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四老”是指哪四个人?他们是如何互帮互助走完长征路的?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3 18:58 3

摘要:“1935年六月二日,你们快把那位胡子花白的老同志扶到火堆边来!”夜色中的一个年轻警卫员压低嗓音吆喝,寒风裹挟着夹金山的雪沫,吹得篝火忽明忽暗。队伍里,58岁的徐特立、55岁的董必武、53岁的林伯渠、51岁的谢觉哉紧紧跟在大部队后面,步履虽慢,目光却始终坚定。

“1935年六月二日,你们快把那位胡子花白的老同志扶到火堆边来!”夜色中的一个年轻警卫员压低嗓音吆喝,寒风裹挟着夹金山的雪沫,吹得篝火忽明忽暗。队伍里,58岁的徐特立、55岁的董必武、53岁的林伯渠、51岁的谢觉哉紧紧跟在大部队后面,步履虽慢,目光却始终坚定。后来,人们干脆把这四位年纪最长的革命者并称为“长征四老”。

几个月的长途跋涉让他们的胡须一茬又一茬地长,又一茬一茬地被匆匆剪掉,脸颊凹陷,骨骼分明。年轻战士把他们当长者,也当精神锚点。有人统计过,从江西瑞金出发到到达陕北吴起,全程二万五千里,平均每天翻两座山、走一百华里,而四位老人加起来二百多岁,仍然没有请假一天,这在任何行军史上都算奇迹。

严酷环境首先考验身体。翻夹金山那天,出发时是雨,半山腰开始飘雪,临近山顶就成了刀子一样的冰凌。干部休养连偶得两张羊皮,紧急裁成护胸和护背。照例先送到徐特立手里,徐特立摆手:“我腿脚利索,羊皮先给谢老。”战士说还有一张,他又推:“那也拿去,全给谢老,他昨天还咳血。”谢觉哉得知情况,连忙拒绝,两张羊皮就在几双粗糙的手里来回倒腾,最后还是被战士用草绳捆在谢觉哉胸背之间。雪更大了,羊皮已经被寒气冻得硬邦邦,可那一股子体温在皮毛里翻滚,暖的却是四个人的心。

接下来的草地更像无法脱身的泥潭。白天水草齐膝,夜里气温骤降,没有树,没有柴,连牦牛粪都成了稀罕物。谢觉哉一路高烧,脚肿得鞋带都系不上,心里最奢侈的梦想居然是一盆热水。林伯渠是总供给部长,他从伤员担架下面摸出半截干柴,配了几块牦牛粪,硬是生出一小堆火。水烧开后,他端着搪瓷盆喊:“谢胡子,泡泡脚,能走远。”谢觉哉犹豫,环顾四周全是干裂嘴唇的战友,还是把水推回去:“大家先喝!”林伯渠只得把水分了几口,自己再去拣粪点火,又烧出一盆,谢觉哉这才把脚伸进去。烫脚水混着泥浆,却像药,引得旁边的小战士直咽口水。

夜宿草地,没有毯子就是等死。徐特立和谢觉哉共盖一床旧毛毯,背靠背取暖。徐特立睡相不好,总爱蜷腿,毛毯就向他这边卷;他意识到后连夜强迫自己直挺挺地躺着,还不断把毯子往谢觉哉那里推。谢觉哉也不服气,反手一拽,几次三番,谁都没能睡稳。黎明时分两人相视,都笑得沙哑。

毛毯后来在行军中被谢觉哉无奈丢弃——他再拖一步就可能倒下。董必武走后队,瞧见草丛里那块熟悉的灰卷,一眼认出是老伙伴的。那时董必武的背包里除了几份文件,已装不下任何赘物,可他还是把毯子扛起。晚上宿营,他把毯子递给谢觉哉,只说一句:“留着命,比留着毯子值。”谢觉哉喉头发紧,却只挤出一句:“老董,我欠你一夜好觉。”

饥饿是更难缠的敌人。过毛儿盖之前,每人仅分得三斤炒青稞。青稞见底后,只剩野菜和露水。徐特立发现谢觉哉连站立都晃,悄悄从自己干粮袋里掏出半包青稞,硬塞过去。谢觉哉死活不收:“你比我年长,凭什么你挨饿?”徐特立把眉一皱:“我肠胃好,草根也能扛,你不行。”终究还是把粮食塞进了谢觉哉上衣里。后来谢觉哉作诗祝寿,“是谁皆束腹,赠我竟倾囊”,写的就是此事。

有人以为这只是个人情谊,其实四老的互助更像一枚精神纽扣,把整个长征队伍缝在一起。年轻士兵看见老人都能在雪线、沼泽、饥荒里相互抬、相互让,便不好意思叫苦。资料里记载,夹金山上有个十七岁小战士腿受伤,正想留下,徐特立一句“娃娃,再忍一忍,前面是平川”,小战士被揪回队伍,后来成为西北野战军骨干。

值得一提的是,四老在延安安顿后,很快把那条见证生死的毛毯捐给了筹建中的革命博物馆。董必武在登记表上写:“此物平凡,然温度不减火炉,因承载同志情。”如今毛毯仍陈列在中国国家博物馆,棉线斑驳,羊毛打结,却无声讲述那段艰苦岁月。

建国后,徐特立主持教育,谢觉哉主管司法,林伯渠投身财政经济,董必武参与国家法制建设。他们分赴不同战线,却常在深夜灯下通信,信里谈的不是功劳,而是身体、饮食,还有夹金山的雪、草地的风。有人调侃:“老同志又在互相惦记。”可正是这份惦记,让革命理想不再抽象,而是变成彼此可触的体温。

试想一下,如果没有当年在雪山草地间的互帮互助,截然不同的结局或许就在一念之间。长征被誉为“地球上最后的史诗远征”,而“长征四老”用自己的年纪、病痛与坚持,为这部史诗写下了最平实也最有力量的注脚。

来源:神渡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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