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酒往地上一顿,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我这辈子,受过最大的屈辱,就在我岳父的六十大寿上。
就因为我提去的两瓶土酒。
他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酒往地上一顿,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可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卑躬屈膝都想巴结的大人物,会指着这两瓶“垃圾”,声音发颤。
那一刻,我知道,我翻盘的时候到了。
01
“程宇,你就提着这玩意儿来的?”
我刚进门,小舅子苏浩就把我拦下了,他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指着我手里的布袋。
布袋里,是我托战友从乡下老家捎来的两瓶自酿高粱酒。
今天是我岳父苏振邦的六十大寿,家里张灯结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亲戚。
我妻子苏婉赶忙过来打圆场,“哥,这是程宇的一片心意,很远的。”
“心意?我看是寒碜吧!”
苏浩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客厅里所有人都听得见。
刷的一下,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充满了审视和嘲弄。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岳父苏振邦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
“拿过来我看看。”
我硬着头皮,把那两瓶用牛皮纸简单包裹的酒瓶递了过去。
苏振邦接都没接,只是瞥了一眼,嘴角撇出一抹毫不掩饰的鄙夷。
“这就是你准备的寿礼?”
“爸,这酒……”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粗暴地打断了。
“行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他冲苏浩使了个眼色,“阿浩,把这东西……放到阳台角落去,别碍着眼。”
“好嘞!”
苏浩像是得了圣旨,一把抢过酒,大摇大摆地走向阳台,路过垃圾桶时,还故意停顿了一下,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满堂宾客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
我的手,在身侧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苏婉拉了拉我的衣角,眼圈红了,低声说:“程宇,对不起……”
我摇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三年来,这样场景,我已经习惯了。
因为我出身农村,是个没背景、没家底的穷小子,岳父苏振邦从没正眼瞧过我。
要不是苏婉当年铁了心要嫁我,我连苏家的大门都进不来。
“行了,都入座吧。”岳母赵慧兰出来招呼着,看我的眼神里,也全是埋怨。
我被安排在了最靠门的一桌,和一群孩子坐在一起。
整个宴席,我味同嚼蜡。
岳父在主桌上谈笑风生,炫耀着小舅子送他的那块价值十几万的名表,引来一片赞叹。
每句赞叹,都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酒过三巡,岳父突然站起来,满面红光地宣布:“各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我曾经的老领导,王书记,明天要来家里探望我!”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王书记,那可是市里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苏振邦能退休前混个副处,全靠这位老领导提携。
所有人都开始吹捧岳父人脉广,面子大。
苏振邦得意地大手一挥:“明天,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阿浩,把你珍藏的好茶好酒都拿出来,千万不能怠慢了贵客!”
“放心吧爸!”苏浩拍着胸脯保证。
我坐在角落,默默地喝着杯里的白开水,心里五味杂陈。
我看着阳台角落那两瓶蒙尘的土酒,心里忽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苏振邦,你今天让我有多难堪,明天,我就让你有多后悔。
只是他不知道,一场能让他肠子都悔青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02
寿宴一结束,亲戚们还没走光,岳母赵慧兰就把我堵在了厨房。
“程宇,我跟你说,你明天没事就别在家里待着了。”
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没好气地数落我。
“你看看你今天送那叫什么东西?明天王书记要来,你在家不是给我们老苏家脸上抹黑吗?”
我沉默地洗着手里的盘子,水流声掩盖了我心里的波涛汹涌。
“听见没有?出去找个班上,或者回你那出租屋待着,总之,别出现在王书记面前。”
赵慧兰的语气,不容置喙,像是在下达一道命令。
“妈,程宇是这个家的一份子,王书记来了,他怎么能不在?”
妻子苏婉冲了进来,替我抱不平。
“一份子?”赵慧兰冷笑一声,把盘子摔得“哐当”响,“他尽到一份子的责任了吗?你看看你哥,送的是十几万的表!他呢?两瓶破酒,说出去都嫌寒碜!”
“那酒……”苏婉还想说什么。
我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
然后,我抬起头,看着岳母,平静地说:“好的,妈,我知道了。”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软柿子。
她不知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苏婉抱着我,轻声安慰:“程宇,你别往心里去,我爸妈就是那样的人,爱面子。”
我拍了拍她的背,“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
三年的冷眼,三年的嘲讽,三年的忍气吞声,像一座大山压在我心头。
我想起当初,苏振邦第一次见我时说的话。
“我们家婉婉,从小没吃过苦。你一个农村出来的,没车没房,拿什么给她幸福?靠你那点死工资吗?”
那些话,字字诛心。
我拼了命地工作,没日没夜地加班,事业上刚有起色,却还是得不到他们的认可。
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那个高攀了他们苏家的穷小子。
黑暗中,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阳台角落的那两瓶酒,仿佛在对我说话。
它们是我最后的底牌,也是我尊严的唯一希望。
这酒,不是普通的酒。
它是我过世的爷爷,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我爷爷的过命战友,一位隐居深山的老中医,每年只酿十斤,用几十种珍贵药材泡制,专供一些退下来的老首长调养身体。
千金难求。
我本来是想告诉岳父这酒的珍贵,但他那副嘴脸,让我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有些人,不让他狠狠地摔一跤,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苏家就鸡飞狗跳起来。
岳父和岳母指挥着小舅子苏浩,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苏振邦更是把他珍藏的各种名酒,什么30年的茅台,特供的五粮液,全都摆在了最显眼的酒柜上,像是在搞展览。
他路过阳台,看到那两瓶土酒,眉头一皱。
“晦气!赶紧把这玩意儿扔了!”
“别啊,爸!”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拦在他面前。
这是我第一次,敢当面反抗他。
03
苏振邦愣住了,他没想到我敢顶撞他。
“你说什么?”他的眼睛眯了起来,透出危险的光芒。
“爸,这酒……不能扔。”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微微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我的紧张。
“哟,长本事了啊,程宇!”小舅子苏浩阴阳怪气地走了过来,“怎么,两瓶破酒还当成宝了?你知不知道今天谁要来?王书记!看到你这东西,还以为我们家是收破烂的呢!”
我的心猛地一沉。
收破烂的?
他们就是这么看我的。
“我说了,扔掉!”苏振邦的语气加重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这辈子在单位当领导当惯了,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
“爸!”苏婉也跑了过来,挡在我身前,“这是程宇特地带回来的,就算您不喜欢,也别扔啊,太伤人了。”
“伤人?我嫌丢人!”苏振邦一甩手,“我告诉你苏婉,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嫁给他,现在你看看,他给我们家带来过一点光彩吗?除了拖后腿,就是丢人现眼!”
这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苏婉瞬间煞白的脸,和她眼里的泪光,我知道,我不能再退了。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苏振邦的目光。
“爸,这酒,今天还真就不能扔。”
我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苏振邦气得手指着我,浑身发抖,“你这是要造反啊!”
“我不是造反。”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想留下我送您的寿礼,仅此而已。”
“好,好,好!”苏振邦怒极反笑,“不扔是吧?行!你就让它在这儿摆着!我倒要看看,等会儿王书记来了,你怎么收场!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苏家的脸,要是被你丢尽了,你就给我滚出去!”
说完,他拂袖而去,客厅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岳母赵慧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着苏浩去准备水果了。
苏婉担忧地看着我:“程宇,你……你这是何必呢?”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轻声说:“婉婉,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
她看着我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一丝她从未见过的锋芒。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上午十点,门铃响了。
苏振邦一个激灵,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开门,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哎呀,老领导!您可算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门口站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虽然头发花白,但腰板挺得笔直,眼神锐利,自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他就是王书记。
王书记一进门,苏振邦、赵慧兰、苏浩,一家三口立马像众星捧月一样围了上去。
“王书记喝茶!”
“王书记吃水果!”
我被他们挤到了人群之外,像个透明人。
苏振邦开始向王书记炫耀他酒柜里的珍藏。
“老领导,您看,这都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这瓶茅台,一般人可见不着……”
王书记只是礼貌性地点点头,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
他似乎对这些市面上的名酒,并不怎么感兴趣。
苏振邦的额头渗出了一丝细汗,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就在这时,王书记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客厅,然后,他的视线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死死地定格在了阳台的那个角落。
那个被苏振...邦视为垃圾,被苏浩差点扔掉的角落。
那里,静静地放着我带来的两瓶土酒。
王书记的表情,瞬间变了。
他脸上的客套和疏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激动。
他推开我岳父,径直朝着阳台走去。
所有人都懵了。
苏振邦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完全不明白,那个角落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王书记如此失态。
04
王书记的脚步很快,甚至带着一丝急切。
苏振邦一家三口,像三只呆头鹅,跟在他身后,满脸都是问号。
我也跟了过去,心脏“砰砰”地跳,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我知道,决定我命运的时刻,到了。
王书记走到阳台角落,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瓶酒。
他的动作,不像是在拿一瓶酒,倒像是在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他用手指轻轻拂去瓶身上的灰尘,凑到眼前,仔細端详着那张简陋的牛皮纸标签。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侧脸上,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苏振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试探性地开口:“老……老领导,这是……”
王书记没有理他。
他拧开瓶盖,一股醇厚绵长的酒香,夹杂着淡淡的药草味,瞬间弥漫开来。
这股味道,不霸道,不刺鼻,却仿佛有生命一般,钻进每个人的鼻孔,让人闻之欲醉,精神为之一振。
王书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痴如醉的表情。
“是这个味儿……错不了,就是这个味儿!”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感慨。
然后,他猛地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扫过苏振邦、赵慧兰和苏浩,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不,准确地说,是落在了苏振邦的身上。
“振邦!”
王书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严厉的质问。
“这……这酒,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苏振邦被问得一愣,张口结舌。
“我……这个……”
他哪知道这酒是哪来的?
在他眼里,这就是我这个穷女婿拿来凑数的垃圾货。
他总不能说,这是我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婿送的,我嫌丢人正准备扔了吧?
那不是当着老领导的面,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额头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小舅子苏浩眼珠子一转,抢着说:“王叔叔,这酒……这酒是我爸一个朋友送的,很稀有的!我爸特地给您留着的!”
他想把这份天大的功劳揽到自己家头上。
真是个蠢货。
我心里冷笑一声。
王书记眉头一皱,眼神里的审视意味更浓了。
“你爸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他追问道。
“这……这个嘛……”苏浩被问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
苏振邦的脸,已经从刚才的红润,变成了猪肝色。
他狠狠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简直是社死现场!
王书记是什么人?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
他一看这父子俩的神情,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振邦,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三……三十多年了,老领导。”苏振邦的声音都在发颤。
“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最讨厌的,就是弄虚作假!”
王书记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重锤,狠狠敲在苏振邦的心上。
苏振邦的腰,瞬间弯了下去,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知道,自己这次,把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而且,是狠狠地踢了一脚。
就在这尴尬到极点的气氛中,我往前走了一步。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
我迎着王书记探寻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开口了。
“王书记,这酒,是我带来的。”
石破天惊。
一句话,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05
“你?”
王书记的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苏振邦的脸“刷”地一下全白了,他想开口呵斥我,但看着王书记的脸色,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赵慧兰和苏浩,则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张大了嘴巴,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是的,王书记。”我顶着巨大的压力,点了点头,“这是我送给岳父的六十岁寿礼。”
我特意加重了“寿礼”两个字。
苏振邦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这句话,就像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王书记没有立刻相信我的话。
他转头看向苏振邦,眼神变得极其失望和冰冷。
“振邦,他说的是真的?”
苏振邦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默认,就是最响亮的回答。
王书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那眼神,仿佛在说:苏振邦啊苏振邦,你真是糊涂啊!
他不再理会我的岳父,而是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叫程宇。”
“程宇……”王书记点点头,他指着手里的酒瓶,郑重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这酒,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问题,是关键中的关键。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我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王书记,这酒是我一位长辈亲手酿的。”
“哪位长辈?”
“他是我爷爷的战友,姓钱,我们都叫他钱爷爷。他以前是军区的特护医师,后来退休了,就隐居在老家的深山里,钻研中医和药膳。这酒,就是他用几十种草药,循古法酿造的,每年产量极少。”
我说的半真半假。
钱爷爷确有其人,也确实是我爷爷的战友,但这酒的来历,比我说的还要惊人。
我故意隐去了一些最关键的信息。
王书记听完,眼神一亮,激动地一拍大腿!
“姓钱!隐居深山!这就对上了!这就全对上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热切,“小程啊,你说的这位钱爷爷,是不是身材清瘦,左手手腕上,有一道陈年旧疤?”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但我面上不动声色,点了点头:“是的,王书记,您……认识钱爷爷?”
“何止是认识!”
王书记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感慨和敬意,“他何止是我的故人,他更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轰!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苏家客厅里炸响。
苏振邦、赵慧兰、苏浩,三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瞬间石化在了原地。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骇、恐惧,和无尽的悔恨。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把一件怎样惊天动地的宝贝,当成了垃圾。
而我,这个他们一直看不起的穷女婿,又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苏振邦一家人为何会如此恐惧?我口中的“钱爷爷”和王书记之间,到底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往?
那瓶被他们弃如敝履的土酒,背后还隐藏着什么足以让苏家彻底颠覆的惊天秘密?
面对岳父一家人即将到来的忏悔和讨好,我又会如何进行我的“打脸”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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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峡谷里放鹰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