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景明，你最近总说加班......"我端着咖啡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黄景明手忙脚乱地锁上手机屏幕。

"这条蕾丝睡裙是送给你的成人礼"

他蹲在玄关拆快递时笑得温柔

我的手机突然弹出特别关注提示

屏幕里是十六岁少女绯红的脸

月光割裂了二十九楼落地窗

我们的爱情碎在满室少女内衣里

源自网络

（1）

"景明，你最近总说加班......"我端着咖啡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黄景明手忙脚乱地锁上手机屏幕。

他转过电竞椅时，领口蹭着可疑的草莓印："若琳，财务总监的位置多少人盯着？上次给山区捐校服的钱......"

"已经转给'春芽计划'了。"我盯着他发梢沾染的樱花香，那是林小鹿常用的护发素味道，"小鹿最近总说头疼，你带她去医院了吗？"

黄景明的喉结剧烈滑动："她、她害羞，说等期末考试结束......"

手机在此时疯狂震动，锁屏跳出一条微博推送——【未成年保护法修订草案新增网络性引诱条款】。黄景明突然夺过我的马克杯，滚烫咖啡泼在羊毛地毯上。

"我去拿毛巾！"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撞翻玄关的快递箱，粉色包装袋里滑出黑色蕾丝吊带袜，价签上印着"XS码"。

（2）

凌晨三点，我摸到冰凉的床榻。洗手间传来刻意压低的喘息："宝贝别怕，这是成熟女人的标志......"

手机屏幕在枕边幽幽亮起，林小鹿的朋友圈更新了九宫格。最后那张对镜自拍里，她穿着低V领针织衫，锁骨处晃着熟悉的四叶草项链——那是我去年生日时黄景明送的礼物。

"在看什么？"黄景明带着湿气钻进被窝，指尖还残留着卸妆油的味道。

我翻转手机："小鹿这件衣服......"

"现在的孩子真早熟。"他嗤笑着搂紧我，"哪像我们若琳，二十八岁还像高中生似的。"他的手掌顺着睡裙往上攀，我突然想起视频里他说"二十岁就老气"时轻蔑的嘴脸。

（3）

"施小姐，您确定要这么做？"心理咨询师顾言推了推金丝眼镜，"诱导性取证可能涉及......"

我按下录音笔播放键，黄景明油腻的声线在诊疗室炸开："古代十三岁就能当娘了，现在的丫头片子偏要装清纯......"

玻璃茶几上的拿铁泛起涟漪，苏漫啪地摔碎调羹："这畜生给小鹿买内衣的时候，是不是还量过胸围？"

顾言突然按住我颤抖的手："施小姐，您需要先做PTSD评估。上周您把芒果慕斯看成血渍的事......"

"我没事。"我抽出被冷汗浸湿的掌心，"小鹿的弟弟今天会带她来，顾医生记得采集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诊断书。"

（4）

"姐姐我不要脱衣服！"林小鹿尖叫着缩进诊疗室角落，她弟弟林小虎举着手机录像的手僵在半空。

我蹲下身平视她闪烁的泪眼："小鹿，黄老师是不是说过，收下这些礼物才能继续资助？"

少女突然扯开高领毛衣，锁骨下方蜿蜒着暗红鞭痕："他说这是公主的印记......"她颤抖着解开手机密码，相册里赫然是黄景明指导她摆姿势的偷拍视频。

苏漫冲出门干呕的声音惊飞了窗外麻雀。顾言迅速调暗灯光："林同学，现在安全了。能告诉我他第一次给你买丝袜是什么时候吗？"

"期中考试那天。"林小鹿揪着裙摆上的蝴蝶结，"他说我数学及格了就奖励巴黎世家......"

（5）

"黄景明涉嫌性侵未成年案件，现依法对你进行传唤。"警察敲开董事长办公室时，他正在给新来的实习生讲解"职场生存法则"。

我从监控室看着这个男人被按在会议桌上，他腕间的百达翡丽硌进年终报表，压碎了"年度慈善企业家"的烫金标题。

"若琳你听我解释！"他突然扭头对着摄像头嘶吼，"是那个婊子勾引我！她说只要给钱什么都......"

我关掉监控走出写字楼，初雪落进颈间融成滚烫的水。手机弹出顾言的消息："林小鹿问能不能叫你姐姐，她说真正的家人不该用蕾丝绑带当礼物。"

（6）

庭审那天，林小鹿穿着纯白校服站在证人席。当辩护律师质问"为什么收下二十七个包裹不报警"，少女突然解开马尾辫。

"他说每件内衣都是通往大学的阶梯。"她抓起那串四叶草项链砸向被告席，"直到我看见施姐姐戴着同样的项链吃安眠药！"

黄景明在镣铐中挣扎起身："贱人！要不是我资助......"

法槌落下的瞬间，我举起贴着创可贴的手腕。病历本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抑郁症诊断书上每个字都浸着那些假装恩爱的深夜，我在他鼾声里用修眉刀比划颈动脉的月光。

（7）

"姐姐看！"林小鹿举着录取通知书扑进我怀里，云南的风吹散了她发间残留的樱花香。

民宿院落的蓝花楹簌簌落在诉讼材料上，那些公证过的聊天记录正在被蚂蚁搬往泥土深处。苏漫追着哈尼族少年学烤乳扇，顾言蹲在屋檐下研究我的药盒。

"舍曲林要配维生素B6。"心理医生把橙汁推到我面前，"下周团建去苍山采药？听说雪线附近有治疗失眠的......"

林小虎突然从二楼探出头："姐！那个姓黄的又在微博卖惨！"

我点开热搜#慈善家狱中绝食#，评论区第一条是："建议直播吃袜子，毕竟XS码蕾丝最适合表演宁死不屈。"

（8）

"让他吃。"顾言把手机倒扣在竹编茶几上，玻璃杯底压住热搜截图，"狱警比我们更怕出人命。"

林小鹿正在给民宿的流浪猫梳毛，闻言突然扯下一撮白毛："可是他说要见姐姐最后一面......"橘猫惨叫着窜上屋檐，苏漫举着烤焦的乳扇追出来："见个屁！他当演琼瑶剧呢？"

我摩挲着腕间的疤痕，云南的月光比北京柔软许多："上个月他母亲来公司闹，说我们伪造证据。"

"说到这个，"顾言从药盒抽出一板维生素，"看守所今早联系我，说黄景明要求精神鉴定。"他忽然用粤语骂了句脏话，惊得林小虎从二楼滚下来半包辣条。

（9）

"他要做脑部CT？"苏漫把乳扇戳进辣椒酱，"怎么不顺便查查那二两肉有没有癌变？"

林小鹿噗嗤笑出声，笑着笑着突然开始干呕。顾言一个箭步冲过去按住她颤抖的肩膀，少女颈后的淤青在月光下泛着紫。

"两周了。"我把温毛巾敷在她后颈，"还疼吗？"

"他把我按在钢琴上的时候，"林小鹿盯着民宿大厅的旧钢琴，"说弹肖邦的女人最有韵味......"苏漫突然掀开琴盖，用辣油在象牙键上画了坨大便："现在这架琴只配弹《算你狠》。"

（10）

凌晨的急诊室飘着84消毒液的味道。林小鹿蜷缩在CT机里时，黄景明的母亲正举着吊瓶架砸向护士台："我儿子是慈善家！你们这些庸医......"

"脑垂体瘤？"顾言对着光看片子，"3cm的阴影压迫视神经，难怪他最近总说头疼。"

我望向走廊尽头撒泼的老妇人，她腕间晃着去年慈善晚宴我捐的翡翠镯子："所以他那些变态行为......"

"医学不是免罪金牌。"顾言突然握住我发颤的手，"就像抑郁症不是你的错。"他的指尖有云南草药的味道，混着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冲淡了记忆里黄景明的古龙水气息。

（11）

"姐姐快看班级群！"林小鹿举着手机从病床跳下来，留置针在半空划出弧线，"黄扒皮被撤职了！"

校公告在晨光中弹出：经查实，黄景明借资助之名实施不法行为，即日起解除其客座教授职务。公告配图是我们去年在希望小学的合影，他搭在我肩头的手被P成了猪蹄。

苏漫叼着豆浆吸管狂笑："校长是不是连夜下载了美图秀秀？"

顾言突然抢过我手机："别看评论区。"

已经晚了。热评第一赫然是："女的也不是好东西，养个小三在跟前。"林小虎怒吼着要注册小号对骂，被护士举着针管追出三条走廊。

（12）

"我要开直播。"林小鹿在出院单上签下名字，"当初他给我拍的那些视频......"

顾言手中的钢笔咔嚓折断："你才刚满十八岁！"

"那些视频在司法备份库里。"我把碎发别到她耳后，"但伤口晾在太阳下，才会好得更快。"

当晚的直播间标题是《被资助的五年里，我穿过三十七套情趣内衣》。林小鹿穿着蓝白校服坐在镜头前，身后是贴满三好学生奖状的墙面。当弹幕出现"收了礼物还装什么"时，她突然解开校服纽扣。

"看清楚了，"少女胸口的鞭痕在美颜滤镜下依然狰狞，"这是他送的Gucci腰带留下的。"苏漫在镜头外哭花了假睫毛，我默默把销量数据截给法警——正在绝食的黄景明，淘宝店情趣用品销量暴涨了500%。

（13）

"这是敲诈勒索的新证据。"顾言把公证书拍在民政局柜台上，"他在狱中指挥母亲变卖婚内财产。"

离婚协议被黄母撕碎的纸屑还粘在我鞋底。工作人员憋着笑递来新表格："施女士，您确定不要精神损失费？"

"把他的游戏账号留给我就行。"我指着财产清单里的Steam库存，"那个存着128G少女私房照的硬盘，麻烦当场格式化。"

钢印落下时，窗外突然下起太阳雨。顾言撑开印着中药铺广告的雨伞："要不要去喝......"

"喝什么喝！"苏漫拽着浑身湿透的林小虎冲进来，"姓黄的保外就医了！说是脑瘤压迫神经要动手术！"

（14）

私立医院VIP病房飘着百合香。黄景明戴着电子脚镣靠在床头，正在给护士看手机里的洱海照片："等病好了，我带你去云南......"

"云南的蓝花楹开得不错吧？"我推开病房门，他手背的输液管突然回血。

林小鹿举着直播手机怼到他脸上："黄老师，网友问您喜欢护士姐姐的哪套制服？"

"你们这是侵犯隐私！"黄母挥舞着爱马仕包包冲过来，被顾言用病历本挡住："夫人，令郎三年前的精子活性检测报告需要解读吗？"

黄景明突然扯掉心率监护仪："若琳，我床头柜最底层......"他咳嗽着摸出钻戒盒，"脑瘤是假的，但复婚是真的。"

（15）

我按下呼叫铃时，苏漫正巧提着果篮进来。鲜红的蛇果滚落在真丝被上，像极了订婚那晚他喂我吃的车厘子。

"病人需要镇静剂。"顾言拦住暴怒的护士长，"大剂量的。"

林小鹿把戒指盒抛向窗外："黄老师，您猜现在热搜第一是什么？"她翻转手机屏幕，#求偶期脑瘤男#的话题里，网友把他P成了求偶的孔雀。

"你们会遭报应的！"黄母的翡翠镯子磕在门框上，"我儿子做慈善的时候......"

"您是指给女大学生买卫生巾记在助学账单上？"我把报销单复印件撒向空中，"顺便说，他淘宝收藏夹里有给您选的老年情趣内衣。"

（16）

苍山索道穿过云层时，林小鹿正忙着给顾言编花环："医生哥哥，你手机屏保为什么是银杏叶？"

"因为某种药材需要百年银杏做药引。"顾言的目光掠过我手腕的疤痕，"不过新研究发现，云南的蓝花楹也有安神功效。"

苏漫突然指着山腰处的玻璃房尖叫："那不是姓黄的民宿吗？怎么改成公厕了？"

林小虎举着自拍杆冲进男厕："家人们看！这便池镶着施华洛世奇水晶！"直播打赏音效惊飞了树梢的雀鸟，我望着雾气缭绕的山谷，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见黄景明时，他站在助学宣讲台上说："每个女孩都值得被温柔以待。"

"要雪崩了。"顾言把登山杖插进积雪，"抓紧我。"

（17）

山脚下的咖啡厅暖如春日。林小鹿舔着奶油拉花问："姐姐为什么把公司股份都捐了？"

"因为财务总监在茶水间藏了针孔摄像头。"我搅动着杯底的抗抑郁药，"不过现在监控录像正在劳动仲裁委跳钢管舞。"

苏漫突然把拿铁推到顾言面前："心理医生，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若琳的？"

咖啡杯在桌面划出涟漪，顾言耳尖的绯红比他白大褂上的红十字更鲜艳："大概是......她教林小鹿解微积分时。"

林小虎从《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里抬头："那题是我姐装不会！她早就能考满分了！"

窗外飘起今年第一场雪，盖住了远山那座镶水晶的公厕。

（18）

苍山初霁的清晨，顾言在民宿天台上晾晒着泛黄的病历本。我裹着哈尼族扎染披肩走近时，听见他在和药铺老板讨价还价："十年生的银杏叶非要配三年陈的蓝花楹？"

"就像二十八岁的心理医生非要等三十岁的抑郁症患者。"我伸手接住飘落的银杏，叶片上还凝着昨夜的雨珠。

顾言吓得撞翻竹筛，药材撒进晨雾里："施小姐的失眠......"

"托你的福，现在能听完半首《致爱丽丝》。"我蹲下身帮他捡紫苏叶，"听说你拒绝了北京医院的offer？"

他忽然抓住我沾着露水的手腕："这里的雨季特别适合种宁神花。"阳光穿透云层的瞬间，我们同时看清了对方瞳孔里摇晃的苍山雪。

（19）

林小鹿撞开天台木门时，高考分数正在山寨手机里闪烁："过一本线了！我能报云南大学！"她举着成绩单转圈，苏漫的珍珠耳环甩进楼下猪槽。

"恭喜林同学。"顾言用银针挑出我掌心的药材刺，"建议报考心理学系。"

"然后天天看你俩撒狗粮？"少女突然掏出皱巴巴的信纸，"这是黄景明从监狱寄来的，说要做我的助学担保人。"

苏漫冲上来抢过信纸撕成雪花："他脑瘤恶化到直肠了吧？"碎纸屑飘向正在直播吃菌火锅的林小虎，少年对着镜头大喊："家人们，见手青没熟会看见小人跳舞吗？"

（20）

中秋夜的洱海浮满荷花灯。顾言划着猪槽船突然开口："当年你教小鹿做题时，铅笔总往右耳后别。"

"就像你总用手术刀削苹果。"我望着他倒映星光的镜片，"削完还要摆成心形。"

船头猛然撞上礁石，药香扑鼻的月饼滚进船舱。林小鹿在岸边尖叫："医生哥哥你船桨划反了！"

顾言扶正眼镜时，指尖擦过我锁骨处的四叶草胎记："其实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建议你换掉那条勒伤锁骨的项链。"

潮水漫过脚背的瞬间，他沾着月饼渣的唇轻轻碰了碰我的伤疤。远处传来苏漫的怒吼："林小虎你再往湖里撒尿试试！"

（21）

初雪降临那天，看守所打来紧急电话。我们赶到医院时，黄景明正对着空气比划："这些校服都是自愿捐赠的......"

"脑瘤转移引发谵妄。"主治医师拉上窗帘，"他坚持要见施小姐。"

病床上的男人蜷缩成胎儿姿态，手腕还留着皮带捆绑的淤青。我举起手机播放林小鹿的开学典礼视频，画面里她作为新生代表接过奖学金："感谢撕开黑暗的人，让光从裂缝里......"

黄景明突然抽搐着滚下床，监护仪响起刺耳鸣叫。顾言拦住要抢救的护士："他三分钟前就停止呼吸了。"

（22）

毕业典礼上，林小鹿穿着学士服朝我们飞奔。顾言刚替我调整好脑后的银杏木簪，就被撞得险些摔了药箱。

"姐！我被保研了！"她举着录取通知书转圈，"导师说我的《性侵幸存者心理重建》课题......"

苏漫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追过来："先把上次直播的打赏税交了！"她怀里抱着咿呀学语的女儿，林小虎举着云台边跑边喊："老铁们，这就是当年那个变态资助人的坟头草！"

顾言突然单膝跪在杜鹃花丛里，掏出个沾着药渣的首饰盒："施小姐愿意和我一起写后续观察病例吗？有效期大概......"

"七十年够不够？"我抢过戒指戴在无名指上，金属圈刚好遮住那年除夕夜割腕留下的疤。山风卷着毕业论文掠过墓碑，印着黄景明照片的那页正巧盖住供品的苹果。

【终章】

苍山索道今年装了防崩护栏，顾言还是坚持用登山绳把我们系成串。林小鹿举着自拍杆倒退拍摄："家人们，这就是当年变态佬想养小老婆的地方！"

在海拔四千米的雪线处，顾言突然打开保温杯："当归黄芪汤，加了......"

"你床头藏的蓝花楹。"我笑着咽下苦涩的药汁，"下次直接放喜糖里。"

云海在脚下翻涌时，我们听见缆车管理员用方言哼唱："蝴蝶泉边哭三声，晴天暴雨都见晴......"林小鹿的直播突然涌入万人围观——镜头里，心理医生终于吻到了他的药引。

来源：西西弗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