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86年4月26日,一声巨响撕裂了切尔诺贝利的宁静,这座曾充满生机的城市瞬间被核辐射的阴霾笼罩。大量放射性物质泄漏,周边地区沦为鬼城,无数生命消逝,幸存者饱受辐射病痛折磨,生态环境遭受重创,其影响至今仍未消散。
1986年4月26日,一声巨响撕裂了切尔诺贝利的宁静,这座曾充满生机的城市瞬间被核辐射的阴霾笼罩。大量放射性物质泄漏,周边地区沦为鬼城,无数生命消逝,幸存者饱受辐射病痛折磨,生态环境遭受重创,其影响至今仍未消散。
这起震惊世界的核事故,只是核辐射威胁人类的冰山一角,时刻警示着我们核辐射的巨大危害。在科技飞速发展的当下,核能虽为人类带来了便利,但其附带的核辐射风险却如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究竟核辐射有着怎样的本质与危害?人类又该如何应对?接下来,让我们一同深入探寻。
核辐射,是原子核从一种结构或一种能量状态转变为另一种结构或能量状态过程中所释放出来的微观粒子流。这些粒子流具有极高的能量,能够对生物组织和环境造成严重破坏。
当生物体暴露在核辐射环境中,辐射粒子会与细胞中的原子和分子相互作用,导致化学键断裂、分子结构改变。这可能引发细胞功能异常,如基因突变、细胞死亡等。
对于人类而言,短期暴露在高剂量核辐射下,可能出现急性放射病,症状包括恶心、呕吐、脱发、免疫系统受损等,严重时甚至会危及生命。长期低剂量的辐射暴露同样危险,它会增加患癌症、遗传性疾病等的风险,对人类的健康造成潜在且持久的威胁。
在环境方面,核辐射会污染土壤、水源和空气。受污染的土壤可能长时间无法种植农作物,影响农业生产和生态平衡。被辐射污染的水源,不仅不能供人类饮用,还会对水生生物造成致命打击,破坏整个水生态系统。空气中的放射性物质会随着气流传播,扩大污染范围,给更多地区带来危害。
在冷战时期,核战争的阴影笼罩着美苏两国,核恐慌成为民众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也催生出了一系列应对措施和文化想象。
美国在苏联引爆第一颗原子弹后,才真正意识到核威胁的严重性,开始大规模研究和落实核防卫工程,大修避难所。1949年底,美国国内对苏联拥有原子弹的反应强烈,纽约时报发文呼吁政府加强避难所建设。1950年,美国通过联邦民防法,成立联邦民防局,负责民防工程建设和广播预警系统。
整个五六十年代,美国各地大规模修建民防工程。但据测算,若美国遭受9000MT当量的核袭击,主要城市人口死亡率将达80%,军事地区死亡率70%。即便投入大量资金,到60年代初,避难所也仅能容纳25%左右的人口。
为了缓解民众的核恐慌,美国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包括联合美国心理战略委员会提出东河计划,通过普及核知识、建设民防系统等方式安抚民众,甚至联合好莱坞、迪斯尼拍摄核战宣传片。
但这些措施也存在矛盾之处,一方面想让民众坦然面对核战,另一方面又要传递核安全知识,同时还要让民众适应充满恐慌的世界,这种复杂的心理状态在辐射系列作品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苏联的民防建设启动也很早,二战时就有大规模疏散人口的实践,莫斯科地铁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二战后,苏联拥有核武器后同步开展民防建设。苏联兴建的居民楼、工业楼和政府大楼底下都必须配备防空洞,还组织民防知识竞赛。但早期苏联的避难所多为二战规格,防护核辐射能力不足,数量也不达标。
赫鲁晓夫上台后,策略从原地避难转向疏散城市人口。1970年代,苏联制定新的掩体标准,建设了一些更齐全的核掩体,但主要向重点产业工人开放,且民众对掩体位置大多不知情。
在文化方面,苏联的文艺作品多以政治惊悚题材为主,如美国间谍妄图刺杀苏联核物理学家等故事。
1957年的小说《仙女座星云》讲述了人类未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后,发现因核实验导致毁灭的行星的故事,暗示了对核武器的反思。
1986年,苏联第一部描绘核末日的电影《死者来信》上映,虽然片中被毁灭的是西方世界,但拍摄用的防毒面罩和民防设施却是苏联制式,反映出苏联民众对核战争的复杂态度。
在众多废土作品中,阴谋论和反智色彩较为常见,辐射系列也不例外。在美剧《辐射》中,4号避难所的故事就深刻体现了这一点。4号避难所由科学家构建,却发生了科学家被实验对象反噬的惨烈事件,这背后隐含着对高知人群的嘲弄,反映出一种反智倾向。
在冷战时期,这种现象有其特定的历史背景。1945年原子弹爆炸后,人们曾对原子科技充满期待,认为科学家能引领新时代。但随后,对科学的迷信很快走向反面。
50年代60年代,世界范围内出现一种思潮,不仅要将物理化学推到极致,还要将社会科学、人文科学科学化。这一时期,出现了许多在伦理上有争议的心理学和社会学实验,如电击实验等。
随着核战争威胁日益加剧,人们对核技术以及科学工具理性的反思不断加深,这种反思也延伸到废土文化中,使得废土作品对科技和科学手段往往持怀疑态度,认为可能会走向反噬,对基于社会科学、人文科学科学化的产物也多持讽刺和鄙夷的态度。
美国核物理学家尤金・维格纳就是一个典型例子。他一方面是德高望重的核物理学家,另一方面却是核民防设施的积极鼓吹者。
1963年他获得诺贝尔奖的同一年,号召美国政府将国防预算的10%用于修建避难所。甚至在新生代避难所修建进入低潮后,他仍利用自己的身份发表言论。
1976年他主导推出的报告《核攻击后美国幸存人口的生存》,详细描述了美国遭受核袭击后政府应如何组织社会生产、重建社会,还做出了一些乐观的估计,如认为在1976年若遭受苏联全力核袭击,2/3的美国人能够活下来,并对爆炸后的燃料管理等细节做了规划,体现出一种“打核战争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废土中比苏联人更快重建”的奇特概念。
从现实中冷战时期美苏的核恐慌与应对,再到废土文化中的种种想象和思考,我们看到核战争这一主题贯穿了文化、历史与现实。
核战争的威胁不仅改变了国家的政策和民众的生活,还深刻影响了文艺创作,催生出独特的废土文化。
在21世纪的今天,虽然大规模核战争并未爆发,但核威胁依然存在。未来充满不确定性,也许我们真的需要思考在核战争或核冬天的极端情况下,人类该如何生存。
这不仅是一个科幻话题,更是一个关乎人类未来的现实议题。我们不能仅仅将其视为虚构的想象,而应从中汲取教训,珍惜和平,共同努力避免核战争的阴霾真正降临。
来源:动物形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