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嫌我们乡下人土气 带着孙子搬走,一场大病让她回来跪在我面前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4 05:26 1

摘要:门开了条缝,露出儿媳妇小丽眼睛,又红又肿。她好像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我,随即打开了门,头却低着。

站在门口的时候,我没敢直接开门,只是拿指节轻轻敲了敲。

“妈,是我,菊香。”

门里头没声音。我又犹豫着敲了敲。

门开了条缝,露出儿媳妇小丽眼睛,又红又肿。她好像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我,随即打开了门,头却低着。

“哎哟,小丽啊,咋这么瘦了?”我赶紧进门,手里还提着从老家带来的土鸡蛋和腌菜。

她没吭声,我才留意到她跪在玄关的地板上。我手里的塑料袋啪嗒掉地上,赶紧去拉她:“这是干啥啊?快起来,快起来!”

小丽却跪着不动,眼泪啪嗦啪嗦地往下掉:“妈,对不起…”

客厅茶几上还放着半杯凉了的中药,边上堆着几个药盒子,标签朝下看不清写的啥。

电视开着,但声音关得很小,播着我看不懂的卡通片。声音忽大忽小,好像信号不太好。

我的小孙子小虎正坐在沙发角落,专注地盯着动画片,手里攥着个掉了漆的变形金刚。看见我进来也没啥反应,只是眼神瞟了一下又回到电视上。我心里咯噔一下。

“小虎,奶奶来啦,想不想奶奶啊?”

小虎没看我,只是手指在变形金刚腿上摩挲着。

这是我一年零三个月第一次见到他们。

去年清明节那会儿,儿子小文说要带小丽和小虎回来看看。

我高兴得前一晚上没睡好,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先把老院子里挂了两年的蜘蛛网都扫了,又把前年小虎睡的那个小床重新铺上了新被褥。床单是我在集市上特意买的,上面印着小汽车图案。

我们村子离县城大概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坐大巴得走一段土路才能到站。去年县里说要修柏油路,到现在也没见动工,只在村口立了块牌子,歪歪斜斜的,上面写的”道路施工,绕行”几个字已经被雨水冲得模糊了。

儿子说是开车来,要晚上才到。我从早上忙活到下午,把老母鸡炖得烂烂的,放了我自己腌的酸萝卜,又炒了几个拿手的家常菜。

邻居老王家的狗生了一窝小崽子,我跟他借了只最活泼的,想着小虎肯定喜欢。小狗崽子一直在厨房地上打转,我怕它把火捣乱,就用个筐子扣着,等见了小虎再拿出来。

四点多的时候,儿子打来电话说到镇上了,还有二十分钟就到。我赶紧把弄脏的围裙解下来,换上前年过年才穿的那件红色毛衣。

小狗刚好尿了,我手忙脚乱地擦干净地,又洗了把脸,还往脸上拍了点雪花膏,这是过年我去县城,儿子给买的,说是补水的。

车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赶紧站到院门口等着。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小虎,才四岁多一点,比上次见着又高了不少。后面是儿子和儿媳妇,儿子手里拎着几个包,小丽手上挎着个名牌包,是去年儿子发奖金买的。

“奶奶!”小虎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我心都快化了。

“哎呦,我的乖孙子,想死奶奶了!”

“妈,”“妈,”儿子和小丽一前一后喊我。

我忙招呼他们进屋,一边走一边问:“路上累不累啊?饿了吧?我炖了只老母鸡,可香了。”

小丽刚进院子,就皱了皱眉头。我们这老房子是六七十年代的土坯房,虽然后来翻修过,但是墙根儿还是有些返潮,院子角落里老是潮乎乎的。

“小文,这么潮,不怕小虎得病啊?”小丽小声对儿子说,但我还是听见了。

“没事的,”儿子笑着安慰她,“我小时候不也在这长大的嘛。”

进了堂屋,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摆上了八仙桌。我记得小丽爱吃鱼,特意去河边买了条活鲤鱼,红烧的,鱼头朝着她那边的位置。

小虎一进屋就被角落里的小黄狗吸引了,蹲在地上逗它玩。

“小虎,先洗手吃饭,”小丽说,又转头看我,“妈,有没有洗手液?”

我一愣:“洗手液?”

“就是那种按一下挤出来的洗手的东西。”

“没有,我们这用肥皂。”我不好意思地说,想起来前几天集市上还真看到卖那种东西的,但觉得太贵了就没买。

小丽从包里拿出一小瓶洗手液递给小虎:“用这个吧。”

饭桌上,小丽一直很拘谨,每次夹菜前都用纸巾擦一下筷子。我看在眼里,心里发堵。

“小丽啊,多吃点鱼,这可是刚从河里捞上来的新鲜货。”我夹了块最肥的鱼肚子放她碗里。

“谢谢妈,”她勉强笑了笑,“但是我最近在减肥,不敢吃太油的。”

饭后,小文和小丽去屋里整理行李,我在厨房刷碗。小虎在院子里追着小狗跑。

这时候,我听见屋里小丽和儿子在说话:

“这床单上有霉味,怎么睡啊?”

“妈肯定是特意给咱们准备的新的。”

“你是没闻到吗?这屋里都是一股老房子的味道,潮乎乎的,小虎晚上怎么睡?”

“就两天,凑合一下吧。”

“我看还是去镇上住吧,那边有个小宾馆,环境还行。”

“你这是干啥啊?回来看妈,住一晚上都不行?”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担心小虎…”

听到这里,我的手抖了一下,碗从手里滑落,碎了一地。

他们听到声音,两个人从屋里出来。

“妈,咋了?”儿子问。

“没事,手滑了。”我赶紧蹲下收拾碎片。

“妈,别弄了,我来。”儿子从我手里接过扫把。

“我去…给小虎热点水擦擦身子。”我逃似的离开了厨房。

晚上睡觉前,小丽拉着小虎洗了澡,用的是自带的浴液和洗发水。我家里的那块老肥皂被她嫌弃得连看都不看一眼。

小虎睡觉前,不让我亲他,说奶奶身上有土味。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说要赶回城里,说小虎在幼儿园请了假,得赶紧回去。

“这才来一天,坐坐吧,早上给你们煮了稀饭。”

“妈,下次再来住几天,这次真有事。”儿子歉意地看着我。

我送他们到村口,看着车子远去,手里还攥着给小虎准备的一包老家的特产糖果,都没来得及给他。

之后的日子,儿子偶尔打电话来,但提到来看我,小丽总有各种理由推脱。小虎也几乎不和我视频了,据说是忙着上兴趣班。

“妈,城里竞争大,小孩子从小就得学这学那的,小丽安排得满满的,实在抽不开身。”儿子每次解释。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头说:“理解理解,孩子学习重要。”

今年端午,我包了些粽子想送去给小虎吃,打电话问地址,小丽说他们带小虎去峨眉山旅游了。

中秋,我又打电话,小丽说小虎感冒了,不方便见人。

到了儿子的生日,我硬着头皮买了件衬衫,搭车去城里。到了他们小区门口,保安不让进。

“您找谁家啊?”保安问。

“我找我儿子,文鹏,12栋2单元。”

“得业主同意才能放行,您等会儿。”

保安打了电话,我站在门口等了半天,最后竟然是儿子下来接我的。

“妈,你咋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儿子看起来有点尴尬。

“想给你个惊喜嘛,生日快乐!”我笑着说,心里却不是滋味。

简单吃了个饭,儿子就急着送我回去。小丽全程没怎么说话,小虎一直在玩平板电脑,对我爱答不理的。

我装作不在意,但心里清楚,我在他们眼里已经成了”乡下老太婆”,是他们新生活的阻碍。

回到村里,我对着镜子看了又看。皱纹、黑斑、粗糙的手…确实,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老太太。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儿子他们的联系越来越少。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了。

这次收到儿子电话是在深夜。

“妈,小丽生病了,挺严重的。”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很疲惫。

“啥病?严重吗?”我立刻警觉起来。

“淋巴癌,已经做了两次化疗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啥时候发现的?”

“三个月前,一开始不想让您担心…”

“三个月了才告诉我?”我急了,“我这就去看她!”

“妈,还有件事…小虎没人照顾,我得陪小丽住院,公司的事又走不开…”

我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把小虎送过来吧,我来照顾。”

“但是…”儿子欲言又止。

“咋了?”

“小丽她…有点担心小虎在农村住不惯。”

我心里酸涩,但还是坚定地说:“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第二天,儿子把小虎送来了。六岁的小虎比上次见面高了不少,但脸色不太好,看起来有点憔悴。

“听爸爸的话,在奶奶家要乖。”儿子蹲下来摸摸小虎的头。

小虎点点头,没说话。

儿子把一大包东西放下:“这是小虎的衣服、平板电脑、奶粉、零食…这是他吃的配方表,这段时间喝专门调配的奶粉…”

我有点懵:“这么大了还喝奶粉啊?”

“医生说他营养跟不上,得补充。”儿子叹了口气,“妈,小丽她平时照顾小虎挺用心的…”

“我知道,你放心。”

儿子走后,小虎在我家显得格格不入。他不肯吃我做的饭,说没有番茄酱。他不肯睡我准备的床,说被子有怪味道。他整天捧着平板电脑,几乎不出门。

我试着和他交流,但小虎总是爱答不理。

第三天早上,我找到村里养蜜蜂的老李头,买了点新鲜蜂蜜,熬了糖水给小虎喝。

“奶奶给你熬的蜂蜜水,可甜了,喝点吧?”

小虎摇头。

“尝一口嘛,这可是真正的蜂蜜,不是超市里那种。”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妈妈说不能吃陌生的东西。”

我心里一沉:“奶奶的东西也是陌生的吗?”

小虎低下头,不说话了。

晚上,我听见小虎在房间里小声啜泣。推门进去,他赶紧擦眼泪。

“想妈妈了?”我轻声问。

他点点头。

“妈妈生病了,在医院好好治疗,爸爸在照顾她,很快就会好的。”我试着安慰他。

“妈妈以前从来不生病的,”小虎突然说,“她说只有不讲卫生的人才会生病。”

我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五天,小虎的平板电脑没电了,充电器又忘在了城里。他开始烦躁不安,在屋里走来走去。

我灵机一动:“奶奶带你去看小动物好不好?”

他勉强点了点头。

我带他去了村后的小溪,那里有几只野鸭子常在水边嬉戏。小虎一开始还有点抗拒,但看到活泼的小鸭子,渐渐被吸引住了。

“奶奶,这些鸭子是谁养的?”小虎问。

“没人养,它们是野鸭子,自己在这住着。”

“那它们吃什么?”

“它们自己觅食,抓小鱼小虾,吃水草。”

小虎若有所思:“它们不会生病吗?”

“有时候会生病,但大自然有治愈它们的力量。”

“那…妈妈的病,大自然能治好吗?”

我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回家路上,小虎主动牵了我的手,这是他来村里第一次这么亲近我。

我偷偷抹了眼泪。

晚上,小虎破天荒地吃了一碗我做的面条,还说很好吃。

“奶奶,”他突然问,“我妈妈为什么会生病?是因为…因为我们不够干净吗?”

我心疼地摸摸他的头:“不是的,宝贝。有些病啊,不是因为干不干净,是命里的劫数,谁也躲不过。”

“那妈妈会好吗?”

“会的,一定会的。”我笑着说,心里却没底。

两周后,儿子打来电话,说小丽的病情稳定了一些,让我带小虎去医院看看她。

到了医院,小丽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头发都掉光了。她穿着病号服,手上插着输液管,看起来憔悴不堪。

小虎一看到妈妈这样,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扑到床边喊”妈妈”。

小丽艰难地伸出手摸摸小虎的头:“妈妈没事,很快就能好起来陪你了。”

我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丽看向我,眼里含着泪:“妈,谢谢您照顾小虎…”

“应该的,他是我亲孙子。”

出了病房,儿子把我拉到一边:“妈,医生说小丽的病情比想象的要严重,化疗效果不太理想。”

我心一沉:“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医生建议试试骨髓移植,但需要找到匹配的骨髓…”

我立刻说:“那就去查啊,我们全家都去查!”

“已经查过了,我和小虎都不匹配,小丽的父母也不行。”儿子无力地说。

“那…她的兄弟姐妹呢?”

“小丽是独生女。”

我思考了一会儿:“那就上网发动社会力量吧,现在不是有那种志愿者库吗?”

“已经在查了,但匹配率很低…”

看着儿子憔悴的脸,我心疼不已。

回村后,我寻思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个决定。

我去镇上查了自己的骨髓是否匹配。三天后,结果出来了——匹配度高达90%。

医生说这几乎是奇迹,因为非血缘关系的人匹配度这么高非常罕见。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儿子时,他愣住了:“妈,您确定要捐骨髓?您这么大年纪…”

“我今年才56,身体硬朗着呢!”我拍拍胸脯,“再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儿子红了眼眶,紧紧抱住我。

我们没有立即告诉小丽,怕她担心,只是说找到了匹配的捐献者。

手术定在一周后。这期间,我每天给小虎做他爱吃的饭菜,教他认识农村的植物和小动物,晚上给他讲我小时候的故事。

小虎渐渐亲近了我,有天晚上,他突然说:“奶奶,我喜欢你的手。”

“啊?”我愣住了,低头看看自己粗糙的双手。

“妈妈的手很嫩,涂了好多护手霜,但是你的手,有力气,摸起来很温暖。”小虎认真地说。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手术那天,我被推进了手术室。医生说取骨髓会有点疼,但我一点都不怕。

醒来后,浑身疼得厉害,但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踏实。

三天后,我坚持出院,想去看看小丽的情况。

到了病房,小丽看到我进来,突然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眼泪哗哗地流。

“妈…是你?是你捐的骨髓?”

我点点头,笑着说:“缘分呐,咱们骨子里还挺投缘。”

小丽突然滑下床,虚弱地跪在地上:“妈,对不起…我以前那么嫌弃您…”

“这是干啥啊?快起来,快起来!”我赶紧去扶她。

就是开头那一幕。

我在他们家住了下来,照顾小丽的饮食起居,接送小虎上学放学。

小丽的骨髓移植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也不错。医生说,再过几个月观察期,如果一切正常,就算是彻底好转了。

今天,是我来城里的第40天。

小丽的头发开始重新长出来,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我身上的”土气”。有时候,她还会问我一些农村种菜、腌制食品的技巧。

“妈,您说的没错,那些从土里长出来的东西,反而最健康。”小丽感慨。

我笑笑不说话,心里想,人也是一样,看起来粗糙的外表下,往往藏着最纯粹的心。

小虎在学校里给同学讲起他奶奶会抓青蛙、能分辨各种野草野花的故事,成了小明星。

他还跟我说,长大也要回农村住,因为那里的空气好,还有好多有趣的小动物。

昨天晚上,小虎钻进我被窝,蹭着我的脖子说:“奶奶,你身上有太阳的味道。”

我愣了一下:“太阳是啥味道?”

“就是暖暖的,香香的,像晒过的被子。”

我笑了,这孩子,还挺会形容。

儿子说,等小丽完全康复,要带我们一家去旅游,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摇摇头:“你们去吧,我就在村里等你们。”

“妈,您就别客气了,这次是我们全家一起去!”儿子坚持。

望着他们一家三口和睦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场大病,或许是老天爷给我们的一次重新认识彼此的机会。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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