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年女人买20克黄金,20年后升值想要抛售,店员:您这黄金有问题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4 09:54 2

摘要:一块小小的金条,承载了一个女人二十年的希望、信念与坚守,也藏匿了他人的秘密与算计。

金子在阳光下闪耀,也在黑暗中发光。

一块小小的金条,承载了一个女人二十年的希望、信念与坚守,也藏匿了他人的秘密与算计。

当光阴流转,城市更迭,人心变幻,那小小的二十克黄金,不只是财富的符号,还是命运交织的媒介,连接了过去与未来,真相与谎言。

01

2005年春天,林韵兰站在街边“裕丰金行”的橱窗前,神情犹豫。

她手里攥着个小绒布袋,装着奶奶留给她唯一的遗物——一枚老旧的金戒指。戒指很小,边缘已经磨损,但在阳光下依然泛着温暖的光泽。

“女人手上一定要有点黄金傍身。”这是奶奶去世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国企里的文员工作并不轻松,每月一千五百元的工资勉强够林韵兰在这座城市里租个十平米的小房间,吃些简单的饭菜。攒钱买房子的想法太过遥远,她连去餐馆吃顿好的都要精打细算。

林韵兰推开金店的门,铃铛清脆地响了一声。

“您好,需要什么帮助吗?”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店员迎了上来,胸前的工牌写着“石磊”。

“我想看看黄金首饰,”林韵兰小声说,“最好是那种简单的款式。”

石磊带她来到展示柜前,指着几款细链子说:“这些都是今年的新款,很适合年轻女士佩戴。”

林韵兰看了看价签,默默摇了摇头。

“您是想买来佩戴,还是投资?”石磊问。

“投资?”

“对,很多人买黄金不是为了戴,而是为了保值。黄金和钱不一样,钱放久了会贬值,但黄金只会越来越值钱。”

林韵兰若有所思。她掏出绒布袋,轻轻倒出那枚金戒指。

“这是我奶奶的,我能不能把它换成新的?”

石磊拿起戒指,在灯下细细检查。“这是老黄金,成色不错。您打算换什么?”

“我不知道。”林韵兰摇摇头,“奶奶说女人手上要有点黄金,我想换个新的戴着。”

石磊思索片刻,说:“如果是投资的话,我建议您考虑金条。首饰有加工费,但金条几乎都是黄金的原价,更划算。”

“金条?”

“对,就是这种。”石磊拿出几块不同大小的金条,“它们保存方便,不怕磨损,将来卖出去也简单。”

林韵兰拿起一块小金条,沉甸甸的,表面光滑,上面印着“裕丰金行”的标志和“999”的字样。

“这是多少钱?”

“这块是二十克的,按今天的价格,加上这枚戒指折旧,您还需要补两千一百元。”

林韵兰皱起眉头,这几乎是她两个月的工资。

“您考虑一下,”石磊看出她的难处,“这个投资很稳妥,我们这行有句话叫'黄金永不亏'。而且您看这几年的趋势,金价一直在上涨。”

最终,林韵兰咬咬牙,把奶奶的戒指和自己存了很久的积蓄全都交了出去,换回了那块二十克的金条和一张购买凭证。

“这个很贵重,一定要妥善保管,”石磊叮嘱道,“最好存在安全的地方,不要轻易拿出来示人。”

回到出租屋,林韵兰把金条仔细包好,藏在了床底下的箱子里。她摸着冰凉的金条,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但在这陌生的城市里,这小小的金条给了她一种奇怪的安全感。

02

光阴似箭,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林韵兰从国企的普通文员变成了部门主管,月薪从一千五百涨到了八千多。她嫁给了一位中学教师程远,生了个可爱的女儿嘉嘉。

家里也从出租屋变成了一套六十平米的小两居室,虽然每月要还三千多的房贷,但总算有了自己的家。

那块金条也从床底下的箱子里,转移到了新家的保险柜中。

“老婆,我们家存款还有多少?”程远在饭桌上问道。

“不多了,就十几万。”林韵兰正给女儿夹菜,“怎么了?”

“我在想是不是该换辆车了,现在接送嘉嘉上学很不方便。”

林韵兰叹了口气:“再等等吧,等把房贷还上一些,手头宽裕点再说。”

程远点点头,不再提起。他知道妻子的性格,安稳第一,从不愿冒险。

晚上,程远和女儿睡了,林韵兰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她打开保险柜,取出那块金条。在灯光下,金条依然闪着柔和的光芒,一如十年前在金店里第一次见到它时的样子。

林韵兰上网查了查,现在金价已经涨到了400多元一克,她手中这块金条值八千多元了,几乎是当初价格的三倍。

“奶奶说得对,女人手上要有点黄金傍身。”林韵兰自言自语道,把金条重新放回保险柜。

又过了十年,2025年初。

林韵兰已是一位四十八岁的中年女性,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细纹,但她依然保持着当年的气质。女儿嘉嘉今年十七岁,马上就要高考了,懂事得让人心疼。

家里的经济状况本来已经很稳定,房贷还有两年就能还清,两人的工资也都涨了不少。但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

“你确定要去国外读大学?”林韵兰坐在女儿房间里,看着女儿认真填写志愿表。

“妈,我已经考虑很久了,国外的这个专业更好,将来也更容易找工作。”嘉嘉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芒。

林韵兰没有说话。她知道女儿向往的那所学校一年学费就要二十多万人民币,加上生活费,一年至少要三十万。家里的积蓄经不起这样的消耗。

更糟的是,两个月前,程远查出了肾病,需要长期治疗,还可能面临换肾的手术。医生说必须尽快治疗,否则情况会恶化。

“嘉嘉,你先写着,妈妈出去一下。”林韵兰起身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她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城市天际线。二十年了,这座城市变了太多,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马路拓宽了几倍,小区门口的那条破旧小街也变成了繁华的商业区。

只有那块金条,依然静静地躺在保险柜里,见证着她的生活起伏。

林韵兰回到卧室,打开保险柜,拿出了那块保存了二十年的金条。现在的金价已经涨到了600元一克左右,这二十克金条值一万两千元了。

“金子是留给急用的。”奶奶的话又浮现在耳边。

林韵兰把金条装进包里,决定去卖掉它。

03

“裕丰金行”早就不在原来的地方了。林韵兰问了几个路人,得知它现在已经成了一家叫“裕丰珠宝”的连锁店,总店在市中心的一座大型商场里。

走进商场,林韵兰一眼就看到了“裕丰珠宝”的招牌,店面大了许多,装修得富丽堂皇,和二十年前那个小金店完全不同。

“欢迎光临裕丰珠宝。”一位年轻女店员迎了上来,胸牌上写着“魏萱”。

“您是要选购首饰吗?我们最近有新款到。”魏萱笑容可掬地说。

“不,我是来卖黄金的。”林韵兰从包里拿出金条。

魏萱接过金条,仔细看了看,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您稍等,我叫一下我们的鉴定师。”

片刻后,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魏萱把金条递给他,低声说了几句。

鉴定师拿出工具,仔细检查起金条来。他用小锤轻轻敲击,用放大镜观察,还用仪器测量了几下。

“林女士,”魏萱看了一眼林韵兰的身份证,礼貌地说,“我们的鉴定师有话要跟您说。”

鉴定师皱着眉头,把金条放在柜台上:“女士,您这黄金有问题。”

林韵兰心里一惊:“什么问题?”

“我们测试发现,这块金条的纯度和重量与标准不符。简单说,它可能不是真的,或者说不是纯正的投资金条。”

林韵兰站在原地,觉得一阵眩晕。二十年来,这块金条一直是她心中的定心丸,是她最后的保障。它怎么可能是假的?

“不可能,”林韵兰摇头,“这是我二十年前在你们裕丰金行买的,我还有购买凭证。”

她颤抖着从钱包里拿出那张已经泛黄的购买凭证,递给鉴定师。

鉴定师和魏萱对视一眼,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林女士,请跟我到会客室稍等片刻。”魏萱语气柔和地说。

林韵兰被带到一间装修精致的小会客室,魏萱为她倒了杯水,说道:“林女士,这凭证确实是我们裕丰的,但这块金条确实有问题。您先别着急,我们店长很快就到,他会处理这件事。”

“你们店长是谁?”

“石磊先生,他是我们裕丰珠宝的合伙人之一。”

林韵兰感到心跳加速。石磊,那个二十年前卖给她金条的年轻人,现在是这家连锁珠宝店的合伙人了?

魏萱离开后,林韵兰坐立不安。二十年前的记忆涌上心头,石磊热情的笑容,他说的“黄金永不亏”,他叮嘱她好好保管金条的样子……

难道他骗了她?难道这二十年来,她珍视的“保障”只是一个幻影?

林韵兰感到一阵心痛,不仅为可能损失的钱,更为那份被欺骗的信任。

她拿出手机,悄悄拍下了金条和凭证的照片。她决定,不管石磊怎么说,她都要找出真相。

04

林韵兰没有等到石磊。店里说他出差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她带着金条离开了裕丰珠宝,心里充满疑虑。这一夜,她几乎没有合眼。

第二天一早,林韵兰去了另一家金店,名叫“金谷珠宝”,把金条拿给他们看。

“不好意思,这不是标准金条,我们不收。”店员看了一眼就说。

林韵兰又连续去了三家金店,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她的心越来越沉。

最后,她来到一家名为“老张金铺”的小店。这是一家老字号,开在一条老街上,店面不大,但装修古朴。

“您好,小店不收金条,只修补旧金。”一位白发老人坐在柜台后面,头也不抬地说。

“张老板,我不是来卖的,我是想请您看看这块金条有什么问题。”林韵兰恳切地说。

老人抬起头,戴上老花镜,接过金条仔细端详。

“哦?这可是个稀罕物。”老人眼前一亮。

“稀罕物?”林韵兰不解。

“姑娘,这不是一般的金条,这是'古法金'。”老人把金条翻来覆去地看,“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古法金?”

“对,就是用传统工艺制作的黄金,不是现代那种标准化的纯金。古法金里会添加一些其他金属,按照特定比例混合,看着像黄金,但硬度、色泽都有些差别。”

林韵兰不懂这些专业知识,只觉得更糊涂了:“那它值钱吗?”

老人神秘地笑了笑:“要看是谁来买了。对普通金店来说,它不值钱,因为不好回收提纯。但对收藏家来说,可能比普通金条值钱多了。”

“有多值钱?”

“现在收藏市场上,一些特殊的古法金能卖到普通金价的好几倍。不过得找对买家。”

林韵兰呆住了。她手中的金条,可能比她想象的更值钱?

“您这块是哪年买的?”老人问。

“2005年。”

“哦,那年头正好有几家金店在试验古法金,后来因为国家政策收紧就停了。您这块可能就是那批。”

林韵兰拿出凭证给老人看:“是在裕丰金行买的。”

“裕丰?”老人眯起眼睛回忆,“我记得他们确实参与过那个项目。看来您捡了个便宜啊!”

林韵兰告别老人,脑子里乱作一团。现在,她不知道该不该去找石磊了。如果这块金条真这么值钱,石磊会告诉她真相吗?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您好,请问是林韵兰女士吗?我是裕丰珠宝的魏萱。石磊总想跟您当面谈一下,关于您的那块金条。”

林韵兰沉默片刻,说:“好,我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方便吗?石磊总刚回来,就专门问起这件事。”

“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林韵兰站在街头,深吸一口气。不管石磊怎么说,她都要问个明白。

05

“林女士,好久不见。”

林韵兰一进会客室,就看到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他比二十年前胖了些,头发也稀疏了,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有神。

石磊,那个当年的年轻店员,现在已是气场十足的企业高管了。

“石先生,您认得我?”林韵兰有些惊讶。

“当然,”石磊微笑着说,“我一看到您的名字和照片就想起来了。二十年前,我刚入行不久,给您卖过一块金条。没想到您现在还留着。”

魏萱给两人倒了茶,又识趣地退了出去。

“您这金条保存得不错。”石磊看着桌上的金条说。

“听说它有问题?”林韵兰直截了当地问。

石磊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也不能说有问题,只是它不是标准的投资金条。”

“那它是什么?”

“一种实验产品。当年公司参与了一个项目,尝试用传统工艺制作黄金制品,您买的正好是那批产品中的一块。”

林韵兰看着石磊,他说的和老金匠差不多,但她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

“那它现在值多少钱?”

石磊沉吟片刻:“按普通黄金市场价,它确实不好卖。但我们裕丰愿意以六万元回购这块金条。”

林韵兰猛地抬起头,六万元?现在的黄金价格是六百元左右一克,二十克纯金也就一万二左右,石磊开出的价格是市价的五倍!

“为什么?”林韵兰警惕地问。

“一来是对老顾客的感谢,二来这块金条对我们也有收藏价值。”石磊解释道。

“石先生,我想知道这块金条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林韵兰直视着石磊的眼睛。

石磊的表情变得复杂,他低声道:“林女士,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这块金条现在值六万,以后可能更值钱,但也可能一文不值。您现在卖给我,是最划算的。”

林韵兰摇摇头:“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好吧,”石磊拿出一张名片,“您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不过请记住,这个价格只有三天有效。三天后,我们可能就不会收了。”

离开珠宝店,林韵兰的脑子里全是问号。石磊的态度太奇怪了,那块金条显然不只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她再次想起老金匠的话,决定去查查那个所谓的“古法金”项目。

林韵兰来到市图书馆,在电脑上检索了2005年前后的相关新闻。她发现,确实有几家金店曾经联合推出过一个“传统工艺黄金”项目,其中就包括裕丰金行。但在2006年初,这个项目突然叫停,新闻上说是因为“工艺不稳定,产品质量难以保证”。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一则不起眼的小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裕丰金行员工离奇失踪,警方已介入调查》。新闻报道,2006年3月,裕丰金行的一名叫李明的员工突然失踪,他是古法金项目的主要技术人员之一。

林韵兰感到心跳加速。她决定去找当年裕丰金行的其他员工问问情况。

经过多方打听,她联系上了当年的一位收银员张红。张红已经退休了,住在郊区的一个小区里。

“李明?当然记得,他是我们店里最年轻的技术员,古法金就是他负责的。”张红一边给林韵兰倒水,一边回忆。

“他后来怎么样了?新闻说他失踪了?”

张红叹了口气:“是啊,一夜之间人就没了。当时传言他卷走了公司的机密配方跑路了,还有说是出了事故。警方调查了好久,也没结果。”

“什么机密配方?”林韵兰问。

“就是那个古法金的配方啊。据说那不是普通的配方,里面加了一种特殊的稀有金属,能让黄金的性能有很大变化。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那都是机密。”

林韵兰若有所思:“石磊知道这事吗?”

“当然知道,他和李明关系最好。李明失踪那段时间,石磊天天被警察询问,憔悴得不得了。”

林韵兰从张红家出来,脑子里的谜团更多了。

她回到家,仔细检查那块金条,想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除了颜色比普通金条稍深一点,她看不出别的不同。

林韵兰放下金条,决定明天再去找石磊问个清楚。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请问是林女士吗?”一个陌生的男声。

“我是,您是?”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王,是某收藏机构的负责人。听说您有一块2005年的古法金条想出售?”

林韵兰大吃一惊,她没告诉任何人要卖金条的事,这人怎么知道的?

“您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圈子里都有消息。林女士,我想您应该知道,您手中的金条非常特殊。我们愿意出价十万购买。”

林韵兰被这个数字惊得说不出话来。十万?这已经是普通金价的八倍多了!

“您考虑一下,明天给我回复。”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韵兰坐在沙发上,一时不知所措。她的金条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值钱?到底是什么让它如此特殊?

“爸爸什么时候能做手术?”女儿嘉嘉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是啊,丈夫的病,女儿的学费,这些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林韵兰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她必须弄清楚这块金条的秘密,然后做出最有利于家人的决定。

06

第二天一早,林韵兰就收到了石磊的电话。

“林女士,您考虑得怎么样了?”石磊的语气带着急切。

“石先生,我想先了解一些事情。”林韵兰说,“为什么这么多人对我的金条感兴趣?昨天有个姓王的人出价十万。”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石磊的声音低沉下来:“他们找上您了?”

“是的,我想知道这块金条到底有什么秘密。”

“林女士,我建议您不要跟那些人接触,也不要相信他们开出的价格。这事关系到您的安全。”

“我的安全?”林韵兰皱起眉头,“石先生,如果您不告诉我真相,我可能就要考虑接受别人的报价了。”

“别!”石磊几乎是喊出来的,“我现在过去找您,当面谈。”

一个小时后,石磊出现在林韵兰家楼下的咖啡厅里。他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睛里布满血丝。

“您喝点什么?”林韵兰问。

“不用了,”石磊摆摆手,“时间宝贵。林女士,我直接说吧,您手中的那块金条很特殊,不是因为它的材质,而是因为它的内部。”

“内部?”

“是的,”石磊压低声音,“那块金条是空心的,里面藏了一个微型存储设备。”

林韵兰的眼睛睁大了,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存储设备里有什么?”她小心地问。

“一些……非常重要的资料。当年那个项目其实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研发一种能够长期保存数据,又不易被发现的载体。”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石磊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注意他们:“当时我们公司和一个研究所合作,开发了一种新型金属合金的配方。这种合金可以用于高科技领域,价值连城。但有人想窃取这个配方,我们不得不想办法保护它。”

“所以你们把配方藏在了金条里?”

“对,外表看起来就是普通的金条,但里面有个精密的存储装置。李明就是负责这个技术的人。”

“李明后来怎么样了?”

石磊的眼神闪烁:“他……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

林韵兰感到一阵寒意:“所以这二十年来,那个重要配方一直藏在我的金条里?”

“是的,”石磊点点头,“我们原计划一年后就回收所有的特殊金条,但李明出事后,项目被紧急叫停,很多事情都没处理完。您的那块金条也就……遗落了。”

“那为什么现在突然有人找上门来?”

“因为那个合金配方的专利保护期即将到期,一旦公开,谁能先一步掌握生产技术,谁就能占领市场。那些收藏家其实是商业间谍,他们知道当年的事,一直在寻找这些特殊金条。”

林韵兰放下咖啡杯,手微微发抖:“石先生,这听起来像是电影情节。我只是想卖掉家里的黄金,没想到会卷入这种事。”

“我理解,”石磊真诚地说,“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出六万收回金条。不是因为它值这个价,而是因为我想把这件事了结,不让更多人卷进来。”

“那个姓王的出了十万。”林韵兰说。

石磊咬了咬牙:“十二万,这是我能给的最高价了。”

林韵兰陷入了沉思。十二万足够支付丈夫的医疗费用,也能解决女儿的一部分学费问题。但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需要再考虑一下。”她最终说。

石磊点点头,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好的,但请您尽快决定,这事拖得越久越危险。”

回到家后,林韵兰仔细检查了那块金条。如果石磊说的是真的,里面应该藏着一个存储设备,但从外表看,它和普通金条没什么区别。

她回想起老金匠说过古法金的硬度和普通黄金不同。如果这块金条里真的藏着什么,或许可以通过切割来验证。

但这样一来,无论里面有什么,都会被毁掉。

林韵兰左思右想,最终决定试探一下那个姓王的收藏家,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信息。

她拨通了那个号码:“喂,王先生,关于那块金条的事,我还有些问题想问您。”

“林女士,您考虑得怎么样了?”对方直截了当地问。

“我想知道您为什么出这么高的价格。”

“因为它值这个价,甚至更多。”王先生说,“实不相瞒,您那块金条里藏着一些重要信息,对我们很有价值。”

“什么信息?”

“一个技术配方。说得再明白点,是一种稀有金属的提炼技术。这种金属现在用于航空航天领域,非常紧缺。”

“石磊也找过我,说出十二万。”林韵兰试探着说。

“十五万。”王先生不假思索地说,“林女士,石磊跟您说这事有多危险了吧?确实如此,但危险不是来自我们,而是来自他。当年李明的死并不是意外,他是被灭口的。”

林韵兰手中的电话差点掉落:“你说什么?”

“石磊和公司高层为了独占这个配方,杀了李明。这事虽然没证据,但圈子里人人都知道。林女士,您最好别跟他单独见面。”

挂了电话,林韵兰感到一阵眩晕。这事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危险。石磊和王先生,到底谁在说谎?

她拿起金条,仔细端详。如果里面真藏着一个能让人付出生命代价的秘密,她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林韵兰注意到金条侧面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缝。她拿放大镜仔细观察,确信那不是划痕,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开口。

“真的有东西藏在里面!”林韵兰惊讶地发现,原来石磊说的是真的。

但这并不能证明他的其他话也是真的。王先生说李明是被杀的,这又是真是假?

林韵兰想起了张红,当年的收银员也许知道更多内情。她决定再去见张红一次,问问李明之死的真相。

明天,她会找到更多答案。现在,她只能把金条藏好,确保它的安全,也确保家人的安全。

07

“林女士,您说李明的事?那都是些传言罢了,谁也说不清真相。”张红倒了杯茶给林韵兰。

“您当时有什么感觉?是意外还是......”林韵兰没说完。

张红看了她一眼:“您为什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

林韵兰犹豫了一下,觉得应该坦白:“因为我有一块当年的特殊金条,石磊说里面藏了重要的技术资料。”

张红的脸色一变:“您还留着那金条?快处理掉吧!”

“为什么?”

“当年那事太蹊跷了。李明失踪前一天,还跟我说要小心石磊,说他不是好人。第二天李明就不见了,石磊也有一段时间很不对劲,总是魂不守舍的。”

“您怀疑是石磊......”

“我什么都没说,”张红警惕地看了看周围,“那事太大了,我不敢瞎猜。但我劝您,别掺和进去,赶紧把金条处理了。”

林韵兰告别张红,心里更加困惑。石磊的嫌疑似乎越来越大,但她也不能完全相信那个素未谋面的王先生。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是石磊。

“林女士,情况有变,我们得马上面谈。”石磊的声音带着焦虑。

“怎么了?”

“王浩——就是那个姓王的,他找到了您,对吧?他告诉您关于李明的事了?”

林韵兰没有直接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林女士,他在骗您。王浩是李明的同伙,当年他们合谋窃取配方,被我们发现后李明畏罪潜逃,但王浩一直没放弃。他现在找到您,是想利用您拿到配方。”

“那李明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可能早就离开了国内。林女士,时间紧迫,我们能见一面吗?”

林韵兰思考片刻:“好,还是在昨天那家咖啡厅。”

挂了电话,林韵兰感到一阵不安。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而她被夹在中间,不知道该相信谁。

她把金条放在包里,出门前看了看照片墙上的全家福。丈夫程远的病,女儿嘉嘉的学费,这些才是她真正关心的。无论如何,她必须为家人做出最好的决定。

咖啡厅里,石磊已经等在那里了,脸色比昨天更加疲惫。

“林女士,您带了金条吗?”他开门见山地问。

林韵兰点点头:“在我包里。石先生,我想知道,如果我把金条给您,您准备怎么处理里面的技术资料?”

“交给公司,我们会依法申请专利延期,这是最合理的做法。”

“那李明呢?他真的是畏罪潜逃吗?”

石磊的眼神闪烁:“这个......我不太清楚具体情况。”

林韵兰敏锐地觉察到石磊在回避这个问题:“张红说,李明失踪前一天还警告她小心您。”

石磊的脸色一变:“张红?她还活着?”

这个反应让林韵兰心里一沉。石磊对张红的态度太奇怪了,仿佛她不应该还活着似的。

“石先生,您当年到底对李明做了什么?”

石磊的手微微发抖:“林女士,您误会了,我跟李明的事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金条交给我,确保您和家人的安全。”

“您是在威胁我吗?”林韵兰直视着石磊的眼睛。

“不,我是在保护您。”石磊压低声音,“王浩不是好人,他为了得到配方什么都做得出来。”

正说着,林韵兰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王先生。

“不用接,”石磊急切地说,“他只会迷惑您。二十万,林女士,这是我的最终报价,足够支付您丈夫的医疗费和女儿的学费了。”

林韵兰犹豫了。二十万确实能解决家里的燃眉之急,但她总觉得石磊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

“我需要再想想。”她说。

“没时间了!”石磊急得站了起来,“王浩已经找到您了,说不定现在就在监视我们。林女士,请您相信我,我只想帮您。”

林韵兰看着石磊焦急的样子,心里越发不安。如果他真的只想帮她,为什么对李明的事这么讳莫如深?

就在这时,咖啡厅门口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他直直地朝林韵兰和石磊的方向走来。

“就是他!那是王浩!”石磊激动地说,“我们得走了!”

林韵兰还没反应过来,石磊已经抓起她的手腕往外走。在他们即将到达后门时,那个男子叫住了他们。

“林女士,别听石磊的!”男子大声说,“我是李明的弟弟,李家明!”

石磊脸色大变:“别信他!他是王浩的人!”

林韵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相信谁。咖啡厅里的其他顾客都看了过来,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石磊杀了我哥哥!”李家明激动地说,“为了独占那个配方,他把我哥哥推下了楼!”

“胡说!”石磊厉声反驳,“林女士,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快走!”

林韵兰看看石磊,又看看李家明,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无论谁在说谎,她和那块金条都不该卷入这场争端。

“两位先生,”她冷静地说,“我想我需要报警了。”

听到“报警”二字,石磊和李家明同时变了脸色。

“不必了,”一个沉稳的声音从咖啡厅门口传来,一位身着便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亮出证件,“警察,配合调查。”

石磊和李家明都愣住了,而林韵兰长舒一口气,终于有权威人士出面了。

“二十年的案子终于有了新进展,”警官看着石磊和李家明说,“我们一直在追查当年的事。林女士,您的出现给了我们重要线索。”

原来警方一直没有放弃对李明失踪案的调查,他们暗中监视着石磊和王浩的动向,也注意到了林韵兰的存在。

在接下来的调查中,金条被切开,里面确实藏着一个微型存储器。存储器中不仅有那个珍贵的合金配方,还有李明留下的证据,证明石磊和公司高层为了独占利益谋杀了他。他临死前把证据藏在了几块特殊金条里,希望有朝一日能水落石出。

案件终于真相大白,石磊被拘留,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法律程序。

而林韵兰,因为配合警方破案有功,获得了一笔可观的奖励,足够支付丈夫的医疗费和女儿的学费。

那块金条被警方留作证物,但林韵兰保留了一小块碎片作为纪念,提醒自己生活中的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奶奶说得对,”林韵兰抚摸着那小块金子,对丈夫说,“女人手上要有点黄金傍身。这黄金,不仅保住了我们的家,还帮了一个逝去的人讨回了公道。”

程远握住妻子的手:“韵兰,这些年辛苦你了。”

林韵兰微笑着摇摇头。二十年前,她只是想给自己一点安全感,没想到这个决定会带来如此跌宕起伏的结果。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那小小的金块上,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来源:清风唏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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