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贪官这事吧,其实谁都见怪不怪了,可你听说过“12个亿埋土里种庄稼”这操作吗?搞钱不怕,怕的是钱太多,塞哪儿都显眼。咱们普通人拼死拼活买套房,最多存点私房钱,也就藏枕头底下。可对某些人来说,“钱多到发愁怎么藏”,这不是段子,是现实。今天说的这个人,不是电视里的反
贪官这事吧,其实谁都见怪不怪了,可你听说过“12个亿埋土里种庄稼”这操作吗?搞钱不怕,怕的是钱太多,塞哪儿都显眼。咱们普通人拼死拼活买套房,最多存点私房钱,也就藏枕头底下。可对某些人来说,“钱多到发愁怎么藏”,这不是段子,是现实。今天说的这个人,不是电视里的反派,也不是小说里的纸片人,他是贵州修文县原来的县委书记——管庆良。
这事要追溯到管庆良在修文县那几年。那会儿县城不大,天刚擦黑就没人了,可县里的那些事,却是越来越热闹。据说管书记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有点偏执,喜欢一言堂。但其实,老百姓的气话远比上面这种官话要扎心。他主持会议的时候,谁要是慢一拍,哪怕是副县长,也得被喷得脸色发青。有时候他批项目,就跟切菜似的,面无表情,一签字就是几千万。
其实,小地方的权力,有时候比大城市还细腻。老板们来了,谄笑着,塞点“茶叶”,递个文件。管庆良最开始还摆架子,不沾手,背后却悄悄打电话,“这个项目让谁拿,那块地谁买”。一来二去,大家都知道,修文县的事没他点头,哪儿都走不通。这钱嘛,海了去了——从几百上千万,到后面,变成了“十二个亿”。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事情,是彩票一等奖,也不过八百万,十二亿?这玩意你搁银行,分分钟被查,你给亲戚朋友,也没靠得住的,谁敢帮你藏这么多钱啊。
到这一步,贪官们就开始发挥创造力了。什么银行假账户、买房买地、移民送出国,招数用尽,还是没个合理安放。一想到钱太多,睡都睡不踏实。或许有那么一个深夜——没人作证,我猜的——管庆良在家失眠,满脑子财富恐惧症,一桌子账单堆着,苦思冥想:“这堆钱,弄哪儿去?”亲戚不能信,银行不敢存,最后咬咬牙,想出个“土法藏金”:堆成一大坨,埋在地里,再垫一层土,最上面种点玉米。你说,这主意,其实特别像我们小时候偷藏零钱,怕被爸妈翻出来,塞进枕头里,结果半夜翻身就掉了出来。
但县里的地不是咱们后院,埋十二个亿,怎么埋?实际操作起来,那画面还挺滑稽的。据说找了几个“心腹”,选了个偏僻的地块,连夜挖坑。现金、金条,包装箱,防潮膜……别说管庆良,连搬钱的小工估计都蒙了:“书记,这么多钱,你是打算过年给大家发红包吗?”我忍不住要笑,其实每一笔钱,都是一个坑,每一个坑,都是管庆良胆战心惊的一夜。
可天下没不透风的墙,埋到地底下,你以为万事大吉了?现实是,风吹草动,消息一出,地里的秘密最后还是翻了个底朝天。有一次,修文县突然来了调查组。县政府的那群人平日里都衣冠楚楚,这会儿一个个脸上没了颜色。检查的时候,各种蛛丝马迹开始冒出来。有人说曾看见书记深夜进地,有车装着箱子往返,有人说有些地块的庄稼总是长得特别茂盛——莫非是钱“滋养丰收”?
这段流言,像野火一样蔓延出去。谁都想着:“十二亿呢,等于一座县城的财政。”风风火火查人,干部们怕得要死。这时候管庆良彻底睡不着觉了,家乡的小吃也不香了,连他最爱喝的贵州辣汤都不下咽。或许,他睡前会发呆想:这些钱,本来是给县城乡村盖楼修路的,怎么就变成了埋在地里的孤魂野鬼?
案子最后被抖出来,新闻一播,人人都惊掉了下巴。县里人都嘀咕,这阵子天不太净,怎么连庄稼地都不放心了。管庆良带着一身破碎的尊严进了法庭,从“独断专行的书记”变成了全国人民茶余饭后的段子主人公。他的那些“创新藏钱法”,成了笑料——谁家能藏钱藏到种庄稼呢?但转念一想,别说“当官的”,其实咱们寻常人,有些事情也虚虚实实,藏得住外人,瞒不过自己。
其实贪官的故事,数不胜数。最荒谬的往往不是钱怎么藏,而是那种“明明知道要出事,还禁不住去贪”的心态。你说,是权力给人幻觉,还是钱能让人忘了自己是谁?十二亿埋土里,其实是管庆良一个人的恐惧,也是一群人的贪婪缩影。夜里无眠,他或许听见脚步声从地底传来。我们常说“天网恢恢”,但其实人的内心才是最可怕的笼子。
故事到这里,有些地方我没讲明白。比如那些拿了钱的“帮手”,后来都怎么样了?那块埋藏过十二亿的土地,后来长出的玉米是不是还比别处壮?我记得小时候家里人常说,做人要坦荡,不然心里会埋着东西,迟早发芽。十二亿,很大,但一颗良心的亏空,可能更重。你说,这是不是贵州的故事,也是你我身边的故事?
来源:江雨朦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