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王大爷种树40年无人理解,一场山洪过后,县长亲自送来锦旗!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4 04:07 1

摘要:村口的几个闲汉坐在老槐树下摇着蒲扇,目光随着那个佝偻的身影移动。王大爷今年七十有八,腰已经弯成了一张老弓,却还是背着一袋树苗,踩着石头过了小河,朝村后山走去。

“又来了,看,王老头又扛着树苗来了。”

村口的几个闲汉坐在老槐树下摇着蒲扇,目光随着那个佝偻的身影移动。王大爷今年七十有八,腰已经弯成了一张老弓,却还是背着一袋树苗,踩着石头过了小河,朝村后山走去。

这画面在我们村已经重复了四十年。

我叫李明,在村里开了家小卖部,村里人都叫我”小李”,虽然我已经四十八岁了,鬓角的白发比黑发还多。小卖部的位置不错,正对着村口的三岔路,能看到大部分村里的风景和八卦。

“你说他种这些树有啥用?”刘二瘸子叼着烟说,“又不结果,连个影都没有,年年种,年年活不了几棵。”

李大脑袋笑着接话:“那老头脑子有坑,就他家那几亩薄地不好好种,专爱折腾没用的。”

我给几个人递过去装在旧可乐瓶里的茶水,顺便给王大爷拿了一瓶水在门口等他。等了约莫半小时,他才从山上下来,手里的锄头磨得发亮,裤脚湿了一大截。

“王大爷,歇会儿,喝口水。”我递过去水瓶。

他接过水,放在门口的石台上,先掏出一块皱巴巴的毛巾擦了擦手,才拧开瓶盖。这个动作我看了几十年,从来没变过。

“又去种树啦?”我明知故问。

王大爷点点头,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水,眼睛朝村后山望去。“活了。”

“啥活了?”

“去年种的那排刺槐,全活了。”他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那您可真厉害。”我敷衍道。其实村里人都知道,王大爷这四十年来种的树十棵里能活一棵就不错了。我们这一带是黄土高坡,山上土薄石多,树木生长艰难。

王大爷仿佛看穿了我的敷衍,也不恼,只是摆摆手:“慢慢来,总有一天会好的。”

这句话我听了无数次,好像是他的口头禅。

要说王大爷为啥执着种树,还得从四十年前说起。那年村里发大水,山洪爆发,冲走了七户人家,十三条人命。王大爷的老伴和小儿子就在那场灾难中丧生了。

据说那天王大爷去县城送大儿子上学,回来时就看到了那片废墟。他在残垣断壁中找了三天三夜,终于找到了老伴的遗体,却始终没找到小儿子。

“那几天,他跟疯了似的,喊着儿子的名字满山跑。”我爹常这么跟我说,“后来,不知道谁告诉他,山上没树才会水土流失,才会有山洪,他就开始种树了。”

从那以后,王大爷就像着了魔,一到春天就扛着树苗上山。刚开始村里人也帮忙,后来发现树种了活不了,慢慢地就没人理他了。时间长了,村里人还笑话他。

有一次,乡长来村里视察,看到王大爷在山上种树,夸他有环保意识。王大爷摇摇头说:“我不懂那些,我就知道山上有树了,水就不会乱跑了。”

乡长走后,背后有人嘲笑:“就他那几棵树苗,能挡洪水?真是想得美。”

王大爷的大儿子王建国在县城当了公务员,几次劝他别种了,说那山上土壤不适合树木生长,种了也是白种。但王大爷倔,说他不在乎树活不活,就图个心安。

日子就这么过,年复一年。

去年夏天,我们村里来了个大学生,说是什么生态调查。他住在我家,经常去山上转悠。有一天,他兴冲冲地跑回来,说发现了奇迹。

“李叔,你们村后山那片林子太神奇了!那里有好几种特别适合这种土质的树种,而且种植方式非常专业!”

我愣了一下:“那不可能,我们村后山光秃秃的,就王大爷种了几棵树,能有啥林子?”

大学生拉着我上了山。我跟着他走了约摸半小时,翻过两个小山头后,我惊呆了——眼前是一片约莫二三十亩的小树林,不算茂密,但树木整齐排列,有刺槐、柠条、沙棘和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树种。

“这…这是王大爷种的?”我不敢相信。

大学生点点头:“根据树木年轮判断,这里最老的树已经有三十多年了。而且你看这种植方式,是按照水土保持的最佳模式来的,从高到低,逐级设防。”

我回村后把这事告诉了村长,村长也不信,亲自去看了才相信。但王大爷却说:“那有啥奇怪的,我年年种,总有活的。”

好像对他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今年六月,天空像塌了一样,连下了三天大雨。

村里的广播一遍遍播放着撤离通知,我和儿子把小卖部的贵重物品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跟着村民们往山上转移。

我们转移到了学校操场,那里地势高。站在操场边缘,能看到整个村子的情况。雨下得太大了,河水涨得飞快,眼看就要漫过堤坝。

“不好了,村后的堤坝要被冲垮了!”有人喊道。

我们都急了,那堤坝一旦被冲垮,我们村至少一半的房子会被淹。

就在这时,有人指着村后山大喊:“快看!水往那边流了!”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暴涨的洪水冲到村后山脚下时,突然改变了方向,沿着山脚分流开来,绕过了我们村子,流向了无人区。

“是树!是王大爷种的那片树林挡住了水!”村长激动地说。

雨后第三天,县长亲自来到了我们村。他沿着山路,走到了王大爷的树林里,看了整整一上午。

下午,县里召开了表彰会,县长亲自给王大爷颁发了锦旗,上面写着”植树防洪,造福乡里”。

会上,县水利局的专家解释说,王大爷四十年来种下的那片树林,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生态水利系统,不仅阻挡了洪水直冲村庄,还减缓了水流速度,让雨水有序地流向安全地带。

“这是一个奇迹,”专家说,“没有专业知识,凭着朴素的经验和坚持,创造了比专业工程更完美的防洪系统。”

村民们都惊呆了。四十年的坚持,四十年的嘲笑,换来的是整个村庄的安全。

王大爷当天回家后,什么都没说,跟平常一样吃了饭,坐在门口抽了半袋烟。第二天一早,他又扛着树苗上山去了。

只是这一次,跟在他后面的,多了十几个年轻人,他们的脸上带着敬意和好奇。

在县长表彰那天,王大爷穿了四十年来第一件新衣服—一件蓝色的工装衫,儿子专门从县城给他买的。他坐在台上,看着台下的人群,眼神依然平静。

后来有记者采访他:“您坚持种树四十年,为什么不曾放弃?”

王大爷摆弄着裤兜里的烟卷,回答得很慢:“我不懂啥专业的,就知道山上有树了,水就不会乱跑了。”

记者又问:“您知道您救了全村人吗?”

王大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儿子的学校门前有一排银杏树,秋天,树叶金灿灿的,可好看了。”

记者没听懂,但我懂了。王大爷心里想的是四十年前那场洪水中失去的小儿子。

最近,县里拨款要在我们村实施生态修复工程,以王大爷的种树方法为基础,扩大防洪林面积。王大爷被聘为顾问,每月有五百块补贴。

村长问他:“王大爷,现在县里出钱种树了,您是不是可以歇着了?”

王大爷摇摇头:“习惯了,闲不住。”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给他准备了一瓶水。他路过小卖部时,先是在门口的石凳上坐了一会儿,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怎么了,王大爷?”我问。

他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递给我。我小心地展开,是一张儿童画,画的是一排绿树和一条河,画得很稚嫩。

“我小儿子画的,”王大爷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长大要当画家,画满山的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他把画收回口袋,站起身,又恢复了那个我熟悉的王大爷:“去看看昨天种的那几棵红枫,不知道活了没有。”

我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忽然发现他的腰似乎比以前直了一些。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年轻人放下手机,站起来,跟在了王大爷后面。

我知道,王大爷的故事刚刚开始在这个村子里生根发芽。

昨天,我儿子从城里回来,说县里那个植树造林的项目正式启动了,命名为”王老汉林业工程”。他还带回来一份报纸,封面上是王大爷弯着腰种树的照片,标题是《四十年坚守,一片林护一方平安》。

我把报纸贴在了小卖部的墙上。

今天早上,王大爷照常来买烟,看到墙上的报纸,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得这么开心。

他买了两包烟,比平时多买了一包。

“今天多买一包?”我问。

“嗯,”他点点头,“县里来人了,教我识字。说是要写本书,记录我种树的事。”

我笑着说:“那您可要好好学。”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小李,你说,我儿子会看到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儿子。

“会的,”我说,“他一定看得到。”

王大爷点点头,把烟揣进兜里,又上山去了。背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像极了他种下的那些树的影子。

村口的几个年轻人已经在等他了,他们扛着树苗和工具,笑着和王大爷打招呼。

我站在小卖部门口,看着他们远去。许久,我才发现自己眼角湿润了。

空气中飘来一阵泥土的气息,混合着雨后的清新,那是生命的味道。

那天晚上,我梦见村后山上郁郁葱葱,漫山遍野都是树,树下坐着一个小男孩,正在画画。

“喂,你在画什么呀?”我问。

小男孩抬起头,笑着说:“我在画爸爸种的树。”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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