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定州,在河北这片地界上,你别说,还真挺容易被人忽略。现在网上谁都在说保定和正定谁更厉害,谁才是“河北之首”。争得热火朝天,饭桌上都能吵起来。但如果让那些老祖宗听见,可能乐得直摇头。毕竟,论资排辈的时候,定州可才是这局里的“元老”。
定州,在河北这片地界上,你别说,还真挺容易被人忽略。现在网上谁都在说保定和正定谁更厉害,谁才是“河北之首”。争得热火朝天,饭桌上都能吵起来。但如果让那些老祖宗听见,可能乐得直摇头。毕竟,论资排辈的时候,定州可才是这局里的“元老”。
不过,你要再往下溯,定州现在的样子,谁能想到它曾经那么风光?就像一大家族的老祖母,年轻时是家里头的大拿,现在却默默在角落喝着茶,不插手家族纷争。
再往前数,定州的日子真是千回百转。四千多年前的尧帝听说就来这儿搞了个唐城当都城,谁知道他当时是真喜欢这里的风水,还是觉得这儿好种粮食,现在只给后人留了个传说。也许那时候定州的天空下,有老人壁炉旁的故事,有孩子在村头打闹。只是这段故事,时间早就悄悄偷走了。
说起真的定州城,那是在春秋时候才有点影子。那会儿,齐国有个叫管仲的官,人称智者,一抖手建了座城,不叫定州,还没名分。后来,这块地方命运又跟着大浪翻涌。有一阵子,天下的权力小国——中山国来了,把首都搬到定州,改名叫顾城。这时别说保定正定,就连咱们现在街头那些热闹的地方,怕还都是片荒草地。人生起步早确实不一样。
定州还真是赶上点事,一不留神,后燕那阵子又当了都城。你别管国家大不大,但都城就是都城。保定、正定只能在一边看着,没赶上这“头牌”的风光。可惜,后来山河换了颜,定州也几度沉浮。
我有时候就在想,那些定州的老地砖,每走过一脚,底下是不是藏着各种曾经的故事。你能说清楚,是哪个年代的脚步最沉?还是哪个小国的都城夜最亮?也许那些更替里的落寞和热闹,都早埋在风里了。
定州的名字,是到北魏才真正地“定型”。才有了“定州”这号行政区。那会儿定州不只是一个城,带着一大圈乡邻。到唐朝时候,尤其唐武德六年,定州迎来鼎盛,说是“管辖”,其实就是周围一群城镇都听它号令。三十来个地方,都得看它眼色。日子过得,不说一呼百应,但好歹也是地方大哥。
有意思的是,这会儿正定渐渐冒了头。治所东搬西迁,最后落在滹沱河北岸。那阵正定和定州有点像俩兄弟,一个管家,一个偶尔逞能。谁料再过几年,唐末社会动荡,河朔三镇风头正劲,正定也逐渐翻成新秀。大军扎根、地界转手,定州开始边上看着,心里大概又有点不是个滋味。
后来正定位置更稳了,又是真定路,真定府,正定府,说到省会,清初的直隶巡抚还真搬到正定,算是出了一回大气。你要是老正定的居民,估计那几年心里特自豪吧,说起来都带三分骄傲。
说到保定,早年间还真没什么大名。南北朝时候才有个清苑县,跟着定州混,这地儿倒是挺适合养马。不温不火,像家里人没太关注的小弟。直到宋辽一场折腾,保定因为战争受苦,变成废墟。元代才缓过来,修了城,改名保定路,明朝升格成保定府。这一通进阶,好比小伙儿奋斗成家,终于有了地盘。
清康熙八年,直隶巡抚又从正定搬到保定,这一回,保定登台当省会。铁打的定州、流水的省会,命运这把刀,总是反复拧着每个人的日子。
闲话一句,现在的省会是石家庄,关于这事,有人说是“回归”,也有人说是历史的新篇。按理说,从定州、正定到保定再到石家庄,这中间无数次分合,像极了我们身边的亲戚家事。前一阵还谁都不上桌,一转眼就成了人上人。
到了解放以后,河北这块的行政区划怎么说?起初四区齐头并进。保定专区、定县专区、石家庄专区、沧县专区,各管各的十三四个县,互不搭界。那时候,定县(后来就是定州这人儿)还有自己的专区,管着一票周边小县。日子挺滋润。
可是1954年那一次区划调整,对定州来说,真是一笔烂账。定县专区撤销了,属下的县城全都按“六六分组”,各自归了保定、沧县和石家庄,定州就这样一步步从舞台中央退到幕后的边角。你说是不是有点心酸?原本的“大哥”,转眼变成了小角色,给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现在回头看,保定跟石家庄之间,确实空着一块。如果定州能再拉起来当个地级市,补一补河北这盘棋,也许能让老百姓觉得有面。其实,好些年前,有政策打算把定州和附近几个县拉在一起拼地级市。结果呢?消息出来一阵,像饭桌上传话,最后不了了之。
咱们说这么多,你是不是觉得,历史里人的命运,其实也没那么遥远。定州这个角色,时而发光做主,时而退场做配。跟我们每个人都像,曾经被亲戚朋友夸过一回,后来默默在生活里过自个的小日子。有些光辉挺长,有些辉煌一闪而过。
事到如今,谁也不知道定州还能不能翻身,成为新一届的“省会”或“大市”。你们说,风水轮流转,未来还会不会又轮到这座小城站在河北的舞台中央?还是说,命运就这样了,历史的主角该谁演,还得看接下来谁家孩子考得好?
我琢磨着,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河北这片土地,故事才刚开始,咱们瞧着吧——说不定哪天,定州街头又响起一阵新的热闹。
来源:林中迎朝露的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