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与胡适曾有过一段感情,后成为农学界首位女教授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1 04:04 1

摘要:回了家,母亲的脸看着生分,父亲总板着脸,不许她多嘴。好在老宅里有旧书,母亲箱底那本《词律》成了她的宝贝,没事就翻着看,字里行间的韵律,悄悄在她心里扎了根。

1902年的安徽绩溪,曹诚英在一个徽商家庭里落了地。那会儿家里孩子多,她排行老3,从小跟着乡下的乳母长大,5岁才被接回县城老宅。

回了家,母亲的脸看着生分,父亲总板着脸,不许她多嘴。好在老宅里有旧书,母亲箱底那本《词律》成了她的宝贝,没事就翻着看,字里行间的韵律,悄悄在她心里扎了根。

7岁那年,家里把她送进私塾。先生看她是个女娃,就念叨“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曹诚英低着头抄诗,心里不服气:凭啥女子就不能读书?

1917年,曹诚英15岁,跟着母亲去参加表兄的婚礼。

新郎叫胡适,是个留过洋的新派人物,刚在北京大学当教授,说话温文尔雅,戴副圆框眼镜,举手投足都是学问人的样子。新娘叫江东秀,是个实打实的农村姑娘,裹着小脚,没读过多少书,站在胡适身边,看着总有些不搭。

那天曹诚英站在人群里,听胡适跟同乡聊白话文,聊杜威的哲学,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跳。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有学问,还懂那么多新鲜事。

胡适也注意到了这个怯生生的表妹,小姑娘眼睛亮,说话透着机灵,忍不住多跟她聊了几句。临走时,两人还交换了通信地址,谁都没料到,这一下,就引出了半生的牵绊。

第2年,曹诚英的父母就给她订了亲,对方是邻村举人家里的公子胡冠英。那个年代,姑娘哪有自己选婆家的份?曹诚英心里虽有不舍,还是乖乖嫁了。可这日子过得一点不舒心,胡冠英婚后又纳了一房小妾,还怀疑她和好友的拉辛,甚至私自撬开抽屉将信件撕毁。

曹诚英是个犟脾气,哪受得了这委屈?1923年,她就咬着牙跟胡冠英离了婚。从胡家出来时,她就带了两本自己抄的词集和几件冬衣,头也不回地去了杭州女子师范学校。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自己拿主意,要为自己活一次。

在杭州读书的日子,曹诚英像换了个人。她认识了不少文人,还加入了晨光社,写写诗、投投稿,偶尔能拿到些费。同学劝她考东南大学中文系,可她摇摇头:“写诗救不了挨饿的人。”

这话不是随口说的。有回学校组织去农村实习,她瞧见路边饥民啃着发霉的红薯皮,怀里的孩子拉痢疾,没几天就没了气。那场景在她心里堵了好几天,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在本子上写下:“要学农学,让地里多长粮食。”

也是在杭州,她和胡适重逢了。

学校要编校刊,曹诚英第一个想到胡适,借着约稿的由头,把他请到了杭州。胡适来了,两人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从诗词聊到庄稼,从理想聊到日常。胡适在西湖边散步时,忍不住写了首诗,里头那句“伊更可爱”,明眼人都看得出,说的是曹诚英。

后来胡适跟蔡元培等人来杭州游玩,别人都走了,他却称自己身体不舒服,留在了杭州。他带着曹诚英去了清修寺,寺里的和尚仰慕胡适,给他们安排了两间房。可到了晚上,曹诚英总悄悄跑到胡适屋里,两人就这么在远离尘嚣的寺庙里,过了段像“夫妻”一般的日子。

那段时间,胡适的朋友徐志摩来看他,一眼就瞧出了端倪,还替他高兴:胡适跟江东秀结婚多年,俩人根本没话说,如今总算遇到了动心的人。

不久之后,曹诚英怀孕了,胡适这才下定决心回北京,跟江东秀提离婚。

江东秀虽是个没读过多少书的农村妇女,性子却烈得很。听胡适说要离婚,她二话不说冲进厨房,拿起一把剪刀就架在自己脖子上:“你要敢离,我就先杀了俩孩子,再死在你面前!”

胡适哪见过这阵仗?他一辈子温文尔雅,最怕的就是闹得人尽皆知。看着江东秀红着眼眶的样子,他怕了,再也不敢提离婚的事。

消息传到杭州,曹诚英心都凉了。她没哭没闹,一个人悄悄去了诊所,把孩子打了。那段时间,她躺在病床上,血流不止,昏迷了几天几夜,醒来时,枕头都湿透了。

胡适后来知道了这事,在日记里写“悔无寸力,天夺斯人”,字里行间全是愧疚。可愧疚归愧疚,他终究没敢再往前迈一步。曹诚英心里清楚,这段感情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她把眼泪擦干,一门心思扑在学业上。

1931年,曹诚英从中央大学农学院毕业,是全班唯一的女生,成绩还很优秀。导师彭长霖看着她的毕业论文,直夸“这姑娘能当农政栋梁”。3年后,她考上了去美国康奈尔大学的名额,学的是遗传育种。

在美国的3年,她没心思游山玩水,整天泡在实验室和试验田里。1937年,她拿着遗传育种硕士学位回国,成了中国第一个农学女硕士。安徽大学农学院听说她回来了,立马请她去当教授,这一下,她又成了中国农学界第一位女教授。

可感情的坎儿没那么容易过去。1939年,她认识了一个留洋回来的男士,两人相处得挺好,都订了婚。可没过多久,男方家里收到一封匿名信,说她“以前跟胡适不清不楚”。男方母亲立马退了婚,曹诚英气得浑身发抖,她猜八成是江东秀干的,可又没证据。

之后,她跑到峨眉山待了一年,不写诗,不回信,就那么对着山发呆。兄长上山劝了好几次,她才慢慢缓过来。下山后,她给朋友写信:“别人怎么说我不管,只是这心啊,怕是再也热不起来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谈过恋爱,一门心思搞研究。

1952年,复旦大学农学院搬到沈阳,曹诚英跟着去了沈阳农学院。她带的行李简单:一个木箱,几本英文育种教材,一袋从美国带回来的马铃薯种子,还有几十页记满笔记的本子。

东北的冬天冷得刺骨,马铃薯在这儿很难存活。曹诚英就把宿舍里的床挪走,腾出地方放试种箱,每天晚上在实验台前忙到后半夜。手上长了冻疮,裂了口子,渗着血,她就往手上抹点凡士林,接着干活。

有回苏联专家来学校,说育种得按“列宁模式”来,她听完没吭声,回头就给系主任写信:“咱这儿的土跟苏联不一样,得自己琢磨。”

就这么熬了3年,她还真培育出了适合东北沙土地、能扛住严寒的马铃薯品种,亩产一下子提高了不少。验收成果的时候,测试组说这育种方法“有原创性”,让她署名,她却摆摆手:“实验室有10个人呢,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学生们怕她,因为她讲课特别严,谁忘带笔记,就得站着听一整堂课,背地里叫她“曹阎王”。可每年选她“遗传原理与田间应用”课的学生最多,因为大家都知道,跟着曹教授能学到真东西。

她常说:“搞科研不能耍嘴皮子,地里长出来的才是真本事。”有回实验失败,她让学生把整块田的苗全拔了,重新种,自己带头蹲在地里拔苗,手上磨出了水泡。

1965年,曹诚英主编的《高纬区作物育种技术》出版了,后来成了全国农科院校的教材。书的封面没印她的名字,只在附录里有几行字,署名“C.C.Y”。

1973年1月18日,曹诚英走完了她传奇的一生。

来源:轩亦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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