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听糖纸脆响那刻,我撞破丈夫与妯娌20年隐秘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9 20:52 3

摘要:周小棠弯腰从帆布包里摸出个绿漆铁盒,盒盖"咔嗒"弹开时,橘子香裹着旧糖纸特有的脆响"唰"地窜出来,像一串被风吹散的碎铃铛。她指尖捏起颗裹着透明糖纸的橘子糖,拇指抵着糖身轻轻一旋——糖纸像朵橘色小花"扑"地绽开,橙黄的糖块在暖光下泛着蜜色。

酱烧排骨的甜香裹着八角桂皮的暖,从厨房漫出来时,小侄子正踮着脚,胖手指揪住周小棠藕荷色碎花裙的裙角:"小婶小婶,我要吃糖!"

周小棠弯腰从帆布包里摸出个绿漆铁盒,盒盖"咔嗒"弹开时,橘子香裹着旧糖纸特有的脆响"唰"地窜出来,像一串被风吹散的碎铃铛。她指尖捏起颗裹着透明糖纸的橘子糖,拇指抵着糖身轻轻一旋——糖纸像朵橘色小花"扑"地绽开,橙黄的糖块在暖光下泛着蜜色。

我夹着排骨的竹筷"当"地磕在瓷碗沿,汤汁溅在桌布上,洇出个深褐的小圆点——这剥糖的动作太熟了。去年陈默哄我吃橘子糖时,也是这么旋的。他指尖抵着糖身的模样,像在拆什么珍贵的信,说:"我初中时跟班里一个丫头学的,她剥糖纸总像变魔术。"

抬头正撞上周小棠递糖的手,陈默突然重重咳嗽起来,瓷碗磕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响。我余光瞥见他耳尖红得滴血,像被婆婆炖的排骨酱染透了。

"小默还是吃不得橘子味?"周小棠把糖塞进侄子嘴里,眼尾的细纹在笑里舒展,"小时候你总说橘子糖酸,偏要抢我的,抢完又塞回我手里,说'小棠的糖甜'。"

婆婆在厨房喊开饭,我帮着端菜,手在围裙上擦了三遍还是潮的。上个月换季收拾衣柜,我在他那件穿了十年的蓝毛衣口袋里,摸出本硬壳日记本。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橘子糖纸,背面铅笔字歪歪扭扭:"小棠的糖,留半颗给我"——是陈默的笔迹。

"小芸多吃点。"陈默突然往我碗里堆了满满当当的排骨,指节泛着不自然的白,我知道那是他紧张时在掐掌心——谈恋爱时他总这样,被我发现后还红着脸说"怕你嫌我手凉"。

周小棠是陈默大哥陈阳的媳妇,我们结婚三年,她来家里的次数掰着手指头数得清。婆婆总说"那丫头命苦",她爸早年肺癌,后来陈阳追了她三年,连治病钱都是陈阳家出的。今天中秋,婆婆特意打电话把她从城南的甜品店喊来,说"团圆饭少了谁都不圆"。

我盯着她腕间的银镯子,"棠阳"两个字在腕骨上轻轻晃着——那是陈阳去年结婚五周年送的礼物。

"小棠最近生意怎么样?"婆婆夹了块藕片给她,"阳子说你那个甜品店要开分店了?"

周小棠舀了勺汤,热气模糊了她的脸:"还行,就是太忙,阳子总说我把店当儿子养。"她突然笑起来,"对了小默,上次在小学门口碰到你接然然,那丫头长得真像你初中时——"

我捏着汤勺的手猛地收紧,瓷勺"当啷"掉进汤碗,溅起的热汤烫得我指尖发疼。"然然该睡觉了。"我站起来时撞得椅子腿在瓷砖上划出刺耳的响,然然正趴在沙发上搭积木,圆滚滚的小屁股撅得老高。

陈默赶紧去抱孩子,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橘子香——和周小棠铁盒里的糖一个味儿,像被揉碎在风里的橘瓣。

那晚然然睡熟后,我摸黑翻出那本日记本。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在最后一页:2005年9月15日,"小棠转学了,她爸生病要去北京治疗。我把她给的最后半颗糖藏在铅笔盒里,等她回来"。字迹青涩,笔画重得要戳破纸背。

我捏着日记本冲进卧室时,陈默正蹲在地上给然然盖被子。他抬头看见我手里的本子,脸"唰"地白了,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凉水。

"周小棠是你初中初恋?"我的声音抖得像被风吹的窗棂,"你们分开是因为她搬家,后来她嫁给你哥?"

陈默站起来,想去拉我的手又缩了回去:"小芸,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那年她走了之后再没联系,后来我哥追她,我才知道是她。"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门轴,"我哥追了她三年,她爸治病的钱都是我哥出的......"

"所以你就憋着不说?"我把日记本摔在床上,纸页哗啦啦散了一地,"你哥知道吗?你们当年那点事?"

陈默突然红了眼眶:"我哥知道。他说小棠最苦的时候是他陪着,他不介意她心里有过别人。"他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快得像擂鼓,"小芸,我对小棠早就没那心思了。这些年我心里只有你和然然,真的"。

我抽回手转身,手肘重重撞在床头柜上,玻璃杯"哐当"摔碎在地。然然在小床里哇地哭起来,陈默赶紧去抱孩子,我蹲在地上捡玻璃渣,指尖被划破了也没知觉,血珠滴在瓷砖上,像颗颗红玛瑙。

第二天晌午,周小棠来还上次落的帆布包。她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盒桂花糕,包装纸上印着她甜品店的logo。"小芸,能和你说说话吗?"她笑的时候,眼尾的细纹像两瓣月牙。

我们坐在客厅,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她腕间的银镯上,"棠阳"两个字被晒得发亮。"我和小默初中同班,他总帮我搬作业本,说我书包带子勒得肩膀红。"她剥开块桂花糕,米香混着桂花香漫出来,"后来我爸确诊肺癌,家里要卖房子去北京,我怕拖累他,就没告诉他要转学。"她低头盯着镯子,"再见面时,是在医院走廊。我蹲在墙角哭,阳子举着保温桶站在我面前,说'我给你爸送的鸡汤,你先喝口吧'——那时候我才知道,有些甜是糖给的,有些甜是粥给的"。

"那你爱陈阳吗?"我盯着她镯子上的字,脱口而出。

周小棠抬头时眼睛亮得像星星:"阳子是好人,他陪我熬过最难的日子。至于小默......"她笑了,"他是我青春里最甜的一颗糖,但生活不是吃糖,得嚼馒头。馒头不甜,可管饱"。

她走后,我翻出然然的相册。百天照里陈默笑得嘴角快咧到耳朵根,手忙脚乱地托着然然的小脑袋;周岁宴上他举着然然转圈圈,然然的小裙子像朵绽开的花;去年冬天然然发烧,他在医院守了整宿,眼尾红得像沾了血,见我来还强撑着笑"我不困"。

中秋后的周末,陈默说要带我们去公园。然然坐在儿童车里啃橘子糖,糖纸被她揉成皱巴巴的小团攥在手里。陈默突然蹲下来,握住她的小手:"然然,糖纸要扔垃圾桶哦,不然小花会疼的。"

"爸爸教然然剥糖!"然然把糖塞给他。陈默指尖抵着糖身轻轻一旋,糖纸绽开成朵小橘花。我站在旁边看,阳光穿过他的指缝,把我们三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暖融融的画。

周小棠的甜品店分店开业那天,我们全家都去了。她系着浅粉围裙站在柜台后,陈阳踮着脚帮她别歪了的工作牌,嘴里念叨"歪了不好看"。然然扑过去拽她围裙:"小婶糖糖!"周小棠从玻璃罐里挑了颗橘子糖,剥的时候故意把糖纸揉皱:"然然,剥坏了也没关系,糖甜就行"。

回家路上,然然在陈默怀里睡着了,小脑袋歪在他颈窝里。我望着车窗外飘黄的梧桐叶,突然说:"你初中那半颗糖,后来呢?"

陈默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又慢慢松开:"后来铅笔盒丢了,糖也化了。再后来......"他侧头冲我笑,眼角的细纹里落满阳光,"我吃到了更甜的糖"。

风从车窗缝里钻进来,掀起我膝盖上的外套。里面裹着然然的小围巾,还带着她身上的奶香味,混着陈默身上的橘子糖味,像团暖融融的云。

你说,有些旧人,是不是真的能像糖纸一样,叠进回忆里,再不去翻?

来源:白兔望明月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