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深夜十一点，张秀芬正准备关灯睡觉，女儿张晓雨突然从房间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深夜十一点，张秀芬正准备关灯睡觉，女儿张晓雨突然从房间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妈，我肚子好疼，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十七岁的晓雨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按着肚子。

张秀芬心头一紧，立刻冲进女儿房间。只见晓雨蜷缩在床上，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表情痛苦不堪。

"哪里疼？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张秀芬急忙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没有发烧。

"不是那种疼。"晓雨咬着嘴唇，眼中带着恐惧，"妈，我感觉肚子里有活的东西，它在动，在踢我。"

张秀芬愣住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仔细观察女儿的肚子，隐约觉得比平时要圆一些。

"晓雨，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张秀芬压抑着内心的慌乱，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有时候会恶心想吐，还有就是总觉得很累。"晓雨如实回答，"我以为是学习压力太大了。"

张秀芬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些症状让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但她不敢相信。女儿才十七岁，还在读高三，怎么可能...

"妈，会不会是肚子里长了什么肿瘤？"晓雨担心地问道，"我在网上看到过类似的案例。"

"别胡思乱想。"张秀芬强装镇定，"明天妈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可能就是消化不良。"

但她心里很清楚，这绝不是简单的消化不良。

01

第二天一早，张秀芬就请了假，准备带女儿去医院。程启明正在餐桌前吃早餐，看见妻子神色匆忙，随口问了一句。

"这么早就要出门？"程启明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手机里的新闻。

"晓雨昨晚肚子疼，我带她去医院看看。"张秀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

程启明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小毛病而已。"

"希望如此。"张秀芬总觉得丈夫的反应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十五岁的儿子程小宇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姐姐脸色不好，关心地问道："姐姐怎么了？"

"肚子疼，去医院检查一下。"晓雨虚弱地回答。

程小宇点点头："那我和爸爸一起去学校，你们小心点。"

一家人看起来和睦融洽，但张秀芬总觉得气氛有些异样。特别是程启明，从刚才听到晓雨要去医院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

到了医院，张秀芬挂了妇产科的号。她心里虽然有怀疑，但还是希望自己想错了。

"妈，为什么要挂妇产科？"晓雨疑惑地问道，"我肚子疼应该看消化科吧？"

"妇产科的检查更全面一些。"张秀芬解释道，心里却忐忑不安。

等待的过程中，张秀芬仔细观察着女儿。晓雨确实比以前胖了一些，特别是肚子的部位，在宽松的校服掩盖下，她之前竟然没有注意到。

"晓雨，你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张秀芬小心翼翼地问道。

晓雨想了想："好像有两个多月没来了，我以为是学习压力大导致的内分泌失调。"

张秀芬的心沉到了谷底。两个多月没来月经，再加上恶心呕吐的症状，还有肚子里"有东西在动"的感觉，所有的迹象都指向同一个可能。

"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晓雨注意到母亲的异常。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张秀芬勉强笑了笑，但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那问题就严重了。晓雨才十七岁，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怀孕？而且孩子的父亲会是谁？

想到这里，张秀芬感觉头晕目眩。

护士叫到了晓雨的名字，母女俩走进了诊室。接诊的是妇产科的王主任，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医生，经验丰富。

"孩子多大了？什么症状？"王主任一边看病历一边问道。

"十七岁，昨晚开始肚子疼，说感觉里面有东西在动。"张秀芬如实回答，声音有些颤抖。

王主任抬起头看了看晓雨，然后看向张秀芬："月经情况呢？"

"两个多月没来了。"张秀芬的声音更小了。

王主任点点头，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先做个B超检查吧。"

听到要做B超，晓雨有些紧张："医生，我会不会有什么大病？"

"别担心，检查一下就知道了。"王主任温和地说道，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02

在B超室里，张秀芬紧紧握着女儿的手，两人都紧张得不敢说话。

B超医生是个年轻的女医生，她在晓雨肚子上涂上耦合剂，然后用探头慢慢移动。屏幕上出现了模糊的黑白图像，张秀芬看不懂，只能焦急地等待结果。

突然，B超医生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反复确认着屏幕上的图像，然后看向张秀芬。

"家属请出来一下。"B超医生的语气很谨慎。

张秀芬心里咯噔一下，跟着医生走出了检查室。

"医生，我女儿是不是...？"张秀芬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根据B超结果，你女儿确实怀孕了，而且已经二十六周。"B超医生语气平静地说出了这个让张秀芬天塌地陷的消息。

张秀芬感觉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二十六周，那就是六个多月了！

"这不可能！"张秀芬失声痛哭，"我女儿还是个孩子，她不可能怀孕！"

"B超结果很明确，胎儿发育正常，胎心有力。"B超医生递给她一张纸巾，"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后续怎么处理。"

张秀芬拿着检查报告，手抖得厉害。上面清楚地写着：宫内妊娠，单活胎，孕26周。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乖巧听话的女儿，怎么会怀孕？而且已经六个多月了，自己这个当妈的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医生，现在还能...还能处理吗？"张秀芬颤抖着问道。

"二十六周已经比较大了，而且从法律角度来说，这个孕周的胎儿已经具有生存能力。"B超医生摇摇头，"除非有特殊的医学指征，否则不建议终止妊娠。"

张秀芬彻底绝望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女儿，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回到检查室，晓雨看见母亲红肿的眼睛，紧张地问道："妈，医生说什么了？是不是很严重？"

张秀芬看着女儿纯真的脸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个孩子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晓雨，妈妈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张秀芬深吸一口气，"你有没有和男孩子...有过亲密接触？"

晓雨的脸瞬间红了："妈，你怎么问这种问题？"

"这很重要，你告诉妈妈。"张秀芬抓住女儿的手，"妈妈不会怪你，但你必须说实话。"

晓雨低下头，沉默了很久，然后小声说道："有...有过一次。"

张秀芬的心彻底凉了。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是谁？是你的同学吗？"张秀芬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晓雨摇摇头，眼泪开始往下掉："妈，我不敢说。"

"为什么不敢说？"张秀芬急了，"晓雨，这件事很严重，你必须告诉妈妈是谁！"

晓雨哭得更厉害了，但就是不肯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张秀芬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她知道，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可能比她想象的更加可怕。

03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母女俩都沉默不语。张秀芬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回到家后，程启明还没有下班。张秀芬让晓雨先回房间休息，自己坐在客厅里发呆。

怀孕六个多月，这意味着受孕时间大概在六、七个月前。那时候晓雨还在读高二，正是学习最紧张的时候。

张秀芬努力回想着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晓雨的表现确实有些异常，经常说没胃口，还总是请假不去学校。

当时她以为是学习压力大导致的，现在想来，那些都是早孕反应！

"我这个当妈的怎么这么粗心？"张秀芬自责不已，"女儿怀孕六个多月我竟然不知道！"

这时候，邻居赵大妈敲门进来了。她看见张秀芬红肿的眼睛，关心地问道："秀芬，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没事，就是有点累。"张秀芬不想让外人知道家里的丑事。

赵大妈在沙发上坐下，欲言又止的样子："秀芬，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但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张秀芬抬起头看着她。

"是关于晓雨的。"赵大妈犹豫了一下，"前几个月我几次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小区里...样子很亲密。"

张秀芬的心猛地跳了起来："什么男人？长什么样？"

"中年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很眼熟，但我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赵大妈皱着眉头回忆，"那个男人对晓雨很好，经常给她买东西。"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张秀芬急了。

"我以为是晓雨的什么长辈，也不好多管闲事。"赵大妈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正派，不像坏人。"

张秀芬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眼熟...这个描述让她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大妈，您能仔细描述一下那个男人的长相吗？"张秀芬的声音在颤抖。

"个子挺高的，戴眼镜，长得斯斯文文的。"赵大妈努力回忆着，"有次我看见他开车送晓雨回来，好像是辆黑色的轿车。"

张秀芬的脸色变得惨白。程启明就是开黑色轿车，而且个子高，戴眼镜，看起来斯文...

"大妈，您还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吗？"张秀芬追问道。

"大概是半年前吧，持续了一两个月的样子。"赵大妈说道，"后来就没再看见过。"

时间完全对得上！张秀芬感觉天旋地转，一个恐怖的想法在她脑海中形成。

不会的，不会是她想的那样。程启明是晓雨的继父，虽然不是亲生父女，但他们相处了十几年，怎么可能...

"秀芬，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赵大妈关心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感冒了。"张秀芬勉强笑了笑，"大妈，您先回去吧，我要准备午饭了。"

赵大妈走后，张秀芬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的对话。

如果真的是程启明...那这个家就彻底完了。

她想起了六个月前的那段时间，程启明经常以加班为借口晚回家，有时候甚至不回家过夜。当时她还以为他是在努力工作，为了这个家在拼搏。

现在想来，那些晚归的夜晚，他可能是和晓雨在一起！

想到这里，张秀芬感觉恶心想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程启明就不是人，而是禽兽！

下午，程启明下班回来了。他看见张秀芬坐在客厅里发呆，随口问道："晓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张秀芬抬起头看着他，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程启明看起来很自然，但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紧张。

"还在检查。"张秀芬试探着说，"医生说可能需要住院观察。"

"住院？"程启明的声音提高了一点，"这么严重吗？"

"是的，医生怀疑是肿瘤。"张秀芬撒了个谎，想看程启明的反应。

程启明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装作担心的样子："那得赶紧治疗，不能耽误。"

张秀芬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怀疑。如果程启明真的无辜，听到女儿可能长肿瘤应该更加担心才对，而不是松气。

04

晚饭时，一家四口围坐在餐桌前，但气氛异常沉闷。

晓雨一直低着头吃饭，偶尔偷偷看一眼程启明，然后又快速移开视线。

程启明表现得很正常，和往常一样关心着孩子们的学习情况。

"小宇，最近成绩怎么样？马上就要中考了。"程启明夹菜给儿子。

"还行，数学有点难。"程小宇老实回答。

"有不会的就问爸爸，爸爸当年数学可是很好的。"程启明笑着说。

"晓雨呢？高三压力大不大？"程启明转向晓雨。

晓雨身体明显一僵，筷子差点掉了："还...还好。"

张秀芬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互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晓雨对程启明明显有种恐惧和回避，而程启明虽然表面正常，但时不时会偷看晓雨。

"晓雨，你今天去医院检查，结果怎么样？"程启明故作关心地问道。

晓雨手一抖，眼泪差点掉下来："医生说...说需要进一步检查。"

"什么意思？"程小宇关心地问姐姐。

张秀芬接过话题："可能是内分泌失调，需要调理一段时间。"

她不想让小宇知道真相，这个孩子还太小，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程启明点点头："那就好好配合医生治疗，身体最重要。"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向晓雨的眼神让张秀芬感到毛骨悚然。那不是一个父亲看女儿的眼神，而是...

张秀芬不敢再想下去。

晚饭后，程小宇去做作业了。程启明说要去书房备课，晓雨也回了自己房间。

张秀芬收拾完厨房，悄悄来到晓雨房间门口。她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

轻轻推门进去，只见晓雨趴在床上痛哭。

"晓雨，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张秀芬坐在床边，轻抚着女儿的后背。

"妈，我好害怕。"晓雨转过身抱住母亲，"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关系，有妈妈在。"张秀芬抱紧女儿，"但你必须告诉妈妈真相，这样妈妈才能保护你。"

晓雨在母亲怀里哭了很久，然后断断续续地说道："妈，如果我告诉你真相，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傻孩子，你永远是妈妈的女儿。"张秀芬心疼地说，"不管发生什么，妈妈都会保护你。"

晓雨似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看着母亲："妈，那个人是..."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程启明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你们母女在聊什么？这么投入。"

晓雨看见程启明，立刻缩进了张秀芬的怀里，身体在颤抖。

这个反应让张秀芬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05

"我们在说女孩子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听不懂的。"张秀芬挡在女儿前面，语气有些冷淡。

程启明走进房间，坐在床边："晓雨生病了，我这个当爸爸的当然要关心。医生到底说什么了？"

"就是普通的肠胃问题。"张秀芬撒谎道，"医生开了点药，吃几天就好了。"

"那就好。"程启明点点头，但眼神一直在晓雨身上游移，"晓雨，你要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晓雨埋着头不敢看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晓雨该睡觉了。"张秀芬站起身，暗示程启明离开。

程启明站起来，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秀芬，你今天看起来很累，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晓雨一眼，然后离开了房间。

等程启明走远了，张秀芬关上房门，回到女儿身边。

"晓雨，刚才你要说什么？"张秀芬轻声问道。

晓雨看着紧闭的房门，眼中满是恐惧："妈，我害怕他听见。"

"他在书房，听不见的。"张秀芬抱着女儿，"告诉妈妈，是不是...是不是他？"

晓雨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然后点了点头。

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听到女儿的确认，张秀芬还是感觉天塌了下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张秀芬强忍着愤怒和悲伤，"他有没有威胁你？"

"去年夏天开始的。"晓雨哭着说，"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怀孕。"

"这不是你的错。"张秀芬紧紧抱着女儿，"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原来在她以为家庭和睦的时候，丈夫竟然在伤害她的女儿！

"他说...他说如果我告诉你，就会让你们离婚，然后把我和小宇赶出家门。"晓雨断断续续地说，"他还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张秀芬听着女儿的话，怒火中烧。程启明不仅侵犯了未成年的晓雨，还用威胁的方式让她保守秘密！

"妈，我们现在怎么办？"晓雨抬起头看着母亲，眼中满是无助。

"妈妈会处理的。"张秀芬擦干女儿的眼泪，"你不用担心，妈妈绝对不会让他再伤害你。"

"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晓雨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才十七岁，我不想要孩子。"

张秀芬看着女儿隆起的肚子，心情复杂。这个孩子是程启明罪行的证据，但同时也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听听医生的建议。"张秀芬说道，"不管怎样，妈妈都会保护你。"

当晚，张秀芬失眠了。她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程启明，感觉身边睡着的是一头野兽。

这个男人表面上温文尔雅，是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私底下却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张秀芬想起了十年前，她带着七岁的晓雨和程启明结婚。当时程启明对晓雨很好，经常买玩具给她，还辅导她功课。

她以为遇到了一个好男人，以为给女儿找了一个好爸爸。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个衣冠禽兽！

想到这里，张秀芬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畜生踢下床。但她忍住了，她需要为女儿考虑，需要周密的计划。

06

第二天一早，张秀芬又请了假，准备带晓雨去医院。这次她没有告诉程启明，而是等他上班后才出门。

在医院里，王主任详细了解了晓雨的情况。当听说孩子只有十七岁时，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孩子这么小就怀孕，而且已经二十六周了。"王主任看着检查报告，"家长，你们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张秀芬看了一眼晓雨，然后说道："正在调查中。"

"这种情况比较复杂。"王主任放下报告，"从医学角度来说，胎儿发育正常，但考虑到孕妇年龄太小，风险很大。"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张秀芬问道。

"如果要继续妊娠，需要加强营养和监护。"王主任说道，"如果要终止妊娠，需要做引产手术，但这个孕周风险也不小。"

晓雨听着医生的话，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医生，我还能正常上学吗？"

"暂时不建议上学了。"王主任摇摇头，"你现在需要的是充分的休息和营养。"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张秀芬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要保护女儿，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晓雨，我们先去外婆家住一段时间。"张秀芬说道，"等处理完这件事再说。"

"可是我的学业怎么办？"晓雨担心地问。

"先保命要紧。"张秀芬握住女儿的手，"妈妈已经想好了，我们要让那个畜生付出代价。"

回到家后，张秀芬开始收拾东西。她拿出一个大行李箱，把自己和女儿的衣物都装了进去。

正在收拾的时候，程启明突然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张秀芬故作镇定。

"学校临时有事，下午的课取消了。"程启明看见行李箱，疑惑地问道，"你们要出门？"

"晓雨身体不好，我想带她去外婆家养几天。"张秀芬继续收拾东西。

程启明的脸色变了："不用吧？在家里也能养病，何必折腾？"

"外婆家空气好，有利于恢复。"张秀芬头也不抬。

"我觉得没必要。"程启明走到行李箱前，"而且晓雨马上就要高考了，不能耽误学业。"

张秀芬站起身，直视着程启明的眼睛："晓雨的身体比学业重要。"

"可是..."程启明还想说什么，但被张秀芬打断了。

"没有可是。"张秀芬语气坚决，"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程启明看着妻子坚决的态度，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走到晓雨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晓雨，爸爸想和你说几句话。"

晓雨在房间里没有回应，张秀芬立刻走过去："她在休息，有什么话等她好了再说。"

"我就是关心她的身体。"程启明勉强笑着，"毕竟我也是她的爸爸。"

"继父。"张秀芬冷冷地纠正，"你只是她的继父。"

程启明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继父。但这么多年来，我对晓雨就像亲生女儿一样。"

张秀芬听着他的话，感觉恶心至极。这个禽兽居然还敢说"像亲生女儿一样"！

"既然关心她，就让她好好休息。"张秀芬拦在房门前，不让程启明进去。

程启明只好作罢，回到了书房。

张秀芬等他走远后，轻轻敲了敲女儿的房门："晓雨，是妈妈。"

晓雨开了门，脸上还挂着泪痕："妈，他刚才想进来，我好害怕。"

"别怕，妈妈在这里。"张秀芬抱住女儿，"我们今晚就走，不等了。"

"现在就走？"晓雨有些意外。

"对，现在就走。"张秀芬看着女儿，"妈妈不想让你再受一分钟的折磨。"

07

晚上八点，张秀芬借口去超市买东西，实际上是去叫出租车。她不敢用程启明的车，怕他发现。

回到家后，她悄悄把行李搬到门口，然后去叫晓雨。

"准备好了吗？"张秀芬轻声问道。

"嗯。"晓雨点点头，把自己的背包背上。

母女俩悄悄走向门口，程启明突然从书房出来了。

"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程启明看见她们拿着行李，脸色瞬间变了。

"去外婆家。"张秀芬平静地说，"刚才外婆打电话，说想晓雨了。"

"这么晚了不安全，明天再去吧。"程启明走过来，想要拦住她们。

"出租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张秀芬拉着晓雨往外走。

程启明急了，一把抓住张秀芬的胳膊："秀芬，到底怎么了？你今天表现得很奇怪。"

张秀芬甩开他的手："没什么，就是想让晓雨换个环境。"

"不行！"程启明的语气变得强硬，"晓雨不能走！"

他的反应证实了张秀芬的猜测。如果程启明真的无辜，为什么这么紧张晓雨离开？

"为什么不能走？"张秀芬直视着程启明，"给我一个理由。"

程启明被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因为她身体不好，需要在家休养。"

"在外婆家一样可以休养。"张秀芬冷笑，"程启明，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程启明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开始冒汗。

这时候，程小宇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大人们在争吵，不解地问道："你们在吵什么？"

"没事，妈妈要带姐姐去外婆家住几天。"张秀芬温和地对儿子说。

"为什么？"程小宇看看姐姐，又看看爸爸，"姐姐的病很严重吗？"

张秀芬正要回答，程启明突然说道："小宇，你先回房间，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

程小宇虽然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回了房间。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三个人，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程启明，让开。"张秀芬语气冰冷，"我要带我女儿走。"

"她也是我女儿！"程启明急了，"我不同意！"

"你的女儿？"张秀芬冷笑，"程启明，你配当她的父亲吗？"

程启明愣住了，从张秀芬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你...你什么意思？"

"你心里清楚我什么意思。"张秀芬一字一句地说，"程启明，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

程启明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开始颤抖："秀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张秀芬拿出B超检查报告，"那你看看这个，还听不懂吗？"

程启明看到报告上的内容，整个人都僵住了。宫内妊娠，孕26周，这几个字像雷电一样击中了他。

"这...这不可能..."程启明喃喃自语，"她还是个孩子..."

"是啊，她还是个孩子。"张秀芬的声音充满愤怒，"一个被你伤害的孩子！"

程启明瘫坐在沙发上，脸色灰败："秀芬，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张秀芬冷笑，"解释你是怎么侵犯一个未成年少女的？"

08

程启明看着愤怒的妻子和恐惧的晓雨，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住了。

"秀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程启明试图辩解，"我和晓雨是真心相爱的。"

"相爱？"张秀芬差点被气笑了，"她才十七岁！你四十五岁！你觉得这叫相爱？"

"年龄不是问题。"程启明急切地说，"我们是真心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张秀芬质问道，"你是她的继父，她是你的继女！你们的关系本来就是不正当的！"

晓雨在一旁哭得更厉害了："妈，我当时真的不懂，我以为...我以为他是爱我的。"

张秀芬心疼地抱住女儿："晓雨不用自责，你还是个孩子，是他欺骗了你。"

"我没有欺骗！"程启明站起来，"晓雨，你告诉你妈，我有没有强迫过你？"

晓雨吓得躲在张秀芬身后，颤抖着说："你...你说如果我不答应，就会让妈妈和小宇过不好..."

"你威胁她？"张秀芬怒不可遏，"程启明，你还是人吗？"

"我没有威胁！"程启明慌乱地辩解，"我只是...只是不想伤害这个家。"

"不想伤害这个家？"张秀芬冷笑，"你侵犯我女儿叫不想伤害这个家？"

程启明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程启明，我问你最后一遍。"张秀芬的声音冰冷如刀，"除了晓雨，你还伤害过别的女孩吗？"

程启明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没...没有..."

"你最好说实话。"张秀芬威胁道，"因为我会去调查的。"

程启明沉默了很久，然后小声说道："还有...还有两个学生..."

来源：城市套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