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每晚都要出去吗？"林伟站在玄关，看着苏晴换鞋。

"姨妈一个人住，我不放心。"她的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那我陪你去吧。"

苏晴的手在鞋带上停顿了一下："不用，她胆子小，见生人会紧张。"

门关上的那一刻，林伟听到楼道里传来奇怪的脚步声......

01

梧桐叶子刚黄的时候，苏晴开始每晚准时出门。

七点半，她会放下手里的碗筷，走到玄关换一双平底鞋，那双鞋的鞋底总是很干净，像是刚从鞋盒里取出来的。

林伟习惯在这个时候放下报纸，问一句"今天也要去吗"，苏晴总是点点头，说远房姨妈一个人住不放心。

那个姨妈林伟从未见过，连名字都没听苏晴提起过。他们结婚七年，苏晴的亲戚朋友他几乎都认识，唯独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姨妈，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她住哪里？"林伟有次随口问。

"西城那边，老小区。"苏晴的回答总是很简单，不多说一个字。

林伟也不追问，苏晴是个善良的人，照顾长辈是她会做的事。何况她回来得并不晚，十一点多就到家了，有时候还会带回一些小菜，说是姨妈做的。那些小菜味道清淡，带着老人家特有的细致。

只是苏晴回来的时候，总是很安静。洗漱时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音，上床后也不说话，很快就睡着了。林伟有时候想和她聊聊天，说说白天的事，她总是嗯嗯啊啊地应着，声音里带着疲倦。

"姨妈身体怎么样？"林伟问。

"还好，就是年纪大了，需要人陪。"

"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不愿意去医院。"

这样的对话进行了两个月，林伟渐渐习惯了苏晴的夜归。他会在家看电视，或者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等她回来。有时候困了，就先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身边，呼吸均匀而轻浅。

十月的某个晚上，林伟想起明天是姨妈的生日——苏晴之前提过一句。

"要不要买个蛋糕？"他说，"还有那种桂花糕，老人家应该喜欢。"

苏晴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水溅到了桌面上。她放下杯子，用纸巾慢慢擦着桌面，声音有些不自然："姨妈已经搬去养老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

林伟愣了一下："那你现在每晚出门做什么？"

苏晴低着头继续擦桌子，纸巾在她手里变成了一团："在做兼职护工，声音轻得像怕被谁听见。"

从那天开始，林伟注意到了一些之前忽略的细节。

苏晴的手机换了密码，之前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现在变成了一串数字。她洗澡的时候会用密封袋把手机包起来带进浴室，说是怕水汽弄坏了。有次林伟想借她的手机查个地址，她几乎是抢着夺了回去，说自己来查。

"你的手机怎么了？"林伟问。

"没怎么，就是里面有些工作上的东西，不太方便。"

"护工工作还有什么机密的？"

苏晴笑了笑，没有回答。

夜里林伟起夜的时候，总能看到苏晴对着手机屏幕出神，屏幕的光映着她紧绷的侧脸。那张脸在蓝白色的光线下显得陌生，像是换了一个人。

林伟轻声咳嗽一下，苏晴会立刻关掉手机，转过身来："怎么了？睡不着吗？"

"上个厕所。"

"哦。"

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很小，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的人。

02

十一月的第一场雪下得很突然，林伟从公司回来的时候，看到苏晴在整理包包。那个黑色的真皮包是她的新买的，比以前用的包要大一些，也厚重一些。

"今天也要出去？"林伟问，"外面下雪了。"

"嗯，有人请假，我要替班。"苏晴说着，从包的侧袋里取出一张硬卡片看了看，又塞了回去。

那张卡片林伟瞥见过一眼，上面没有照片，只有一串激光刻的编号。

"那是什么？"

"工牌。"苏晴把包拉上拉链，"护工公司发的。"

林伟点点头，没有多问。但是当苏晴转身去穿外套的时候，他看到她把那张卡片从侧袋里掏出来，飞快地塞进了内衣的口袋里。

那天晚上，苏晴回来得比平时晚了一些。林伟已经上床了，她蹑手蹑脚地洗漱，然后轻轻上床。林伟装作熟睡的样子，感觉到她在枕头底下放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苏晴去买菜的时候，林伟翻开她的枕头，下面压着一个小本子。本子很薄，封面是牛皮纸的颜色，里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看不懂的公式和图表。那些字迹是苏晴的，但是内容完全陌生。

什么护工工作需要这些公式？林伟把本子放回原处，心里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留意苏晴的一些小动作。她收到过几个电话，都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接的，但是通话记录里却找不到这些号码。她的包里有时候会多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沾着金属碎屑的纸巾、撕掉一半的信封、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某种仪器的零件。

"这是什么？"林伟拿起一个小小的金属片问。

"护工用的，测血压的零件。"苏晴的回答总是很快，仿佛早就准备好了。

十一月中旬的一个夜里，林伟发着高烧。他浑身滚烫，头痛得厉害，抓着苏晴的手不肯放开。

"别走，今天别去了。"他说，声音哑得厉害。

苏晴坐在床边，手指在他的掌心里微微颤抖："答应别人的事不能改。"

"就一天，他们会理解的。"

"不行。"她掰开他的手指，"我马上回来。"

凌晨三点，苏晴回来了。她给林伟喂药的时候，手带着外面的冰碴，冷得他一激灵。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像是哭过的样子。林伟想要摸摸她的额头，她却猛地缩了回去。

"怎么了？"

"没什么，手有点凉。"

但是林伟看到她的指尖有些发红，像是被什么东西烫过的。

03

小区门口修车摊的老张是个话痨，林伟路过的时候，他总要拉着聊几句。十二月的某个下午，老张正在修一辆自行车，看到林伟过来，放下手里的扳手。

"林师傅，我跟你说个事。"老张压低声音，"总见你家那位上一辆没牌照的黑车，那车看着就不一般。"

"黑车？"林伟停下脚步。

"就是那种军用的吉普，车窗贴着单向膜，看不见里面。上次我想凑近看看，被个戴墨镜的拦住了。"老张擦了擦手上的油污，"那人看着就不像一般人，腰板挺得跟电线杆似的。"

林伟的心头一紧。他想起苏晴每个月收到的那张匿名汇款单，收款人姓名栏总是打印着一个明显的假名，但是金额不小。

"什么时候见到的？"

"就前几天，晚上七点多。你家那位上车的时候，我看她拿着个什么证件给那人看了看。"老张点了根烟，"那车一看就是有来头的，咱们小区什么时候来过这种车？"

林伟心不在焉地应付了几句，就往家里走。到了楼下，他抬头看看自己家的窗户，里面亮着暖黄色的灯光，苏晴正在准备晚饭。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是老张的话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晚饭的时候，林伟试探性地问："你们护工公司管接送吗？"

"嗯？"苏晴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

"就是说，派车接送护工上下班？"

"有时候会，如果比较远的话。"苏晴低头吃饭，"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好奇。"

那天晚上，苏晴照常出门。林伟站在窗户边，看到楼下确实停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车牌号的位置是空的，连临时牌照都没有。苏晴走到车边，和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上了车。车子发动的声音很沉闷，像是军用车辆特有的那种声音。

第二天是周末，林伟去银行办事的时候，顺便查了一下苏晴的账户。除了那些神秘的汇款，还有一些定期存款，金额很大。但是在家里，苏晴依然穿着那件洗得褪色的羽绒服，用着那个修过几次的包。

钱都去哪里了？

04

十二月中旬，苏晴开始带回一些更奇怪的东西。

有一次，林伟看到她在洗一件工作服，那件衣服的质地很特殊，像是某种防护服，上面沾着细小的金属碎屑。苏晴用特殊的清洁剂洗了很久，才把那些碎屑清理干净。

"这是什么衣服？"林伟问。

"工作服，医院的。"苏晴把衣服拧干，"有些设备有辐射，需要防护。"

"什么设备有辐射？"

"X光机之类的。"

但是林伟知道，一般的X光机防护服不会沾上金属碎屑，那更像是某种机械加工留下的痕迹。

还有一次，林伟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被撕掉一半的信封，上面还能看到"绝密"两个字的一部分。苏晴发现他在看信封的时候，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是什么？"

"医院的一些资料，病人隐私什么的。"她抢过信封扔进了垃圾桶，"不能随便看。"

最让林伟不安的是那些深夜的电话。每当电话响起，苏晴总是立刻走到阳台接听，声音压得像耳语。有一次，林伟偷偷走到阳台门边，听到她在说"推进器参数"几个字。

"推进器参数？"第二天林伟装作随意地问，"你看航天纪录片了？"

苏晴笑了笑："嗯，昨天电视上在播，学了几个新词。"

但是林伟记得，昨天晚上电视播的是一部爱情片。

十二月底的某个晚上，邻居张阿姨敲开了他们家的门。她手里拿着一颗纽扣，纽扣是金属的，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

"这是小苏大衣上的吧？"张阿姨说，"昨晚见她拖着个大箱子，轮子哐当响，像是急着赶火车。纽扣就掉在楼道里。"

林伟接过纽扣，仔细看了看。纽扣很重，像是某种特殊金属制成的，上面的图案看起来像是某种航天器的轮廓。他想起苏晴大学毕业照上的一个细节：她穿的学士服上，系别的名称被涂改液盖住了。

当时他问过原因，苏晴说照片洗得不好，字迹模糊了。

现在他开始怀疑，那个被盖住的系别名称，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字迹模糊。

05

结婚纪念日那天，林伟下班回家的时候买了一束苏晴喜欢的百合花。他们已经七年没有好好庆祝过结婚纪念日了，总是因为各种原因错过。

"今天晚上在家吃饭吧。"林伟把花递给苏晴，"我订了你喜欢的那家餐厅，八点的位子。"

苏晴接过花，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今天可能不行，临时有事。"

"什么事比结婚纪念日还重要？"

"真的很重要。"苏晴把花插进花瓶里，"改天好吗？我保证。"

林伟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的疑窦越来越重。他做了一个决定：今天晚上要跟踪苏晴，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

七点半，苏晴照常出门。林伟等了五分钟，也走出了家门。

小区外面停着那辆熟悉的黑色吉普车，苏晴正在和车里的人说话。林伟躲在一个角落里，看到苏晴上了车，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他打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

车子在市区里绕了几个弯，最后停在了一片林伟从未见过的建筑群前。那里的建筑都很高大，外墙是灰色的，看起来像是某种政府机关或者研究机构。

苏晴下了车，径直走向其中一栋建筑的大门。林伟看到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军事管理区"几个大字。

两名荷枪实弹的哨兵站在门口，苏晴走到他们面前，掏出了一张证件。哨兵检查了证件，然后"啪"地敬了一个礼，放她进去了。

林伟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军事管理区？苏晴怎么可能有进入军事管理区的证件？

他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什么人？！"

突然，两名守卫从暗处窜了出来，将林伟按在了地上。冰冷的枪口抵住了他的后颈......

其中一人厉声喝问："这里是军事禁区，擅闯者格杀勿论！"

林伟吓得浑身僵硬，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找个人，刚才进去的是我妻子……"

两名守卫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拿出对讲机低声汇报了什么，另一人反手给林伟扣上了手铐。冰冷的金属紧紧箍住他的手腕，疼痛传遍了全身。

"带走！"

06

林伟被押进了一栋灰色的小楼，扔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上的台灯照着对面坐着的男人。那人穿着制服，肩章上的星徽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晃得林伟睁不开眼。

"姓名。"男人敲着桌子，声音冷得像冰。

"林伟。"

"职业。"

"软件工程师。"

"跟踪苏晴的目的。"

"她是我妻子，我只是想知道她在做什么。"

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苏工的家属？"他翻开手里的一份档案，"她的档案里，婚姻状况栏是空白的。"

林伟如遭雷击，盯着对方手里的档案复印件，说不出话来。档案的抬头写着"苏晴同志个人档案"，下面是她的照片，但是那张照片里的她穿着制服，表情严肃，和他认识的苏晴完全不同。

"你一定搞错了。"林伟的声音在颤抖，"我们结婚七年了，有结婚证的。"

"那你说说，她的工作单位是什么？"

"护工，在医院做护工。"

男人的笑容更冷了："护工？"

审问进行了半个小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苏晴穿着深蓝色的工装快步走了进来，袖口别着银色的徽章，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林伟，脸色瞬间煞白。

但是她立刻转向审问者，沉声说："王参谋，这是我丈夫，手续上周已经补报上去了，是我的疏忽没及时同步档案。"

王参谋看到苏晴立刻起身敬礼："苏总师，抱歉不知道是家属……"

苏总师？林伟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苏晴，她摆摆手，亲自解开了他的手铐。她掌心的温度带着颤抖，但是声音很平静："跟我来。"

经过守卫的时候，原本凶神恶煞的士兵都挺直腰板向她敬礼。林伟被苏晴拽着穿过长长的走廊，墙上的标语写着"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他注意到苏晴走路时脊背挺得笔直，与在家时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路过的研究员都低头喊"苏总师"，墙上贴着的卫星图纸里，某个零件的形状和她带回的那颗纽扣一模一样。她的手心汗湿了，却把脊背挺得笔直，和那个在家给他煮姜汤的女人判如两人。

07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

路上苏晴一句话都没有说，林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审问室里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但是手腕上的勒痕清清楚楚地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苏晴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工牌掉在了地上。林伟捡起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北斗三号应急小组"几个字。

北斗？那个国家的卫星导航系统？

苏晴看到他手里的工牌，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去放进了包里。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林伟终于忍不住问。

苏晴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我是你丈夫。"

"正因为你是我丈夫，所以更不能说。"苏晴看着他，眼神里有种他从未见过的疲惫，"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

林伟想要继续问，但是苏晴已经起身去洗漱了。

那天夜里，苏晴说了梦话。她反复念着一串数字，听起来像是坐标。林伟偷偷记下了那串数字，第二天在网上查了一下，发现那是西北某个沙漠里的一个位置。

他继续搜索，发现那片沙漠里有一个测控站，而新闻里正在说的"即将发射的关键卫星"，发射地点就在那附近。

林伟觉得自己的世界被彻底颠覆了。他以为自己了解苏晴，了解她的一切，但是现在看来，他对她一无所知。

他开始偷偷观察苏晴的一举一动。她枕头下除了那个小本子，还藏着一个药瓶。瓶子上的标签被撕掉了，但是瓶底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碎屑，看起来像是助眠药片。

她为什么需要吃助眠药？

还有她的银行账户，那五十万的定期存款，利息很低，更像是为了把钱藏起来而不是为了理财。但是她依然穿着那件洗得褪色的羽绒服，用着那个修过几次的包，好像那些钱根本不存在一样。

林伟翻出她藏在衣柜深处的铁盒，钥匙就挂在他们结婚照的背后。盒子里有一份保密协议，签名日期正是她开始每晚外出的那天。

协议的内容他看不懂，大部分都是专业术语，但是有一行字很清楚：违反保密规定者，将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林伟合上盒子，重新把钥匙挂回照片后面。他终于明白了，苏晴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不能告诉他。她签的不是普通的劳动合同，而是保密协议。

但是这个认识并没有让他好受一些，反而让他更加难过。他们结婚七年，同床共枕，但是苏晴有着他完全不了解的另一重身份。她在他面前扮演着一个温柔的妻子，但是在那个神秘的地方，她是"苏总师"，是那些士兵要敬礼的人。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苏晴？

08

一月的某个早晨，苏晴彻夜未归。

林伟一夜没睡，坐在沙发上等她。天快亮的时候，门锁响了，苏晴带着一身霜气走了进来。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睛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像是刚刚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使命。

她在林伟面前停下，把一枚徽章放在了他的手心里。徽章是银色的，上面刻着复杂的星轨图案，还有一行小字：北斗导航系统工程建设特等功。

"以后不用再瞒着你了。"苏晴说，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她眼角的细纹上。林伟这才发现，那些细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里面藏着他从未读懂的疲惫与骄傲。

"昨天夜里，最后一颗卫星发射成功了。"苏晴坐在他身边，"我可以申请调到地面工作了，不用再天天跑外场。"

林伟握着那枚徽章，感觉它很重，比想象中要重得多。

"你是做什么的？"他问，"我的意思是，具体做什么？"

"卫星导航系统的软件开发和测试。"苏晴说，"主要负责定位精度的优化。"

"软件开发？"林伟愣了一下，"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们是同行。"

苏晴笑了，那是他很久没有见过的笑容，真诚而放松："因为这个软件比较特殊，精度可以达到厘米级。"

厘米级的定位精度，那意味着什么，林伟心里很清楚。这种精度的导航系统，可以用于军事用途，可以制导导弹，可以控制无人机。这样的技术，确实不能随便告诉任何人，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为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因为系统已经完成了，开始投入使用。保密等级降低了一些。"苏晴靠在他的肩膀上，"而且我向组织申请了，想让你知道我在做什么。"

林伟想起她档案里空白的婚姻状况栏："你的档案……"

"已经更新了。"苏晴说，"以后你也是军属了，有些福利待遇会更好一些。"

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阳光一点点变亮。小区里开始有人活动，卖早点的摊贩推着车从楼下经过，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是林伟觉得世界已经完全不同了。

"那些夜里的电话，那些奇怪的东西……"

"都是工作需要。"苏晴说，"有时候卫星出现问题，需要紧急处理。那些金属碎屑是从测试设备上掉下来的，那些公式是计算轨道参数用的。"

"那个神秘的汇款……"

"项目奖金，不能通过正常渠道发放，所以用的假名。"

一切的谜题都有了答案，但是林伟并没有完全释然。他看着手里的徽章，上面的星轨图案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你后悔吗？"苏晴突然问，"如果七年前就知道我要做这种工作，你还会娶我吗？"

林伟想了想，说："我可能会更早娶你。"

苏晴笑了，眼睛里有了泪花："为什么？"

"因为你很了不起。"林伟说，"比我想象的要了不起得多。"

他想起那天晚上在审问室里看到的苏晴，那个穿着制服、腰板挺直的女人。那一刻他觉得陌生，但是现在想来，那也是苏晴，是她的另一个面貌，同样真实，同样美丽。

"以后还会有这种工作吗？"

"会有，但是不会再这么频繁了。"苏晴说，"而且我会提前告诉你，不会再让你担心。"

林伟点点头，把徽章还给了她："这个你收着吧，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

苏晴接过徽章，小心地放进盒子里："对我们都很重要。"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新的一天开始了。林伟知道，他们的生活也将开始新的篇章。这一次，不会再有秘密，不会再有误解，只有两个人携手面对未来的路，无论那条路通向哪里。

七年的婚姻，就像那些在轨道上运行的卫星，有时候会遇到干扰，有时候会偏离轨道，但是只要及时修正，它们总能找到正确的方向，继续发出信号，指引着地面上的人们找到回家的路。

来源：一才的篮球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