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母亲犹豫了:孩子抑郁了,我该让他休学吗?看完你就知道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8 19:40 2

摘要:当医生把“重度抑郁”的诊断书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盯着那几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

“小孩家家的,整天要死要活,你吓唬谁呢?”

当医生把“重度抑郁”的诊断书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盯着那几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的儿子,他只有17岁啊,怎么会重度抑郁呢?

直到儿子在诊室里突然尖叫着扯碎刚做过的测试题,我才猛然惊醒:

原来那些沉默、失眠、深夜痛哭、自伤,并不是我以为的“矫情”。

作为妈妈,我竟然用“高三是关键时刻不能松懈”的执念,差点把孩子推向了死路。

那些被我忽略的求救信号

现在回想起来,儿子的变化其实早有预兆。

他整夜亮着台灯刷题,却经常说“一道题也没看懂”。

我以为他是学习压力大,变着法给他补身体,可是他却什么都不想吃。

他天天熬夜到很晚学习,靠着咖啡提神。

早晨昏昏沉沉去上学,一点活力都没有。

更让我心惊的是,他的课本后面,密密麻麻写着“活着真没意思”“太累了”。

而我之前竟然以为这只是青春期的故作深沉。

我最致命的错误,是他吞服半盒安眠药被救回来后,我还在病房里骂他“自私”“不懂事”。

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连续两周每天只睡两个小时的孩子,大脑早已经像过载的电线,每一秒都在灼烧。

当他被强制住院,手腕上的纱布渗出血迹的时候,我才明白:

我以为的“叛逆”,是儿子在悬崖边最后的呼救。

医生后来告诉我,儿子有三个危险信号,每一条都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心上:

他曾说“看见试卷在流血”,我以为是无稽之谈,其实那是幻视;

连续每天只睡两个小时,我以为是他玩手机熬夜不睡觉,其实那是睡眠崩溃;

他甚至冷漠地说“死了就不用考试了”,我以为是在威胁我们,其实那是自杀意念。

原来,这些被我当作“小题大做”的细节,其实都是儿子的大脑发出的紧急警报。

从对抗到接纳,我们走过的弯路

最初,我坚决反对儿子休学,总觉得“再坚持半年就好了”。

班主任也劝我:

“这时候放弃,孩子一辈子就毁了。”

我就逼着他按时吃药、按时上学、盯着他写作业刷题,直到他在饭桌上突然掀翻碗筷,嘶吼着:

“你们都想让我死”。

那晚我在客厅坐了整夜,看着他房间门缝透出的微光,突然意识到:

比起高考,我更怕失去他。

我不想再逼他学习,决定给他办理休学。

但科学休学的第一步就给了我当头一棒。

我们去医院做检查,不是直接看精神科,而是先做甲状腺检查和脑部核磁。

医生说:“桥本甲状腺炎、脑血管畸形都会表现出抑郁症状,别上来就扣精神疾病的帽子。”

检查结果出来,只是单纯抑郁,但是医生斩钉截铁地说:

“必须住院,这不是在家能扛过去的。”

不过,只住了两周,儿子就坚持要出院。

出院后,吃药的日子简直是步步惊心。

舍曲林空腹吃会引发剧烈呕吐,儿子吐到脱水时,我才明白医嘱里“饭后半小时服用”不是随口说说。

更煎熬的是服药后两周,他的情绪反而更加暴躁,半夜会突然冲到阳台。

我们赶紧在门窗装了报警器,夜里轮流守在他床边,就像守护易碎的瓷娃娃。

但是这种煎熬的日子实在太难过了。

看着儿子一天天的这么痛苦,我宁愿生病的人是我。

他不肯见心理医生,不想做心理咨询,而且认定吃药对身体不好,坚持不肯再吃药。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翻来覆去在网上查询资料。

后来无意间看到一篇头条上的文章,里面孩子的情况和我儿子很像,竟然成功走了出来。

我留言求助这位中西结合的心理精神科的专家魏老师。

魏老师的指导,比我想象的专业。

她认真地说:

当孩子的抑郁已经严重到没法正常吃饭睡觉的时候,必须立刻休学。

她还一针见血地指出,很多父母纠结孩子是上学还是休学,往往是“怕孩子落后”“怕自己丢脸”的焦虑,而不是真正地为孩子的生命安全考虑。

不如试着反问自己:

“如果孩子的身体垮了,成绩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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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师指导我们:

如果孩子说“我是个废物”,父母必须立刻停下手中的事,陪着孩子做三次深呼吸,换成“我现在需要休息”。

而这个简单的动作,我们练了整整一个月才形成条件反射。

有一次在超市,儿子突然情绪崩溃,我拉着他在货架旁反复深呼吸,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让我难堪,却也让我清醒:

比起面子,孩子更重要。

重建生活的勇气,比成绩更珍贵

1、家庭环境的“去压力化改造”,是我们最用心的事

把白光灯全换成暖黄光的那天,儿子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轻声说:“好像没那么烦了。”

给玻璃茶几包防撞条时,他突然笑了:

“妈,你终于不觉得我是装的了。”

这些细微的变化,比任何分数都让我欣慰。

魏老师说,要减少唠叨式对话,不说“你要加油”,而是说“今天想做点什么?”

这些细节能降低孩子的神经警觉性。

我们还在家里设置了“情绪安全角”,放满了他喜欢的玩偶、绘本、小说和减压玩具。

我告诉他:

“儿子,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在这里待着,多久都没关系”。

2、学习安排上,遵循“三不原则”

学习上,我们不做套卷、不碰真题、不参与排名。

但我们约定每天看半小时《新闻联播》,他负责记关键词,我来整理素材。

练字帖成了我们的亲子活动,他练他的,我写我的,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成了家里最安心的背景音。

我们严格遵守“每天学习不超过90分钟,分三次进行”的规定。

每次学习后,我就拉着儿子去楼下小花园散步,看着他慢慢能专注地观察树叶脉络。

我知道,他的大脑正在慢慢修复。

3、不急于求成,要循序渐进

魏老师提醒我们,对抗抑郁的过程中,父母往往会犯“急于求成”的错:

比如擅自停药、跳过康复阶段逼孩子“回归正轨”。

她建议我们制作“康复进度表”:

用 “连续一周能安稳睡5个小时”、“能主动说10句话”这样的小目标,来代替“快点好起来”的模糊期待。

每达成一个就全家庆祝,微小的正反馈,能重建孩子的掌控感。

接下来的复学准备,我们用了三个月“阶梯式推进”。

每个阶段都设定具体的时长和目标,儿子如果出现不适,我们马上就喊停,绝不说“再坚持一下”。

我发现,这种“允许退缩”的态度,反而能让孩子更有勇气尝试:因为他知道“即使做不到,也不会被指责”。

第一阶段,在学校附近吃早餐的时候,他会紧张到打翻豆浆;

第二阶段,坐在空教室的时候,他手心里全是汗;

第三阶段,旁听副科课的时候,他突然发着抖说要离开。

我们没有勉强,立刻回到上一阶段重新开始。

这个过程让我明白,康复没有捷径,允许孩子倒退,才能前进。

如今儿子已经成功复学半年,重读高三。

我很庆幸,他走了出来。

他的成绩虽然只是中等,但他学会了在焦虑的时候握紧握力器,懂得在失眠的时候听听白噪音。

甚至,现在儿子都能笑着跟同学说“我曾经病得很重”。

上周儿子拿回一张奖状,是学校的“成长之星”,这张纸,比任何名校录取通知书都让我珍视。

常常有人问我:“休学真的值得吗?”

我总会想起儿子在病房里发呆的样子,想起他第一次主动说“妈,今天天气不错”时的样子。

高考每年都有,但孩子的人生只有一次。

当抑郁的乌云笼罩孩子头顶的时候,按下暂停键不是放弃,而是给生命喘息的机会。

现在的我不再纠结于分数,更在意他是不是能按时吃饭,是不是能安稳入睡,是不是愿意跟我分享今天的小确幸。

这些看似平凡的日常,曾是我遥不可及的奢望。

就像魏老师说的:“抑郁是场需要全家面对的心理感冒,家长不必做拯救者,只需做陪伴者。”

人生是场马拉松,暂时落后没关系,只要还能向前跑,就有无限可能。

而作为妈妈,我最该做的,就是成为那个在他摔倒时,敢喊“慢慢来”的人。

来源:邓长森聊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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