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岁阿姨倾诉:退休后做了三个决定,儿子生气,儿媳说不给我养老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9 08:01 1

摘要:"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儿子周小勇站在客厅中央,两手叉腰,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妈,您这是要干啥呢?"

《秋日的抉择》

"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儿子周小勇站在客厅中央,两手叉腰,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妈,您这是要干啥呢?"

我抬起头,望着窗外那片泛黄的银杏叶,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个秋天,我周淑兰刚满五十六岁,小学教师的工作也干了三十多年,终于退休了。

丈夫老周早在十年前就因病离开了人世,走得急,连个像样的告别都没来得及。

那时候,医院的走廊冷得刺骨,我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手里攥着刚签完字的病危通知书,浑身发抖。

第二天早晨,他就这么走了,留下我和当时正上高二的小勇。

那段日子,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白天在学校教书,晚上回家照顾孩子,眼泪都是咸的,却不敢在儿子面前掉一滴。

这些年来,我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省吃俭用,总算盼到他大学毕业,在城里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还娶了媳妇刘小雅。

婚礼那天,我坐在喜堂的角落里,看着儿子一身新郎装,高高大大的,笑得那么灿烂,心里头又酸又甜,仿佛看到了老周的影子。

退休那天,学校给我举办了一个简单的欢送会。

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斜斜地洒在讲台上,照得地板上全是细碎的光影。

我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坐着的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那些年轻的同事,还有一些特地赶来的学生,心里头五味杂陈。

三十多年的教书生涯,教过的学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年复一年地看着一批批孩子从懵懂长大,如今要和这一切告别了。

"周老师,祝您退休快乐!"教导主任递给我一束鲜花,是我最喜欢的康乃馨,粉色的,衬着绿叶,格外好看。

"快乐?"我接过花,心里暗自嘀咕,"退休了能有啥快乐的?"

回到家,推开那扇有些掉漆的木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

老房子还是那个老房子,砖红色的墙面上有些斑驳,窗户的木框已经开始发黄,只是突然间好像变得更空旷了。

我在旧沙发上坐下,沙发套已经洗得发白,还有几处是我用针线缝补过的。

目光落在茶几上摆着的全家福。

照片里的儿子还是高中毕业的样子,青涩的脸上带着腼腆的笑,穿着那件我攒了半年工资给他买的新衬衫。

如今的小勇,已经是一个城里人了,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说话做事都有了城里人的派头。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邻居家的狗偶尔叫几声,远处的马路上,有晚归的汽车引擎声。

我起身拉开窗帘,看着漆黑的夜空中那一弯新月,还有稀稀疏疏的星光。

想着这一辈子,为家为子女,忙忙碌碌几十年,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总说等儿子成家了,等退休了,就好好享享清福。

如今这一天真的到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过。

思来想去,我做了三个决定:一是把我的退休金拿出一部分来资助几个村里的贫困学生;二是去老年大学学绘画,从前没时间学,现在总该给自己这个机会了;三是不再过多干涉儿子的生活,不再总叫他们回来吃饭,也不强求他们搬回来住。

可这三个决定,却惹恼了儿子。

"妈,您这是嫌钱多啊?那退休金本来就不高,还要拿出来资助别人?您想过自己的养老问题吗?"小勇的声音里透着不满,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我看着儿子气鼓鼓的样子,心里有些难过:"小勇啊,妈这辈子没啥爱好,就喜欢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成人。"

"您还记得吗,你上初中那会儿,有个叫李强的同学,家里困难,眼看着就要辍学了,是我偷偷塞给他妈妈两百块钱,帮他交了学费。"

"后来那孩子考上了重点高中,毕业典礼那天,他妈妈抱着我哭,说要不是我帮忙,她儿子可能早就出去打工了。"

"现在我退休了,总得找点事做,资助几个贫困学生,看着他们好好念书,这对我来说是种快乐。"

"快乐?"小勇冷笑一声,声音提高了八度,"妈,您这是把钱往外扔啊!"

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像只被惹怒的狮子:"您辛辛苦苦教了一辈子书,攒下的那点退休金,就这么给陌生人?学生们有没有出息跟您有啥关系?您这不是瞎操心吗?"

一旁的儿媳妇刘小雅抿着嘴,没说话,但那眼神里分明写着不以为然。

她站在冰箱旁,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冰箱门,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我有些生气了:"小勇,妈这辈子没求过你啥,这点小事你都不能理解妈妈?"

"我当年供你上学,也没少吃苦头,一分钱掰两半花,就盼着你能有出息。"

"现在你有出息了,当上了科长,买了房子车子,可妈妈老了,想做点自己想做的事,你咋就这么不依不饶呢?"

"我不是不理解,我是不明白您为啥非要这么做!"小勇的语气更加激动了,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您要去老年大学学画画,还说不让我们回来吃饭,您这是要跟我们划清界限吗?"

"我没有要划清界限,我只是想——"

"婆婆,"刘小雅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冰冰的,就像冬天里的北风,"您自己做的决定,自己承担后果吧。"

她故意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冷漠:"以后老了,别指望我们给您养老。"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我一时语塞,只觉得心里一阵钝痛,就像当年失去老周那会儿一样,喘不过气来。

儿子和儿媳走后,我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老榆树下。

这棵树是老周活着的时候种下的,如今已经有两人合抱那么粗了,枝繁叶茂,给院子投下一大片阴凉。

秋风吹过,几片黄叶飘落在我的膝头。

我拾起一片,仔细端详着那密密麻麻的叶脉,心想,人生啊,又何尝不是如此,纵横交错,最终却都要归于尘土。

这时,隔壁的王大娘端着一盘刚出锅的蒸饺子过来了:"淑兰啊,尝尝我刚包的饺子,韭菜鸡蛋馅的,最适合下酒了!"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大娘,我不饿,您自己吃吧。"

"咋了这是?脸色这么难看?"王大娘放下盘子,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小板凳上,"是不是小勇他们又惹你生气了?"

我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王大娘听完,呵呵一笑:"淑兰啊,你也别太难过,儿女都是这样,等他们自己当了父母,就明白了。"

她拍拍我的手背:"你啊,退休了,就该给自己找点乐子。资助学生是好事,老年大学也好,都支持你!"

王大娘的话让我心里好受了些,可晚上躺在床上,我还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窗外,蝉鸣声此起彼伏,像是在演奏一首永不停歇的小夜曲。

我想起了老周,想起了我们年轻时的模样。

那时候,他还是厂里的技术工人,整天满手机油,我是刚分配到小学的新老师,每天都要批改一大堆作业。

晚上回到家,他会帮我烧热水泡脚,说老师站一天了,脚肯定累。

他走后,再没人关心我的脚是不是酸痛了。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在小镇的街道上漫步。

街边的法国梧桐开始泛黄,地面上铺满了落叶,踩上去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一首秋天的小曲。

老街上的铺子大都还没开门,只有豆浆店冒着热气,几个早起的老人正坐在店门口,一边喝豆浆一边聊天。

"周老师!"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一看,是王小军,我教过的学生,一张圆圆的脸,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如今在镇医院当了医生。

"小军啊,好久不见了。"我笑着打招呼。

王小军快步走到我面前,穿着整洁的白大褂,胸前别着工作证:"听说您退休了?恭喜啊!"

我苦笑了一下:"有啥好恭喜的,退休了反而更难。"

我们找了家早点铺,点了两碗热腾腾的豆腐脑。

我把儿子和儿媳的反应告诉了他,说着说着,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

王小军听完,摇了摇头,递给我一张纸巾:"周老师,您别难过。我觉得您做得对。"

他搅动着碗里的豆腐脑,若有所思:"人活一辈子,不能只为别人活着,也要为自己活一回。"

"我妈也是,守了一辈子的寡,把我们兄弟三个拉扯大,现在我们都成家立业了,她终于开始学跳广场舞,学电脑,比以前开心多了。"

"对了,我们镇上最近在组织老年志愿者活动,教小孩子们画画、讲故事什么的,您要不要来参加?反正您闲着也是闲着。"

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老年大学的绘画班每周上三天课,就在镇上那栋旧办公楼里。

第一天去报名的时候,我还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年纪大了,手抖,学不会。

报名处的小姑娘热情地接待了我:"周老师,您来了!我是您以前的学生李小芳,还记得我吗?"

我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印象,是那个特别爱提问的小女孩。

"记得记得,你现在在这里工作啊?"我高兴地问。

"是啊,大学毕业后就回来了,在社区中心上班。"李小芳笑着递给我一份表格,"您填一下这个,绘画班周一三五上午九点开始,不收费的。"

班上有二十多个学员,大多是六七十岁的老人,穿着整洁的布鞋布衫,精神矍铄,我反倒成了年轻的那一个。

教室里摆着几张长条桌,墙上挂着一些简单的绘画工具和范画。

阳光从大窗户斜斜地射进来,照在木地板上,映出一片金色的光晕。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美术老师,张桂林。"一位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的老人站在讲台上,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神态从容。

"画画这东西,讲究的是心境。心静了,画才能活。大家别急,慢慢来。咱们今天先从最简单的线条开始。"

我坐在教室的角落里,认真地听着,手里握着刚发的铅笔,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这位张老师,说话慢条斯理,但很有亲和力,像是在讲一个故事,而不是在教授技巧。

课后,我鼓起勇气上前询问了一些问题。

"周老师,您是教书的,最懂得如何学习了。"张老师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绽放的菊花。

"其实画画也没啥特别的,就是观察生活,表达心情。您看这片树叶,它的脉络,它的色彩,都是大自然最美的画作。"

他指着窗外的梧桐树,阳光透过叶片,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慢慢地,我发现这位张老师竟是和我同龄人,也是退休教师,不过他教的是初中语文。

更让我惊讶的是,他育有三个子女,却选择独立生活,靠教书法和修理家电补贴家用。

有一次下课后,我们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秋风吹过,卷起一片片落叶。

"老张,你就不怕老了没人照顾?"我忍不住问他,看着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想必是常年修理家电留下的痕迹。

张老师呵呵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怕啥?儿女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能成为他们的负担。"

他停下脚步,指着路边的一棵老槐树:"你看这棵树,它不也是独自站立了几十年?风吹雨打,依然挺立。"

"再说了,人这辈子,活得有滋有味才重要。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帮助别人,还能创造价值,这不比整天窝在家里等儿女回来看一眼强?"

他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晚上回到家,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头的白发,眼角的皱纹,还有那双因为常年教书而变得粗糙的手。

这就是我,周淑兰,一个普通的小学退休教师,一个寡妇,一个母亲。

但除此之外,我还能是什么呢?

我翻出了一本积灰的相册,里面有我和老周的结婚照,有小勇小时候的照片,还有我刚参加工作时的集体照。

那时的我,眼睛亮亮的,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如今,那种期待去哪儿了?

一个月后,我资助的贫困学生李小花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省重点高中。

她特地来我家感谢我,穿着一件有些旧但干净的白衬衫,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显得很精神。

"周奶奶,要不是您的帮助,我可能就辍学了。"小花站在我家门口,怯生生地说,手里捧着一束野花,是路边常见的蒲公英和小雏菊,"这是我在路边摘的,送给您。"

看着这个瘦小的女孩,我心里一阵温暖。

当初在学校里,她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只是家境太差,父亲常年在外打工,母亲有病在身,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

我退休后去她家看望过一次,看到她家破旧的土坯房,漏雨的屋顶,简陋的家具,心里很是不忍。

厨房里只有一口破锅,灶台上放着几个土豆和白菜,墙角堆着一小堆干柴。

"小花啊,你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别辜负了自己的聪明才智。"我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把准备好的三百块钱塞进她手里。

"周奶奶,我一定会努力的!"小花的眼睛亮亮的,充满了希望,像是黑夜里的星星。

这件事很快在小镇上传开了,许多人都夸我有爱心。

街上的卖菜大婶看到我,竖起大拇指:"周老师,您这样做,真好!"

小卖部的老板娘还特意送了我一袋新鲜的大米:"这是我家自己种的,您尝尝。"

我却不这么认为,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认为对的事情,并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回报。

周末的时候,我在社区中心参加志愿者活动,教几个孩子画画。

阳光从窗户斜斜地射进来,照在孩子们稚嫩的脸上,照在他们手中的画纸上。

他们年纪小,画得歪歪扭扭的,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周老师,您看我画的小狗好不好看?"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举着她的画给我看。

"好看,真好看!"我笑着夸奖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周老师,您真有耐心。"社区的李主任夸我,她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说话做事麻利爽快。

我笑了笑:"习惯了,教了一辈子书,跟孩子们在一起,我反而觉得年轻。"

正说着,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我儿子小勇。

他站在那里,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又迅速分开。

他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了。

那天晚上,小勇来我家吃饭。

他坐在餐桌前,看着我端上来的红烧排骨,清炒青菜,还有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神情有些恍惚。

"妈,我今天看到您在社区中心教孩子们画画。"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您看起来挺开心的。"

我切着菜,没抬头:"嗯,挺好的。那些孩子们都很可爱,像一张张白纸,你画啥,他们就学啥,特别单纯。"

"妈,我……"小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我看了您的日记。"

?"

"我不是故意的,我来拿您叫我带走的那件毛衣,不小心看到了。"小勇的声音里带着歉意,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妈,我不知道您是这么想的。您在日记里写:'人生最大的孤独,不是无人陪伴,而是失去了生活的意义。'我以前从没想过您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放下菜刀,叹了口气,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小勇啊,妈活了大半辈子,有些道理,是你现在还体会不到的。"

我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夕阳,金色的光芒洒在屋顶上,美得让人心醉:"人活着,不能光是为了活着,要有点追求,有点盼头。"

"妈,对不起。"小勇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夕阳的余晖,"我不该那样对您说话。"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像是忍着泪:"您辛苦了一辈子,为我付出了那么多,现在想过自己的生活,我应该支持您的。"

我看着儿子眼里的愧疚,心里又酸又甜:"傻孩子,妈不是不要你们,只是想找到自己的价值。"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肩膀已经比我高出一大截了:"人老了,不能总是活在过去,也不能总是依赖儿女。妈想要的,是有尊严地、有意义地活着,明白吗?"

小勇点点头,眼圈有些发红,像极了小时候犯了错后认错的模样。

晚上,我和小勇坐在院子里乘凉,头顶的星空璀璨,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偶尔有汽车驶过的声音。

"妈,您这些年一个人,挺不容易的。"小勇突然说,递给我一杯热茶。

我笑了笑:"啥不容易的,日子总归是要过的。"

"小时候,我不懂事,总嫌您做的饭难吃,嫌您的衣服不漂亮,还嫌您管我太严。"小勇的声音里带着追忆,"现在想想,那时候您一个人带我,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家,真的很不容易。"

我听着儿子的话,心里一阵暖流涌过:"傻孩子,那都是妈应该做的。"

"妈,我和小雅商量过了,以后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回来看您。我也会跟她好好谈谈,她其实不是坏人,就是有时候说话冲了点。"

我摸了摸儿子的头,那头发已经有些硬了,不再是小时候的柔软:"妈知道,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妈不会干涉的。"

十月十八日,是我的生日。

那天早上,我刚打开门,就看到小勇和小雅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生日蛋糕,上面插着几根蜡烛,还有一束康乃馨。

"妈,生日快乐!"小勇笑着说,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小雅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比起以前,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婆婆,对不起,我上次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我看着这对年轻人,心里说不出的欣慰:"进来吧,我煮了面条呢,长寿面,咱们一起吃。"

屋子里,香气四溢,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地板上,照在桌子上的生日蛋糕上,照在儿子和儿媳笑盈盈的脸上。

那天下午,我们一家三口加上几位老年志愿者,还有张老师,在社区公园举办了一场小型画展,展出的都是我和孩子们共同创作的作品。

画展虽小,却吸引了不少镇上的居民前来观看。

阳光洒在画作上,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周老师,您真是我们的榜样啊!"一位老年志愿者由衷地说,她是镇上的老中医,退休后一直在社区义诊。

"是啊,退休了还能发挥余热,真好!"另一位老人附和道。

我笑了笑,目光落在远处的银杏树上。

秋风吹过,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地落下,像是一场无声的祝福,又像是时光的碎片,美丽而短暂。

小雅走到我身边,轻轻挽住我的胳膊:"婆婆,您教的孩子画得真好。"

我笑着点点头:"慢慢来,总会越来越好的。"

"婆婆,您看那边。"小雅指着远处,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小勇正带着几个孩子在草地上放风筝。

孩子们欢呼雀跃,小勇也笑得像个大孩子,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金色的轮廓。

"小勇其实很喜欢小孩子,他一直想要个孩子,只是我们俩工作太忙,一直没顾上。"小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们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小雅脸一红,点了点头:"刚满两个月,本来想等稳定了再告诉您的,没想到您这么敏锐。"

我笑了,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喜悦:"好啊,好啊!我终于要当奶奶了!"

夕阳西沉,余晖洒在小镇的房顶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我站在公园的小路上,看着前方的儿子和儿媳,他们正和几个孩子有说有笑。

心想,人生啊,就像这秋天的落叶,看似是结束,其实是另一种开始。

落叶归根,是为了来年的新芽;我们老了,是为了给年轻人腾出空间,但同时,也是为了开始自己的新旅程。

"周奶奶,您看我画的怎么样?"一个小男孩跑过来,举着他的画给我看,画上是一片金黄的树叶,虽然笔触稚嫩,但意境却出奇地好。

"很好,很好。"我摸了摸他的头,心里突然想起了那个冬日的黄昏,我刚刚得知自己被录取为小学教师的消息。

那种喜悦,那种期待,那种对未来的向往,一如此刻。

我深吸一口气,秋日的清新充满了肺腑,混合着落叶的香气,泥土的气息,还有远处飘来的桂花香。

原来,退休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而我,才刚刚开始。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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