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误入坟地,发现墓碑旁站着一个黑衣帅哥,我搭讪问他在这干嘛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8 01:23 2

摘要:前一晚喝得酩酊大醉,脑子昏沉得像灌了铅,脚步虚浮间竟迷了路,稀里糊涂就闯到了后山的坟地。

前一晚喝得酩酊大醉,脑子昏沉得像灌了铅,脚步虚浮间竟迷了路,稀里糊涂就闯到了后山的坟地。

夜里的风裹着寒气往衣领里钻,周围墓碑的影子在月光下歪歪扭扭,我打了个寒颤,正想辨认方向,却瞥见不远处一块墓碑旁,立着个穿黑衣的身影。

那人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得过分,月光勾勒出他利落的肩线,连垂在身侧的手都透着股好看的骨感。

我酒劲还没完全退,脑子一热就凑了上去,大着舌头搭讪:“帅哥,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

他缓缓转过身,五官在朦胧月色里格外清晰 —— 高挺的鼻梁,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刻,连眼神都带着种清冷的质感,说是 “帅哥” 都委屈了,简直是往人群里一站就能被围堵的程度。

可没等我再多看两眼,他就幽幽开口,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我在等我家人给我送纸钱。”

“送纸钱” 三个字像冰水浇头,我瞬间酒醒了大半,后颈的汗毛唰地竖了起来。

坟地、黑衣、等纸钱…… 这组合怎么想都不对劲!我强压着喉咙里的发紧,攥紧衣角转身就想往山下跑,连一句客套话都顾不上说。

没跑两步,身后的帅哥却突然愣了一下,语气里还带着点莫名的热心:“你也要下去吗?”

这话彻底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 —— 他还 “下去”?难不成是要带我一起?

我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回头,双腿发软也顾不上,连滚带爬地往学校方向冲,一路跌跌撞撞,直到冲进宿舍门,心脏还在疯狂擂鼓。

结果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坐在书桌前,室友端着早餐凑过来,脸上写满 “吃瓜吃到自家” 的兴奋:“哎,你听说没?咱们学院的男神昨晚可惨了!他说去后山给过世的爷爷送完纸钱,在坟地旁边等朋友顺路载他下山,结果碰到个女生,聊了两句对方突然疯跑,他还纳闷呢,现在全院都在传他昨晚被当成鬼了!”

我手里的牛奶 “哐当” 一声撞在桌上,昨晚黑衣帅哥的脸和学院男神的模样在脑子里重合 —— 合着我昨晚屁滚尿流逃离的 “鬼”,竟是传说中高冷又帅气的院草?

月黑风高的晚上,我抱着酒瓶晕头转向想抄近道回学校,结果走着走着,居然闯进了一片阴森森的公墓。

我晃着脑袋找出口,昏黄路灯底下突然杵着个穿黑衣服的帅哥,那颜值直接戳在我审美点上 —— 光看侧脸就精致得像建模,眼尾泛着点红,皮肤白得快反光。他扫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冷,开口却是低到挠耳朵的好听嗓音:“要过?”

晚风裹着他的声音飘过来,我酒劲上头胆子也大了,寻思着既能搭讪又能问路,简直双赢。结果我刚要开口,他突然睁大眼睛,语气特诧异:“林嘉禾?”

我当场懵了 —— 我啥时候认识这么帅的人了?不过管他呢,熟人更好办事!我立马凑上去:“帅哥,大半夜在这干嘛呢?” 话一出口我就想抽自己,这破地方能干嘛?纯纯废话文学。

他身上那股冷嗖嗖的气场瞬间软下来,眼神都变温柔了,特实诚地说:“等家里人给我送点纸钱。”

我酒直接吓醒一半,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脑子里瞬间闪过《聊斋》里的各种鬼故事,还有前几天看的恐怖小说桥段。我再抬头看他,他还在盯着我,黑夜里那张帅脸看着有点发怵。

见我僵在那不动,他好像有点慌,突然冲我笑了笑,一口白牙在暗处特显眼。

妈呀!这不会真是撞鬼了吧?怪不得他知道我名字!我当时就想拔腿跑,结果腿跟灌了铅似的,软得根本动不了。没办法,我只能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还在看我,眼神里好像有啥情绪闪了一下,又赶紧移开,低头问:“你…… 就一个人?”

我心里疯狂呐喊:我是人!但你是不是人就不一定了啊!而且我总觉得,他耳朵好像有点红?

见我不说话,他指了指身后的坡:“要不要我送你下去?”

送我下去?下去哪?我可不想下去啊!我腿一软,“噗通” 就跪在他跟前了。

他吓了一跳,伸手就想扶我。结果背后突然刮来一阵阴风,头顶的路灯 “刺啦” 闪了一下,我吓得魂都快飞了,闭着眼睛瞎喊乱挥,混乱中好像扇了他一巴掌。

他愣在那,反应过来后急着解释:“不是,你误会了,我……”

我哪敢听啊,趁他愣神一把推开他,撑着身子就往外面跑。他在后面喊我名字,还说 “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听得更怕了 —— 老人们都说鬼喊名字不能回头!我使出跑八百米的劲儿,一溜烟跑出了公墓。

第二天醒来,我成功喜提感冒、发烧、嗓子疼 “三件套”。得,看来昨晚那 “鬼” 没放过我!我裹着被子在拼多多上狂搜八卦镜、桃木剑、十字架,主打一个中西合璧,用魔法打败魔法,就差没把 “妖魔鬼怪快离开” 写脸上了。

这时候室友小宁端着外卖回来,一边拆包装一边笑:“诶,你知道不?咱们学院的男神沈聿珩,昨天居然被人当成鬼了!”

沈聿珩?好像是研一的学弟,总听人说他帅,但我一直没见过。我一边擤鼻涕一边想:他还算幸运,只是被误会,我这可是真撞鬼了,不然能发烧吗?

“你咋知道的?” 我问。

小宁把手机怼到我眼前,笑得直不起腰:“他室友发朋友圈调侃他呢!说他昨天在公墓那块被个女生当成鬼后,回来就一脸严肃,本来就够冷的,现在更像冰块了。”

我本来还抱着吃瓜的心态,结果看到朋友圈末尾那高糊照片时,脑子 “嗡” 的一下就空了 —— 照片里那人,就算糊成马赛克都挡不住的帅,侧脸跟我昨晚在坟地见的 “帅鬼” 一模一样!

我擦?这么离谱的事都能让我遇上?

小宁没注意到我不对劲,还在调侃:“这么帅的人都能被当成鬼,那女生不会是喝多了吧?”

姐妹,你这简直是抢答啊!我有罪,我忏悔!

昨晚那点恐怖感全没了,只剩社死的尴尬,我抓着头发哀嚎:“完了完了,我昨天不仅把他当成鬼,还搭讪人家,最后居然还扇了他一巴掌!”

小宁看我愁得快哭了,突然想起啥:“对了,你买桃木剑干啥啊?”

我赶紧把购物车清空,摆着手说:“别提了,做了亏心事,想求个心理安慰。”

学弟啊,我真对不住你,希望你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果然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我欺。

我还在回忆昨晚的社死细节,小宁突然看了眼时间,冲我大喊:“完了!今天的学术交流会要开始了,你还得上去发言呢!”

卧 槽!差点忘了正事!我赶紧爬起来,心里疯狂许愿:沈聿珩千万别记得昨晚那事,我愿意一辈子荤素搭配,换他发大财!

结果等我急匆匆赶到讲座现场,抬头就看见沈聿珩站在讲台上,正讲得认真。他看到我进来,说话的声音顿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

我硬着头皮找了个空位坐下,心里默念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结果冷不防抬头,刚好跟他对上视线 —— 他又眯起眼睛,那审视的眼神,跟昨晚在坟地时一模一样!

完了!他认出我了!

我赶紧低下头,却总觉得那道视线一直黏在我身上。小宁一边放书包一边嘀咕:“你今天咋这么心虚啊?跟做了贼似的。”

我心虚还不是因为你不知道的事!

余光里,我忍不住偷偷看讲台上的沈聿珩 —— 他穿了件干净的白衬衫,阳光透过百叶窗打在他的眼镜框上,整个人都裹在光里,是真的帅。可一想到等会儿我也要上台,还得跟他擦肩而过,我就尴尬得想找地缝钻。

该来的还是来了。轮到我们年级分享时,我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情绪走上台,全神贯注地讲我的课题,暂时把尴尬抛到了脑后。

分享结束时,我扫了眼台下,发现沈聿珩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正盯着我看,眼神里的情绪有点复杂。我一愣神,加上感冒发烧,头更晕了,那股替自己尴尬的劲儿又上来了。

大家开始收拾东西离场,沈聿珩也站了起来,往前迈了一步。我心里一紧:快走快走!结果几个学妹比他快,冲过来跟我聊 PPT 里的内容。我揉着太阳穴答疑,余光看到沈聿珩抿着嘴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啥,然后又坐了回去。

我悬着的心刚放下,又提了起来:他不是要走吗?怎么又坐下了?

等我跟学妹聊完,教室里只剩我、沈聿珩,还有睡得打呼的小宁。我脑子昏沉沉的,赶紧拍醒小宁,想溜之大吉。

“等一下。” 沈聿珩突然走过来,语气有点犹豫。

来了来了!要算账了!我心里慌得一批,表面还装得特平静。

结果他沉默了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动作有点僵硬:“昨晚,你落下的。”

我靠!怪不得我找不到家门钥匙,原来丢在坟地了!我更愧疚了 —— 多好的学弟啊,还特意给我送钥匙。

我赶紧道谢,伸手去接钥匙,结果旁边突然传来一声 “卧 槽”。

我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小宁迷迷糊糊醒了。从她的角度看,刚好是我红着脸伸手碰沈聿珩的手。

小宁一脸刚睡醒的懵逼,还不忘吃瓜:“那啥,不然我接着睡,你们继续?”

我立马弹到一边,跟沈聿珩划清界限。他还保持着递钥匙的姿势,看起来有点落寞。我想解释,却不知道从哪说起,只能给小宁使眼神,让她赶紧带我跑。

小宁点点头,一脸 “我懂”,然后转身就跑,还回头喊:“没事哒没事哒!”

没事你跑那么快干嘛啊!呜呜呜。

小宁走后,教室里只剩我们俩,空气里全是尴尬的味道。我想,早死晚死都得死,干脆直接道歉算了。结果我刚要开口,沈聿珩先说话了:“抱歉。”

我懵了:“啊?”

他把头转到一边,看起来特别懊恼,纠结了半天说:“昨晚,是我说话没注意,吓到你了。”

天哪!明明是我喝多了认错人,还扇了他一巴掌,怎么他反倒给我道歉?我赶紧摆手,也跟他道歉。

整个过程里,沈聿珩一直盯着我,眼神清澈又认真,好像每次看我都是这样。最后我特真诚地说:“学弟,真对不住,你别往心里去,也别不开心。”

听说他室友说他回来后挺郁闷的。

沈聿珩愣了一下,缓缓摇头:“没有不开心,相反,我……”

我突然打了个喷嚏,没听清他后面的话,赶紧翻包找纸巾。结果包太大,翻了半天都没找着。

就在我急得不行的时候,沈聿珩默默递过来一张纸。

真是大好人啊!

教室里空调开得太足,我这才想起自己感冒了,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沈聿珩一脸不解,我解释:“我感冒了,别传染给你。”

他又沉默了,好像在组织语言,半天后冒出一句:“没事,我喜欢感冒。”

我:“???”

这孩子不会是想靠感冒逃组会吧?

他看到我惊讶的表情,皱了皱眉,看起来更懊恼了。我冲他笑了笑,表示理解 —— 研究生嘛,谁还没点想发疯的时候?

他看到我笑,也下意识勾了勾嘴角,可又像想起啥,立马收住了。我没多想,看了眼时间,该回家吃饭了。

沈聿珩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有点迟疑:“要走了吗?”

我点点头:“对啊,误会都解开了,我得回去干饭了!”

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手机,脸上还是很平静,缓缓点头,开始慢慢收拾东西。我拿起包,跟他道别后就快步往外走 —— 我没纸了,再不走鼻炎加感冒得要我命,得赶紧去买纸。

教学楼外的蝉叫得特大声,夕阳把楼道染得通红。我走了一半,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我回头,就看见沈聿珩额头上有点汗,呼吸也有点急,好像是跑过来的。夕阳把他的声音吹得有点飘,我听见他紧张地说:“学姐,能不能…… 加个微信?”

加微信?我有点诧异,突然想起刚才那几个学妹也加了我微信问问题,立马掏出手机:“你也对我的研究方向感兴趣吗?”

他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不是,我对你…… 对你的方向感兴趣。”

这学弟咋还重复我说话啊?长得帅是帅,就是有点怪。

我亮出二维码,他凑过来扫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手一直在抖,指尖都红了,扫了半天都没扫上。

我忍不住打趣:“学弟,你这手机该换了啊。”

然后让他打开二维码,我来扫他。

沈聿珩被我一逗,脸慢慢红了,一直红到耳朵尖。我更想笑了,结果扫的时候又懵了 —— 哥们儿,你打开的是收款码啊!

到底是我发烧烧糊涂了,还是他烧糊涂了?

他见我盯着手机笑,还挺诧异,那双桃花眼无辜地看着我,莫名有点可爱。我忍不住逗他,把手机递过去:“学弟,昨晚的精神损失费,你打算让我赔多少啊?”

他先是一愣,然后脸直接红透了,说话都结巴了,一个劲道歉。

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加上微信了。我跟他道别后刚要走,沈聿珩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想拦我,又赶紧收回去,慢半拍地问:“那我要是想…… 想问你问题,能发微信吗?”

“当然可以啊!” 我点点头,提着包就下了楼梯。

余光里,沈聿珩还站在楼梯口的阳光里,一直望着我走,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一回到宿舍,小宁就凑上来八卦:“老实交代,你跟沈聿珩到底咋回事?”

我一边找退烧药一边跟她讲昨晚的离谱经历。小宁笑得在床上打滚:“原来昨晚沈聿珩遇到的是你啊!你说说你,上次喝酒拉着郁言碰瓷自己亲哥,这次又把学弟当成鬼揍,你可真行!”

郁言也是我室友,不过跟我不是一个专业,平时不常在宿舍。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而且我这不也促成了我哥和郁言吗,给我找了个嫂子!

我冲她哼了两声,结果她更来劲了:“诶,上次喝酒给你找了个嫂子,这次不会给你自己找个男友吧?”

这话可别乱说!自从上次失恋我脑抽说出 “我是他养大的玫瑰”,喜提 “玫瑰姐” 称号后,我就已经封心锁爱了,可不想再整个啥奇怪的外号。

果然,小宁又凑过来逗我:“是不是啊,玫瑰姐?”

走开啊!

我在宿舍翻了一圈,只找到一盒过期的布洛芬,没办法,只能去楼下药店买。结果一进药店,就看见个熟悉的背影 —— 居然是沈聿珩!

他在这干嘛?

我一边挑感冒药,一边听他跟店员说:“麻烦帮我拿一下所有类型的感冒药。” 顿了顿,又补充,“还有退烧药和治嗓子疼的。”

店员愣了:“同学,这是多少人生病啊?”

不光店员懵,我也懵了 —— 买这么多药,难道是有啥传染病?我要不要隔离啊?

我挑好药走过去打招呼:“哈喽,你也来买感冒药啊?”

才一会儿功夫,我声音都哑了,看来这次感冒挺严重。

他听到我的声音,下意识回头,眼神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然后礼貌地点点头。

果然是被我传染了!我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啊学弟,还是把感冒传给你了。”

他原本没什么表情的眼睛突然睁大,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半天才问:“林…… 林学姐?”

啊?对啊!原来他没认出我。

也难怪,我穿着防晒衣,戴着大墨镜和口罩,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认出来才怪。

我刚点头,他就赶紧说:“没有传染。”

那他买这么多药干嘛?

店员这时候问:“同学,那这些药还要吗?”

我也好奇地看着他。沈聿珩低下头,把脸转到一边,耳朵慢慢红了,小声说:“要的。” 然后又解释,“我预防一下。”

买这么多药预防,看来是挺惜命。

店员很快把药打包好,我排在沈聿珩后面准备付钱。他站在旁边纠结了一会儿,突然把那一大袋药递到我面前:“学姐,你别买了,用我的吧。”

我伸出去付钱的手顿住了,跟店员一起看向他。

沈聿珩的耳朵红得更厉害了,连脸都红了,把药塞到我手里:“我已经好了,你用吧。”

啊?这是什么神仙身体素质,一秒痊愈?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飞快地走出了药店,没一会儿又跑回来,低着头跟我说了声 “再见”,然后匆匆走了。

留下我和店员面面相觑 —— 我一脸懵逼,店员一脸吃瓜。

回家后,我躺在沙发上,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沈聿珩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个学弟听说素来高冷,确实是很清冷的长相,声音也是淡淡的。

但是,我喝了一口水,想起来当时他遇到我的各种表情。

他好像在我面前,有点不一样诶?

是我太自恋了吗?

我摇摇头,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先给学弟发个信息感谢人家慷慨送药。

顺便给我的嫂子兼室友郁言发消息:【我发骚了,速来陪我。】

发完又想起来我这可能会给她传染,于是又给她发语音:“算了你还是暂时别回来,省得传染给你,先回宿舍睡吧。”

发完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这个点谁会来我家?郁言吗?她不是有钥匙……

我一边穿鞋一边开门,一边嘟囔:“你是真不怕传染……”

后面的话没说完,被我硬生生吞回去。

因为我看到沈聿珩沉默地站在门口,额头微微出汗,手上提满了药品。

这是什么情况?

“不怕。”

清冷带些喘息的声音和屋外的暖风一起向我袭来。

我下意识问道:“你怎么来了?”

沈聿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低下头纠结很久才问:“我来了,你开心吗?”

啊?

原本就发烧的大脑此时彻底死机,脑子里闪过无数疑问,只能猜测他是不是顺路来看望我。

于是只能懵逼地回复:“开心啊,谢谢你来看我。”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我回过神,想要去接他手里的大包小包,客气道:“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

沈聿珩定定地看着我,似乎终于确定什么一样,巧妙地躲过我的手,好像我是什么妖怪。

什么啊,我这不是想给你减轻重量,怎么搞得我像个女流氓一样?

我看了眼他被塑料袋勒出红痕的手,终于想起来请人进去。

他一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口气说:“你还在生病,克制一点。”

我:“?”

我真的不是烧傻了在做梦吗?

沈聿珩进去之后,利索地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我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虽然说看望我是好意,但是这么不打招呼就来,也有点太自来熟了吧。

而且也不叫我学姐了。

我看了眼他拿的各种东西,试探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我不问还好,一问沈聿珩他的耳朵就微微发红,眼睛也不看我:“我家就住在你们旁边。”

好家伙。

怪不得我那天晚上能在最近的墓地碰到他,敢情是邻居啊。

不过这么帅的邻居,我居然一直没发现。

我还想问他为啥突然来找我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郁言的声音就这么传出来:“听小宁说你感冒了,我马上回家给你带点药?”

咔嚓,我听到自己小脑萎缩的声音。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颤巍巍地抬头,正好对上沈聿珩审视的目光。

没记错的话,她和沈聿珩的头像,都是一个星星,很容易搞混。

救命啊!!!

我垂死挣扎,问:“我今天没给你发消息吗?”

郁言也一脸蒙,“没有啊,老天你不会病糊涂了吧?我马上到家。”

然后不等我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我依旧不死心,颤巍巍地打开微信聊天界面,结果差点没厥过去。

“我发骚了……”

这四个大字像滚动字幕一样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

怪不得!

怪不得他这么奇怪!

沈聿珩不解地望着我,我看着天花板,脚下简直能抠出一栋梦想豪宅。

这怎么解释,怎么看我都是个搞颜色的人。

我正在头脑风暴时,沉默许久的沈聿珩终于说话了:“这些药,都可以降火。”

然后继续说,“你还在生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他修长的手指一件件把各种降火的药取出来,语重心长地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来。”

……

我尼 玛。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心情了,只觉得一觉起来天都塌了。

我脑瓜子嗡嗡的,深呼吸好几口,正打算一五一十跟他解释时,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开始慢慢发黑。

要完,低血糖来了。

也是,我发烧一天没吃饭刚刚又头脑风暴一下,我这老年人一般的身体委实扛不住。

沈聿珩似乎观察到我的异样,快步向我走来,声音带了些疑惑:“你怎么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下意识地抓住能抓到的东西,慢慢地往地上滑。

由于发烧脸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但是嘴唇却是惨白的。

沈聿珩在我抓着他的时候浑身一震,僵着身子不敢动,然后看我往下滑才慢慢地捞起我,跪坐在地上抱住我。

又是一阵沉默。

他身上的温度和他这个人一样冷冰冰的,像个降温的大冰块。

我已经顾不上尴尬了,颤抖着开口:“快,帮我,给我口吃的。”

后面的话我实在没力气,说得很轻,说完就更晕了。

沈聿珩也不知道听到什么了,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一点,声音都开始紧张,无奈地说:“你,你不要这么着急。”

我能不急吗?再不给我口吃的,我就要嘎了。

我等了他半天,都不见他有动静,就这么抱着我,似乎在挣扎什么,表情都严肃很多。

我服了,于是推开他打算自己去找吃的。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奈何我的力气太小,完全不足以支持我逃开他的怀抱。

沈聿珩观察到我的反应,似乎终于挣扎结束,然后才终于低头跟我对视。

原本欲言又止的表情在看清我目前状态的一瞬间顿在脸上,随即换上焦急的神色:“学姐?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我要死了啊。

于是我费劲地指了指桌子上的吃的,很轻地说:“低血糖。”

沈聿珩恍然大悟,蒙了一秒之后当机立断把我抱起来,还不忘说一句:“抱歉,冒犯了。”

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吃的那边,给我喂了好几颗巧克力。

我如饥似渴地吃起来,眼前也逐渐清晰起来。

恢复清醒的尴尬前仆后继地涌入大脑,我装模作样咳了一声:“那个,谢谢啊,能不能放我下来?”

话音未落,背后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

紧接着传来熟悉的声音:“卧 槽?”

我吓了一跳,沈聿珩明显也被吓到了,把我往怀里带了一点,下意识转头去看声音的发源地。

我的好室友兼嫂子郁言提着饭菜和药,睁着铜铃般的眼睛震惊地看着这里,显然已经宕机了。

我坐在沙发上,郁言看着沈聿珩,沈聿珩看着我,我低头看着我的脚指头,我的脚指头在抠豪华芭比豪宅。

所以说世事难料,同样的场景居然在我身上发生了,去年我是吃瓜的猹,今年没想到成了瓜田里的瓜。

大家这样的沉默已经保持很久了。

我突然觉得这时候可以抽根烟。

于是我抬起头,抢先说:“容我狡辩一下。”

我眼一闭心一横,先是解释刚刚我低血糖晕倒所以沈聿珩抱着我,然后又实话实说:“我发错消息了。”

还没等我继续说,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那你要发给谁?”

郁言懵逼加吃瓜。

沈聿珩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连声音都带着委屈:“你打算发给谁?”

当然是发给郁言啊!

于是我彻底摆烂,指了指郁言,认命地说:“发给你。”

郁言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过来跟我贴贴。

沈聿珩委屈的表情一瞬间顿在脸上,继而换成一种古怪的、更破碎的表情。

眼神不由自主地盯着郁言和我十指相扣的手。

他这什么眼神?又想哪去了?

我又意识到我发错的那句话,立马解释:“不是,我输入法有问题,我发的是我发烧了。”

发烧!我是生病了!

沈聿珩脸上出现一刹那的空白,在原地怔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什么一样立马扭过头去。

耳朵开始慢慢变红,然后红色开始蔓延到脸上。

郁言不知道那条尴尬的、发错的消息,眼神在我俩之间扫了好几眼,打趣道:“噢,这就是那个被你当成鬼的学弟吧?”

别说了,别说了。

沈郁珩却向郁言点头问好,一副乖巧的样子。

郁言露出姨母笑,看了眼桌子上的药:“还挺体贴呢。”

然后突然咦了一下,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药,诧异道:“你怎么给她买的降火药?”

她扭头看我,“你不是发烧吗?怎么还上火了呢?”

够了,不用反复鞭尸了……

此话一出,我能感觉到我自己的脸开始烫起来,我压根不敢看沈聿珩的反应。

只听到他沉默很久,才站起来说:“我上火了。”

声音比以往都低沉很多。

郁言了然地点点头,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沈聿珩终于忍不下去一样,突然向我们解释:“我先走了,我朋友的猫生孩子,我去看看。”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这该是多么重要的孩子,啊不是,朋友。

然后不等我们反应,说了声再见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他走后空气都弥漫着自由的味道,我终于可以摆烂地躺在沙发上,指使郁言:“小言子,给本宫盛饭。”

郁言给我做了个国际友好手势,然后帮我冲药剂。

她一边冲药,一边思考,似乎在复盘刚刚的一切,一脸此事有诈的表情看着我:“你们不对劲。”

果然,下一秒她就说,“给我看看你发错的消息。”

啊!该来的还是会来。

算了算了,我也没打算瞒她,认命地给她打开聊天界面,然后哐哐炫药。

空气里寂静了一瞬间之后,就是郁言那雷鸣般的笑声。

一边笑一边捶我:“哈哈哈哈哈你真敢啊。

“你哥认识一个精神科的医生,需要我给你挂号吗哈哈哈。”

呜呜呜呜别笑了。

你们都笑我,偏偏我最好笑。

我欲哭无泪地干饭,我的优雅大方美丽矜持人设彻底完了。

等她笑够了,擦着眼泪说:“不过沈聿珩也不对劲,这都能来见你。”

我想了想刚刚我们一开始的对话,无语的解释道:“所以他提着一堆降火药,来劝我回头是岸啊。”

然后我们大眼对小眼一阵,突然两个人都狂笑起来。

郁言先停下来,戳了戳我:“诶,我觉得这学弟可能对你有意思,你怎么想?”

我本来就有点这种感觉,她这么一说我更怀疑了。

但是没理由啊,我们之前都没见过。

我摇摇头,最近毕业季太忙了。

暂时没有多大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吧,先等我的病好了再说。

为了怕她感染,我还是让郁言回宿舍睡,正好她明天要去外地开会,也方便一点。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热醒的,感觉自己头依旧晕乎乎的,一量,好家伙 39.5。

我暗道不妙,立马换衣服起床打算去医院看看,纯靠吃药怕是不行了。

结果一开门,正巧和刚抬起手的沈聿珩打了个照面。

我是烧得出现幻觉了?还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怎么又开出个沈聿珩?

沈聿珩应该也没料到我突然开门,他脸上是转瞬即逝的茫然,然后立马整理表情开口:“早上好。”

我:“?”

专门过来跟我说早上好?

我是真起猛了。

我挠挠头,也笑了笑向他问好。

然后又是一阵尴尬。

我有点晕,浑身都热,正要问他还有什么事的时候,沈聿珩颇有些懊恼地开口:“我,校园卡落你家了。”

噢噢,原来是来拿校园卡的。

我赶紧让开,跟他进来一阵翻找,却都没找着。

奇了怪了,昨天的活动区域不就是客厅吗?

我正在疑惑的时候,就见到沈聿珩站在沙发旁,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他的校园卡,露出一个边边,正巧被我刚刚换下来的脏衣服盖住。

嗯,刚刚我太着急了就随意丢在沙发上了。

嗯,我的内衣也在那里。

我的脸瞬间爆红,立马把衣服收起来,结巴地解释道:“我,我急着去医院,就,就来不及收拾。”

然后把校园卡递给他。

沈聿珩有些冷的指尖划过我的手,我不合时宜地想起昨天他抱着我时那令人降温的体温。

他真是个大冰块。

沈聿珩却快速捕捉到信息,眉头微微皱起来,担心地问:“病情严重了吗?”

我点点头。

沈聿珩思索一会儿,说了句冒犯了就伸手探向我的额头,然后眉头越皱越紧。

“很烫,我送你去医院。”

诶?这怎么好意思。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沈聿珩不由分说就拉着我下楼上车一条龙服务。

我就没再拒绝,毕竟我不会开车,他送我也方便。

只想着我之后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毕竟不是在坑他就是在坑他的路上,他还冒着被传染的风险送我去医院。

我的感觉很敏锐,这次感冒果然来势汹汹,医生说要连续挂水好几天,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于是我向学校请了假,打算一个人在医院养身体。

沈聿珩却在听了我的打算之后若有所思,认真地在手机上搜索着什么。

我问他要是有事可以先走,不要耽误正事。

沈聿珩收了手机,对我笑了笑,轻声说:“没事,现在就是正事。”

我没听清,他却不愿意再说一遍。

之后的几天,虽然说是我一个人住院,但是其实沈聿珩每天都会在不同时间里来给我送饭,以及陪我坐着聊天。

相同的是,每天都会带来不同的鲜花。

在刚开始我劝过他,让他别来了会被传染。

沈聿珩不以为意,多次相劝无果,我就没再管了。

相处久了,我发现他真的是不善言辞,而且不经逗,经常在我开玩笑的时候就脸红了。

刚开始,他还只是闷着不说话。

到了后面熟起来,他就会低着头插花,小声抱怨:“你惯会欺负我。”

隔壁床的大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说:“你和你男朋友感情真好。”

沈聿珩插花的手一顿,耳朵慢慢染上红色。

我赶紧摇头,说我们是同学。

大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再打趣我们。

我回头去看,发现沈聿珩就保持刚刚的姿势,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个角度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怜。

怎么看起来有点难过?

我正打算问时,沈聿珩突然抬头,像是又重新振奋起来一样,笑着说:“我会继续努力的。”

什么玩意?

他这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毛病怎么又犯了?

我们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我出院都没有改变,只要一到饭点,他就自己带饭过来。

出乎意料的,我居然习惯了跟他一起吃饭。

而沈聿珩强悍的身体素质居然还真一点都没被传染。

我实在忍不住问:“你身体素质可以啊,还真没被传染。”

沈聿珩先是有些骄傲地点点头,然后又小声说:“你的病毒不喜欢我,所以不传染。”

这什么脑回路。

我被他逗笑,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于是我问:“那你觉得,我呢?”

他一愣,飞快低下头,然后缓缓摇头。

唉,他怎么这么傻?

都是成年人,而且都一起吃饭快一个月了,每天跟这么一个大帅哥一起吃饭,说不动心是假的。

我清了清嗓子:“我和我的病毒不一样。”

沈聿珩一怔,然后猛地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抬起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

我向他伸出手,也笑着邀请道:“以后,要一起吃饭吗?”

沈聿珩眼睛里的笑意在我伸出手的一瞬间开始放大,慢慢握住我的手,声音都是上扬的:“每天都要一起。”

第二天,我在宿舍整理东西时,沈聿珩突然打电话,让我下去一趟。

我没多想,结果下去之后被吓了一跳。

沈聿珩带了一大束玫瑰,还有各种礼物站在楼底下等我,路过的人都来来回回地看。

我又感动又尴尬,硬着头皮走过去。

沈聿珩将花递给我,笑着说:“昨天的告白太草率,今天给你补上。”

然后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所以,林嘉禾,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我看着他笑得像个孩子一样,也笑起来,然后点头。

番外

所以说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我在一个月前还信誓旦旦地跟室友们说我肯定不谈恋爱,省得又被人叫玫瑰姐,没想到现在居然又谈了。

所以又喜提外号打脸姐。

我服了。

和沈聿珩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比之前还要严谨。

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上网去查。

我也终于知道他之前老在手机上查什么,无非是一些说话的技巧,高情商回答,制造惊喜的方法之类的东西。

乐此不疲。

有一次跟他在图书馆学习时,他突然借口出去一趟,然后再回来时就是一脸得意的笑。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沈聿珩却突然向我伸出拳头,示意我跟他碰个拳。

我好笑地跟他碰了拳,想看他要搞什么幺蛾子。

没想到下一秒,一朵橙色的小玫瑰就这么掉在我手上。

我抬头,就对上沈聿珩浸满了笑意的眸子,他说:“玫瑰印章,喜欢吗?”

我被他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说喜欢。

后面我才知道,他给我买了一大束花在外面放着, 等到没啥人的时候才拿给我。

我问他为啥不拿进来。

沈聿珩就有点委屈地说:“我上次在宿舍门口给你买花, 你说人太多了好尴尬。”

送花不奇怪,但是哥们你长得有点帅, 再拿个花往那一站, 真的很吸睛啊。

而且,你拿的是玫瑰啊!

我的外号是玫瑰姐, 我尴尬是正常的好吗?

不过一会儿,他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乐呵地拉着我去逛街。

结果乐极生悲,刚一出校门我就愣住了。

校门口,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靠在车上,一脸冷漠地看着学校,似乎在等什么人。

淦!

我怎么碰到我哥这个扑克脸了。

他估计是在等郁言。

果然, 不一会儿郁言从学校出来, 飞快向他跑去, 而我哥原本冷漠的眸子在看到郁言的一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也慢慢地向她伸出手。

我手上拿着花, 不去当电灯泡, 拉着沈聿珩转身就走。

毕竟他们俩好久没见了。

结果没走多久, 我哥的消息就发了过来:【你怎么跟买你画的那小子走在一起?】

我:“?”

什么画?!

我探究地盯着沈聿珩,觉得他很可能瞒了我一些事情。

比如他为什么喜欢我。

这件事其实我问过他很多次, 每次都避而不答。

如今被我哥无意间挑破, 于是他只能无奈地举手投降, 跟我讲了他过去的事情。

原来, 我刚搬过来的时候是他人生的低谷期,亲人离世, 学业也不理想。

但是我每天都笑嘻嘻的,成天乱窜, 所以他就对我非常好奇。

适逢当时举办了一个慈善义卖活动, 我也特别想奉献力量,奈何画工有限,于是折腾许久也只能把自己画的丑东西拿去卖。

没想到,在第一天就被卖出去了。

我又惊喜又好笑:“所以, 是你买了那幅巨丑的画?”

沈聿珩似乎想到什么, 点点头笑起来:“我以为, 你这么阳光的人,画作也会阳光,没想到是抽象风格。”

声音低沉好听,伴随着夏日的暖风传到我耳朵里。

不过还是感慨世界真奇妙。

兜兜转转还是相遇了。

我问:“所以,你就是那时候就开始暗恋我?”

我本来以为沈聿珩会害羞, 结果他现在脸皮厚了, 坦然回答:“是。”

这暗恋的理由也太简单了吧!

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感人事件呢。

沈聿珩笑了笑, 与我十指相扣:“喜欢一个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呢?”

嘿,越来越会说了, 看来学网上那套学得不错。

不过说得也是。

我跟他对视了一眼,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我抱着一大捧花跟沈聿珩走向更远的地方。

来源:晴不了的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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