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亶望被抄家,抄出一条四腿裤子,得知用途后乾隆气得脸色发白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7-21 06:05 1

摘要:锦盒刚一打开,屋子里的气氛便发生了变化——一条绣着鸳鸯的、有着四条腿的裤子赫然在目,那裤子两粗两细,针脚密密匝匝,工艺精致到了极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1782年,北风卷着雪花,紫禁城的库房里,堆满了箱子。

乾隆帝难得地动了怒,一张薄薄的唇紧紧抿着,手中一页一页地翻着那抄家的细账。

金银珠宝,滚得满地都是,但是最扎眼的,不是这些,而是一只,明黄色的锦盒。

侍卫捧着它,脚步像踩在薄冰上。

锦盒刚一打开,屋子里的气氛便发生了变化——一条绣着鸳鸯的、有着四条腿的裤子赫然在目,那裤子两粗两细,针脚密密匝匝,工艺精致到了极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这不是寻常玩意,乾隆愣了,问:“这是给谁穿的,驴吗?”

没人敢吭声,侍卫硬着头皮演示法子,那一粗一细,他自己一穿,剩下两条——恰好给姬妾钻进去。

堂堂朝臣,居然玩出这种花样。

乾隆脸色比门外的雪还白,怒从心起,“不知羞耻!”一脚踹翻箱子,银锭滚了一地。

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荒唐,这是在朝堂脸上踩脚印!可这鸳鸯裤背后,不只是一场荒诞。

它是王亶望栽倒的最后一根稻草;与此同时也是清中期官场最大烂疮的明证。

年轻时的王亶望,还真不算坏。

他出身于有着浓厚文化氛围的家庭,小时候就开始练习书法,父亲时常,不断地提及家风的清正廉洁。

只可惜家底薄,入仕无望,他便给捐了个知县。

自古捐官并非是何种稀罕之事,花了钱买来的身份就如同那半拉筛子一般,看着颇为威风,实际上却是漏洞满满。

初为知县之时,他还装着样子,劝课农桑;治盗防灾。于甘肃修坝,挖沟。百姓皆说,这年轻之官儿较为靠谱。

乾隆亦爱听闻这些美言,顺势加以擢升,将那微末的王亶望一步步调至大城市,安坐于兰州、宁夏、浙江等地的重要职位之上。

可只要沾了“捐监捐官”这个膏药,想不痒都难。

王亶望揣着理想进京,却在官场里学了坏。

他抓住甘肃连年旱灾的这个机会,搞了个“捐监换粮”的操作。本意是让富人花费钱财来帮助百姓,可架不住灶下多只锅。

银子在他以及勒尔谨等几个同党手中来回流转,一会儿名义上是“捐粮”一会儿账面上又变成了“捐银”。

粮库里粮食没见多少,银子却堆得山高。城头黄沙漫,粮库耗子跑,老百姓还得啃观音土,有的连偷口米都要掉脑袋。

上头奏折写得情真意切,实际满腹鬼胎。

王亶望于豪宅之中公开宴请姬妾,四十余人身着金色、身披银色,那桌子之上的驴肉是当场割下的,就连驴都被玩出了新的花样。

旁人摇头,他笑得自在:“有钱什么都管用。”大雨终究会冲垮假坝。

阿桂查河州赈灾一案,一封奏折将其真相揭开:平日里每年都遭遇大旱,可此次却偏偏下了大雨,细细地去查探一番,发现竟然全都是虚报账目之事。

钦差赶到,甘肃与浙江两边一挖,满官场的账都露了底裤,银子的流向明明白白。

办案的陈辉祖,还趁火打劫,将抄家抄出的黄金,偷偷地换成自己金库里的劣等之银。连查办贪官这样的事都能生出新的贪念,乾隆直呼:“朕折服于你们了!”

一查到底,涉及的官员,就像是穿上了那条裤子,前后之间,左右之间,串成了一个利益小团伙。

那几年报告上的救灾数字,足够全省百姓吃上好几轮饭,实际上,百姓却得靠啃土来填饱肚子,灾民们都拥挤在荒庙之内,活活饿死。

抄家那天,杭州的豪宅瓷砖,比府衙还要亮。妻妾们呢,香粉都还没干,就被轰了出去。地窖里的银、库房里的绸、样样都成堆。

可真正让众人心惊的,就是那件鸳鸯裤,荒唐、明晃晃地躺在一堆好东西之上。

侍卫脸红脖子粗硬着头皮进行表演,乾隆气得直抖动这难道不是他治下的耻辱吗?

下令查个底朝天,把一众涉案官员全决了,抄家的抄,流放的流放,贬为官妓的贬为官妓。

黎明的刑场上,王亶望低着头,那囚服难掩其昔日的那般意气。

临刑前他苦笑自语:“一条裤子,误了一生。”其实裤子只是个引火点,真正的祸根,是那些松垮垮的制度漏洞,是那几年习以为常的上下勾结。

杀了大贪官,补上某条裤子,就能一劳永逸?

后来的甘肃,依旧有人啃土;朝堂的官,还是有人念着借“捐监”打主意。

鸳鸯本是那种成双成对,充满美好意味的存在,不过绣在裤子上之后,却变成了官场丑闻之中最为显眼、格外扎眼的一种讽刺。

百姓把王亶望的事编成了快板,轻松愉快地在茶摊说着,在街巷说着,以此提醒后人:即便权力再大,如果没人时刻盯着,那它也会逐渐变味。

千百年后的今人叹一句,大道理其实并不难懂,无非是官需像那裤子一般,既能兜得住底线,又无需绣花般只追求好看,不然到最后,连自身都难以保全。

信源:澎湃新闻——《官绅的荷包》:雍乾时期的贪腐大案及“抄家”故事;《清史稿》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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