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为他改志愿,写了99封情书,他养我三年后我另嫁了 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9 11:00 2

摘要:“不是喜欢的我要死要活?嫁给我,你来应付我二叔,我来付你爸的费用。”

文|元舞

元舞小书房,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我为他改志愿,只为跟他进同一所学校。

写了99封情书,他嫌我浪费纸张。

父亲病重,我辍学打工。

他坐在包厢笑着让我跟他走。

“不是喜欢的我要死要活?嫁给我,你来应付我二叔,我来付你爸的费用。”

被衡宴羞辱的第三年,他的白月光回国了。

“全市状元又怎么样?不还是乖乖给我当狗。”

等到我无所顾忌时。

他却红着眼要我留下。

“衡宴,你只配当亡夫。”

8

再醒来时,四周漆黑,手脚被绑。白灀站在阴影里,声音轻柔:“姐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碍事。”她转身对门外吩咐,“进来吧,好好伺候她。”

哗啦一声,东西散落一地。白灀惊叫一声,冲过来想按住我,却在混乱中被我扯断了脖子上的项链。我咬牙挣扎,绳子磨得手腕生疼。门开了,几个男人走进来,我猛地撞向最近的柜子,

银链坠地,我趁机捡起,指腹摸到暗扣,轻轻一按,里面藏着暗格,细白的粉末沾上指尖。

门外却突然传来脚步声。

白灀立刻变脸,扑进他怀里哭诉:“她要害我!”

“你来救我了...衡宴。”

衡宴眼神冰冷地看向我,伸手:“离家这么久待够了吧,跟我回去,我就不追究。”

我的心一落千丈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攥紧项链没动。这时,门外车灯骤亮,严景珩的车横在门口。

他推门下车,眼神扫过屋内,径直走向我:“走。”衡宴脸色骤沉:“你敢?”

我没犹豫,转身跟着严景珩上了车。后视镜里,衡宴的眼神阴沉得可怕。

项链在我掌心发烫。

副驾驶上,我主动打电话和衡宴提出离婚,不仅财产要分我一半,还要把我当年压在他拿的东西交换给我。

他不屑道“那你来找我?”

我立马让严景珩掉头,再次站在这个家的门口,只有恶心。

我推开衡宴书房的门,他抬眼瞥了我一下,又低头继续签文件。”离婚协议。”我把纸拍在他桌上。

他笑了,笔尖没停:“闹什么呢?”我盯着他:“这是真的。”

他终于放下笔,靠进椅背:“你离得开我?”

我手指掐进掌心:“早该离了。”

他忽然起身逼近,气息喷在我脸上:“那你抖什么?”我后退撞到书架,文件哗啦散了一地。他弯腰捡起协议书,当着我面撕成两半。

“滚回去想清楚,”碎纸片雪花般落在我脚边,"每次一叫你不就屁颠屁颠过来了?"

我转身时听见他拨通电话:“晚上订两人位,我太太爱吃的那家。”

哄女人真是一套一套的。

我转身收到严景珩发来的邀请,和他共度晚餐。

9

在餐厅碰到他们时。

白灀挽着衡宴的手臂,故意贴得很近,红唇凑在他耳边低语,眼睛却挑衅地瞟向我。衡宴任由她动作,目光死死钉在我脸上,仿佛在等我崩溃。

衡宴冷笑,“装什么?”他手指收紧,白灀娇呼一声,顺势靠在他肩上。

“衡宴!”白灀嗔怪地推他,眼里却全是得意。

我懒得看他们演戏,转身要走,衡宴突然一把拽住我手腕,“这就受不了了?当初是谁说非我不嫁?”他嗓音压得极低,带着尖锐的嘲讽。

我甩开他的手,笑了,“你记性真差,这话我早忘了。”

他脸色骤变,白灀趁机插话,“宴哥,别理她了,我们去试礼服吧?”

“好啊。”衡宴盯着我,一字一顿,“正好,我们也该挑婚服了。”

“巧了,我也是。”我朝不远处招手,严景珩快步走来,自然而然地搂住我的腰,“婚纱店约好了,吃完饭去?”

衡宴瞳孔猛地一缩,刚才的狠戾瞬间僵在脸上。我冲他笑笑,挽着严景珩离开,背后传来玻璃杯砸碎的声响。

10

原本这是我策划的一场游戏而已,故意恶心衡宴,才说的选婚纱。

为了更像一点,我在更衣室穿好婚纱后,严景珩却从背后掏出鸽子蛋的钻戒。

他这是来真的。

“嫁给我,温素素。”他眼神坚定。

我下意识伸出手。

所以我再一次见到衡宴,是在民政局门口,我去找他的时候大吵一架,无名指带着的钻戒很晃眼。

他捏着离婚证,我懒得争辩,只是伸手“我的护照,身份证,还有我妈留给我爸的镯子。”

他盯住我的眼睛,这个从前满眼是他的女人,眼里的爱意再也不复存在了。

“别忘了你们家对我妈做过的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别以为离婚就能摆脱。”

我回眸一笑。

白灀如愿当上了衡太太。

离婚后第三个月,我在商场撞见衡宴。

我转身要走,他却叫住我,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手里的购物袋,那是严景珩公司的标志。

“看来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和我离婚。”他讥讽道。

我笑了笑,没接话。他忽然压低声音:“你以为严景珩是什么好人?他接近你,不过是为了”

“为了什么?”我打断他,“报复你?利用我?”我上前一步,直视他的眼睛,“衡宴,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他脸色骤变,而我已转身离开。

手机震动,严景珩发来消息:“晚上想吃什么?”我回得很快,像甩掉最后一点犹豫。

“你亲手做的饭。”

11

我和严景珩在一起的日子像一杯温开水,平淡却舒服。

他第一次来我家,带了盆绿萝,说是能吸甲醛。

我说房子空了半年,早散干净了。

他笑笑,还是把绿萝摆在窗台上,后来它长得垂了满地。

周末我们常去城郊水库钓鱼。

他技术很差,总是空手而归,却坚持带两把折叠椅。

太阳晒得人发晕时,他会突然哼两句走调的老歌,我笑得鱼竿都在抖。

有次终于钓到条鲫鱼,他手忙脚乱收线,最后连人带桶栽进浅滩。回家路上,湿透的裤管黏在腿上,车载电台放着《加州旅馆》,我们跟着嚎了一路。

他总记错我的咖啡口味。第三次买成美式时,我直接往杯子里倒了半包糖。他愣了下,突然凑过来舔我嘴角的糖粒,“这样更甜。”后来他再没买错过。

深秋夜里加班,他裹着大衣在办公楼底下等我,手里举着烤红薯。我们蹲在花坛边分食,热气糊了眼镜。

他突然说:“你前夫电话打到我这了。”我掰红薯的手没停,“你说了什么?”他咬了一大口,“我说你在吃爱心夜宵,没空理他。”

“哈哈哈哈哈!爽!”

我生日那晚,我们在阳台上看远处烟花。

他还在楼顶给我准备了私人直升飞机。

他低头帮我系围巾时,手指蹭到下巴的冻疮,疼得“嘶”了一声,他低头给我吹吹。

我拽住他衣领吻上去,背后突然炸开漫天金雨。

冰箱上贴满了他写的便利贴,最新一张是:“花园的秋千我修好了,这次保证稳当。”下面画了个歪脸笑脸。

我摸着膝盖上昨晚他刚给我换的纱布,其实早就不疼了。

12

温素素常坐的藤椅上落了灰。

我盯着空荡的卧室。

“衡宴,领带。”她总这样提醒,手指却已经缠上来。

现在衣柜里十二条领带像上吊的绳索。

下雨天偷偷过来送伞,自己都淋湿了,眼里亮晶晶的看着我,后来我又碰见服务员的她,其实不仅是契约,我早该看清我的心了。

因为无法接受母亲的死,所以把所有矛头指向素素。

我知道她一定不会离开我,因为她还欠我的。

可如今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酒柜最下层有瓶喝剩的梅子酒。

去年生日她偷喝半瓶。

我冷着脸收拾碎片,她却把冰凉的手贴在他后颈:“砚之,你这里绷得好紧。”

脑子里想起她的话,心头一抖。

我仰头灌下剩余的酒,酸涩漫过喉管。

我突然疯了一样跑去她的卧室,打开衣柜最下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了。

那么厚一沓的信,还有小纸条,怎么都不见了。

保险柜放在我抽屉最里面都忘了,密码还是她的生日。

打开时一枚钻戒滚出来,内圈刻着“素素”的缩写。

刚结婚他路过珠宝店,她吵着要买下来,我不耐烦的结账,还说她败家。

现在戒指在掌心发烫,他忽然笑出声,原来最畜生的一直是我。

13

找到所有证据的那一晚,我一整夜都兴奋得睡不着觉,激动得流下泪水,困住我这么多年的枷锁终于解开了。

我把U盘按在衡宴的书桌上。

“三年前衡氏药厂的毒,是白灀家投的。”我看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你母亲被人害死时,监控拍到白灀的翡翠镯子,就是你送的那只。”我淡定看着他的表情变化。

太可笑了。

他手指摩挲着钢笔,还是母亲送他的成年礼。

我点开视频,白灀甜腻的嗓音刺破寂静:“老太婆死了就没人拦着我当衡太太了...”他猛地站起来,听完差点没站稳。

“不可能。”他说得咬牙切齿,手却在抖。

我轻笑一声,抽出父亲实验室的原始数据拍在桌上:“当年所谓‘温教授篡改配方’的记录,笔迹鉴定报告在最后一页。”他颤抖接过。

窗外突然下雨,他僵立着看视频循环播放,白灀的钻石耳钉在监控里反着冷光,那是他亲自挑的生日礼物。

我突然觉得荒唐,我们三人之间,原来早埋着这么多带毒的证物。

“素素...”他伸手要来抓我手腕,我后退半步。

这个我曾经不惜一切都想触碰的男人,此刻我在我心里拼不出一块完好。

后悔都是后知后觉的,而现在已经晚了。

他坐在椅子上绝望的看着被他狠狠误会了三年的我。

眼里终于萌生出对我的心疼。

“别走...”

14

雨下得很大,这是衡宴第不知道多少次来找我。

他听说我开了公司,天天上班给我送奶茶,等我下班。

公司楼下他的伞歪向一侧,肩膀湿透了。

他眼睛发红,抓住我的手腕:“白灀已经被我送走了,你还要怎样?”

我甩开他,径直走向严景珩的伞下。

他的伞稳稳定定罩住我,连一滴雨都没让我沾到。

“走吧。”严景珩接过我的包。

衡宴在身后踹翻了垃圾桶。

金属砸地的巨响里,他吼得破音:“你他妈真选他?!”

我没回头。

第二天办公桌上出现十八杯奶茶,吸管全部插好。同事说衡宴在楼下等了四小时。我把奶茶分完,空杯子扔进垃圾桶。

第三天公寓门口堆满奢侈品袋子,最上面搁着当年我送他的廉价打火机。我拍照发给他:“扔了。”

第四天他堵在我公司车库,靠在车里,抬眼看我。

“我戒烟了”他扯开领口露出戒烟过程中留下的痛苦印记,“你从前不是说烟熏得你难受吗?。”

我按下严景珩的号码。

衡宴伸手拉过我的手腕:“你以前说最心疼我胃疼…我现在天天疼…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吗?”

“让开。”我狠狠用美甲掐住他,“你疼死最好。”

严景珩的车灯刺破车库黑暗时,衡宴才松手。

衡宴真是从里到外变了一个人,后来他天天在我晨跑路线“偶遇”,直到严景珩用外套裹住我换路线;他注册小号给我的每条动态点赞,凌晨三点发来好友申请:“你养的仙人掌死了吗?我帮你救活它。”

15

我没料到白灀会回来报仇,停车场站着熟悉女人的身影,红头发大波浪,我记得衡宴还说过红的好看。

她把我堵在停车场时,指甲掐进我胳膊里:“衡宴为了你抛下我?那你也别想好过!”下一秒,我被两个黑人壮汉捂住嘴塞进车里。

黑暗的仓库里,她甩出P过的照片,是我和黑人的亲密照,还有个混血婴儿。

“你说衡宴看到这些,还会喜欢你吗?”她踩碎我的手机

“五千万赎金,否则就把你送给他们玩真的!”

电话接通时衡宴声音发颤:“多少钱都给!”

他甚至没质疑照片真实性,白灀举着手机“真是好爱你哦!”

“蠢货。”严景珩的声音突然从通风管道传来。

白灀还没反应过来,警察已经破门而入。

严景珩跳下来割断我绳索,手里攥着录音笔:“从她第一次威胁你时我就开始取证了。”

衡宴带着钱冲进来时,正看见严景珩给我披外套。

他僵在原地,箱子“砰”地砸在地上。

“转账记录指向这个仓库。”严景珩把证据交给警察,转头冷冷看着衡宴:“绑匪收到钱第一时间就会灭口。”

衡宴撩开我额前碎发:“疼吗?”我嫌弃的看着他“你要是来快点,我早就没了。”

“抱歉。”

警车带走尖叫的白灀时,衡宴他想碰我又不敢伸手的样子,和严景珩为我包扎时稳定的手指形成残酷对比。

我突然发现,有些人只会砸钱,而有些人会为你砸碎阴谋。

16

父亲这几天的病也很稳定,我包了个私人病房,幸好瞒过衡宴。

我在公司这几天,他再也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他就此放弃我了。

我正在咖啡店整理材料,衡宴推门进来时,我头都没抬。

他这次没带玫瑰也没穿西装,就套了件皱巴巴的灰衬衫,左手还缠着绷带。

“手怎么了?”我把文件塞进包里。

他眼睛亮了一下,“小伤。”他坐下犹豫了一会“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上周他高价买下我对面的公寓,我当天就挂了转租。

这次他学聪明了,只是把储存着我们所有回忆的电脑带过来。

“存档都在。”他声音发涩。

我听见背后有抽气声,几个女学生举着手机在拍。

衡宴这张脸确实招摇,可惜我现在只觉得烦。

我正要起身,玻璃门被猛地推开。

何清影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进来,香水味裹着怒火。

她刚从国外飞回来,行李箱还立在门口。

“姓衡的!”她一巴掌甩过去,衡宴没躲。清脆的巴掌声惊得后面拍照的手机都掉了。“再靠近素素半步,”她逼近衡宴的脸,“我就把你那些破事印成传单发遍金融街。”

这么多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虽然我们是没有血缘的朋友,但也从小长大,感情比得上家人。

衡宴居然笑了,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好。"

可能用力过猛血从绷带里渗出来。

何清影把冰美式泼在他身上时,她大摇大摆搂着我离开,我在门外笑的巨大声。

17

决定结婚的当晚,电话里的我话语里都带着高兴“我要结婚了。”何清影意味深长“哦”了一声,说什么都要随一百万。“谁缺你那一百万?”我笑着说。

婚礼当天,我坐在休息间,看着镜中的自己,婚纱洁白如雪,腹部微微隆起。

严景珩从身后环抱住我,下巴轻轻搁在我肩上。

“紧张吗,素素?”他低声问。

我摇摇头,嘴角不自觉上扬。

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肚子里是我们四个月大的宝宝。

一切都那么完美,如果没有那段被尘封的往事的话。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素素...”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声音,我立刻认出了是谁,衡宴。

“你怎么。”

“我刚刚知道...关于那个孩子...”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像是喝醉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那个悄无声息离开的小生命,那段我以为永远埋葬的过去。

“都过去了。”我平静地说,挂断了电话,顺手将号码拉黑。

严景珩疑惑地看着我,我摇摇头:“没什么,打错了。”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

当严景珩将戒指戴在我手指上时,我几乎忘记了那个电话。我们在亲友的祝福中接吻,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护着我的腰腹,生怕伤到我们的孩子。

那天晚上,何清影拍了段视频发给我,镜头里衡宴喝得烂醉。

客厅里酒瓶横七竖八,手里拿的是我写的日记:孩子没了,衡宴不会在乎的。

“我在乎...我在乎啊...”他对着空酒瓶喃喃自语,眼泪混着酒精滑落。

凌晨三点,他跌跌撞撞地走到阳台上,对着夜空嘶吼悔恨。

第二天清晨,我听说他蜷缩在楼道里,衣衫不整,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没人知道他在向谁道歉,也没人关心。

一周后,严景珩陪我去医院做产检。B超屏幕上,小家伙吮吸着手指,医生笑着说一切正常。严景珩像个孩子一样兴奋,把B超照片看了又看。

“我们的孩子真可爱。”回家的路上,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紧握着我的手。

就在医院停车场出口,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冲到车前。

严景珩急刹车,我的身体猛地前倾又被他护住。

是衡宴。他比上次见面瘦了许多,眼睛布满血丝,胡子拉碴。

他直接跪在了车前,双手拍打着引擎盖。

“素素!求求你下车!就一分钟!”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下了车。

衡宴立刻扑过来想抓住我的手,被我躲开。

“我知道了一切...关于我们的孩子...”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我该死...”

“衡宴,都过去了。”我后退一步。

“不!”他突然跪下来,“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就在这时,我的包掉在地上,B超单滑了出来。衡宴的目光落在上面,看到了“妊娠18周”的字样和清晰的小胎儿图像。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你...你又怀孕了?”他颤抖着指向严景珩,“是他的?”严景珩已经下车,一把将我拉到身后。“这位先生,请你自重。”他的声音冷静但充满警告。

如今严景珩是跨国集团CEO,为了保护我,他请了无数个保镖,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把他打个半死不活。

衡宴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流着。“我本来可以...我们本来可以...”

严景珩捡起B超单,搂着我的肩膀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衡宴撕心裂肺的哭声:“素素!别走!求你别走!”

我没有回头。

严景珩的手温暖而坚定,他轻声说:“回家吧,老婆。”

坐进车里,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严景珩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轻轻擦去我的眼泪。“都过去了,”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现在你有我,还有我们的宝宝。”

我点点头,将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腹部。

这一次,我会保护好这个小生命,也会保护好自己来之不易的幸福。

后视镜里,衡宴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转角处。

18

没几天何清影告诉我渣男死了。

医生宣布他死于长期抑郁引起的器官衰竭。

我站在病房外,听着仪器停止的嗡鸣,心里一片平静,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而父亲的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一天比一天好。

我买下了衡家老宅。

签完合同的当天,我拎着汽油桶走进去,从一楼到三楼,泼洒,点火。

严景珩站在我身后,没有阻拦,只是在我颤抖着划火柴时,伸手稳住了我的手腕。

火焰窜起来的时候,他揽住我的肩,低声说:“都结束了。”

火化那天,我站在玻璃窗外,看着衡宴被推进去。

闸门关闭的瞬间,严景珩握紧了我的手,怨恨终于烟消云散。

六个月一晃而过,产房传来响亮的婴儿啼哭。

她喜欢抓着严景珩的手指咯咯笑,而他总是温柔地低头亲她的额头。

夕阳照进客厅时,我靠在严景珩肩上,看他在育儿书上认真做笔记,忽然觉得,这一生就这样也很好。

来源:元舞小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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