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有多冤?中状元因丑被废,死后逆袭成了家家户户的“守门神”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8 06:00 1

摘要:钟馗的老家在终南山麓的钟家村,那地方偏得连县太爷的鸣锣声都飘不进去,山高林密,除了砍柴的、种地的,连个穿绸缎的人都难见到。他七岁丧父,娘靠种二亩薄田拉扯他长大,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夏天吃糠咽菜,冬天盖着补了又补的破棉被,连点灯的油都要省着用。

文|老达子

要讲钟馗的故事,得先从中国人刻在DNA里的年俗记忆说起:

小时候过年,老家的堂屋门永远贴着两幅画:左边是穿铠甲的秦琼尉迟恭,右边是个络腮胡瞪圆眼、攥着青剑的粗汉子。

这个粗汉子本是唐朝终南山下的穷秀才,寒窗苦读二十年,写得一手锦绣文章。他本应该在金銮殿上接过皇帝的状元敕书,却因为“面貌丑恶”被当场除名。

他想以死明志,却在死后成了“替天下冤人出气”的捉鬼大神,最后甚至挤掉了一半门神位,贴在亿万家门口,守了中国人千年的团圆。

而老达子今天要讲的,就是这个从状元郎到门神的反转故事——一个被皇权否定的丑人,如何在民间的口耳相传里,活成了比皇帝更有分量的文化符号呢?

钟馗的老家在终南山麓的钟家村,那地方偏得连县太爷的鸣锣声都飘不进去,山高林密,除了砍柴的、种地的,连个穿绸缎的人都难见到。他七岁丧父,娘靠种二亩薄田拉扯他长大,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夏天吃糠咽菜,冬天盖着补了又补的破棉被,连点灯的油都要省着用。

可钟馗偏是个书痴,七岁那年,村里来了个避祸的秀才,蹲在老槐树下教小孩认“人之初”,他挤在最前面,眼睛亮得像星星。秀才走的时候,把半本《论语》塞给他:“娃,好好读,书里有活人的道理。”

从那以后,他就把这本书当成了命,白天跟着娘种地,歇口气就掏出书看。晚上没油灯,就蹲在灶边借火光读,把书角都磨得起了毛,字里行间全是他用木炭画的圈点。

有年冬天,雪下得齐膝盖深,他冻得手指发僵,就把双手拢在嘴边哈气,再接着写文章;娘心疼他,把仅有的棉被盖在他腿上,自己裹着破棉袄纺线,纺车吱呀吱呀转半夜,他的笔也没停。

娘摸着他冻红的耳朵叹气:“俺儿咋这么轴?”他抬头笑:“娘,等我中了状元,给你买新棉袄,买大宅子。”

就这么轴了二十年,钟馗的文章在终南山周边出了名。邻村的地主家请他写春联,县学的先生找他讨论《礼记》,连山脚下的道观都托人带话:“钟秀才,来给我们写篇碑文吧?”可他都摇头:“等中了状元再说。”

他心里憋着股劲:要考就考个天下第一,要让娘跟着他享清福,要让那些看不起穷秀才的人闭嘴。

唐开元二十一年的春天,钟馗终于要去长安考进士了。

出发前一晚,娘把他唯一的粗布长衫洗了三遍,用米汤浆得硬挺挺的,叠得方方正正塞进包袱;又烙了二十个玉米面煎饼,用粗布包着,塞给他:“路上饿了就吃,别舍不得。”

他摸着包袱里硬邦邦的煎饼,鼻子发酸——这是娘攒了三个月的玉米面,平时连自己都舍不得咬一口。

第二天鸡还没叫,他就挑着扁担出了门:一头是装着《论语》《左传》的木箱,一头是娘给的煎饼和半罐咸菜。

到了长安,他没地方住,就蹲在朱雀门旁的土地庙里,稻草当床,破碗当枕,每天清晨去贡院旁的茶棚蹭免费的茶水,听其他考生议论“今年试题会不会考《诗经》”“李林甫大人爱读什么文章”。

有天晚上,一个穿绸缎的考生捂着鼻子进来:“哪来的叫花子?脏死了!”他没理,继续对着月亮背《尚书》,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在书里,不在衣服上。

考试那天,他攥着娘给的毛笔,手心里全是汗。题目发下来,是《举贤任能疏》,这题目刚好戳中他的心事:这些年在终南山,他见过太多以貌取人的荒唐事:村里的李秀才长得眉清目秀,却连“之乎者也”都背不全,反而靠讨好里正当上了乡绅。

他把这些全写进文章里,笔杆像着了火:“夫贤才者,不以貌取,不以出身论,若以脸白为贤,则徐孺子当隐于林;若以貌美为能,则嫫母当沉于江!”主考官礼部侍郎崔日用看完卷子,拍着桌子喊:“好!此子有魏征的胆识,颜真卿的笔力!”当场把他的卷子定为会试第一名——会元!

消息传出来,土地庙里的乞丐都凑过来恭喜他,他却蹲在墙角啃煎饼,嘴角带着笑:“这才刚开头呢。”

殿试那天,钟馗跟着众考生进了金銮殿。龙椅上的唐玄宗穿着明黄色龙袍,冕冠上的珍珠晃得人睁不开眼;宰相张九龄、李林甫站在旁边,穿着紫袍,神情严肃。

“诸位都是天下英才,说说你们的治国之道。”唐玄宗开口,声音像洪钟。

钟馗第一个站出来,他的腿有点抖,但声音稳得像终南山的石头:“臣来自终南山,见过百姓吃不上饭,见过官吏贪赃枉法,见过有本事的人因为长得丑被埋没。臣以为,治国先治吏,治吏先任贤,不管他是穷是富、是丑是美,只要能为百姓办事,就该当官!”

满朝文武都愣了,这小子竟敢在金銮殿上戳“以貌取人”的痛点?可唐玄宗却笑了,点头说:“说得好!朕就喜欢说实话的人。”宰相张九龄捧着他的卷子站出来:“陛下,此子文章锦绣,见识不凡,可为状元!”

唐玄宗笑着拿起朱笔,正要在状元榜上写下“钟馗”二字。忽然,旁边的宦官高力士凑过来,用指甲盖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说:“陛下,您看他的脸……”

唐玄宗抬头,仔细打量眼前的年轻人,他的笔,忽然停住了。这时候,唐玄宗开口了,声音里带着惋惜:“钟秀才,你的文章很好……可状元郎要代表朝廷的体面,要不朕赐你同进士出身,先去华阴当县令?”

同进士出身,这五个字像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浇在钟馗头上。他盯着皇帝的脸,忽然想起自己在终南山的寒夜里,用冻得发僵的手攥着毛笔,在破纸上写“士不可以不弘毅”;想起娘把仅有的玉米面烙成煎饼,塞给他时说“俺儿能中状元”。原来所有的努力,都抵不过门面两个字?

“吾以文取士,不以貌!”他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声音像炸雷,震得殿上的琉璃瓦都抖了抖,“陛下负我!天下负我!”。然后他猛地撞向旁边的石柱,那是汉白玉做的,凉得像终南山的冰。

血一下子涌出来,溅在他的粗布长衫上,溅在殿阶的青苔上,溅在唐玄宗的龙靴上,红得像他写文章时用的朱砂。

满殿的人都傻了。唐玄宗手里的朱笔啪嗒掉在地上,朱砂染脏了状元榜的边角,像滴没擦干净的血。张九龄冲过去,抱住钟馗的身子发现他的眼睛还睁着,大得像铜铃,里面全是不甘;嘴角还挂着笑,像在嘲笑满殿的体面人,嘲笑皇帝的门面,嘲笑所有以貌取人的荒唐。

那天的金銮殿,埋了一个状元的梦。可那天的风,却吹起了一个神的传说:一个被“颜值歧视”碾死的读书人,要在死后,替天下所有冤得慌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钟馗的血渗进终南山的泥土时,那年的枫叶红得比往年早了整整一个月。像他摔在殿阶上的朱砂笔,像他撞柱时溅出的血,红得刺眼,红得让人心里发疼。

而长安城的怪事,也跟着来了。

卖豆腐的李阿婆说,她凌晨起来磨豆腐,看见个穿红衣的鬼飘进巷口,抢了张小三的糖人,还把糖稀抹在墙上,写“我是鬼,我怕谁”。开书铺的周掌柜说,他的《论语》被鬼撕了好几本,书页碎片飘得满屋子都是,像终南山的枫叶。

连皇宫里都不太平——杨贵妃的金钗半夜不见了,枕头边留了个黑手印,唐玄宗睡梦里总听见有人在耳边笑:“陛下,你当年的状元郎,在地下等你呢。”

开元二十一年的秋夜,唐玄宗终于做了那个“改变钟馗命运的梦”。

梦里一个穿红衣、梳高髻的鬼飘进来,手里攥着杨贵妃的翡翠簪,指甲盖涂着红丹,尖得像锥子,要往自己怀里塞。唐玄宗吓得喊“侍卫!”,可殿里的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进来的人正是钟馗,他攥着把青剑,一把揪住鬼的后颈,像抓只偷油的老鼠:“我是钟馗,当年被皇帝以貌取人的状元,如今是‘抓冤鬼的神’!你害了多少人?说!”

还没等鬼开口,钟馗的剑就划破了鬼的喉咙时,血溅在房梁上,像他当年撞柱的血。鬼“嗷”的一声,化成股黑烟,顺着窗户飘走了,只留下一句话:“我还会回来的……”

唐玄宗吓得从床上坐起来,额头上全是汗——杨贵妃揉着眼睛问:“陛下怎么了?”他攥着杨贵妃的手,声音发抖:“我、我梦见钟馗了!他抓了个鬼,说自己是‘抓冤鬼的神’!”

第二天早朝,唐玄宗把宰相张九龄、画圣吴道子叫到殿里,说:“吴道子,你帮朕画幅像——就画昨晚梦里的人:络腮胡、连眉毛、穿粗布长衫,手里攥着青剑,眼神要凶,要能镇住鬼!”。吴道子唰唰几笔,就画出钟馗的脸和他手里的剑。

画完,吴道子的手在抖——他说:“臣画了一辈子画,从没觉得笔下的人‘活着’,可这个钟馗,像要从纸上走下来,抓鬼。”

唐玄宗看着画像,忽然想起当年金銮殿上的情景。他指着画像说:“对!就是他!这才是钟馗——不是丑,是凶;不是窝囊,是敢拼!”

当天,唐玄宗就颁了道圣旨:“天下百姓,家家户户都要贴钟馗像——镇宅驱邪,抓尽天下冤鬼!”

圣旨传到终南山,钟家村的老百姓哭了。王婶摸着钟馗的画像,眼泪砸在粗布长衫上:“俺儿,你终于熬出头了;穷秀才李二郎把画像贴在书桌前,摸着画像上的络腮胡说:“这是我们的状元,比皇帝的龙袍还金贵;连卖柴的周大叔都买了幅,贴在柴门上,说:“以后上山砍柴,不怕鬼拦路了,钟馗跟着我呢。”

而长安城的纸店,连夜赶制钟馗像,老百姓排着队买。从这以后,钟馗的画像从皇宫走进了民间,从捉鬼神变成了护家神。老百姓供奉他,不是怕他,是信他:信他懂“被欺负的苦”,信他肯替人出头,信他的剑,能砍断所有不公平的事。

而那个当年把他除名的唐玄宗,可能到死都没明白:他用门面否定了一个状元,可老百姓用人心,把这个状元,变成了比皇帝还大的神。

唐代之后,钟馗的门神路越走越宽,到宋代彻底出圈。

汴梁的夜市上,卖门神的摊位能排半条街,钟馗像的摊子永远最热闹。摊主举着画像喊:“钟馗爷,脸儿凶,手里拿把青钢剑;守着门,护着家,不让恶鬼进门槛!”老百姓挤着买:要“带剑的”防偷鸡鬼,要“带酒葫芦的”给钟馗爷“润嗓子”,还有要“抱着娃娃的”——“得守着我家小囡囡”。

《东京梦华录》里写,除夕那天“士庶之家必贴钟馗”,连宋神宗的寝宫门口都挂着吴道子画的钟馗像,旁边题字:“朕以钟馗为护,保国泰民安”。可老百姓贴钟馗,和皇帝不一样。贴秦琼尉迟恭时,大家会说“秦将军帮我们守着门”;可是贴钟馗时,大家会端碗热酒放在门口:“钟馗爷,喝口酒,帮我们盯着那偷红薯的鬼”。

为什么?因为秦琼是皇家武将,身上带着宫墙的威严。而钟馗是穷秀才冤种,他懂卖豆腐的苦、读不起书的疼和被鬼偷东西的气。一个是外姓人,一个是自己人,能一样吗?

元明之后,钟馗的门神地位更稳了。因为他不仅守家,还重情义。

元代杂剧《钟馗嫁妹》火遍勾栏:钟馗死后,把妹妹嫁给生前好友杜平,带着鬼卒帮妹妹办婚礼,一路上砍碎挡路的恶鬼。老百姓看了掉眼泪:“钟馗爷不仅抓鬼,还念旧情!”从这以后,钟馗成了“重情义的守护者”。贴他的人家,会在像前放盘花生:“钟馗爷,吃点,你当年读书时肯定没吃过这么香的。”

明代《西游记》里,孙悟空打不过如意真仙,还去请钟馗帮忙,钟馗带着鬼卒一涌而上,把那妖道打得抱头鼠窜。吴承恩写这段时,肯定笑着想:连齐天大圣都要找钟馗,这神得有多“接地气”?

到了清代,钟馗已经成了全家的守护神了:江南农户贴钟馗时,会在像旁放碗糯米酒:“钟馗爷,喝口,暖着身子帮我们守田;北方老太太给钟馗像缝红布披风:“天凉了,钟馗爷要穿暖,别冻着;连小娃娃都知道,贴完像要站在旁边喊:“钟馗爷,我帮你看着门,不让鬼进来!”

那些穿龙袍的人,早成了皇陵里的枯骨。那些体面的状元,早成了历史书里的名字。只有钟馗,还贴在亿万家的门上,守着所有老百姓的小日子。

来源:老达子爱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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