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浑身长蛇皮藓,奇痒无比,郎中束手无策只好借口蟒蛇精转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30 19:09 2

摘要:咸丰七年的安庆城,深夜的风裹着江边的湿气,钻进曾国藩的书房。守在门外的仆人张贵,听见屋里传来“哗哗”的响动——像老棉絮被揉碎,又像指甲划过粗砂纸。他攥紧手里的灯笼,指节泛白:“大人,要添茶吗?”

咸丰七年的安庆城,深夜的风裹着江边的湿气,钻进曾国藩的书房。守在门外的仆人张贵,听见屋里传来“哗哗”的响动——像老棉絮被揉碎,又像指甲划过粗砂纸。他攥紧手里的灯笼,指节泛白:“大人,要添茶吗?”

屋里的响动顿了顿,传来曾国藩沙哑的声音:“不用,你下去。” 张贵刚要转身,又听见“嗤”的一声——是指甲刮过皮肤的锐响,接着是曾国藩压抑的呻吟:“娘的,这痒要把人逼疯。”

张贵低头快步走下台阶,后背直发凉。他想起昨天收拾书房时,看见曾国藩的后背:满是抓痕,有的地方结了黑痂,有的地方还渗着血,连穿件粗布衣裳都要仆人帮忙——布料蹭过皮肤,曾国藩会疼得皱眉头,像被火燎了似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曾国藩进驻安庆,每个深夜,书房里都会上演这样的“挠痒交响乐”。张贵有时候会想:大人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得这种怪病?

曾国藩的痒病,是从二十几岁开始的。

道光十八年,他刚考中进士,留在京城当翰林。那时候他年轻,熬夜读《资治通鉴》,写奏章写到凌晨。有天早上穿衣服,后背突然痒得厉害,伸手一抓,掉下来几片皮屑——像晒干的鱼鳞,薄得能透光。他以为是天气干燥,涂了点猪油,没当回事。

没想到过了半个月,痒得更厉害了。后背起了一片红斑,上面覆着银白色的鳞屑,抓一下就掉一地。曾国藩找了京城最有名的吴尚先大夫,吴大夫摸了摸后背,皱着眉说:“这是‘松皮癣’,血热生风,得用中药洗。” 曾国藩用中药汤泡了一个月,红斑没消,反而越泡越痒,连胳膊上都长了。

后来他外放江西,办湘军,压力像座山压下来,痒病也跟着加重。有时候在军营里开会,痒得不行,他只好借口“去方便”,跑到帐篷后面抓后背,抓得指甲缝里都是血。手下的将领看见他回来,脸色煞白,想问又不敢问——大人是湘军的主心骨,不能露半点脆弱。

道光二十五年,曾国藩的痒病突然爆发,后背的红斑蔓延到了脖子,连耳朵后面都长了。他请假回京城,找了三个名医会诊,结果全栽了。

第一个是“外治大师”吴尚先,给了几贴“除湿解毒膏”,贴了一个星期,后背肿得像发面馒头,痒得曾国藩半夜起来撕膏药,把皮肤都扯破了。

第二个是“活血大师”王清任,开了“血府逐瘀汤”,喝了之后胸口发闷,像有块石头压着。王清任挠着头说:“可能是体质不对,换个方子?” 结果换了“桃红四物汤”,还是没用。

第三个是“温病大师”王孟英,开了“银翘散”,喝得曾国藩嘴里发苦,连饭都吃不下。王孟英叹着气说:“曾大人,这病我治不了,您找别人吧。”

曾国藩坐在书房里,看着案上的药渣,苦笑着对弟弟曾国荃说:“我这病,怕是要跟着我一辈子了。” 曾国荃急得直搓手:“哥,要不找个偏方试试?比如用醋泡?” 曾国藩摇头:“偏方都是骗人的,算了。”

湘军里的幕僚们,私下里都在传曾国藩的“怪病”。

有次曾国藩去帐篷后面抓痒,幕僚们坐在里面议论:“大人的后背,是不是像蛇鳞?” “我听说,蟒蛇精转世的人,身上会有这种斑块。” 一个老家是湖南的幕僚压低声音说:“我们老家有个老人,说他见过蟒蛇精转世的孩子,后背有七颗痣,像蛇的七寸,而且奇痒无比。” 另一个幕僚接话:“大人后背是不是有痣?我上次看见他脱衣服,后背有七颗,排列得像北斗星。”

这些话越传越玄。有人说,曾国藩小时候家里的老槐树后面有个蟒蛇洞,他经常去玩,所以蟒蛇精就转世成了他;有人说,他每次挠痒的时候,会发出像蟒蛇一样的“嘶嘶”声,吓得营里的狗都不敢靠近。

曾国藩知道这些传言,却没生气。有次和赵烈文聊天,他笑着说:“他们说我是蟒蛇精,其实是觉得我能扛事。也好,让士兵们信我,比什么都强。”

曾国藩不相信“蟒蛇精转世”的说法,但他接受了这个“标签”。

他在给朋友的信里写:“老百姓传我是蟒蛇精,无非是觉得我厉害,能保护他们。我虽然不迷信,但愿意做他们的‘蟒蛇精’——只要能让他们安心,就算当回‘精怪’也没什么。”

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病就是皮肤病。他试过各种土方法:用热水烫,用盐搓,用橄榄油涂,甚至用生姜擦——生姜擦的时候疼得直抽抽,但能缓解一会儿痒。他还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每天记录“今日痒况”:“晨起痒甚,抓之出血,然尚能忍”“晚用热水洗澡,涂橄榄油,痒稍减”。

有次他在日记里写:“痒病虽苦,却让我学会了‘忍’。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句话,后来成了他的“人生格言”。

咸丰十一年,湘军攻打安庆,这是决定胜负的一战。

那天早上,曾国藩穿着战袍站在阵前,后背突然痒得厉害——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钻心的疼。他用手抓了抓,没止住,反而越抓越痒。身边的将领看见他的脸色,赶紧说:“大人,您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 曾国藩摇头:“不行,这一战输了,湘军就完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裹在手上,用力抓后背——手帕很快被血染红了。将领们看着他,眼睛都湿了。曾国藩却笑着说:“没事,这点痒算什么?当年在江西被太平军追得跳江,比这疼多了。”

中午时分,湘军攻破安庆城。曾国藩站在城头上,看着下面的士兵欢呼,后背的痒还没消,但他笑得很开心。他对身边的将领说:“你看,只要能忍,什么事都能成。”

安庆之战后,“曾国藩是蟒蛇精转世”的说法,在民间传开了。

老百姓们说,曾国藩的后背有七颗痣,像蛇的七寸,所以能“克”太平军——太平军是“长毛”,而蟒蛇是“长毛”的天敌。还有人说,曾国藩小时候,家里的老槐树后面有个蟒蛇洞,他经常去喂蛇,所以蟒蛇精就转世成了他,来保护老百姓。

甚至有老太太带着孩子,跑到湘军大营门口,给曾国藩烧香磕头:“曾大人,您是蟒蛇精,要保佑我们家孩子不被太平军抓去。” 曾国藩知道后,让士兵把香收了,说:“我不是神,只是个普通人。” 但老百姓不听——他们需要一个“保护神”,而曾国藩的“蟒蛇精”形象,刚好符合他们的想象。

曾国藩的痒病,找了无数个郎中,都没治好。有次他找了个当地的老郎中,老郎中摸了摸后背,叹了口气说:“大人,您这病,是蟒蛇精转世带来的,治不好。” 曾国藩笑着问:“你怎么知道?” 老郎中说:“我老家有个老人,见过蟒蛇精转世的人,症状和您一模一样。”

其实老郎中心里清楚,这病就是银屑病,治不好。他说“蟒蛇精转世”,只是给曾国藩一个“台阶”——大人是大人物,不能说“治不好”,只能用迷信的说法安慰他。曾国藩也明白,他拍了拍老郎中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没本事治,没关系,我不怪你。”

后来老郎中给了他一个偏方:用花椒水洗澡。曾国藩试了,果然能缓解一会儿痒。他笑着说:“就算是蟒蛇精,也怕花椒水啊。”

曾国藩知道,痒病治不好,只能自己调节。

他每天早上起来,先写一篇日记,记录“今日痒况”。比如:“晨起痒甚,抓之出血,然读《论语》一篇,心渐静”;“晚用花椒水洗澡,涂橄榄油,痒稍减,能睡两小时”。写日记的时候,他会把注意力集中在文字上,忘记后背的痒。

他还开始练字,写颜真卿的《颜勤礼碑》。颜体字刚劲有力,每一笔都要用力。他写的时候,手指握笔握得发疼,后背的痒就忘了。有次他练字的时候,痒病突然发作,他咬着牙写完一张纸,才停下来抓痒。他看着自己写的字,笑着说:“没想到练字还能治痒。”

除此之外,他每天晚上都会绕着军营走一圈,呼吸新鲜空气。他说:“走路的时候,风一吹,后背凉丝丝的,痒就轻了。”

后世的医生们,通过研究曾国藩的病情,得出了结论:他得的是银屑病(俗称“牛皮癣”)。

银屑病是一种慢性炎症性皮肤病,症状是皮肤出现红斑、斑块,上面覆盖着银白色鳞屑,奇痒无比。目前病因还不清楚,可能与遗传、免疫、环境有关。现代医学能通过外用药物(比如糖皮质激素)、口服药物(比如甲氨蝶呤)、光疗(比如UVB)等方法缓解症状,但无法根治。

曾国藩的病情,完全符合银屑病的特征:后背红斑、银白色鳞屑、奇痒、病程超过十年。如果他生活在现在,能用上这些治疗方法,至少能减轻痛苦,不用再抓得后背出血。

可是,他生活在清朝。当时的医学水平有限,没有这些治疗手段,他只能用土方法缓解——比如用热水烫、用盐搓、用橄榄油涂。这些方法虽然没用,但他还是坚持用——因为他知道,能缓解一点,就是一点。

曾国藩的“蟒蛇精转世”说法,是历史开的一个玩笑。

这个迷信的传说,让他的“痒病”变成了“传奇”,让他的“坚韧”变成了“神性”。后人提起曾国藩,都会想到他的“蟒蛇精”形象——不是因为迷信,而是因为他的“忍”:忍痒病的痛苦,忍官场的压力,忍战场的危险。

其实,曾国藩不是“蟒蛇精”,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会疼,会痒,会烦躁,但他比普通人多了一份“忍”的勇气。他用“忍”战胜了痒病,用“忍”带领湘军打败了太平军,用“忍”成为了“晚清四大名臣”之一。

就像他在日记里写的那样:“人生之苦,莫过于‘痒’;人生之难,莫过于‘忍’。能忍痒者,能忍天下事。”

历史的玩笑,最后变成了“褒奖”。曾国藩的“蟒蛇精”形象,不是迷信,而是他“坚韧精神”的象征——他用自己的一生,证明了:就算被怪病缠身,就算被命运捉弄,只要能“忍”,就能走出一条路来。

参考书籍

1. 《曾国藩家书》(曾国藩著):记录了曾国藩关于痒病的日常描述。

2. 《能静居日记》(赵烈文著):赵烈文是曾国藩的幕僚,日记中提到了“曾公身有癣疾”的细节。

3. 《曾国藩年谱》(黎庶昌著):详细记录了曾国藩的生平及病情发展。

4. 《清史稿·曾国藩传》(赵尔巽等著):正史中关于曾国藩的记载,提到了他的“癣疾”。

5. 《清稗类钞》(徐珂著):民间传说的汇总,包括“曾国藩蟒蛇精转世”的说法。

来源:矿山行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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