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世人皆道我是祸国妖妃 皇帝为博我一笑 将前朝余孽尽数斩杀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4 02:09 3

摘要:元珩每日都来,睡梦中他握着我的手,讲小时候的事情,讲他和我兄长比武,结果被打的三日没下来床;讲他被人欺辱,我带着兄长弟弟去替他出头,被父亲发现禁了一个月足。

我病倒了。

一如我多年前染的那场风寒,我每日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元珩每日都来,睡梦中他握着我的手,讲小时候的事情,讲他和我兄长比武,结果被打的三日没下来床;讲他被人欺辱,我带着兄长弟弟去替他出头,被父亲发现禁了一个月足。

他说,娇娇,若不是遇到你,当年那个体弱多病的北梁质子就活不下去了,他还说,我对他恩重如山,他此生不敢忘却。

可是元珩,我本是南凉名将沈国公府的嫡女。拜你所赐,我才成了丧家之犬。

我英勇无畏的父亲死在你的精于算计中;我那将你视如手足的兄长弟弟,死在对你的信任里;我温婉贤淑将你视若己出的母亲死于你的刀下!

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你叫我怎能不恨!

我想把我的手抽回来,戳破他可笑的感激不尽。可我的手用不上劲,我只能静静地听着。

再后来,我听到他说,娇娇,你若醒了,我就放你离开。

我想亲口问问他是不是说真的,却又作罢,于他而言我不过一枚棋子,真话假话也只是他逗趣我的话罢了。

除了元珩,我还不止一次的梦到怀安。

梦到他身上特有的忘忧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和他掌心里的温热。是梦吗?为何如此真实?是怀安回来了吗?我拼命想睁开眼看个究竟,却始终陷于黑暗中。

我从梦里惊醒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只有悲伤的泪水打湿了枕头。

这期间元珩只来过一次,他一句话也没和我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像是要将我看穿个洞来。

赵云儿倒是跑的勤快,明明她过去总是找我的麻烦,如今却同我如姐妹一般,成箱成箱的补品往我屋里送。

她和我说了很多话,说被流放的南陈皇子从流放之地逃了出来和南萧定北侯结盟,一路北上要讨伐北梁;她还说她父亲因为元珩独宠我和其他大臣联名上疏给元珩施压,让元珩废了我。

她自说自话:“若是真的打起仗来,我们就可以趁乱逃离这铁笼子了!”

她的脸上满是期待。

原来,我们都是这笼中鸟。

每次说完,她都痴痴的坐着发呆,脸上写满了心事。

我倒是希望她同过去一般泼辣刁蛮找我的麻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同一汪死水,让人猜不透心思。

赵云儿最后一次来的时候,穿着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她穿的那身月白色衣裙。

那时她与北梁前太子的孩子,刚刚夭折。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可眼里是对元珩藏不住的恨。

“沈明珠,我来向你谢罪,你掉入荷花池那晚,是我嘱咐宫人做的。”

“我知道。”睡梦中的时候,赵云儿一直握着我的手说对不住我。

“你我虽出身名门世家,却左右不过一枚棋子。”

她抬眸看着我,眼里满是悲悯。

“沈明珠,我的夫君同你的怀安一样,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知道,她说的不是元珩。

赵云儿死了。

从我的寝殿回去后,她支走了当值的宫人们,一把火烧了凤弦宫,当火灭了以后,里面的一切都被烧成了灰烬。

赵明德和庄永借此发动兵变,却不料元珩棋高一招,先把人围在了昭德殿。

是赵云儿写了罪己诏,其中就有赵明德这些年来和朝中大臣们的勾结,招兵买马的桩桩件件。

她这次终于不再是一枚棋子,而是执棋者,掌局人了。

那娇滴滴的赵二小姐,跪在元珩脚边哭着求他留她妹妹一命,可他却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她,一脚踢开她,像是甩开了什么脏东西。

她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如当年的我一般。

赵云儿还留了一封信给我,她说她会尽最大的努力,助我逃离王宫,除夕夜戌时去丹阳门,她的挚友会来接我逃离这里。

真的能逃出去吗?

庄永和赵明德的尸首挂在城楼上,晃啊晃,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当年我父亲的尸身也是这样被赵明德羞辱的。

元珩最近的心情很不错。

他忘了之前我在病中许诺我的话,他日日宿在长信殿,赐了我很多珍贵的药材。

他说:“娇娇,我们该有个孩子了。”

他还说:“等到仲春,朕就封你为后。”

我开始天天掰着手指头过日子,我不稀罕当皇后,我只想赶快到除夕那日,我要逃得远远的。

让元珩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转眼到了除夕,宫里大摆筵席,朝廷命官在这一日会携家眷入宫贺岁。

我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而且若是今日不逃的话,也不知此生再有没有机会逃脱了。

我本打算一走了之,可想了想还是给元珩留了个字条:山水不相逢。

于我而言,元珩是我这一生中甩不掉的梦魇,不管来生也好,余生也罢,只愿山水不相逢,此生不复见。

我借口想去城楼之上看烟火,却趁元珩派来跟着我的侍卫不注意,偷偷换了事先准备好的衣服。

眼看戌时已到,我拿着事先从元珩那里偷来的玉牌出了宫。

我刚松了一口气,走至丹阳门,却突然意识到,我并未见过赵云儿口中那位可以带我逃离北梁的人。

我有些许慌乱。

眼看城门关闭,越来越多的金吾卫朝城门走来,我抬头看着承天楼上,元珩半倚在楼前的栏杆上,戏谑地看着我:他早就知道!

他料定我会逃跑,可也料定我逃不掉。

就在我心如死灰之际,城中突发暴乱。

混乱间,有个带着面具的人牵起我的手,带着我往城中跑去。

今后,我不用再担惊受怕地活着了。

他带我来到了萧条的相国府,将我藏在了后花园的暗阁里。

我感到不可思议,这相国府本是广川王府,这暗阁只有我和怀安知道。

“你究竟是谁!”

我从袖子中拿出怀安给我用来防身的短刃。

他跪在地上,朝我恭恭敬敬的行礼:“陈安,叩见娘娘。”

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我一把撕下他罩在脸上的面具,果真是他!我的怀安!

我的心中升起一片悲鸣,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身上:“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

就算不来找我,让我知道你好好活着也可以啊。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受着。

可我突然发现,他的眼中无光,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

我的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可他毫无反应。

他或是感觉到了什么,向后退去,又是毕恭毕敬的一礼:“娘娘,我是个瞎子。”

我哭的更大声了,我的怀安,我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竟受了如此凌辱。

哭累了,我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知道怀安还活着,我这心里久悬的石头也算是落下了。

可我这不争气的身子,突然就倒了。

我总是会莫名的恶心,有时会扶着一棵树吐的昏天黑地。

我和怀安窝在这小小的暗阁里,他要给我找大夫,我不许,这样会被元珩发现的,我不想再回那四四方方的庭院里。

于我而言那不过是困住我的棺椁罢了。

他昼伏夜出,给我带回吃食和药,有时还会给我带一些青的梅子。

很酸,但让我好受不少。

有时,我会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的怀安,他从不和我说话,也总是恭恭敬敬地喊我娘娘。

我想,他大抵是气我这些年呆在元珩身边虚以委蛇,可我多想告诉他,怀安,我从未有一刻忘记过血海深仇;怀安,这一次我再也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我也是掌局人。

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和他说,就传来他被元珩抓走的消息。

我出现在长信殿的时候,距我逃离王宫已一月有余。

伺候我的宫人说,南萧定北侯与北梁结盟,一举拿下了反叛的前朝南陈余孽。

前朝南陈皇子倒打一耙说是我暗中作梗,助他一臂之力,结果被元珩拔了舌头,扔进了狼群。

三千南陈皇室,惨遭屠杀,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民间都传,我给皇上下了迷魂汤,是祸国妖妃。

过去元珩总是说我蠢,我反驳,可我真的是个蠢破天际的夯货。

可我现在没有时间想别的,我只想救出怀安,我只要他活着。

我不知在长安殿外跪了多久,才求得元珩见我一面。

今日他身着一袭黑色蟒袍,坐在书案前看奏折。

他未曾理会我,手中动作不停,我跪在地上,像一条温顺的狗。

“贱妾恳求皇上,饶萧怀安一命!”

我重重地磕在地上,直到头破血流,他才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沈明珠,朕告诫过你,不要试图挑战朕的耐心。”

我头晕眼花,匍匐在地上,弱弱的应着。

元珩站起身朝我走来,他动作轻柔的将我从地上抱起,放在榻上,声音却狠厉:“沈明珠,朕说过,再有一次,朕会杀了你!”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我不怕死,我只想知道怀安是否平安。

他仿佛是看透了我心中所想,抚了抚我鬓边的碎发,柔声道:“可朕舍不得杀你。”

他叫来宫人,呈上一个小盒,他说里面是送给我的礼物。

我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摆着一双鲜血淋漓的手!

那只手的拇指上的刀疤,赫然在提醒我:这是怀安的手。

“朕见你很喜欢这双手,朕便砍下来将它送你。”元珩露出笑意。

我如坠冰窟,悲伤的情绪压得我喘不上气。

我不要和他长相厮守了,我只想他平安顺遂地活下去,为什么不能成全我?

我从袖口掏出防身的短刃,刺入元珩的胸膛。

他好像早有察觉,却没有躲闪,鲜艳的血滴在明黄色的被褥上,开出了朵朵妖冶的花。

倒下的前一刻,他说:“娇娇,朕以命相抵,你看看我好不好?”

元珩没死。

我插入胸膛的刀偏了,并未伤及要害。

他对外宣称是有刺客闯入了殿内,他替我挡了一刀,刺客已被处死。

明眼人都看地出来,这是元珩在为我开脱。这禁卫森严的王宫,别说是刺客,就连一只麻雀都飞不进来。

元珩没找我的麻烦,反而还好吃好喝地养着我。

可朝中大臣坐不住了,要元珩以预谋行刺皇上的罪行将我打入大牢。

上疏的大臣通通被元珩杀了头。

自此,朝中再无人多嘴,而我祸国殃民的妖妃名头坐的更牢了。

可我没功夫去担心其他,我最近总是困的很。

我身边的宫人怕我无聊,总是和我说话,他们说赵云儿没死,这只是他和元珩的计谋,只为引出她老谋深算的父亲。

赵云儿来看我了,她说她如今很美满,她找回了她的夫婿,如今还有了孩子。

她说:“沈明珠,我对不住你。”

为什么对不住我?因为你那身为南萧定北侯的夫婿吗?

罢了,罢了。

看在你让我见了怀安的面上,我原谅你了。

我睡地更沉了。

只是恍惚中听太医说,我有身孕了。可是以我现在的身体,这个孩子是保不住的。

我的每个孩子都保不住,我和怀安的孩子也没保住。

我果真是个孤苦伶仃的命。

后来,元珩搬来了我的寝殿。

他身上有浓重的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周围的人忙忙碌碌。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说:“贵妃被歹人掳走一月有余,这孩子……”

“是朕的。”元珩的语气不容置疑。

“陛下为何如此确定?”

“因为,掳走她的是个阉人。”

是了,我意气风发的广川王,变成了眼瞎疯魔的阉人陈安。

你叫他如何受得?

我的孩子没了,太医说:“娘娘的气快散尽了,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元珩不信:“她回来的时候,明明还活蹦乱跳的!”

对啊,那是装给你看的,如若不然,你会放了我的怀安吗?可是怀安还是死了。

元珩又开始没完没了的给我送补药,可我大限将至,这么好的东西不都浪费了吗?

他又开始给我灌药,那药又苦又涩,我一点也咽不下去。

他开始给我读这三年来怀安写给我的信,原来他一直都被元珩关在诏狱中,原来这三年来他也无时无刻不在想我。

我越听心里越悲戚,我想和他说别念了,再念下去我怕我忍不住再给他一刀。

明明是他拆散了我们,现在却又摆出这样一副嘴脸,让我恶心。

念到后来,是怀安死前写给我的,他说:娇娇,活下去。

他不再念了,只是抚摸着我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温热的泪珠滴落在我脸上,他啜泣道:“娇娇,活下去,我放你自由。”

可是元珩,一切都太迟了。

臣民都说皇上疯了。

他要封一个将死之人为后。

我想告诉元珩,他不应该举行封后大典,应该是布置灵堂。可我没有力气,什么也说不出口。

封后那日,我有了些许力气,我穿着代表中宫皇后的正红色喜袍,安安静静地坐在喜帐里。

后来,宫门终于被打开,怀安穿着和我一样的喜袍向我走来。

他坐在我的身边,问我还认不认识他。

我痴笑他,怕不是高兴傻了,我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怀安,怀安,怀安。”

周围一片煞白,父亲母亲和兄长弟弟都朝我走来,他们玩笑说我一个女娃娃家不知羞。

可是怀安是我的丈夫,我为什么要羞?

我向父母埋怨,不来看我,我夜夜想他们想的睡不着。

兄长说我,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奶娃娃。

他们说来接我走,可我舍不得怀安。

兄长指了指门口,我却发现怀安就在门口站着,穿着第一次见面时的那身墨黑色衣衫。

我飞奔过去,真好啊,有怀安,有父母兄弟,我还是那个让人羡慕的沈家六姑娘。

(正文完)

元珩番外

元珩来的时候,沈明珠正睡得安稳。

她的屋里都是他的画像,有他读书写字时的,也有身披银甲的。

可他知道,那都不是他。

是另一个男人,是萧怀安。

他有些嫉妒,却又无能为力,当初明明是他亲手将她推给萧怀安的。

可他却是有信心的,他们自幼相识,私定终身,又怎么比不过区区三年?

可他忘了,他们之间隔着国仇家恨,隔着血海深仇。对于他,沈明珠无情也无义了。

她的心里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了。

少时,她总是在他面前肆意张扬,总是惹他生气,却让他心生欢喜。因为这样的她是真实的,是鲜活的,也让他暗暗发誓,这万里江山,万千子民,只有她一人才是他的皇后。

可是爬上那个位置太难了,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不想要他父兄的性命,可他们想要他的性命,他也是无可奈何。

他饱受苦楚,受尽凌辱,好不容易才从淤泥里爬起来,这是唯一的机会,他不能放,也不敢放。

他知道她恨他入骨,可他还是想卑劣地将她留在身边。

他们唯一的孩子没了,成婚三年,他没有一刻不盼望着和她能有个孩子,可她心里的结他也知道。

太医说她的气数将尽,已经油尽灯枯。

他暴怒,明明她刺他的那一刀用尽了力气,疼得他死去活来,怎么短短半月,就油尽灯枯了?

赵云儿说,是她没了活着的盼头。

以前,她温顺乖巧,只是希望能安安稳稳的活着,替她父母兄弟报仇,替萧怀安敛回那些“断掉的尸骨。”

如今复仇大业一夜崩塌,她自然地气散了,人也就倒了。

他知道,压垮她的不是复仇大业,而是萧怀安的死,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棵稻草。

他有些慌乱,他急忙翻出那些萧怀安曾在诏狱写给沈明珠的信,一封封的念给她听,既然她想活下来的盼头是萧怀安,那他就将萧怀安对她的思念之情念给她听,她是不是就舍不得死了?

元珩支走宫人,他将她抱在怀里。

他告诉她,他一开始是真的想让她走的。

因为她染上风寒那段日子,日日昏睡,嘴里却常常念叨着萧怀安的名字。

有时候发癔症,会突然起身抱着他,泪眼婆娑地问他为什么连她的梦里都不来,是不是恨她天天伴在仇人左右。

赵云儿说,到时南陈皇子若是将她供出,朝堂之上难免会落人口实,到时候他也无法救她。

他说,若不能护她周全,那这皇帝不做也罢。

他想过,她心心念念都想和萧怀安在一处,若她此生无憾,他也甘之如饴。

可是萧怀安自己找上门来,他说,你有身孕了,不能让你同他一起受苦。

他还说,他是南陈皇室,如今南陈覆灭,他也绝不独活。

他佩服他是个英雄,他好像有点明白她为什么会心系于他了。

他自断双手,说只要她知道自己死了,便再无所念,可以踏踏实实的和他度过余生。

可萧怀安低估了她的爱,元珩也高估了他在沈明珠心里的地位。

他说,娇娇,我没杀他,我怕你更恨我。

可一切都太迟了。

他说,皇兄为人忠厚老实,而且当年你兄长总是对我说,兄弟手足,总不能骨肉相残。

他怀里的她动了动,他说,我答应过你,万里江山,万千子民, 而你是我的皇后。待为你办完封后大典,我就让位给皇兄, 随你同去。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她,她突然大呼:“别,别过来!”她竟已然恨他入骨。

或许, 这就是他的报应,是他灭她家国, 辱他丈夫的报应。

册封当天, 她竟从床上起来,起身给自己梳妆, 说她要嫁给萧怀安了,那个救她于水火的少年。

他从门外走来, 她眯着眼看着他笑, 他同她一起坐在喜帐下,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萧怀安的名字。

他再也没了脾气。

她突然起身, 朝着门口走去,又哭又笑, 可那边根本没有人。

他知道她这是回光返照, 他拼命地抱住她, 他想留住她, 他不奢求她的爱了, 他只想她活着。

可是并没有用, 她的呼吸越来越弱,身体越来越来凉。

她躺在他的怀里, 最后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嘴里振振有词。

他听不清, 将耳朵贴近才勉强听清:“元珩, 好好的活着吧,就这么孤独的活着, 好好的赎你的罪。”

她死了,死在了他的怀里。

是报应吧, 她明明都糊涂成那个样子了, 却还不忘在他的心上捅刀子。

赵云儿视角

元珩将皇位让给了元朗。

随后便疯了。

他逢人就说,他是南陈广川王,他的王妃是南凉沈六姑娘。

元珩爱沈明珠, 我们都心知肚明,可他的爱太沉重了,无人能背负的起。

他拼了命的从那片淤泥里爬起来, 却弄丢了照亮他的月亮。

我们都让他放过沈明珠,也放过他自己, 可他却说:“她是我枯井死水一般的生命中从未经历过的鲜活。我这半生平淡疏离, 得遇如此绚丽又热烈的光亮,如何能忍住不去亲近?”

他薨逝那晚,他抬头看着窗外的明月,自言自语般:“娇娇, 我来向你赔罪。”

他逝后,我在他的床榻下找到一帖《放妻书》。

“伏愿娘子千秋万岁。”

我想,这或许是他最好的归宿了。

来源:爱读书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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