仅关注传教的传教士,白晋深知“唯有理解中国核心文化,才能真正实现文化对话”。在康熙的默许与支持下,他得以系统研读《易经》,并与清代儒生探讨卦象内涵、义理阐释——这种“基于官方支持的深度研究”,使其对《易经》的理解远超此前零星接触中国文化的欧洲人,也为他后来向欧洲系统介绍《易经》奠定了文本基础。

(二)以索隐为方法:重构《易经》的欧洲阐释框架

1697年,白晋奉康熙之命回法招募传教士,此次行程成为《易经》西传的关键节点。他不仅将《易经》《论语》等中国经典带回欧洲,更带回了自己初步形成的《易经》研究成果。此后数十年,他深耕《易经》文本,提出核心学术观点——索隐主义(Figurism)思想,即认为《易经》中的卦象符号、阴阳概念,本质上蕴含着基督教的“原始真理”,伏羲、周文王等中国古代圣人早已预见基督教教义,《易经》实则是“基督教真理在东方的早期载体”。

从学术逻辑看,索隐主义思想带有明显的宗教附会色彩:白晋将《易经》的“太极”对应基督教的“上帝”,将“阴阳交感”解读为“上帝创造世界的过程”,将六十四卦的演化视为“基督教救赎史的隐喻”。这种解读虽偏离《易经》原初的“天人合一”哲学内涵,却巧妙地解决了《易经》在欧洲的“文化适配性”问题——通过基督教义的“翻译”,《易经》从“陌生的东方文本”转化为“可被欧洲宗教与学术圈理解的符号系统”,极大降低了欧洲知识分子的接受门槛。

值得注意的是,白晋的索隐主义并非单纯的“文化误读”,而是包含严谨的文本分析。他在《易经大意》《中国哲学导论》等著作中,详细梳理《易经》的卦象演变逻辑,对比不同注本(如王弼注、程颐注)的阐释差异,甚至尝试用欧洲当时的数学符号标注卦象变化——这种“学术化的研究方式”,让《易经》首次以“哲学文本”而非“猎奇读物”的身份进入欧洲学术视野。

(三)以著述为载体:推动《易经》的欧洲传播

白晋通过两类核心著述,构建起《易经》西传的完整链条。一类是专门的《易经》研究著作,如《易经大意》系统介绍《易经》的基本概念、卦象内涵,《中国哲学导论》则将《易经》置于中国哲学体系中,论证其“核心地位”;另一类是面向欧洲知识界的文化传播著作,如1703年完成的《中国(康熙)皇帝历史画像》,在介绍康熙政绩与清代社会时,特意强调《易经》对中国政治、文化的影响,将其描述为“中国治国理念与哲学思想的源头”。白晋认为《易经》表达万象规律是严谨的数学逻辑思维。《易经》作为中国古代哲学经典,其以卦象为核心的符号系统,看似是对天地万物的抽象隐喻,实则蕴含着严谨的数学逻辑思维。这种思维并非现代意义上的定量计算,而是通过符号组合、排列规律与对应关系,构建起一套解读万象规律的“数学化框架”,成为古人认知世界、推演变化的理性工具。从符号构成来看,《易经》的“阴阳两仪”是数学逻辑的起点,类似二进制中的“0”与“1”,是构成所有卦象的“基本单元”。《系辞传》载“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一演化过程遵循严格的“数学组合逻辑”,与现代数学的“幂集”概念高度契合,体现了古人对“有限单元生成无限变化”的数学认知,而六十四卦的完整体系,正是通过这种逻辑构建,实现了对“万象规律”的符号覆盖。从卦象推演来看,《易经》的“变爻”与“卦变”机制,蕴含着“变量与函数”的朴素逻辑。每一卦由六爻组成,若某一爻为“变爻”(阴变阳或阳变阴),则原卦会转化为新卦,这种“爻变引发卦变”的过程,本质是“变量变化导致结果变化”的数学关系。例如“乾卦”初九爻变,变为“姤卦”,对应“潜龙勿用”到“女壮,勿用取女”的情境转换;九三爻变,变为“履卦”,对应“君子终日乾乾”到“眇能视,跛能履”的状态调整。古人通过观察不同变爻引发的卦象变化,总结出“爻位与吉凶”的对应规律,这种“以变量推演结果”的思维,与现代数学中“函数映射”的逻辑相通,是对“事物变化规律”的数学化表达。从应用逻辑来看,《易经》的“占筮”过程,实则是一套“概率与随机”的操作流程。占筮时通过“分蓍草”“成卦”等步骤,将“随机事件”(如蓍草的根数)转化为“确定的卦象”,再依据卦辞、爻辞解读吉凶——这一过程虽带有神秘色彩,却隐含着“随机样本对应固定结果”的数学逻辑。他认为,古人通过长期实践,发现不同卦象出现的频率与现实事件的“概率分布”存在关联,进而将这种关联转化为“卦象与万象”的对应法则。例如“坎卦”多与“水、险、陷”相关,“离卦”多与“火、明、丽”相关,这种“分类对应”的逻辑,本质是对“事物属性与概率事件”的数学化归纳,为解读复杂的万象规律提供了可操作的理性工具。

《易经》的数学逻辑思维,并非追求精确的数值计算,而是以符号为载体、以规律为核心,构建起一套“用数学语言解读万象”的认知体系。它证明古人对世界的认知,不仅有感性的体悟,更有理性的逻辑推演,而这种将“抽象规律数学化”的思维,也为后世中国数学(如算筹、历法)的发展提供了哲学基础,至今仍是探索传统智慧与现代科学交融的重要切入点。这些著作通过法国皇家科学院、耶稣会的学术网络在欧洲传播,引发强烈反响。法国启蒙思想家伏尔泰在《风俗论》中引用白晋对《易经》的解读,将其视为“东方理性主义的代表”;德国哲学家莱布尼茨更是与白晋长期通信,围绕《易经》的阴阳符号与二进制的关系展开深入讨论——尽管两人最终得出“二进制源自《易经》”的历史误会,但这场讨论却让《易经》成为欧洲哲学与科学领域的“热门话题”,直接推动了欧洲汉学的诞生。

此外,白晋在“礼仪之争”中的立场,也间接强化了《易经》的欧洲影响力。1704年罗马教廷发布“禁约”禁止中国教徒祭祖、祭孔,白晋站在“适应政策”一边,以《易经》的“敬天”思想为依据,论证中国礼仪的“文化属性而非宗教崇拜”。他在给罗马教廷的报告中,多次引用《易经》“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的观点,强调中国文化的“世俗性”——这种以《易经》为核心的辩护,让欧洲知识界更加关注《易经》的“哲学价值”,而非将其与“宗教仪式”绑定。

三、“来世”:白晋的学术遗产——《易经》在欧洲的学术地位确立

1730年白晋病逝于北京,但其推动的《易经》西传并未终止,反而在18-19世纪的欧洲形成“学术回响”,最终确立《易经》在欧洲汉学、哲学、科学史领域的重要地位,这构成了白晋与《易经》共同的“文化来世”。

在汉学领域,白晋的《易经》研究为欧洲汉学奠定了“文本研究传统”。此前欧洲对中国文化的认知多基于游记与零散翻译,而白晋首次对《易经》进行系统的文本梳理与概念阐释,其著作成为后来欧洲汉学家研究《易经》的“基础文献”。18世纪法国汉学家杜赫德在《中华帝国全志》中,大量引用白晋对《易经》的解读;19世纪英国汉学家理雅各翻译《易经》时,也以白晋的研究为重要参考——可以说,白晋开创了欧洲汉学的“《易经》研究分支”,使其成为汉学领域的核心研究对象之一。

在哲学领域,《易经》通过白晋的传播,成为欧洲启蒙运动与浪漫主义思潮的“思想资源”。启蒙思想家伏尔泰、霍尔巴赫将《易经》的“理性精神”视为批判欧洲封建神学的工具,认为《易经》的“天人合一”思想远超欧洲的“宗教蒙昧”;浪漫主义时期的德国哲学家谢林、黑格尔则从《易经》的“辩证思维”中汲取灵感,谢林将《易经》的阴阳转化视为“自然哲学的东方表达”,黑格尔虽认为《易经》的思维仍处于“初级阶段”,但也承认其“包含辩证逻辑的萌芽”。这种“哲学化的解读”,让《易经》超越了“文化猎奇”的范畴,成为欧洲哲学发展的“外部参照系”。

在科学史领域,白晋推动的“《易经》与二进制”讨论,虽存在历史误会,却开启了“东西方科学对话”的先河。莱布尼茨在与白晋通信后,公开发表《关于二进制算术的说明》,认为《易经》的六十四卦与二进制算术“高度契合”,甚至提出“二进制可能源自中国”的猜想——尽管后来学术研究证明,二进制是莱布尼茨独立发明,与《易经》仅为“巧合相似”,但这场讨论却让《易经》进入欧洲科学史视野,成为“东西方科学思维比较研究”的经典案例。直至今日,《易经》的符号系统仍是科学史领域研究“古代东方思维方式”的重要对象。

四、结语:白晋与《易经》——跨文明对话的启示

从“前世”的欧洲思想铺垫,到“今生”的中国实践与《易经》西传,再到“来世”的欧洲学术回响,白晋与《易经》的互动历程,本质上是一场跨越时空的跨文明对话。白晋的索隐主义虽带有宗教附会的局限,但其核心价值在于:他首次将《易经》从中国传统文化语境中“提炼出来”,通过构建“可被欧洲理解的阐释框架”,让这部东方经典真正进入欧洲学术体系,实现了“不同文明核心文本的深度对话”。

如今回望这段历史,白晋与《易经》的故事仍具重要启示:跨文明对话并非简单的“文化输出”或“文化接受”,而是需要“桥梁搭建者”的创造性转化——白晋以自身的宗教背景、科学素养为基础,对《易经》进行“适应性解读”,这种“转化”虽不完美,却打破了文明间的“认知壁垒”。同时,《易经》在欧洲的学术地位确立也证明:真正有价值的文化文本,能够超越地域与时代的限制,在不同文明语境中产生新的学术意义。

在全球化深入发展的今天,白晋与《易经》的跨文明对话范式,为我们处理不同文明间的交流提供了重要参考:唯有尊重文明差异、以理性精神进行创造性转化,才能让不同文明的核心成果真正实现“互鉴共生”,这也是白晋与《易经》留给后世最宝贵的学术遗产。【注】法国传教士数学家白晋简介白晋(Joachim Bouvet,1656—1730年),字明远,法国勒芒市人,天主教耶稣会传教士、数学家、法国科学院院士。1687年随首批五名传教士抵达中国,成为康熙皇帝的数学与天文学顾问,负责讲授西方科学知识并参与宫廷事务。 ‌‌白晋1656年生于法国勒芒市,青年时期进入耶稣会学校学习,接受神学、数学、哲学等全面教育,尤其对数学和物理学兴趣浓厚。求学期间受利玛窦等传教士在华成就影响,萌发来华传教愿望。 ‌‌

1687年随洪若翰等五人抵达中国宁波,后经南怀仁推荐进京,为康熙讲授满语及西方天文仪器使用方法。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再度来华,四十五年(1706年)奉命出使罗马教廷,四十七年至五十七年(1708—1718年)。主要著作《中国现状》(Etat présent de la Chine),1697年,巴黎出版。

《古今敬天鉴》(De Cultu Celesti Sinarum Veterum et Modernorum) ,1707年自序,仅有抄本。

《康熙帝传》(Portrait historique de l’Empereur de la Chine),1697年,巴黎出版。《康熙帝传》除对康熙帝的文治武功简要叙述外﹐对其品德﹑性格﹑生活﹑爱好等方面都作了详细介绍。有英﹑荷﹑德﹑义﹑拉丁文译本。中译本名《康熙皇帝》,系黑龙江人民出版社根据1941年日本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的后藤末雄的日译本译出,1981年出版。

《易经大意》(Idea Generalis Doctrinae libri Ye Kin)

《中国皇帝历史画像》(Portrait Historique de l' Empereur de la Chine)是一部相对来说脱离礼仪争论的作品,它颂扬的是康熙皇帝而非耶稣会士群星捧戴的孔子。

参与绘制《皇舆全图》。 ‌‌

《象形文字之智慧》(Specimen Sapientiae Hieroglyphicae)

主要成就‌科学传播‌:向康熙介绍欧洲天文仪器,推动中西科技交流。 ‌‌‌文化交流‌:将中国风俗介绍至欧洲,著有《中国皇帝之历史肖像》《汉法小字典》等著作。 ‌‌‌历史贡献‌:作为康熙与路易十四的双重使者,促成中法文化交流,被视为中西文化交流的开拓者。 ‌‌晚年生活白晋终老北京,葬于正福寺墓地(今北京石刻艺术博物馆内),其墓碑及研究手稿现存于耶稣会罗马档案馆。

来源:云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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