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大户失火损失百万 七旬老人借钱帮他 原来30年前曾救过老人一命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3 08:07 1

摘要:那天郑老汉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声音连续喊了好几个小时。他家那条早该换牙的老黄狗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叫了一晚上。

狗是吠了一整夜的。

那天郑老汉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声音连续喊了好几个小时。他家那条早该换牙的老黄狗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叫了一晚上。

“闭嘴!”老头子嘴里骂骂咧咧,摸索着墙上的开关,发现按不出灯来。其实也不奇怪,他去年就开始记不清哪个开关是调风扇的,哪个是开灯的。

院里传来吱呀的推门声,接着是脚步声,不轻不重地踩在积水的石板上。

“爸,您怎么还没起?”是他儿子,郑建国。

窗帘被一把拉开,刺目的阳光直晃进来,老汉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建国站在他对面,穿着昨天的格子衬衫和洗到发白的裤子,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通红,满脸的疲惫。

“怎么了?”郑老汉直起身子,看了眼表,才早上六点多。

“老陈家猪场起火了,昨天晚上的事。”

老汉听了,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在那张花了纹的大方桌上找眼镜,但怎么也找不着,急得直咂嘴。最后是建国从他枕头底下摸出了那副老花镜,已经裂了一条缝,用胶带粘着。

“多大的火?人怎么样了?”

“人没事,但猪死了不少。跟你说,现在场子里臭得很。”

建国说着,递过来一小碗药,上面飘着一股苦味。郑老汉早就忘了他吃的是什么药了,只记得是建国从县医院拿回来的,说是降血压的,药片在水里泡成了浅褐色。他从没问过那药费多少钱,建国也从没提过。

喝完药,老汉穿上挂在床头的蓝布褂子,顺便把墙上挂着的那个旧收音机打开,里面传出一段嘈杂的音乐,夹杂着早间天气预报。

“…今天晴转多云,最高温度28℃,最低温度…”

“关了吧,听着烦。”建国顺手关了收音机。

郑老汉套上那双已经开裂的黑色布鞋,走出了房门。

火灾现场比他想象的要惨烈得多。

老陈家的猪场位于村子西边的一片低洼地上,离着村里有些距离,这本是为了防臭,没想到昨晚却成了猪场的不幸——等村里人发现火情时,已经晚了。

郑老汉走到半路,就闻到了一股焦糊味,夹杂着猪的味道,呛得他连连咳嗽。火虽然扑灭了,但猪场的主体建筑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只剩下几堵墙还勉强立着,黑乎乎的,上面布满了灰痕。猪圈的围栏歪倒着,几个年轻人正在清理现场,一脸的倦容。

阳光照在焦黑的瓦砾上,闪着刺眼的光。一条小溪从猪场旁边流过,水面泛着油光,映出几朵乌云。

“老陈呢?”郑老汉环顾了一圈,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那边。”建国指了指一个远处的小凉亭。

陈光明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单薄的身影被晨光拉得很长。他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手上缠着绷带,头发乱糟糟的,胡茬已经冒了出来。看到郑老汉过来,他抬起头,眼神空洞。

“郑叔。”他喊了一声,声音嘶哑。

郑老汉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站起来,径直走到他身边坐下。两个老人就这么沉默着,谁也没说话。凉亭的木柱上爬满了常春藤,几片叶子黄了,微风吹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吸烟不?”郑老汉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是便利店里最便宜的那种,盒子上的警告语几乎被磨得看不清了。

陈光明摇摇头,“戒了。”

“啥时候的事?”

“去年冬天,咳得太厉害。”陈光明停了一下,“医生说肺不好。”

郑老汉点点头,把烟放回口袋,也没点。远处,几个人抬着一头死猪经过,猪身上的毛被烧得焦黑,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陈光明看着这一幕,眼角抽搐了一下。

“多少头?”郑老汉问。

“三百多头。”陈光明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估计损失过百万了。”

郑老汉哽住了。陈光明这个猪场是村里最大的,这些年一直扩建,投了不少钱进去。现在一把火烧没了,等于几十年的积蓄又回到了原点。

“保险赔不?”

“赔,但是手续麻烦,还要查原因,八月份天那么热…”

他顿了顿,“我问过了,最多赔三四十万,剩下的…”

陈光明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郑老汉明白他的意思。猪场不光是财产,更是他这些年的心血。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化为灰烬,重建不知道要多久,资金从哪里来也是个大问题。

“我老婆昨天看见起火了,哭了一夜。”陈光明低着头,“她说我折腾这么多年,猪养得比儿子还多,结果一场火就什么都没了。”

郑老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他们两家住得不远,这几十年来,虽说不是什么亲戚,但也一直相互扶持。陈光明比郑老汉小十来岁,早年间在乡镇企业上班,后来辞了职回村养猪,算是村里最早的养猪户之一。

“钱的事,我帮你想想办法。”郑老汉最终开口。

陈光明摇摇头,“郑叔,您自己还不是…”

他没说完,但郑老汉心里明白。自己这些年也不宽裕,儿子建国在县城一家厂子里打工,工资不高,媳妇前年得病走了,留下一个孙子在读高中,整个家就靠着建国那点工资和自己这点退休金。

但他还是说:“咱们村里这么多年了,有难处大家帮衬着点。”

陈光明没再拒绝,只是低声道了谢。

回家的路上,郑老汉一直在想这件事。

村口的小卖部前,几个老头正在下象棋,看到他走过,打了声招呼:“老郑,来一盘?”

郑老汉摆摆手,“改天吧,有事。”

他走进自家的小院,院子里种着几棵柿子树,现在正挂满了青涩的果子。屋后有一小块菜地,种着茄子、辣椒和几棵葱。

建国已经上班去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站在堂屋里,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那是前年春节拍的,他、建国、儿媳和孙子都穿着新衣服,站在县城广场的大红灯笼前。儿媳的笑容有些勉强,那时她已经开始不舒服了,但谁也没想到病情会发展得那么快。

郑老汉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床头有个小柜子,上面落了一层薄灰。他用手擦了擦,然后弯下腰,吃力地从柜子底层拿出一个旧铁盒。

那是个旧军用饼干盒,上面的图案已经模糊不清。他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些存折和现金,还有几张老照片。他翻了翻,找出一本红色的存折,那是他的养老金账户。

郑老汉坐在床沿,掂量着这本薄薄的存折。里面有七万多元,是他这些年节省下来的,本来打算留给孙子上大学用的。现在陈光明遇到了这样的困境,他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应该帮一把。

他把存折放进上衣口袋,叹了口气。

窗外传来自行车铃声,是邮递员老李。他每月来这么一趟,送些信件和报纸。郑老汉走出去接过一叠报纸和一封信,是孙子从学校寄来的。

“郑老哥,听说陈家猪场烧了?”老李摘下帽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嗯,挺惨的。”

“那家伙,几十年的心血啊。”老李摇摇头,“要我说,陈光明这人挺好的,就是命不太好。”

郑老汉没接话,只是点点头。

老李又说:“记得那年大水,是他背着村里好几个老人去安全地方的。那时候,谁家有困难,他都会帮忙。”

“是啊。”郑老汉的眼前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但他没有多说。

老李骑上自行车走了,自行车后座上放着一个破旧的邮差包,里面还装着要送的报纸。

郑老汉回到屋里,拆开孙子的信。信上说这学期考得不错,排名进步了,还问爷爷身体怎么样,说暑假就要回来了。落款日期是上周,信封上有些褶皱,像是在邮局里被压了好几天。

他把信放回信封,夹在了那本医书里。那是建国从县医院带回来的,上面有很多医学名词,他看不懂,但每次看病时都会带上,让医生指着书给他解释自己的病情。

电话铃响了,是那种老式的座机,整个房子里就它的声音最大。

“爸,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有点事。”电话那头是建国的声音。

“行,我自己弄点吃的。”

“锅里有昨天剩的鱼,您热一下就行。对了,药按时吃,昨晚的没吃吧?”

“吃了吃了。”郑老汉随口说道,虽然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昨晚吃没吃药。

放下电话,他看了看墙上的挂历,今天是周三,农历五月十八。挂历上印着一张山水画,角落里写着某制药厂的广告语。这挂历是年初在卫生所领的,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上面的纸张有些发黄。

他穿上外套,拿了存折,准备去趟银行。

农村信用社就在村口不远处,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楼下营业,楼上是宿舍。郑老汉到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年轻的女柜员在值班,正低头玩手机。

“我要取钱。”郑老汉把存折推过去。

女柜员抬头看了看他,随手接过存折,“取多少?”

“六万。”

“六万?”女柜员有些惊讶,“老爷子,您取这么多干啥呀?”

“有用处。”郑老汉不想多解释。

女柜员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操作电脑。过了一会儿,她说:“需要您填一张大额取款申请,写明用途。”

郑老汉皱了皱眉,“以前没这规定啊。”

“现在防诈骗嘛,取这么多钱,得说明白用途。”女柜员递给他一张表格。

郑老汉接过来,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格子看了半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填。笔在纸上点了好几下,最后写下了”家用”两个字。

女柜员看了看,犹豫了一下,然后说:“老爷子,现在诈骗很多,您这么大岁数…”

“我这是借给人的。”郑老汉有些不耐烦,“村里的陈光明,他猪场烧了,急用钱。”

女柜员这才恍然大悟,“哦,就是昨晚起火的那个猪场啊?我听说了,挺可惜的。”她停顿了一下,“那您借钱给他,有什么凭据吗?”

“什么凭据?”郑老汉不解。

“就是借条啊,合同啊,免得以后…”

“不用那些。”郑老汉打断她,“我们村里人,几十年了,不需要那些。”

女柜员还想说什么,但看郑老汉神色坚定,也就不再多问,给他办理了取款手续。

六万元现金码得整整齐齐,女柜员点了两遍,然后把钱和存折一起推给郑老汉。

“您慢走,小心点。”

郑老汉点点头,把钱放进内兜,感觉有些沉甸甸的。他转身离开信用社,打算直接去陈光明家。

路上遇到几个村里人,他们似乎都知道了昨晚的火灾,议论纷纷。

“听说猪死了三四百头…”

“那得赔多少钱啊?”

“以后猪肉又得涨价了…”

郑老汉没有停下来参与讨论,他低着头快步走过,只想尽快把钱送到。

陈光明的家在村子另一头,是一栋两层的楼房,去年才装修好不久。院子里停着一辆小面包车,是他拉猪仔用的。现在院门大开,几个人围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

看到郑老汉过来,他们都停止了谈话,点头示意。郑老汉认出其中几个是陈光明的亲戚,有的是从邻村赶来的。

他进了屋,看见陈光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疲惫。他身边坐着妻子张英,眼睛红肿,应该是哭过了。见郑老汉进来,两人都站了起来。

“郑叔…”

郑老汉没等他说完,就从怀里掏出那沓钱,放在茶几上。

“六万,你先用着。”

陈光明和张英都愣住了,望着茶几上的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叔,这…”陈光明声音有些哽咽。

“别说那么多了,我知道你现在困难,这点钱不多,但总比没有强。”郑老汉摆摆手,“以后有能力了再还我。”

“可是您自己…”

“我没事,这些年也攒了点,够用。”郑老汉打断他,“你现在重要的是把猪场重建起来,越快越好。”

张英已经红了眼眶,她拉着郑老汉的手,哽咽道:“郑叔,太感谢您了…我们家这情况,亲戚们都躲得远远的,就怕我们借钱…”

“行了行了,别哭了。”郑老汉有些不自在,“咱们村里人,有难处互相帮衬,这不是应该的吗?”

陈光明深吸一口气,然后郑重地说:“郑叔,这钱我一定会还的,而且…”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郑老汉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他站起身,“行了,我得回去了,你们好好商量怎么重建猪场的事。”

离开陈家时,他听到身后张英小声对陈光明说:“你说是不是上天注定的?三十年前那件事…”

郑老汉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走出了院子。

晚上,建国回来得比平时晚。

“爸,村里都在传,说您借了六万给陈光明?”

郑老汉正在厨房刷碗,手上沾满洗洁精的泡沫。窗外已经黑了,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照着他的背影。

“嗯,他不是遇到困难了嘛。”

建国叹了口气,“爸,您这是又被人家忽悠了?陈光明家里比咱们宽裕多了,他猪场虽然烧了,但保险能赔不少,亲戚们也会帮衬。再说了,六万对他来说是杯水车薪,对咱们家可是…”

郑老汉放下碗,转过身,“我自己的钱,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建国无奈地说,“您想想,大辉明年要上大学了,学费、生活费…”

“那些钱我自有打算,不用你操心。”郑老汉语气变得有些生硬,“再说了,我这把年纪了,这辈子也没帮上你们多少,好歹让我过得有点意思。”

建国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父亲坚定的眼神,最终只是摇摇头,“行吧,您高兴就好。但要写个借条,万一…”

“不用。”郑老汉打断他,“咱们村里人,说话算话就行了。”

建国不再坚持,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啤酒,一边开盖一边问:“您今晚吃什么了?”

“煮了碗面条。”

“就面条?您得多吃点菜啊,医生不是说…”

“行了行了,啰嗦。”郑老汉不耐烦地摆摆手,“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不知道该吃什么?”

建国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他端着啤酒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正好是晚间新闻的时间。

郑老汉擦干手,走出厨房,顺手把厨房的灯关了。院子里的老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可能是看到了什么陌生人。

“老东西又叫了。”建国抱怨道。

郑老汉走到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外看,月光下,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那条老黄狗在转来转去,叫个不停。

“没事,可能是看到野猫了。”他说。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建国起身去开门,郑老汉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建国,你爸在家吗?”

是陈光明。

郑老汉走到门口,看见陈光明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个纸袋。

“这么晚了,有事?”

“郑叔,我来还您钱。”陈光明说着,把纸袋递过来。

郑老汉和建国都愣住了。

“这么快?”郑老汉没有接那个袋子。

陈光明笑了笑,“不是,我想了想,这笔钱我不能收。”

“为什么?”

陈光明看了看建国,然后对郑老汉说:“能不能我们单独谈谈?”

建国识趣地点点头,“你们聊,我去收衣服。”说完,他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陈光明跟着郑老汉走进客厅,两人坐在了沙发上。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新闻,声音被调得很小。

“郑叔,今天回去后,我一直在想这件事。”陈光明深吸一口气,“我不能收您的钱,因为…因为我欠您的已经太多了。”

郑老汉皱了皱眉,“你欠我什么了?我们之间一直很清楚啊。”

陈光明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您还记得1993年那场大水吗?”

郑老汉愣了一下,点点头。那年夏天,连续暴雨导致村里发大水,很多人家都被淹了,几个人被困在了水里,差点出事。

“那年我十七岁。”陈光明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天晚上,我在河边玩水,突然河水暴涨,我被冲走了…”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段可怕的经历。

“是您,郑叔,是您跳进河里把我救了上来。当时河水那么急,您自己都差点被冲走。”

郑老汉怔住了,他没想到陈光明还记得这件事。

“那天晚上,您在河边找您儿子建国,看到我掉进河里,二话不说就跳下去了。”陈光明继续说道,“我一直记得,您把我拉上岸后,自己都虚脱了,躺在地上喘了好久的气。”

郑老汉回想起来,那天确实是这样。他本来是去找建国的,那时建国才十来岁,淘气,总喜欢在河边玩。大水来得突然,他担心儿子出事,急忙跑去找,结果看到一个少年被卷入急流。他记得当时没多想,就跳了下去。

“郑叔,您救了我的命啊。”陈光明的声音哽咽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找机会报答您,但您为人低调,又不喜欢别人提起旧事,我就一直没说出口。”

郑老汉摆摆手,“都是小事,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啊。”

“我记得。”陈光明严肃地说,“我一直记得。所以这次,您的钱我不能收。”

他把纸袋放在茶几上,“不仅如此,我这些年靠养猪也积累了一些,这次虽然损失大,但保险能赔一部分,亲戚们也借了些。我已经决定了,等猪场重建好,每年给您送两头猪,就当是…利息。”

郑老汉听了,哭笑不得,“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我救你是应该的,任何人遇到那种情况都会伸手帮一把。你别把它当成什么大恩大德。”

陈光明摇摇头,“不,郑叔,这对我来说是大恩。如果没有您,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哪来后面的这些年,哪来我现在的家庭和事业。”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暗中关注您家的情况。去年您儿媳妇生病,住院那段时间,医药费…”

郑老汉突然明白了什么,“那笔匿名捐款是你?”

陈光明点点头,“我本想亲自送去,但怕您不肯收。就让医院说是社会捐助。”

郑老汉愣住了,去年儿媳生病,医药费花了不少,其中有一笔五万元的匿名捐款,他们一家一直不知道是谁捐的。

“你…”郑老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叔,咱们村里人,有难处互相帮衬,这不是应该的吗?”陈光明微笑着重复了郑老汉白天说的话。

屋外的老黄狗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叫唤,院子里一片寂静。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银白色的光斑。

郑老汉沉默了许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好吧,那这钱你拿回去,但是…猪就不用送了。”

陈光明笑了,“这可由不得您,郑叔。这是我的心意。”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陈光明讲述了他对重建猪场的计划,说打算借此机会升级设备,扩大规模。郑老汉专心听着,不时点头。

临走时,陈光明站在门口,对郑老汉说:“郑叔,人这一辈子,有些恩情是还不完的,我只能尽我所能,让它延续下去。就像您当年救了我,我以后也会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这样一代代传下去。”

郑老汉点点头,“好孩子,你比我想得通透。”

送走陈光明,郑老汉回到客厅,看见建国正站在那里,眼睛有些湿润。

“爸,您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

郑老汉笑了笑,“小时候不是常跟你讲,让你别去河边玩吗?那会儿你哪懂事啊,我得吓唬吓唬你才行。”

来源:番茄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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