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而老公就在不远处看着，隔着面具，他看不到我的痛苦，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唯独能听到他低声哄女人的声音：
我老公是沪市新贵。
在圈子里举行的假面舞会上，他的兄弟都围着一个女人喊“嫂子”。
而我刚想靠近问问情况的时候，却被他们当成了想要攀附的心机女。
为了教训我，他们把我当沙包一样打。
我下身羊水混着血流出，触目惊心。
而老公就在不远处看着，隔着面具，他看不到我的痛苦，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唯独能听到他低声哄女人的声音：
“素素，今天是你生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开心。”
说完，他嫌恶地踢了我一脚。
“真脏啊，你这种货色还想爬床？放心，等你死了我会通知你家人给你收尸。”
我意识逐渐模糊。
眼前之人，今早还抱着我亲个不停，说他爱死我了。
现在，却和其他人一起折磨我。
1
肚子的疼痛，让我浑身禁不住的抽搐痉挛。
我的白色裙摆已经全是血污。
“救……救我……”
我努力挤出几个字，伸手想要去抓厉岚臣。
厉岚臣却猛地踩住我的手，反复碾压。
周围参加宴会的宾客有几个于心不忍，看我眼神都是同情。
他们小声嘀咕着：
“这是这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对她，她还是一个孕妇。”
“她想爬床，当着小夫人的面想要勾引厉总。”
“如果这样，那她活该。谁不知道厉总宠小夫人入骨呢。”
我的意识已经不清了。
但脑子里还是不断回荡着“小夫人”三个字。
她是小夫人……
是厉岚臣养在外面的女人……
我不敢相信，那么爱我呵护我的丈夫，竟然还有另外一个“夫人”。
我从来不喜欢参加宴会，可我今天来了。
只因，我想给厉岚臣一个惊喜。
却不想刚来就被黎素素招呼一群人打了一顿。
她在一旁乐呵呵地看戏，“真是个贱婊子，大着肚子还敢来勾引厉哥。”
厉岚臣发现动静后过来时，我已经被打成了血人。
他没多看我一眼，见我惹黎素素不高兴，就亲手对我动手。
甚至还教起了黎素素，如何打人更疼。
“宝贝，你若是想要她更痛，就往这里打。”
说着，他就一拳锤到我的肋骨。
肋骨寸寸断裂，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黎素素看得兴奋不已，取来拳击手套，照着同样的位置也给我一拳。
我痛不欲生。
肋骨处已经凹进去一圈。
我猛地喷出一口血，面具像是被浸在血水里。
我想要摘掉面具让厉岚臣认出来。
可我每每想要动手，黎素素就会踩住我的手。
她站在那，对我勾唇讥笑，然后凑近我的耳朵。
“许静，你去死吧。”
她早就认出我了。
我浑身僵住，眼里一片灰败。
她继续用着极低的声音挑衅我。
“你不知道吗，今天是我生日，每年这个时候厉哥都会来陪我。”
“哪怕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只要我说一声，你就会被厉哥抛弃。许静，你可真失败啊。”
我条件反射想要否认。
可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贱货，敢觊觎我的人？”
黎素素的高跟鞋反复碾压过我的手。
她的声音仿若恶魔的低语。
我无助地蜷缩在地上上，能听见宾客们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手上的婚戒死死地嵌入肉里，血肉模糊。
这一刻，我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
厉岚臣单膝跪地，虔诚又慎重地为我戴上婚戒，发誓会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戒指内侧刻着我和他的名字首字母缩写。
如今戒指还在，可却成了伤害我的利刃。
哪怕厉岚臣多看一眼，就会认出这枚戒指。
可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黎素素身上，那样柔情又缱绻。
这样的人，会为了让我高兴燃放满城烟花；
也会在我感冒发烧时，通夜不眠照顾我；
会在知道我有孕后，开心地像个打了一场胜仗，还专门立了遗嘱，说要把公司给孩子继承……
2
可他，在爱我的同时，对其他女人也能同样上心。
只因黎素素皱眉向他撒娇，说我惹她不高兴了。
他就对我下死手。
原来，他的心可以分成两半啊。
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只能任由他们反复对我殴打踢踹。
有人实在看不过去，对厉岚臣说，“厉总，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
厉岚臣却不以为意，“死了就死了，只要我的素素开心，杀个人算什么。”
他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
相爱多年，我似乎才是第一次认识到真实的厉岚臣。
我的双眼空洞灰败，整个人像一团烂肉躺在血泊中。
厉岚臣突然蹲下来，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
“谁带你进来的，你是谁的家属？”
我勉强支起眼睛看他，呼吸都带着痛。
直到这时我还心存侥幸，我希望他能认出我的眼睛。
厉岚臣和我直视，有一瞬间怔住。
我以为他终于认出我，却措不及防被他掐住脖子。
“你真下贱，为了勾引我，竟然照着我老婆的眼睛整容？”
然后，他为了泄愤，一下又一下地往我身上踹。
一边虐打我，一边说，“我老婆是最好的，你一个贱货怎么敢模仿她？”
黎素素在一旁笑出眼泪。
我好像快要死了。
恍惚间，我脑子又闪过很多画面。
有他红着脸向我告白，支支吾吾地述说自己的爱意；
有他和我耳鬓厮磨时，要将我溺死在爱意里的眼神；
有他将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想要感知到孩子的一举一动……
可现在，这一切都被他亲手毁了。
不知过去多久，厉岚臣终于停手。
黎素素向他撒娇，说自己累了。
他二话不说将黎素素打横抱起，一步步离开。
这时，宴会厅水晶灯剧烈晃动。
然后就是玻璃碎裂的脆响。
意识模糊间，我的面具被人踢掉了。
厉岚臣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我看过去时，黎素素正挑衅地对我勾勾唇，然后嘟着嘴示意厉岚臣亲她。
厉岚臣没犹豫，亲了上去。
在一片混乱中，两人激情热吻。
一个工作人员趁乱跑到我身边。
“你你、你撑住，我已经叫救护车了，医生很快就来了。”
这话刚说完，厉岚臣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把她扔出去。”
但所幸，扔我出去的人良心未泯。
他们将我放在一处阴凉的地方，唉声叹气地离开。
我还听见有人轻声说，“怪你命不好，招惹了小夫人。”
等他们离开不久，救护车就来了。
我被送上救护车，一路上医生都在给我加油打气。
我想要告诉医生，保住我的孩子。
可我发不出声音。
医生却听懂了我的意思，“你还年轻，我们会尽力的。”
我终于放心，缓慢合上了眼。
这可把医生吓坏了。
旁边比较年轻的小护士快要哭出声。
“别睡，你别睡，你得加油，为了孩子你得撑住。”
听到了“孩子”两个字，我有了片刻清明。
可也是在这时，救护车停下了。
3
我听到司机焦急开口。
“你们干么呢，车上还有病人，你们快点离开。”
“就算里面是阎王爷，今天也不能过去。”
“你们……”
“今天是我们厉哥的小夫人在过生日，这一段路都铺上了红毯和鲜花，哪里能沾上你们的晦气？”
医生看不下去下车和他们理论。
可他们依旧不依不饶。
那群人离我很近，我可以清楚地分辨出谁是谁。
都是平常会恭敬喊我嫂子的人。
原来，他们都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
我的意识又陷入模糊了，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护士一直在和我说话，生怕我就这样走了。
“别睡别睡，外面那群人真是畜生啊，那什么厉岚臣和黎素素就是……就是两人渣！”
我努力睁开眼，透着敞开的车门看见挂在半空的横幅上写着——希望祝黎素素小公主永远开心，祝黎素素和厉岚臣永远在一起。
好熟悉的一番话。
厉岚臣向我求婚那天也说过同样的话。
他那时说，“静静要永永远远都开心幸福，希望我们永远不分开，直到天涯海角。”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样动听的情话，他也可以说给其他人听。
最终，救护车还是绕了远路才将我送到医院。
我被推进医院时，已经快要休克了。
一路上，医生都在给我做心脏复苏。
我的血流淌在走廊上，触目惊心。
被推进急救室时，我听见了黎素素的声音。
“好恶心，地上都是血。”
接着就是厉岚臣柔声安慰她的声音。
“别看，脏死了。”
手术室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看见厉岚臣正和黎素素在深情对望。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睁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被推出出手术室大门，送到病房。
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去，我只能勉强撑开眼皮。
护士正在给我换药。
我的腹部已经平坦。
孩子没了。
我的心被撕裂成一寸寸的碎片。
孩子，我期待了那么久的孩子。
恍惚间，我好像能把我听见他的哭嚎，他说他疼。
我想痛哭一场，却发现连痛哭的力气都没有。
护士叹了口气，“你也是命大，再晚送来十分钟就没命了。”
她这话刚说完，就有人跑进来，低声附在她耳朵旁边说：
“上面有人要求停止治疗这个病人。”
“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抢救成功。”
“唉，听说是她得罪了厉总。”
护士沉默了。
再说话时，护士已经带上了哭腔。
“他们这是在杀人！”
“嘘，小声点，我们可得罪不起那些权贵。”
护士没有再说话，她帮我换药的手依旧没停。
我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没想到在危急关头，为我豁出性命的人竟然是和我毫不相干的护士。
可下一秒，护士就被人推开了。
彼时我的脸上蒙着厚厚的纱布。
透过纱布，我只能依稀辨别出来人是厉岚臣。
黎素素跟在他身后。
厉岚臣声音阴毒，“我说放弃治疗，你们听不懂吗？”
护士还想上前辩驳，却被赶来的医生拦住了。
“你别多管闲事。”
她最终只能红着眼被人拉走。
4
黎素素走到我面前，指尖划过我的脸。
纱布上瞬间渗出血。
“厉哥，我可是公众人物，这女人活着对我始终是个隐患，她肯定会乱说的。”
“嗯，这我已经想到了，放心，她活不了的。”
“可我还是担心。”
厉岚臣温柔地掐了下她的脸。
他的声音带着宠溺，“有我在，素素什么都不用怕。”
黎素素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接着故作委屈道，“我想要一个礼物。”
“说，今天是你生日，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的眼睛，我一看到她的眼睛就会想到她想要勾引你的样子。”
我全身在这一刻剧烈发抖。
只听见厉岚臣愉悦又满不在乎地开口，“可以。”
越来越多的医护人员朝我靠近。
我的心沉入谷底。
“我……我是……”
我努力挤出几个字。
可话还没说完，黎苏苏就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贱女人，你还敢勾引我的厉哥。”
接着，她挥退所有人。
连厉岚臣都被她支走。
等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她时，她附身在我耳边低语。
“你知道你的孩子怎么没的吗？不得不说，你肚子里的贱种就是顽强啊，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没流掉。”
“幸好厉哥出手了，呵。”
“因为我一直没有身孕，一个道士说只要找个死胎做替死鬼，镇压在井底，我的孩子就来了。”
我瞳孔骤然紧缩。
我的孩子，被扔到井里了。
喉间涌上腥甜，我一口血直接喷在她脸上。
黎素素若无其事地擦掉脸上的血，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和她直视。
她笑得疯癫。
“他亲手把那团血肉抛进枯井！你猜他那时怎么说？
我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此时，窗外惊雷炸响。
映出黎素素那张扭曲可怖的脸。
她看着我，好似特别欣赏我绝望的神情。
“厉哥说，孽种就该永世不得超生。”
我突然有了力气，感知不到身上剧痛。
我摸到手术刀，然后扑向她。
这一切发生地太突然，她被吓得尖叫出声。
“去死啊去死啊！”我嘶吼着，将手术刀刺向她。
可就在这瞬间，我被一股力道用力踹翻。
我跌落病床，如风中断了线的风筝。
手术刀也应声落地。
刚才的举动几乎耗尽了我余下所有的生机。
躺在地上的我，已经连呼吸都几乎没有了。
“你敢！”厉岚臣的声音裹挟着杀意。
刚才那一脚，他奔着要结束我的命。
“厉哥！”黎素素啜泣起来，扑到厉岚臣怀里，“她要杀我，我差点就被她杀了......”
厉岚臣紧紧抱着黎素素，眼中满是怒火。
他吼道，“还不赶紧把她带去取眼睛。”
周围人一声不敢吭。
一群人哆哆嗦嗦地将我搬上病床上。
可也是在这时，我手上的戒指脱落了。
“叮——”
戒指在病房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地板的声音。
所有人都被戒指吸引。
厉岚臣也看了过去。
“这……”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这戒指好眼熟……”
5
黎素素心下一惊，想要拦住厉岚臣。
“厉哥，我不舒服，我们走吧。”
可这次厉岚臣却没听。
厉岚臣挣脱开黎素素的手，急忙上前捡起戒指。
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将戒指翻过来，他终于看到内侧那几个熟悉的字母。
刹那间，厉岚臣脸上血色尽失。
“老婆……”他喃喃自语。
然后猛地转头看向病床上缠着纱布的我。
他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黎素素的脸上都是无措。
她不甘心地再次冲上前，试图抢夺戒指。
“厉哥，这肯定是假的，这贱女人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戒指！”黎素素的声音都在颤抖。
想要将我推进手术室的医护人员也停了下来。
这一幕发展地太突然。
有不少医生和护士暗自松了口气。
“厉哥，你不是说要把她的眼睛送给我吗？”
黎素素抓住厉岚臣的手。
可下一秒，就被厉岚臣甩开。
这股力道很大，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静静……不是你，一定不是。”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然后一步步走进我。
每一步都极为艰难
我紧闭着双眼，嘴角还在汩汩流出血。
厉岚臣突然上前扯开我的衣袖。
露出一到白色的疤痕——那是三年前和他出去旅游的途中，出车祸被玻璃划伤的。
戒指叮铃落地。
厉岚臣踉跄一步后退撞翻仪器。
黎素素已经说不出话。
“快救她，救她！”厉岚臣抓住旁边一个医生的衣领。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厉岚臣的哭嚎声，“我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
彼时，暴雨倾盘。
彻底陷入昏迷前，我听见厉岚臣在嘶吼：“快，快救她，把这里最好的医生叫过来。”
“厉总，病人已经没有求生意识了……”医生的声音越来越不清晰。
不知道过去多久。
我醒了过来。
厉岚臣熬红了眼，正坐在我床边。
见我睁眼，他滚烫的眼泪砸在我脸：“老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我该死……”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
常年佩戴戒指的地方有一道触目惊心的泪痕，像一道始终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恨你！”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你该死！”
我怀着滔天恨意看着他。
他猛地抬头，眼底满是懊悔和痛楚。
“原谅我，求你，老婆我以后不会再伤害到你，求你……”
“你能让我孩子活过来吗？”
厉岚臣整个人僵住。
他脸上满是痛苦。
那是他期待了那么久的孩子。
是他和最心爱的女人爱的结晶啊。
他怎么会不心痛。
在他认出我的身份后会派人去抽干水井，将那个可怜的胎儿取出来安葬了。
“孩、孩子……”
他再也说不下去，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连带身子都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想到孩子，他恨不能活撕了自己。
是他亲手杀了孩子，也是他找来高僧将孩子镇压在井下。
无尽悔恨绝望呼啸而来，淹没了他。
下一秒，厉岚臣高大的身子轰然倒塌。
6
很多人冲了进来。
连带厉岚臣的兄弟们也来了。
原来他们一直在外面。
每个人身上都有伤，嘴角渗着血。
全都不敢直视我。
将厉岚臣扶到病床上后，其中一人主动开了口。
“嫂子，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你。”
有一人说话，陆陆续续地就有人开始为自己辩解了。
“嫂子，幸好你没事，不然厉哥会杀了我们。”
“是啊，你不知道你在抢救室的时候厉哥有多可怕，他说如果你醒不过来，他要让我们都给你陪葬。”
“黎素素是最惨的，厉哥派人把她打了个半死，直到现在还昏迷着呢。”
我冷冷看向他们。
“你们滚。”
这些人，都是害死我孩子的凶手。
等他们都出去后，我再次陷入昏睡。
昏睡这几年，我在梦里看见了一个小孩。
他长得特别可爱，肉嘟嘟的。
他被一团白光包裹着。
“妈妈，我要走了，你要开开心心的。”
“不，不要走，对不起宝宝，是妈妈没保护好你，不要走……”
我现在梦里无法苏醒。
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我梦见梦里的孩子在我面前消失。
无论我怎么努力，都触碰不到他。
“不，不要走……”
然后，我骤然惊醒。
醒来时，发现厉岚臣正担心地看着我。
他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老婆，对不起，我没认出是你，素素说你是想勾引的心机女，我、我一时昏了头，才会伤害到你。”
他抬手，想要替我拭去眼角的泪。
却又接触到我恨意滔天的眼神后在半空中停住。
“离婚吧。”我沙哑着声音。
“不。”
厉岚臣紧紧握住我的手。
他脸上满是无措与绝望，“我们不离，不离好不好，我保证，我保证会远离黎素素，以后都不会再见她了。”
我讥讽看着他。
“你做得到，不再见你的小夫人吗？”
他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继续一字一顿地说，“你杀了我的孩子，你觉得我还会原谅你吗？”
厉岚臣的嘴唇翕动着，泪水止不住地从他的眼眶滑落。
“老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孩子我已经把他好好安葬了，我们还年轻，我们……”
厉岚臣慌不择路地解释着。
“孩子，你不是想让小夫人给你生吗？你不是为了她还找了道士来镇压我的孩子吗？”
听到这番话，厉岚臣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他踉跄站起来，双定定看着我，发出痛苦的呜咽。
下一秒，他落荒而逃了。
半个小时后，被打得浑身是血的黎素素被押到我面前。
她像一块烂肉一样被丢到地上。
她瘫软在地，往日的嚣张和骄傲荡然无存。
厉岚臣则是讨好地坐在我的床头，“老婆，你想怎么对付她都可以。”
“不，饶了我，我错了，饶了我……”黎素素哭嚎着，嘴里不断涌出血水。
我看着她，心中只有恨。
然后，我扭头去看厉
来源：海棠花溪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