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天崩地裂的那一刻，没有人做好准备。盛唐开国，李渊建朝，最初兄弟和睦，后来却很快变了天。不知从哪一口井里涌出的流言，种下了李建成、李元吉与李世民之间的仇恨。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翻腾着不可名状的暗流。六月初四，玄武门那日清晨，长孙无忌、尉迟敬德一帮人，披甲拖刀，悄
天崩地裂的那一刻，没有人做好准备。盛唐开国，李渊建朝，最初兄弟和睦，后来却很快变了天。不知从哪一口井里涌出的流言，种下了李建成、李元吉与李世民之间的仇恨。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翻腾着不可名状的暗流。六月初四，玄武门那日清晨，长孙无忌、尉迟敬德一帮人，披甲拖刀，悄然待命。谁都知道要出事了，可没人能说清会出多大的乱子？！
没有回头路。李建成、李元吉被拉下马，下场惨烈。城楼之上，首级高悬，看的人心头一紧。按李世民的意志，很快就有十几条性命应声而落，包括两个兄弟的十个孩子。动作快，连犹豫的空隙都不给，像是怕夜长梦多——谁会想到权力竞争可以残酷到这个地步？
秦琼和程咬金的名字，总在诗词里跳出来。他们却没有在当天杀手名单里，实在让人疑惑。上柱国、宿国公这些头衔，摆在那里，一等一的老功臣，难道不该跑在前头？但不在前头，隐约有种自保的意味。或许他们不是没参与，只是没有像尉迟敬德、侯君集那样一马当先。也有可能两人早就看透纷争，不愿主动涉足泥淖。
按理说，秦琼和程咬金要站在众人之前。可谁规定必须这样？事情就是闹得奇怪。后来查实，他们大抵只是“从平”“从讨”，意思站了队但没沾手血腥。玄武门之变里这些模糊地带，史书没有说清，反而让人多想几层。谜团，越挖越多，倒也不会有答案。
细看参与者，结局很难一一称道。李孟尝，名字在史书里几响，却没落下几句话。说不清，他是低调还是没做大事。刘师立多些记载，但全是不太好的内容。有人告发他自称赤眼异人，又说他的名字跟谁的谶语对得上。罗艺造反那年，刘师立冲在前头维稳，被重用，却也因交游不慎，最后倒霉惹祸，引发牢狱之灾。
独孤彦云、杜君绰、郑仁泰三人的蹉跎路、《旧唐书》《新唐书》几乎只一句话带过。做郡守是天花板，爵位上不去，比秦琼和程咬金低了一大截。过了两辈，子孙无声无息，历史里连注脚都没有，多数人忘得彻底。
史家评说，玄武门参与者只能算棋子，然棋子也有差别。秦琼后半生，称病休养，清晨庭院里把酒慢饮，偶尔招呼些故人，说两句前尘旧事。死后，李世民亲自赐墓，立石标记，战功如霍去病一样风光。程咬金更幸运，长寿，年近七十还能征突厥，比玄武门当天的刀头劫难，不知省了多少麻烦。
对比打得最狠那几位，人生突然冷下来了。张公瑾虽贵为国公，年仅三十九就撒手人寰。尉迟敬德，性格直率，说话拐弯不拐弯，因经常抨击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官场跟人处事老是杠上，晚年干脆不管世事。那十六年，要么练仙术，要么赏乐自娱，家里摆满奇石，闭门谢客。修仙是不是真的能解愁？历史没交代。
要说最惨的，非侯君集莫属。一刀砍下罪名，家产全收，独留妻儿流放岭南，世人暗地里摇头不敢多提。长孙无忌的结局更耐人寻味，这领头人最后也是自缢身亡，还是流放蛮荒黔州。权力中心没人能保证善始善终，怎么说才算完结？
有人说玄武门之变是权力游戏，其实，没有什么游戏可言。多少人被漩涡卷走，谁也没全身而退。每个人在生死关头做出选择，往往就是命运转向点。有人在刀光剑影里迎来盛世，也有人在黑夜里散场离去。
唐朝的政治格局因为这一次政变而发生了彻底改变。李世民上位，他的贞观之治开启新篇。参与政变的人，命运继续分化。公孙武达挥刀杀敌，名声一时响亮，却始终没在政治舞台上拿下更大的空间。英勇一时，没有后续，转眼就被后人遗忘在角落。
杜君绰同样，头戴光环，玄武门奋勇厮杀，被李世民认作心腹，往后只安静地活着。无人安排更大的职责，也未留下新的事功。说到底，玄武门事变是他的全部舞台。
郑仁泰呢？在政变中挺身而出，没退让。但他的人生终点，不再有新故事。他的名字，一点点消失在漫长历史里，一眼望不到头。该说他幸运，还是普通，谁也说不清。
参与玄武门之变的人，有的躲过了风暴，有的被浪潮吞没。权力争斗这样，没人能全身而退。多少人匆忙上场，最后只落下一声叹息。有人因此家破人亡，有人受封百世流芳，也有人默默归于尘埃。
阔别数年，唐朝已不是当初模样。那场杀戮早已尘埃落定，可余波不止。每个卷入者都在自身选择中留下伤痕。政变过后，谁受益、谁遭殃，谁掌权，谁被放逐，难有统一答案。
辩证来看，也未必所有参与者都后悔。部分人认为避争是明智，部分人觉得权力值得冒死争夺，但谁又能真正理解这一场兄弟阋墙背后的复杂动机？也许，当事人自己都未曾清楚。有人说是命，有人说是谋，更多时候，都是偶然。
**玄武门之变带来的结果，既有历史的必然，也有个人的无奈。没人可以预测，没人可以逆转。**
有一点反常的是，有些人其实并不完全无辜。比如刘师立在罗艺造反时被重用稳定长安，可两年后却因党羽关系获罪，没人能够全身而退。可如果他没有参与，说不定下场更糟。没人敢拍胸脯保证活下来。
秦琼好像不理江湖纷争，退隐庭院，但也不是完全退出。兵权、封号、荣誉都在，还时常有人上门探访。他表面闲适，心里未必没有忐忑？程咬金年老还能远征，其实也是有压力，谁知道他有没有夜里辗转反侧？毕竟，玄武门后，几乎每个人都必须做出抉择，没法兼顾安稳和忠诚。
审视那些过早死去的人，比如张公瑾、侯君集，其实年纪轻轻就陷入权力斗争，即便他们没遭遇政变，也未必能终老。有人说哀伤，有人暗地里松口气。对比起来，秦琼、程咬金反而自由，选择退出其实也需要勇气。
历史记录总是稀碎，不会处处坦白。参与者被记下一句、两句，后人难以把握全貌。玄武门之变，十多个人的命运从此重写。有人辉煌，有人寂寞，有人消失，谁也不会是主角。
各人的选择，既受权谋驱动，又有私心作祟。有的很勇敢，有的只是被迫，更多的是犹豫反复，不确定明天如何。正如赵国入秦，楚汉争雄，最终没人能独自掌控命运。唐朝的波澜壮阔，由这粒微小的玄武门血色史料拉开序幕。
这场政变改变了历史进程，也让参与者各自背负上不同的标签。谁是真正赢家？谁可算输家？答案随时间流转，早已模糊不清。玄武门之变，只是唐朝长河中的一瞬，却浓缩了人性的光与暗，忠诚与背叛，荣耀与平庸。
对后人来说，裁决已经过去，只有故事还在。
来源：阿侯好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