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说夹谷之会是孔子的“大胜”,却是儒家的“大败”?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8 19:57 1

摘要:作为影响封建王朝2000年的儒家创始人孔子,其地位和名号极其响当当。在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孔子便晋封为中华圣人,华夏大地遍布孔庙孔院,朝圣者络绎不绝,香火绵延万里。

作为影响封建王朝2000年的儒家创始人孔子,其地位和名号极其响当当。在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孔子便晋封为中华圣人,华夏大地遍布孔庙孔院,朝圣者络绎不绝,香火绵延万里。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孔子能在死后400年享受如此荣光,与之前吃了诸多的苦是分不开的。

夹谷之会,孔子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

1.孔子干七十余君,莫能用;传播儒家的途中,先被追杀,后被吐槽“丧家之犬”,更被老农吐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虽说孔子的儒学本限于祭祀这样一个场合(儒本意是祭祀),根本无法匹配治国之道,但孔子作为一个思想丰富、口才了得、形象上乘的儒者,在日常工作中渐渐积攒起了自己的声望,再加上他精通周礼、知识渊博,使得孔子的名气越来越大。

发觉了自己长处的孔子开始琢磨着“入世”,于是他基于祭祀过程中容易煽情的优势,发展出了以尊礼、尚义和控情为目标的儒学思想:“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

并且借助于对周制精通的先天优势,孔子以周礼非文化传承人身份自居,提出“周德尽在自身”的说法,成功吸引了一大批粉丝慕名前来学习拜访,巅峰记录达到了学子三千的恐怖规模。

有了名气,拜会孔子的达官贵人也多了起来,上至春秋第一霸的齐国,下至名不见经传的卫国,国君无不亲自接待孔子,向其探讨治国之策。

可惜由于孔子厌恶战争,提出的“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政治主张过于理想化,导致孔子不被重用且频频被驱逐,甚至招致杀身之祸,如传道于宋国时,不仅一如既往被驱逐,还招致时任大司马的司马恒魋的追杀。

孔子路过郑国时,弟子走散,满眼无助的孔子只能站在城郭的东门下干着急,被一郑国人看了嬉笑孔子为“丧家之犬”;孔子与子路走散时,子路询问干活的老农孔夫子去了哪里,老农只是回怼了一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枉为人师。

经历诸多挫折的孔子终于向现实屈服了,因此晚年他提出了“知天命”和“畏天命”的思想,并且有着“迅雷风烈必变”的身体感官激烈反应,显示出了孔子对政治报复难以实现的坦然和无奈,这进一步加深了孔子对“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宿命感。

2.夹谷之会,孔子震慑齐国,收获成果巨大

当然,作为一个古代处于巅峰状态的名人,孔子的一生不可能这么糟糕,也有其难得的高光时刻,这便是:夹谷之会。

周敬王二十年(鲁定公十年),孔子任职大司寇,鲁国国君与齐国开盟会。盟会的礼仪刚刚过后,齐国请求奏“四方之乐”,手拿羽毛的夷狄乐人上台表演。

孔子一看快步上前,当众斥责:“我们两国举行友好盟会,怎么会有夷狄的音乐?赶紧撤走。”见有违礼制,齐景公顿感心虚便驱逐了夷狄乐人。

后齐国请求奏“宫中之乐”,一个身材矮小的侏儒上台进行捧逗表演,一时气氛活跃了不少。孔子又是快步上前,当众斥责:“百姓胆敢蛊惑诸侯,罪当诛,执法官赶紧执行死刑。”鲁国官员当场腰斩了侏儒,“手足异处”。

回到宫中的齐景公后怕不已,对着身边之人大声责骂:“你们天天让我看这些夷狄表演,我自己都不知道违反礼制,使我得罪了鲁国国君,被孔子当场抓了个正着,这如何是好?”自感“礼”不如人的齐国于是主动归还了侵占的汶阳、龟阴等三地,鲁国大胜。

夹谷之会虽说是孔子职业生涯中最响当当的高光时刻,但殊不知,在巨大荣光背后,却暗藏危机,孔子的儒家迎来了其空前的大败。

夹谷之会:孔子的“大胜”,儒家空前的“大败”

1.“礼工具化”被认为是程朱理学的“杰作”,实则孔子才是“始作俑者”

毫无疑问,“礼工具化”非常遭人嫉恨,后世均将儒家束人思想、牢笼人才,致使出现“万马齐喑究可哀”的死气沉沉场面归结于程朱理学的“功劳”,认为程朱理学打着礼的旗号行束缚人性之实,使得儒家之礼堕落成为了“吃人的礼教”。

其实,“礼工具化”的首创者不是别人,正是孔子。夹谷之会上,不论是夷狄舞乐还是侏儒表演,都是齐国的“四方之乐”和“宫中之乐”,齐景公经常听的乐曲,并没有故意羞辱鲁国的意思。

但孔子却瞅准对方“不知礼”的空挡,以“礼”为武器攻击和羞辱齐国,本质上也属于“无礼”之举,为后世别有用心之人依葫芦画瓢攻击政敌找到了“杀手锏”。

为此,后世儒者与人辩论往往不是依据事实,而是猛地进行人格羞辱,如诸葛亮不论是舌战群儒,还是骂王朗,都是大爆黑料、口吐芬芳,为中华文明走向仇恨深渊打下了坚实基础。

2.与自己的诸多主张相违背,儒家建立天下大同的“人设”崩塌,孔子之后的“堕三都”果然破产

相比于其他“种族”,儒家更能让人接受的地方在于:它不急功近利,更没有私心,而是以天下大同为目标,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公心著称,颇有世界公民的意味,这也为儒家立“教人向善”、“全民和谐”的文明人设贡献了力量,为此,很多儒家信徒坚信“文明只在华夏,华夏只有儒家”,就是这个道理。

但在夹谷之会中,孔子显然就没有当好世界公民的角色,面对齐国上演的夷狄之乐和宫中之乐,按照儒家之设定,孔子理应站在齐鲁一家的角度,善意提醒齐国国君,此举违反礼制了,赶紧撤。

相反,孔子却将礼为工具攻击羞辱齐国,给齐景公留下了鲁国想要争霸的惊悚感,这就表明:孔子根本就没想着怀揣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公心,而是不遗余力为鲁国谋私利,这还是儒家设想的“天下大同”吗?还是孔子坚持的“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吗?

其次,孔子主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提倡君要遵守君道,臣要遵守臣道的“正名”之说,可是在夹谷盟会上,孔子却以一个外国臣子身份,无视鲁国国君的存在,以一个国君该有的姿态斥责别国百姓言行不端,甚至还敢定死罪当众执行,这大大逾越了君臣之道。

众所周知,给臣民定罪是国君才有的权力,故而历代权臣为了获得定罪权,总要走一个形式:让傀儡皇帝加九锡之礼,九锡之一的斧钺象征着诛杀有罪之人。权臣只有获得了这个礼器方能定死罪。

作为周礼传承人的孔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礼,纵使他有外交执法权,也断然不能给百姓定死罪还当众执行。故而夹谷之会,孔子违背了自己提出的“君臣之道”,也逾越了自己推崇的礼制。

此举之后,儒家原形毕露。故而孔子想借着夹谷之会的巨大余威成“堕三都”之事,却因为儒家人设崩塌,礼之武器二次无用定律发挥作用,不出意外失败了。

来源:历史中的科学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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