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没被爱过的人,怎么可能懂得如何爱一个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0 08:58 1

摘要:傅庭舟以手托腮,静静看着像是小仓鼠般进食的女人,漆黑如墨的瞳眸划过一抹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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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包厢。

程心一直埋头干饭,不敢与对面的男人对视。

傅庭舟以手托腮,静静看着像是小仓鼠般进食的女人,漆黑如墨的瞳眸划过一抹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

二十天前,因为帮忙处理程家的事情,他和程心有了近距离接触。

长达一周的相处中,他被程心的坚强乐观吸引,不知不觉就对她产生了好奇。

程心回京市的前一天,两人一起吃了顿饭,酒过三巡,程心醉意盈盈的笑着对他道谢,鬼使神差的,他吻了上去。

对方的回应像是一剂催情剂,两人就这样度过了混乱的一夜。

第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对方的身影。

这段时间,他没有来找她,就是想要理清自己的头绪。

昨夜,他像往常一样,绕道去了医学中心,便见程心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

看到程心对着其他男人笑意盈盈的画面,傅庭舟才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傅庭舟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既然已经弄明白了自己的感情,自然不会再逃避。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程心晚上已经用过餐,可因为紧张,硬是逼着自己吃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再也吃不下,才停下筷子。

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程心脸颊绯红,眼神飘忽,呼吸都不自觉的轻了几分。

“傅总,您找我有事吗?”

话语里带着她自己未曾发觉的颤抖和期盼。

傅庭舟帮对方倒了一杯茶水,轻启薄唇,说道:“那夜的事情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我向你道歉。”

这番类似渣男语录的开场白让程心脸上的红晕瞬间消失,变得惨白:“那夜的事我早就忘了,傅总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用和我道歉,感谢傅总款待,我先走了。”

程心慌乱无措的从座位上起来,拿起包包飞奔出了包厢,根本不给傅庭舟反应的时间。

傅庭舟从未与女人相处过,他不明白程心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种反应,在原地愣了许久,才追了上去。

等他追出餐厅大门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程心的身影。

傅庭舟静静看着无边夜空,迷茫又难受。

角落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霍娇娇确定了,沈颜背后的人就是季辞渊。

霍娇娇转身,悄无声息的回了自己所在的包厢。

霍娇娇没发现,在她离开后,傅庭舟扫过她隐藏的方向时,眼里一闪而逝的深意。

今晚这顿饭,想和程心表明心意是真,让霍娇娇看到也是真。

一切就绪,只等霍娇娇上钩。

原本运筹帷幄的傅大总裁一想到程心离开时脸色煞白的样子,心情又变得低沉挫败。

思索一瞬,傅庭舟掏出手机,寻求外援。

御景龙湾,卧室。

看到傅庭舟发来的消息,沈颜先是一愣,转而笑的前俯后仰,直至笑出眼泪。

沈颜将手机屏幕递到季辞渊面前,打趣道:“傅庭舟这人平常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遇到感情之事这么傻?”

在季辞渊这种能称之为感情导师的衬托下,傅庭舟简直就是个感情白痴。

傅庭舟给沈颜发了一条长长的微信,里面包含了他和程心之间发生的事,以及今晚饭桌上的情景。

最后便是几句灵魂疑问。

【她为什么要生气?】

【她是不是讨厌我?】

【我是不是得先向她展示一下我的经济实力,再告白?】

【她不会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

……

季辞渊淡淡瞥了一眼,笑道:“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清楚自己的心意,已经很不容易了。”

想到傅庭舟自小生活的环境,沈颜收起了笑容,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唾弃。

生而为人,不是每个人都懂得怎么爱人的。

若非沈母带她回家,给她优越的生活,又手把手教她如何爱一个人,她可能也和傅庭舟一样。

从小没被爱过的人,怎么可能懂得如何爱一个人!

沈颜不想辜负傅庭舟的信任,编辑了一条很长的微信,将两人之间的问题点了出来。

傅庭舟将微信聊天框里的消息看了好几遍,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

方向盘一转,转道去了医学中心住宿楼。

程心在上了车后,便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开始后悔了。

早在傅庭舟将她从湖里救上来那一刻起,她就对傅庭舟一见钟情了。

她知道她和傅庭舟之间的差距,一直压抑自己的感情,不敢表露分毫。

那夜醉酒,当傅庭舟吻向她的那一刻,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她借着醉酒肆意沉沦,与他度过美好的一夜。

这段时间,她一边告诉自己不要奢望,一边又期盼着傅庭舟的到来。

当她从颜颜那里得知,傅庭舟打听过她的消息时,她想,傅庭舟会不会也喜欢她?

当傅庭舟给她打电话,约她吃饭时,她想也不想的同意了。

原本想说的话一句都没来得及说,她就落荒而逃了。

她原以为,她和傅庭舟就此结束了,没想到傅庭舟会追到她的宿舍来找她。

看着男人俊美的面容,程心不愿继续压抑自己的情绪,想要大胆一次。

她刚鼓足勇气准备开口,便被傅庭舟抢先了。

“我叫傅庭舟,今年26岁,单身未婚,从未谈过恋爱,那天的事情不全是酒精驱使,更多的是情动后的本能。因为家庭原因,我没和女孩子打过交道,更加不知道如何喜欢一个人,这段时间,我之所以不联系你,是因为我需要时间搞清楚自己内心的感情。

现在我想说,程心,我喜欢你,想与你谈场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不知你愿不愿意?”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手心处更是因为紧张被汗水浸湿。

在傅庭舟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程心飞扑进他怀里,大声道:“我愿意,傅庭舟,我愿意。”

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自心底深处升起,傅庭舟紧紧环住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像是拥住了全世界。

京市,某私人医院。

一个全身包裹严实的女人在医护人员的带领下进了一间手术室。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灯熄灭,女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医院。

半个小时后,京市某别墅。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书房里的静谧氛围,一个面容俊秀,浑身散发着儒雅气息的男人从一堆书画中抬起头来。

他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上的毛笔,拿起手机,按了接通键。

电话接通,对面响起女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宴锦,救救我。”

傅宴锦好看的眉头蹙起,一贯平静无波的面容带了丝焦急。

“娇娇,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喘着粗气,用尽力气也只能发出猫若蚊蝇的声音,“宴锦,帮帮我,我在圣地亚酒店2202房间。”

说完挂断了电话。

傅宴锦心中一凛,拿起手机,冲出了房间。

傅宴锦,傅庭舟的小叔,今年29岁,自小性格温和,不喜诡谲。

因着他是傅家唯一一个善待过傅庭舟的人,也成为傅家动乱中唯一一个没被收拾的傅家人。

这些年,傅宴锦沉浸于书画世界,几乎脱离了京市豪门圈。

正因为如此,霍娇娇并不愿意在他身上花费太多时间。

毕竟,她要的是能帮她创造价值的鱼儿,而不是只会摆弄书画的废物。

当知道沈颜背后的人是季辞渊后,霍娇娇改了主意。

季辞渊来势汹汹,她必须趁局势尚且明朗的时候,榨干这些棋子的价值。

她专门去医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就是为了接下来的戏。

半个小时后,2202房门口,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傅宴锦被一只胳膊拉了进去。

傅宴锦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便多了一副柔软的娇躯。

他心中一凛,想要将人推开,耳边响起霍娇娇柔弱无助的祈求声。

“宴锦,我被人下药了,帮帮我。”

即便再清心寡欲也终究是个正常男人,感受到女人的柔软,傅宴锦整个人都在颤抖。

“娇娇,你别这样,你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宴锦哥哥,帮帮我。”

说完小手开始在男人身上点火。

佳人在怀,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傅宴锦顿了一瞬,便理智全无,开始反客为主。

翌日,傅氏老宅。

难得的休息日,傅庭舟没去公司,而是端坐在书房办公椅上,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机,不知在想些什么。

恰在这时,手机传来一声消息提示音,待看清微信聊天框里的内容后,傅庭舟勾唇一笑,回了消息过去。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宾利车子停在了别墅停车场。

傅宴锦打开车门,深呼一口气,往别墅方向走去。

当看到别墅客厅里熟悉的摆件布置时,傅宴锦心里划过无数纷杂情绪。

五年前,从未被人看起过的傅庭舟凭着一股不明势力,将傅家所有人拉下马,坐上傅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傅宴锦成为傅家唯一一个没被牵连的人,他自知能力有限,改变不了大局,主动搬离了老宅。

这些年,他不想被过去的事情束缚,几乎和之前的人断了联系。

如今,为了娇娇,他再次踏进傅家大门。

书房里,两人相对而坐,陷入短暂的安静。

许久未见,傅庭舟的气势越发骇人,傅宴锦不自觉生出一丝忌惮。

他鼓足勇气,说道:“庭舟,我今天过来是想和你谈笔生意。”

傅庭舟挑眉,笑的漫不经心:“我还以为小叔此生都只打算寄情山水,做个闲散懒人,竟然会想和我谈生意,倒是稀奇。”

傅宴锦稳了稳心神,说道:“这些年,公司在你的管理下发展的很好,我也因此赚了不少钱,对此,我很感谢。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手上的股份感兴趣,我打算将股份卖掉,出国旅居,不知道你还想不想接手这些股份?”

傅庭舟在拿下傅氏集团的时候,已经占股90%了,剩余10%的股份就在傅宴锦手里。

这些年,他不是没和傅宴锦提过股份转让的事,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看在傅宴锦知情识趣,不掺和公司业务的份上,傅庭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弃了。

“可以,你想要什么?”

傅宴锦:“200亿资金,以及A国沙河岛。”

傅庭舟没有说话,只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话语里听不出来太多情绪:“你每年分红就有15亿,现在只要200亿,小叔是觉得公司没有未来,还是单纯想给我省钱?”

傅宴锦像是早就想好了说辞,直接道:“这些钱我花一辈子都花不完,再多的也没有意义。”

傅庭舟不置可否,“为何想要沙河岛,若是我记得不错,那片岛屿就是个荒岛,并没有太多价值。”

“那里四季如春,很适合修养身体,等我将那里开发成旅游项目,岛屿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傅庭舟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水,才道:“公司暂时没有这么多现金,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傅宴锦点头:“可以,那我等你消息。”

“好。”

等到书房里没了傅宴锦的身影,傅庭舟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凝望着那个住了十几年的铁皮房,眼里划过一抹冷意。

傅宴锦,他的亲小叔,虽不曾伤害过他,可却眼睁睁的看着他和父母苟延残喘了十几年,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还真是讽刺!

傅庭舟拿出手机,给季辞渊发了条信息。

季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当看到沙河岛三个字时,季辞渊的神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上一世,当他将霍娇娇逼到人财两空的绝境时,却发现,她不知从哪里雇佣了一批雇佣兵,局面就此反转,为霍娇娇赢得一线之机。

偶然一个意外,他才知道,霍娇娇的人财两空只是虚晃一枪,她早就靠着金矿搭上了其他势力。

他重生回来后,找人打探过金矿的消息,却都一无所获。

没想到金矿竟藏在岛屿之下,而岛屿的所属权就是傅家。

想来,上一世霍娇娇也勾搭上了傅宴锦,并从他那里得到这个岛屿。

如今,霍娇娇接连失利,已然没了上一世的运筹帷幄,自然不可能和上一世一样,把金矿作为出其不意的杀手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霍娇娇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主动将金矿位置送到他面前!

两天后,傅宴锦收到傅庭舟的消息回复。

对方答应了他的要求,却提出200亿资金分批次补齐,首笔款项先给20亿,至于沙河岛转让一事要等到股权转让结束以后再处理。

傅宴锦担心傅庭舟发现异样,答应了他的要求,当天下午就办好了股权转让事宜。

霍氏老宅。

霍南城听完手下人的汇报,面色冷凝,陷入长久的沉默。

身为霍家家主,即便他再喜欢霍娇娇,也没法在已经对她生出怀疑的情况下,什么都不做。

他瞒着其他人私下调查了霍娇娇,却发现无论锦城科技的归属问题,还是和季明杰的私下联系,全都再正常不过。

他又让人调查了霍娇娇从小到大的过往,仍旧如她表现得那般,干净纯洁,没有丝毫异样。

可蓬勃生长的怀疑情绪早已帮他褪去对霍娇娇的滤镜,当看到调查报告如此干净时,霍南城心里反而生出一种虚假的感觉。

豪门圈里的人谁没有点不为人知的秘密,即便是他自己,也不是绝对的干净,娇娇真能完美到不出任何差错?

脑海里思绪乱飞,一时之间,霍南城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一楼楼梯口。

霍娇娇刚从外面回来,便与从楼梯上下来的蓝若若撞了个正着。

她今天忙活一天,没心情和蓝若若周旋,浅笑着喊了声“若若姐”,便准备回房间。

错身的一瞬间,蓝若若后退一步,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耳边响起蓝若若不可置信的质问声。

“娇娇妹妹,你若是对我不满可以直说,为什么要推我?”

嘴里说着委屈巴巴的话,面上却是不带遮掩的挑衅。

霍娇娇眸色冷沉,眼里划过一抹杀意,“若若姐,你这是做什么?”

瞥见进入视野的几道身影,蓝若若眨巴眨巴眼睛,一颗颗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可怜兮兮。

“当初我和阿霖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嫉妒我,故意使用计谋,让他讨厌我,现在你知道挑拨无用,就背着人欺负我。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法和受尽宠爱的你抗衡,我走还不行嘛,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狼狈起身,哒哒哒跑下楼梯,出了别墅。

闻讯赶来的霍家人面色阴沉如墨,第一次对霍娇娇露出不悦神色。

霍霖冷厉的留下一句“娇娇,你这次有些过分了”,追了出去。

其他人则是满脸失望的看了霍娇娇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空荡的廊檐上,低垂的眉眼划过一抹恨意,压抑奔腾的怒气一触即发。

霍霖紧赶慢赶,终于在蓝若若坐上出租车前,将人拦下。

他一把将人拥进怀里,不停安抚:“若若,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放心,我会让娇娇和你道歉的。”

蓝若若睁着一双雾雨朦胧的眼睛,哽咽道,“我每次和她起争执,你都站在她那边,曾经,你为了她能扇我巴掌。如今,你一句道歉就想将事情接过去,果然,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过霍娇娇。既然这样,就让我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吧。”

说完挣扎着就想走。

霍霖被蓝若若的话怔的惊在原地,紧接着,是巨大的惊喜,他用力钳住女人的肩膀,语无伦次道:“你,你,怀孕了?我,我有宝宝了?”

“你别碰我,宝宝不需要一个厚此薄彼的父亲,我要带他离开花国,再也不回来了。”

霍霖急忙道:“不可以,你是我的,哪也不许去。”

蓝若若哭的越发大声:“霍霖,你就只会嘴上说爱我,我讨厌你。”

看着女人泪眼婆娑的样子,霍霖心脏揪疼,他轻柔的帮女人拭去泪水,无奈道:“我没有,若若,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如果我说,让你把霍娇娇赶出家门了?”

霍霖的眉头不自觉的蹙起。

“我就知道你做不到,在你眼里,我怕是连霍娇娇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就算她把我和孩子杀了,你可能也只会让她道歉了事。”

霍霖被蓝若若这番话刺激道,语气多了丝严厉,“不许胡说,你和孩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谁都别想伤害你们,娇娇是霍家人,若是因为这点事情把她赶出家门,让外人怎么看!你要是不喜欢她,我们以后就不回老宅了。”

霍霖揉了揉女人的发丝,语气软了下来,“若若,不许再说离开我的话,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哪都别想去,我会让人着手准备婚礼的事,你在家等着做我的新娘。”

当天晚上,霍霖叫来家庭医生,一番查验后,确定蓝若若的确怀了身孕。

大喜之下,霍霖给了蓝若若一张不限额黑卡,让她随便花。

接下来几天时间,黑卡上的钱以每天几百万的速度持续减少,持卡人霍霖却没收到任何消息提醒。

季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陈最刚和季辞渊汇报完工作,办公室门便被人敲响了。

“进来”

话落,一个约摸30岁左右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来人正是跟了季辞渊6年的生活助理,莱斯。

自六年前季辞渊回国起,莱斯就一直负责他的生活起居。

这些年,莱斯跟着季辞渊东奔西走,也算半个季家军,很受季辞渊重视。

莱斯恭敬的立在办公桌下方位置,将手上的文件递到季辞渊面前,说道:“季总,东西我拿来了。”

季辞渊接过文件,看了起来。

见办公桌上的水杯已经见底,莱斯有眼力劲儿的拿起杯子,去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度适宜的水。

等季辞渊将水喝下,莱斯眸色微动,恭敬退出房间。

出了办公室后,莱斯七拐八绕来到一个监控死角,将手机切换了一个系统,给一个号码发去消息。

【任务圆满完成,不要忘了承诺我的事。】

对面很快传来消息回复。

【OK。】

办公室里,季辞渊慢条斯理的从抽屉里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

见此一幕,陈最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季总,既然知道莱斯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喝那杯水,像以前一样不行吗?”

季辞渊神情平淡,“若是不让他亲眼看到我将水喝下,隐在暗处的蟑螂怎么放心行事。”

陈最嘟囔,“若是让沈小姐知道你以身试药,肯定会生气的。”

季辞渊原本不在意的神情微顿,他微掀眼皮,威胁道:“若是敢将这件事情告诉颜颜,你就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

淫威之下,陈最只能屈服。

京市,某别墅。

一个类似会议室的房间里坐了大约10来个中年男人,若是季氏集团员工在场便会发现,这些全是季氏集团董事会的人。

这些人中,有一直唯季云马首是瞻的二房一派,还有一直和季云作对的大房一派,端坐于主位上的男人赫然就是季云。

见所有人到齐,季云说道,“季辞渊身患重病,命不久矣,我们的计划可以提早实施。”

乍然听到季辞渊命不久矣的消息,所有人先是震惊,紧接着便是狂喜。

“消息是否准确?他真的命不久矣?”

“会不会是他放出来的烟雾弹?”

……

季云自信道,“消息百分百属实,你们不用怀疑。”

大战在即,季云环顾一周,决定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从你们搭上我条船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事到临头,谁敢拖后腿,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闻言,众人慌忙附和。

“季总您放心,我们唯您马首是瞻,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

“季辞渊这人心狠手辣,明杰不过是犯点小错,他就直接夺了他的职位,这种心狠手辣,不恋旧情的玩意儿,我们哪里敢跟着他干。”

“这些年,我们说是季家人,却从没像现在这般活的如此憋屈,只有推翻季辞渊这个煞星,才能回到从前肆意潇洒的日子,季总,我们愿意追随您。”

……

听完这些人表忠心,季云心里很是舒心。

如今,季辞渊已经喝完最后一支药剂,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他终于不用再隐藏对季辞渊的杀意!

“生死存亡就在这次战役,下面,我说说接下来的计划……”

会议室里的灯亮了许久,直至凌晨3点才熄灭。

另一边,御景龙湾。

两米宽的巴比伦大床上,两人刚进行完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见季辞渊要离开,一双嫩白修长的胳膊缠上他的脖颈。

桃花眼微挑,季辞渊被女人的热情震惊一瞬,紧接着,大手托起女人的臀部,让她靠自己更近些,打趣道,“宝贝这是还没吃饱?”

沈颜不说话,抬头,红唇落在男人喉结上,舔舐啃咬,语气闷闷,“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你了。”

季辞渊轻笑出声,“原来是战前福利啊,原本心疼你明天要上班来着,现在看来,我不用收敛了。”

说完低头,开始了攻城掠地。

……

第二天,一则消息在季氏集团管理层中流传,说是季辞渊突发疾病,住进了医院重症监护室。

最开始的时候,大家以为这是竞争对手的新招数,没人相信。

直到一张季辞渊全身插管,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照片开始流传,瞬间引得管理层一片哗然。

担心影响公司股价,所有人达成共识,只在管理层中传播,没人敢往外传。

一些人趁着中午吃饭时间,去到季氏集团旗下的医院,想要一探究竟,却在进入顶楼特护病房时,被人拦住了去路。

虽然什么都没看见,可这堪比国防部的层层防护还是引得有心人的怀疑,难道季辞渊真的出事了?

接下来几天时间,季氏集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云诡波谲,正蕴藏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阴谋。

随着项目汇报时间越来越近,沈颜的情绪逐渐焦躁起来。

她不仅时常搞错项目数据,更时不时请假,回来的时候眼眶红润,一副明显哭过的样子。

程心担心沈颜,想问清楚原因,却被她强颜欢笑拒绝回答。

眼见沈颜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差,程心实在忍不住,将沈颜带到角落处,劝慰道,“颜颜,我不清楚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这么神不守舍。可你应该知道这次项目汇报有多重要,我不希望你出事,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到底怎么了?我想帮你。”

闻言,沈颜眼眶湿润,扑簌簌的眼泪开始往下掉。

她扑进程心怀里,哽咽哭泣,“呜呜呜,季辞渊已经昏迷不醒好几天了,我好害怕他出事,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无所不能的季总竟然出事了?

消息太过震惊,程心心里顿时翻起惊涛骇浪,她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种紧要关头,她必须保持冷静,陪颜颜渡过这个艰难阶段。

“季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你放宽心,好好完成项目汇报,其他的事情交给傅庭舟处理,我陪着你,别怕。”

“呜呜呜,我每天晚上一闭眼就是季辞渊出事的画面,若是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

等沈颜发泄完情绪,两人回了实验室。

不远处的角落里,一抹颀长身影不知在那里站了多长时间看。

项目汇报会倒计时两天,季辞渊失去踪迹的第五天。

原本还在观望的一群人突然收到指令,开始了行动。

霎时间,整个公司的平静都被打破。

原本兢兢业业,踏实肯干的年轻骨干被以各种理由辞退。

原本要被提携的中层管理被以各种借口,暂停升职。

原本兢兢业业上班的高管突然被爆出丑闻,被暂停职务。

一时之间,公司员工人人自危。

只有有心人才发现,这些遭受迫害的人全是季辞渊上位后,死心塌地跟随他的人。

因着季氏集团的管理条例,公司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没人敢往外宣传。

可这一动静能瞒过普通人,却瞒不过季氏集团的竞争对手,和一直关注季氏集团的某些人。

其中就包括沈哲。

当听到季辞渊生命垂危的消息时,沈哲第一反应是嗤之以鼻,紧接着,是克制不住的担心。

当他魂不守舍了半天时间,仍旧没法静下心来时,他直接找上门。

御景龙湾,大门口。

沈颜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沈哲。

沈颜吩咐司机将车停下,打开后车窗,望了过去。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沈颜猜出了沈哲来此的目的。

“沈总,您怎么会在这里?有事吗?”

沈哲定定的看了沈颜一会儿,随即,移开视线,说道:“最近听到些不太好的消息,我想问问,他还好吗?”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放心,没人跟踪我。”

御景龙湾地理位置特殊,三面环山,四周全是警戒栅栏。

隐在暗处的保卫人员更是多达三个排,沈颜自是不担心保密性问题,可即便知晓沈哲对季辞渊不一般,也没法相信他。

“阿渊很好,谢谢沈总关心。”

沈哲蹙眉,“最近这段时间,季氏集团自上而下动荡不断,若是他安然无恙,那些臭虫怎么敢有动作?”

沈颜神色依旧,“沈总,这是季氏集团自己的事情,就不劳您操心了。”

沈颜的话算不上过分,可这些年,沈哲凶名在外,几乎没人敢和他这么说话。

当沈颜说完那番话后,周围空气明显冷冽了许多。

沈颜恍若未觉,柔声道,“沈总,时间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吩咐司机开车。

沈哲俊眉微蹙,冷着一张俊脸拦在了车子前,压着怒火道,“我只想知道,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前照灯映衬下,沈颜看不清沈哲脸上的面容,却能清晰感受那双漆黑如墨的瞳眸里翻滚的不安情绪。

就像是身处绝境的人,急需一个继续前行的答案。

沈颜心里一软,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和你期盼的一样。”

霎时间,沈哲那张漂亮到犯规的脸颊漾起一抹浅淡笑容,如冰雪消融,沁人心脾。

他冲着沈颜微微颔首,坐回车上,车子扬长而去。

停车场。

沈颜刚从车上下来,一个黄毛身影便向她飞奔而来。

待人走近,沈颜看清了对方的面容,赫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季琛。

不同于第一次相见时的肆意洒脱,今天的季琛神情萎靡,脸上带着明显的忧愁。

他顾不得寒暄,焦急道,“嫂子,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偷听我爸和人谈话,说他生命垂危,已经消失好几天了,这都是谣言,对不对?”

沈颜对着与季辞渊有几分像的面容多了丝亲切。

“你来这里的事情,有人知道吗?”

季琛不明白沈颜问这句话的用意,刚想说“没有”,想了想,又道,“家里的佣人,司机都知道”。

沈颜点头。

“阿渊的情况有些不太好,不过你放心,他一定能够挺过这个坎。”

季琛嘴一撇,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呜呜呜,大哥到底生了什么病,怎么会这么严重?季家有的是钱,我们可以帮他请最好的医生,他一定会没事的。呜呜呜,大哥在哪里,我要去陪他。”

季琛放开嗓子,哭的声嘶力竭。

沈颜第一次见一个男生哭成这样,无奈又好笑,却还是维持住自己的人设。

“你大哥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特殊时期,你不方便去看他。作为阿渊的弟弟,越是困难时候,越要沉住气,不能拖他后腿。”

季琛打着哭嗝保证,“我听大嫂的。”

“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我们刚刚说的话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就连你爸也不行。”

察觉到沈颜眼里的慎重,季琛重重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等到不见了季琛的身影,沈颜长舒一口气,接下来,轮到她出战了。

季氏老宅。

季琛一回到家就遭到季东临的质问,“大晚上,又跑哪里去了?”

季东临本就因为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再看到小儿子天天无所事事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语气多了丝严厉。

季琛低垂眼睑,语气闷闷,“和朋友聚了聚”,说完不等季东临继续追问,直接回了房间。

季琛性子大大咧咧,向来藏不住情绪,即便他什么都没说,可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异常,季东临刚想追上去问几句,手机铃声便响了,只能先去处理公事。

透过厨房虚掩的房门,一个约摸50岁左右的佣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低垂的眉眼划过一抹精光。

……

待续

来源:芝芝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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