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全国多地同时发现五千年前的文字,这一发现正在改变我们对中华文明起源的认知。长期以来,学界普遍认为夏朝存在于四千多年前,而文明的成体系文字大多出现于殷商时期。但最新考古却打破了这一固有印象。山东、江苏、安徽三地出土了完全相同的古文字“昚”(音shèn),年代均在
全国多地同时发现五千年前的文字,这一发现正在改变我们对中华文明起源的认知。 长期以来,学界普遍认为夏朝存在于四千多年前,而文明的成体系文字大多出现于殷商时期。但最新考古却打破了这一固有印象。山东、江苏、安徽三地出土了完全相同的古文字“昚”(音shèn),年代均在五千年前左右。 这一发现,不仅说明当时已经存在统一的文字体系,还直接指向一个可能被忽视的事实——夏王朝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早存在。
山东陵阳河遗址大口尊
江苏常州寺墩遗址大口尊
安徽蒙城尉迟寺遗址大口尊
根据古籍《尧典》的记载,虞舜在浙江一带把帝位禅让给大禹,夏朝由此开端。 但若结合最新考古成果来看,夏的起点可能并非四千多年前,而是早在距今一万年前就已出现雏形。 这与浙江上山文化的时间线正好吻合。换句话说,中华文明的源头极可能比教科书里写的更早。
支撑这一观点的关键证据,就是被误解多年的“昚”字。在山东陵阳河遗址、江苏常州寺墩遗址以及安徽蒙城尉迟寺遗址,考古学家在形制几乎相同的大口尊上,均发现了相同的“昚”字。 这三个遗址相隔数百里,却在同一时期刻下同样的文字。这绝不是巧合,而是表明三地属于同一文化体系,甚至同一政权的管辖范围。 而在当时,能够实现这种跨区域文字统一的政权,只有夏朝。
五千年前的夏王朝,其中心在良渚古城。 从地理上看,山东、江苏、安徽的三处遗址正好在良渚的北面,形成一个拱卫王都的三角地带。由此推断,这些文字极可能是夏朝中期的官方文字,承担着政治与文化传播的功能。
关于“昚”字的解读,也逐渐有了定论。早年学界常称它为“日月山符号”,并不认为它属于真正的文字。著名学者于省吾曾推测它可能是“旦”字,但最新研究表明,这其实是古文“昚”。 《说文》记载的“昚”,由“日”“火”“山”三部分组成,正与遗址出土的字形一致。更重要的是,这种构字方式在商代甲骨文中延续存在,说明文字体系早已成熟,而非突然出现。
古文字“昚”(音shèn)
不仅如此,史书《史记》还记载了一个古老的氏族——少昚氏。 其后裔在春秋时期仍以郯国的形式存在于山东一带。《左传》更明确记述了少皞氏的渊源,说明这一族群确实真实存在。 这与陵阳河遗址出土“昚”字的地理位置高度吻合,进一步证明该文字与少昚氏直接相关。换言之,五千年前的“昚”字,不仅是一种文字,更是氏族身份与王朝权力的象征。
“昚”字与“皞”字在古籍中常可互通。太皞与少皞分别代表五行学说中的东方与西方之神,掌管春与秋。 《汉书》《礼记》《吕氏春秋》《淮南子》都对此有明确记载。“皞”与“昊”均含有日光明亮的含义,因此“昚”同样承载了太阳与光明的象征意义。 这说明五千年前的夏朝社会,已经把自然观念与文字体系结合在一起,用来构建政治秩序和宗教信仰。
这些大口尊上的文字并非随意刻画,而是经过精心处理。 考古显示,器物上常嵌有铜钉,并覆盖金箔。 铜钉的作用不仅是加固器身,更可能具有某种礼制或权力象征;金箔的存在,则显示出当时对器物的神圣化处理。换句话说,这些器物不仅是日常生活用品,而是王权与祭祀的重要载体。 文字与金属装饰共同出现,让“昚”字在器物上呈现出庄严肃穆的意味,进一步凸显了它的政治和宗教双重属性。
由此可见,五千年前的中华大地已经存在高度统一的文明形态。 夏朝并非虚构,而是以文字、礼器和制度为纽带,将不同地区联系在一起。这些出土的“昚”字,是中华文明连贯性的铁证。
回顾这一系列考古发现,不难得出一个颠覆性的结论:夏朝的存在不仅早于传统认知,而且中华文明的起点远远超过四五千年的时间框架。 浙江上山文化、良渚古城、以及遍布全国的遗址遗迹,共同拼接出一条延绵万年的文明长河。这条河流,不仅孕育了夏、商、周,更奠定了中华民族的文化根基。
因此,当我们今天再次审视教科书上关于文明起源的描述时,必须承认:新的考古成果已经让旧有叙事难以为继。 从“昚”字的广泛分布,到与古籍记载的相互印证,再到器物工艺上的铜钉与金箔处理,一幅清晰的画面正在出现——中华文明远比想象的更古老、更统一、更宏伟。
来源:考古队炊事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