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故事:那年老公第一次碰我是在麦场,我们成了真正青梅竹马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5 16:09 1

摘要:我叫陈春燕,今年三十二,在县城的中学当英语老师。每次路过城郊的麦田,闻到麦秸秆的香味,我总会想起十七岁的夏天,想起那个在麦场里脸红心跳的傍晚,还有后来成为我丈夫的男人——李伟。

我叫陈春燕,今年三十二,在县城的中学当英语老师。每次路过城郊的麦田,闻到麦秸秆的香味,我总会想起十七岁的夏天,想起那个在麦场里脸红心跳的傍晚,还有后来成为我丈夫的男人——李伟。

2008年夏天,我和李伟都上高三,在镇上的中学念书。我们俩家是前后院,从小一起长大,穿开裆裤时就认识。村里人都说我们是青梅竹马,可我心里清楚,那时候我跟他就是“冤家”。他总爱揪我辫子,抢我的作业本抄,放学路上还故意推我掉进泥坑里。

高三开学那天,班主任重新排座位,把我和李伟调到了一桌。我当时脸都绿了,趴在桌子上装死。“陈春燕,起来!”他用胳膊肘怼我,“老师让你领新书。”

“要去你去。”我头也不抬。

“哟,还闹脾气呢?”他笑出声,“小时候掉进泥坑都没这么大脾气。”

“李伟!”我猛地抬起头,瞪着他,“你再提泥坑试试!”

周围的同学都笑了,我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却没事人似的,站起来就去领书,回来时把我的那摞往桌上一放:“喏,你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他的睫毛很长,侧脸的轮廓比以前清晰了很多。我突然发现,这个从小欺负我的男生,好像长开了。

高三的日子过得像上了发条,每天除了做题就是考试。李伟以前是出了名的捣蛋鬼,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上课不睡觉了,晚自习也不出去上网了,居然开始跟着我背单词。“春燕,这个单词咋读?”他戳戳我的胳膊,指着英语书上的“ambition”。

“自己查字典。”我故意不告诉他。

“查不到才问你。”他把字典往我面前一推,“你看,没有。”我凑过去一看,他根本没翻到那一页,气得我伸手就拧他胳膊。“哎!疼!”他龇牙咧嘴地躲,“我错了还不行吗?”

旁边的同学笑着起哄:“哟,李伟怕老婆啦!”

我脸一红,赶紧缩回手。他却没生气,嘿嘿笑着说:“她是我同桌,我让着她。”

从那以后,李伟总找各种理由跟我说话。他会把早餐里的鸡蛋偷偷塞给我,会在我打瞌睡时用笔戳我,会在我数学题做不出来时假装不耐烦地给我讲题。“陈春燕,你这脑子咋长的?这么简单都不会。”他敲着我的练习册,“看好了,辅助线要这么画。”

我低着头听他讲,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以前咋没发现,他讲题的时候还挺正经。

秋收的时候学校放了三天假,帮家里收麦子。我们村的麦场在村西头,一大片空地,家家户户都把割好的麦子拉到这里脱粒。我家就我和我妈,我爸在外地打工,看着堆成小山的麦子,我妈急得直叹气。

“婶子,我来帮你们!”李伟突然推着三轮车出现在麦场,他爸跟在后面,手里拿着镰刀。

“哎呀,大伟啊,这咋好意思。”我妈赶紧招呼他们。

“没事婶子,邻里邻居的。”李伟爸笑着说,“让这俩孩子多干点,锻炼锻炼。”

李伟把袖子一撸就开始干活,他力气大,抱起麦捆来毫不费劲。我负责把散落的麦穗捡到一起,看着他在麦场里跑来跑去,额头上全是汗,T恤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我突然想起早上同学的起哄,脸一下子热了。

“陈春燕,发啥呆?快捡啊!”他冲我喊,脸上沾着麦糠,像只小花猫。

“知道了!”我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捡麦穗。

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大人们都去旁边的树荫下休息,让我们俩在麦场看麦子,别让麻雀偷吃。麦场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麦秸秆的沙沙声。我坐在麦垛上,看着远处的田野,李伟躺在另一堆麦垛上,不知道睡着了没。

“陈春燕,”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你想考哪个大学?”

“还没想好,能考上就行。”我实话实说,我的成绩中等,能上个二本就不错了。

“我想考省城的大学。”他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麦糠,“听说那边挺好的。”

“哦。”我心里有点失落,他成绩比我好,肯定能考上好大学,我们以后是不是就见不到了?

“你也考省城的呗。”他看着我,眼睛亮亮的,“咱们还能当同学。”

“我哪考得上。”我低下头,声音有点小。

“咋考不上?”他走到我面前,“我帮你补习!以后晚自习别打瞌睡了,有不会的就问我。”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他离我很近,我能看清他脸上的小痣,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和麦香混合的味道。我的心跳突然变快,像揣了只兔子,赶紧低下头:“再说吧。”

他没说话,就站在我面前。风吹过麦场,把他的头发吹得乱乱的。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头发。“你头发上有麦糠。”他的声音有点抖。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猛地抬起头。他的脸离我更近了,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我紧张得说不出话,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他慢慢低下头,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我脸上,热乎乎的。

就在他的嘴唇快要碰到我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我妈的声音:“春燕!大伟!该回家吃饭了!”

我们俩像触电似的赶紧分开,李伟往后退了好几步,脸涨得通红,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我也低着头,心怦怦直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婶子喊我们了,快走吧。”他率先打破沉默,声音还有点抖。

“嗯。”我赶紧站起来,不敢看他。

回家的路上谁都没说话,气氛尴尬得要命。快到家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陈春燕,刚才……”

“刚才啥都没发生!”我赶紧打断他,脸烫得能煎鸡蛋,“我啥都不记得了!”说完我就跑回家,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脏还在狂跳。

那天下午我没再去麦场,找借口说头疼。我妈以为我累着了,让我在家休息。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上午的画面,李伟的脸,他的呼吸,他碰我头发时的触感,挥之不去。我这是怎么了?他可是李伟啊,从小欺负我的李伟。

晚上去学校上晚自习,我故意绕了远路,想避开他。可到了教室,发现他已经坐在座位上了,面前摆着我的练习册,上面用红笔标了好多符号。“这几道题是你常错的,我给你标出来了。”他头也不抬地说,声音有点不自然。

“哦,谢谢。”我坐下,不敢看他。

那一整晚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怪怪的。下课铃响的时候,他突然说:“明天早上我喊你一起上学。”

“不用了,我自己……”

“就这么定了!”他收拾好书包就走,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他果然在我家门口等着,手里拿着两个肉包子。“给你,热乎的。”他把包子塞给我,眼睛看着别处。

“我吃过了。”

“再吃点。”他坚持让我拿着,“昨天在麦场肯定没吃饱。”

提到麦场,我们俩都不说话了,默默地往学校走。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他突然停下脚步:“陈春燕,我想好了,我要跟你考同一所大学。”

“啊?可是你的成绩……”

“我可以少考几分。”他说得一本正经。

“李伟你疯了!”我急了,“好好的大学不考,少考几分干啥!”

“我不想跟你分开。”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从麦场那天起,我就不想跟你分开了。”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低下头不敢看他。他轻轻拉了拉我的手,我没躲。他的手很大,暖暖的,有点粗糙,握着很舒服。“陈春燕,做我女朋友吧。”他的声音有点抖,“等咱们考上大学,就告诉家里人。”

我点点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心里乱七八糟的,有开心,有紧张,还有点害怕。

“你点头了?是同意了?”他激动地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

我又点点头,他突然把我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我。“太好了!”他的声音闷闷的,“我喜欢你好久了,陈春燕,真的好久了。”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里慢慢平静下来。原来,不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

从那天起,我们成了彼此的秘密。在学校里,我们装作跟以前一样,他照样会怼我,我照样会拧他胳膊,可没人的时候,他会偷偷牵我的手,会把最好吃的零食留给我,会在我考试没考好时安慰我。

“没事,下次努力。”他帮我擦眼泪,“有我呢,我帮你补习。”

他说到做到,每天晚自习都给我讲题,把他的笔记借给我看,甚至把他爸给他买的复习资料都让给我。“你不用吗?”我问他。

“我聪明,不用看也会。”他吹牛,其实我知道,他晚上回家会学到更晚。

模拟考试的时候,我的成绩进步很大,尤其是数学,以前总不及格,现在能考八十多分了。班主任在班会上表扬我,说我有潜力。我看着李伟,他冲我挤眼睛,嘴角偷偷上扬。

高考前最后一次家长会,我妈和他妈坐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春燕这孩子,多亏了大伟帮她,要不成绩哪能进步这么快。”我妈笑着说。

“哎呀,俩孩子从小就亲,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李伟妈说,“我家大伟说了,要跟春燕考同一所大学呢。”

我和李伟坐在教室后排,听见这话都红了脸,偷偷看了对方一眼,赶紧低下头。

高考那天,李伟在考场门口等我,递给我一支笔:“加油,我在外面等你。”

“你也加油。”我接过笔,心里很踏实。

考完最后一门,走出考场看到李伟,我突然觉得卸下了千斤重担。他冲我跑过来,手里拿着两瓶冰汽水:“解放了!”

“解放了!”我笑着说,眼泪却掉了下来。

成绩出来那天,我们俩都考上了省城的大学,虽然不是同一所,但离得很近,坐公交车只要半小时。我妈乐得合不拢嘴,说早就知道我们俩有出息。李伟妈更是直接,拉着我妈的手说:“等孩子们毕业,咱们就把婚事办了。”

我和李伟在旁边听着,脸都红了,却谁都没反驳。

大学四年过得很快,我们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一起上课,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在周末逛公园。他会省下生活费给我买新裙子,会在我生病时跑遍大半个城市给我买想吃的粥,会在我想家时默默陪着我。

我们的感情很稳定,没吵过几次架。偶尔闹别扭,他总会先低头认错,不管是不是他的错。“好了好了,我错了。”他拉着我的手晃来晃去,“别生气了,我请你吃麻辣烫。”每次我都会被他逗笑,气就消了。

大三那年暑假回家,村里有人给我介绍对象,我妈直接回绝了:“我家春燕有对象了,就是李伟,俩孩子从小好到大的。”我听我妈跟邻居说这话时,心里甜滋滋的。

毕业前夕,李伟带我回他家吃饭,他爸拿出珍藏的好酒,郑重其事地说:“春燕啊,你和大伟的事,我们都知道,也都同意。等你们工作稳定了,就把婚结了吧。”

“爸!”李伟脸都红了。

“叔叔阿姨,我听你们的。”我低着头说,心里却乐开了花。

离开家那天,李伟送我去车站,在候车室里,他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陈春燕,嫁给我吧。”周围的人都看过来,我又羞又喜,眼泪掉了下来。

“你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拉他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他仰着头看我,眼睛亮亮的。

“我答应!我答应!”我赶紧点头,周围响起一片掌声。

2016年国庆节,我们在村里办了婚礼。来的全是熟人,看着我们长大的叔叔阿姨,一起上学的同学,还有村里的长辈。司仪让我们说说恋爱经过,李伟挠着头说:“其实我们俩从小就好,真正好上,是在麦场里……”

“李伟!”我赶紧打断他,脸都红了。

台下的人都笑了,我妈和他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我就说嘛,俩孩子早有情愫了。”我妈跟旁边的人说。

婚后我们留在了省城,我在中学当老师,李伟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程师。我们买了套不大的房子,布置得温馨又舒服。每天下班回家,他会帮我做饭,我会帮他洗衣服,周末一起回父母家,日子过得平淡却幸福。

去年夏天,我们带着孩子回老家,特意去了村西头的麦场。麦场还是老样子,只是比以前小了些。孩子们在麦场里跑来跑去,笑着闹着。李伟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还记得吗?就是在这里,我第一次碰你。”

“记得。”我笑着说,“那时候你脸都红了,比猴子屁股还红。”

“哪有!”他不乐意了,“明明是你,紧张得手都在抖。”

“我才没有!”

我们俩像以前一样拌嘴,孩子们跑过来拉着我们的手,问我们在笑什么。“在笑爸爸妈妈年轻时候的事。”李伟抱起儿子,指着麦场说,“爸爸就是在这里,喜欢上妈妈的。”

风吹过麦场,带着熟悉的麦香味,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我看着李伟和孩子们的笑脸,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从十七岁那个麦场里的傍晚,到现在为人父母,我们一起走过了十五年。这十五年里,有过青涩,有过甜蜜,有过争吵,有过感动,但更多的是彼此的陪伴和扶持。

村里人还是会说我们是青梅竹马,说我们有缘分,从小就注定要在一起。每次听到这话,我都会偷偷看李伟,他也会看我,然后我们相视一笑。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份感情不是天生注定的,是我们用十五年的时间,一点点经营,一点点珍惜,才走到今天的。

就像麦场里的麦子,春天播种,夏天生长,秋天收获,需要阳光,需要雨露,需要风吹日晒,才能结出饱满的果实。我们的爱情也是这样,经历了时间的考验,才变得这么醇厚,这么香甜。

现在每次回老家,我们都会去麦场走走,看看麦子,想想过去的事。李伟总会牵着我的手,就像当年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一样。“陈春燕,”他会突然说,“遇见你,真好。”

“我也是。”我靠在他肩上,闻着麦香,心里暖暖的。

有些感情,就是这样,从一个不经意的触碰开始,在岁月里慢慢发酵,最终变成生命里最珍贵的东西。就像那年麦场里的风,吹过青涩的岁月,吹来了一辈子的幸福。

来源:福杯满溢好物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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