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本是形容三国时期司马昭觊觎曹魏皇权的野心毫不掩饰。如今,在娃哈哈集团的商业版图中,杜建英的一系列操作,俨然复刻了这种“野心写在明面上”的做派——以隐秘关系为依托,以资源布局为铺垫,以家族继承为突破口,试图撬动庞大商业帝国的控制权,其图
从宫廷到商海:杜建英的“司马昭式”野心昭然若揭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本是形容三国时期司马昭觊觎曹魏皇权的野心毫不掩饰。如今,在娃哈哈集团的商业版图中,杜建英的一系列操作,俨然复刻了这种“野心写在明面上”的做派——以隐秘关系为依托,以资源布局为铺垫,以家族继承为突破口,试图撬动庞大商业帝国的控制权,其图谋与司马昭的权欲之路有着惊人的相似。
司马昭的野心,始于对权力的步步蚕食。他承袭父兄基业后,先以大将军之职总揽朝政,通过平定淮南叛乱、清除朝中异己,逐步架空魏帝曹髦,将军政大权牢牢攥在手中。他不满足于“挟天子以令诸侯”,而是通过晋公、晋王的爵位晋升,为篡魏建晋铺路,即便曹髦喊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控诉,他也从未收敛。这种“以势压人、以谋夺利”的逻辑,在杜建英与娃哈哈的纠葛中清晰可见。
杜建英的“布局”,同样始于对核心资源的渗透。作为娃哈哈早期核心成员,她凭借负责出口业务、筹建ERP系统等工作,深度参与企业管理,逐步积累人脉与权力,成为娃哈哈内部颇具影响力的“关键角色”。即便2008年离职,她仍留在董事名单中,通过持股“娃哈哈系”企业、掌控关联产业等方式,保持对集团的隐性影响——这与司马昭虽未直接称帝,却通过控制朝堂实权掌控曹魏命脉的路数如出一辙。
更关键的是,二者都善于借助“隐性身份”掩盖真实野心。司马昭以“辅佐曹魏”为幌子,行“篡权夺位”之实;杜建英则长期以“老臣”“合作者”的身份示人,暗中却利用与宗庆后的特殊关系布局。她在陪宗馥莉留学期间生下子女,取名“继昌”“继盛”,直指“继承昌盛”的意图;离开娃哈哈后创办的三捷投资集团,以子女英文名首字母命名,俨然将商业布局与“家族继承”绑定。这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操作,与司马昭借“辅政”之名清除异己、培植亲信的手段,本质上都是“用表面合规掩盖深层野心”。
当野心面临阻碍时,二者的“强硬手段”更是如出一辙。司马昭面对曹髦的反抗,不惜纵容手下弑君,彻底清除皇权障碍;杜建英则在娃哈哈遗产继承问题上主动出击:在国资拟转让股份给宗馥莉的关键节点,她以“子女继承权”为由搅局,提交DNA比对申请、索要21亿美元信托权益,甚至通过控制“天猫娃哈哈旗舰店”等方式切割品牌关联,试图以法律与商业手段打破现有权力格局。这种“不计手段、直奔目标”的作风,正是“司马昭之心”在商海中的翻版——只要能达成目的,便不顾及对原有体系的冲击。
从历史到现实,“司马昭之心”的本质从未改变:以权力或资源为依托,以隐性布局为铺垫,以直接诉求打破平衡,最终实现对核心利益的掌控。杜建英在娃哈哈的一系列操作,从早期的资源积累到后期的继承权争夺,每一步都透着对商业帝国控制权的觊觎。这种毫不掩饰的野心,如同司马昭当年对曹魏皇权的图谋一般,早已被市场与舆论看得清清楚楚。而这场围绕娃哈哈的博弈,也印证了一个道理:无论是宫廷权斗还是商海角逐,“司马昭式”的野心或许能掀起波澜,但终究难以逃脱公众的审视与规则的约束。
来源:白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