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咱把时间倒回 1946 年的西伯利亚,那鬼天气,简直了!寒风呼呼地刮,冷得能把人的骨头都冻酥咯。这风就跟刀子似的,“呼呼” 地在大地上乱割,那声音尖得哟,感觉能把世间所有东西都冻透,整个天地间都弥漫着让人打哆嗦的寒气。在一个老偏远的战俘营里,你放眼瞅瞅,四周全
咱把时间倒回 1946 年的西伯利亚,那鬼天气,简直了!寒风呼呼地刮,冷得能把人的骨头都冻酥咯。这风就跟刀子似的,“呼呼” 地在大地上乱割,那声音尖得哟,感觉能把世间所有东西都冻透,整个天地间都弥漫着让人打哆嗦的寒气。在一个老偏远的战俘营里,你放眼瞅瞅,四周全被白茫茫的大雪裹得严严实实,就跟进了个大冰雪牢笼似的。营地那破围栏上,挂着一层厚冰棱,在那点儿微弱的光线下,闪着冷冷的光,就像一排冷冰冰的刀子。
天还没全亮呢,整个营地安静得跟坟墓似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那几盏昏黄的灯,在狂风里晃来晃去,跟快灭的蜡烛似的,发出的光又弱又不稳。借着这点儿光,能看到日本女战俘们像一群没人要的小羊羔,都缩在冷冰冰、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她们身子紧紧挤成一团,想从彼此身上蹭点儿热乎气儿,可那木板床太凉了,把她们那点儿热量全给吸走了。
她们的手指啊,因为老在这冰天雪地里干重活,再加上天寒得刺骨,都冻得硬邦邦的,跟木头棍子没啥两样。你要是凑近了仔细瞧,指甲缝里全是黑乎乎的脏东西,那都是长时间干活留下的污垢,还混着冻伤后的暗红色印子,看着可吓人了。有的地方皮肤都开始烂了,散发出一股特别难闻的味儿,可在这残酷的地儿,压根儿没人管她们疼不疼、苦不苦。
早上点名的时候,负责的苏联士兵扯着大嗓门儿,跟破锣似的喊着,那声音在安静的营地里特别刺耳。女战俘们拖着像灌了铅一样沉的身子,哆哆嗦嗦地从木板床上爬起来,费劲地站成歪歪扭扭的队。她们眼神空洞洞的,满脸都是深深的疲惫和麻木。点名完了,就开始分那点儿少得可怜的黑面包,这可是她们一天里难得能补充点儿能量的时候。装面包的桶被苏联士兵使劲儿拖过来,在地上划出特别刺耳的声音,就跟奏着倒霉的曲子似的。
那些女战俘们,眼睛里一下子冒出麻木又渴望的光,死死盯着那硬得像砖头一样的面包,有的不自觉地舔舔干裂得都是血口子的嘴唇。她们的手因为冻得太久,又僵又不听使唤,拿面包的时候抖个不停,费了好大劲儿才拿到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面包抱在怀里,那模样就跟抱着世界上最金贵的宝贝似的,眼里全是珍惜和不舍。嘿,可别小瞧这一小块黑面包,这就是她们新一天遭罪的开头啊。这种倒霉事儿,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天天都在这片被大雪盖得严严实实、好像被老天爷忘了的地方重复着,也揭开了一段全是伤痛和血泪、让人不忍心看的历史。
二战快结束的时候,日本军国主义那帮家伙还在那瞎喊什么 “全员玉碎”,跟疯了似的,就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日本政府一拍脑袋,搞出个《妇人奉公令》,用各种强迫手段,跟抓壮丁似的,把 17 岁到 45 岁的女的一股脑儿拉进那个叫 “女子挺身队” 的准军事组织。这些女的,本来可能是站在讲台上,拿着粉笔在黑板上认真写字、耐心教学生的老师;也可能是穿着白大褂,在医院病房里细心照顾病人、给患者带来希望的护士;还有可能是在家天天洗衣做饭,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给家人营造温暖小窝的家庭主妇。可在军国主义那疯狂又没人性的逼迫下,她们只能无奈地离开原本安稳平静的日子,被卷进那满是血腥和残酷的战争漩涡里。
她们哪像宣传里吹的那样 “英勇参战” 啊,手里拿的根本不是能杀敌的厉害武器,就是普普通通用来治病的医疗剪和做饭的菜刀。关东军在苏联红军像打雷一样的猛烈进攻下,一下子就垮了。这些女的就像被大风刮进大海里的小虫子,瞬间成了战争的 “陪葬品”。她们啥准备都没有,迷迷糊糊、不知所措地就被卷进苏联那又大又冷的战争机器里,从此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悲惨日子。
苏联红军在 1945 年 8 月,跟离弦的箭似的,“嗖” 地一下就冲出去了,那勇往直前、谁都挡不住的气势,就跟猛虎下山似的,看着就让人害怕。关东军哪经得起这么猛烈的冲击,立马就散架了。70 万大军说垮就垮,兵败得那叫一个惨。就在这乱糟糟的时候,8 万名女性战俘的命运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被彻底改变了。斯大林签了个密令,把这些战俘一股脑儿送到苏联内地去做苦工,苏联人心里打得好算盘,把她们当成战后跟日本谈判的重要筹码,在政治博弈这场游戏里,这些女战俘就是任人摆弄的棋子。
从沈阳运到哈巴罗夫斯克的路上,女战俘们可遭老罪了。闷罐车厢里挤得满满当当,人挨着人,连转个身的空都没有,就跟被塞进罐头里的沙丁鱼似的。车窗被粗粗的铁条封得死死的,外面的光只能从那小得可怜的缝里,一点点挤进来,车厢里黑得跟夜里似的。车厢里弥漫着一股让人恶心、快喘不上气的味儿,排泄物和呕吐物在那么冷的天里都冻成硬块了,在角落里看着就让人反胃。苏联的运输记录上明明白白写着,1945 年 9 月,就这一个月,就有 1 万 2 千名女性战俘死在这漫长又痛苦的路上。她们有的是被那零下几十度、能把人瞬间冻成冰雕的严寒给冻死了;有的是因为一直吃不饱,营养不良,身体弱得像风中的蜡烛,最后没办法倒下了;还有好多是染上了斑疹伤寒这种可怕的病,在无尽的痛苦里凄惨地死去,她们的生命就像脆弱的小花,被战争的大风无情地摧残、吹落。
到了哈巴罗夫斯克战俘营,新来的战俘得接受那没人性的 “冰雪洗礼”。大冷天的,温度低到零下 25 度,营地里的雪都没过脚踝了,一脚踩下去,冰冷的雪 “嗖” 地就灌进鞋子里,浑身直打哆嗦。女战俘们被像赶牲口一样赶到露天场地,在那儿跟木头桩子似的,站三个小时的队。风像刀子一样使劲儿刮过她们的脸,疼得厉害,感觉脸皮都要被刮掉了。好多身体本来就弱的女战俘当场就撑不住,倒下了。有的是因为太累,实在站不动了;有的是被冻得没了知觉,意识越来越模糊。可就算这样,也没人可怜她们,就被无情地扔在那儿,让冰冷的冰雪慢慢把她们盖住,好像她们的命一文不值。
在西伯利亚的战俘营里,女战俘们被派到各个 “重点工程” 去干那些重得要命的活儿。比如说贝加尔湖畔的伐木场,四周全是又高又大的树,能把天都遮住,可对女战俘们来说,这哪是什么好看的风景,分明是无尽的折磨。她们每天天还没亮,星星还在天上闪呢,就得从冰冷的木板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拿着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伐木工具,在齐膝深、冷得刺骨的雪地里艰难地走,每走一步都费好大劲儿。到了伐木的地方,就开始一天长达 14 个小时、没完没了的劳作。还有科雷马金矿的矿井,里面又黑又潮,跟地狱似的,弥漫着一股刺鼻得让人头晕的味儿。
女战俘们弯着腰,在窄得只能过一个人的矿道里,费劲地挖矿石,稍微不小心,头顶就可能有石头掉下来,砸得头破血流,甚至有生命危险。布拉茨克水电站的工地也一样,她们搬着沉得超出她们承受能力的建筑材料,一步一步,跟蜗牛似的慢慢挪,每一步都满是艰辛和痛苦。
她们每天干 14 个小时的活儿,累得腰酸背痛、浑身没劲儿,可换来的是什么呢?就给 200 克黑面包和稀得能照出人影、没啥营养的稀粥吃。苏联内务部的医学报告写得清清楚楚,1946 年冬天,有个战俘营里女性死亡率高得吓人,达到了 47%,主要就是因为长期缺营养,得了坏血病,最后器官衰竭死的。
女战俘来例假的时候,在这啥都缺的战俘营里,根本没有卫生用品,她们只能趁着休息那一会儿,用粗糙得能磨破皮肤的碎布,一针一线地缝个 “月经带”。那碎布磨得皮肤生疼,可她们也没办法。要是怀孕了,那就更惨了,简直掉进了人间地狱。堕胎吧,因为没有合适的医疗条件,很可能感染,最后痛苦地丢了性命;生孩子吧,孩子又可能在这又冷又饿、条件差到极点的环境里,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就早早没了。据统计,战俘营里出生的混血儿,存活率低得可怜,还不到 5%,这些无辜的小生命,还没开始发光,就被战争的黑暗给吞了。
当然啦,在这残酷得像人间地狱的环境里,也有那么点儿微弱的人性之光。有些苏联看守和当地农民,心一软,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出于同情或者善良,给女战俘们帮过一些忙。有的苏联看守会趁没人注意,偷偷从自己那本来就不多的口粮里,抠出一小块面包,赶紧塞到女战俘手里,然后紧张地使眼色,让她快点藏好,生怕被别人看见;有的当地农民路过工地时,看着那些累得快倒下、眼神绝望的女战俘,心里一酸,就把自己家里辛辛苦苦做的一点儿热乎食物,悄悄递给她们,那一刻,女战俘们的眼睛里会闪过一丝好久都没见着的感动和希望。这些小小的温暖,在这冷冰冰、一点儿生气都没有的世界里,就像黑暗里的一盏灯,特别珍贵,给了女战俘们在绝境里坚持下去的一点儿勇气。
1950 年,日苏又开始谈建交的事儿了,斯大林表面上装出一副 “人道” 的样子,可实际上遣返计划里全是坑。健康检查的时候,医生们拿着冷冰冰的仪器,对女战俘们检查得特别粗暴,根本不管她们的感受,只要发现有一丁点儿病弱的迹象,就直接把她们筛下去;政治审查的时候,更是鸡蛋里挑骨头,专门找 “危险分子”,女战俘只要稍微表现出一点儿不满或者不一样,就被认定有问题,上纲上线;身份核查还弄一堆复杂得让人头晕的程序,明摆着就是故意刁难人。根据日本厚生省的遣返记录,最后只有 70% 的女性战俘能幸运地回国,剩下 3 万人就只能永远留在苏联,在外国孤孤单单地过一辈子。
回国的人在日本也没过上好日子,日本社会戴着有色眼镜,把她们当成 “国耻的象征”。企业一听说她们当过战俘,就跟躲瘟疫似的,直接拒绝雇她们;家里人也觉得她们丢了家族的脸,嫌弃她们,不认她们这个亲人。东京都政府更过分,还弄出个《战俘隔离法》,让她们戴特殊标识,走在大街上,人们对她们指指点点,像看怪物一样,把她们的尊严都踩碎了。这样一来,有些女的心都凉透了,就选择留在苏联,跟看守或者当地农民成了家。可她们这下又陷入身份的麻烦里了,苏联不承认她们日裔身份,把她们当外人;日本又不接受 “叛国者”,也不认她们,她们就像没根的浮萍,在两个国家之间找不到自己该待的地方。
有个留在苏联的日本老兵,晚年在日记里满是深情和悲伤地写着:“我在这片土地上活了一辈子,可心里一直想着老家。那些一起吃苦的女孩子们,她们的样子老在我梦里出现。战争把我们的青春抢走了,只留下数不清的伤痛和遗憾。”
这段历史里,日本女战俘就是战争对平民女性双重迫害的典型。她们既是日本军国主义疯狂扩张的无辜受害者,被硬拉进战争,成了牺牲品;又是苏联战后政治博弈的可怜筹码,在外国受着非人的折磨,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们就像战争最后的一点儿声音,微弱又悲伤,却成了和平年代被遗忘、被抛弃的人。从这段历史里,咱们得好好想想战争的伦理问题。战争可不能只看成国家之间政治和军事的争斗,还得多多关心那些被卷进去的无辜老百姓,特别是弱势群体的命运。
在现在这个时代,咱们得重新看看、好好想想战争动员的界限在哪儿,可千万别让无辜的老百姓稀里糊涂地当战争的炮灰。同时,国际社会也得一起努力,把战争中的人道主义保护机制弄得更完善、更周全,别让这样的人间悲剧再发生了。因为每一条人命都特别珍贵,都不该被战争的狂潮无情地吞没,每一个人的命运都有它存在的价值,都不该成为政治博弈的牺牲品。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