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她放弃攻略那天,全世界开始为他痛哭 上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6 23:46 2

摘要:我把高跟鞋的鞋跟掰断,扔进垃圾桶,然后踩着平底鞋走进“夜港”地下拍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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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任务开始:完美攻略脚本

我把高跟鞋的鞋跟掰断,扔进垃圾桶,然后踩着平底鞋走进“夜港”地下拍卖场。

系统蓝屏安静地贴在我视网膜左上角,像一颗不会眨的眼睛。

【目标距离:120 m;幸福值:-50】

我叹了口气——第一次见到攻略对象就把负值拉满,倒是省得以后落差太大。

沈砚今晚的出场方式很符合他的档案:军火商、毁灭世界线源头、情绪残缺。

镁光灯打在他侧脸,像一把手术刀剖开黑暗。二十六岁的男人,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旧式条形码刺青——实验体标记。

我低头,确认自己今晚的伪装身份:落魄钢琴师,化名“苏燃”,被赌场高利贷追杀,走投无路。

阿力,也就是沈砚的左膀右臂,正用枪口顶着我后腰,把我往前推。

“老板,这女人偷了货,怎么处置?”

我掐准节拍,在沈砚抬眼的瞬间让睫毛颤了一下——系统面板立刻弹出“恐惧微表情:+2 分”。

沈砚没说话,只是用拇指慢慢摩挲手杖顶端。那是一枚改装的击针,我见过图纸,知道两秒后它能射出子弹。

于是我先开口,声音压低到只有他听得见:“先生,如果我说我能修好你母亲那架 1895 年的 Bechstein,算不算赎罪?”

这是系统给他的隐藏档案:母亲自杀前弹的最后一架钢琴,至今音色不准。

沈砚的瞳仁缩了缩,幸福值从 -50 跳到 -48。

系统难得温柔:【检测到关键词触发,开启支线:钢琴调律。】

我心里骂了句脏话——支线一旦启动,意味着我必须在三个月内让那架钢琴重新发声,否则任务直接失败。

可沈砚只是勾了勾嘴角:“好啊,明晚十点,到我别墅。”

他转身时,我听见自己心跳的鼓点盖过了拍卖锤落下的声音。

凌晨两点,系统把我传回安全屋。

我脱下沾了机油味的连衣裙,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屏幕上滚出新的日程:

① 获取沈砚童年实验场坐标(0/1)

② 钢琴调律进度(0/100)

③ 幸福值实时监测(-48/100)

我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三样东西:

一把迷你扳手、一张泛黄琴谱《梦中的婚礼》、以及一枚尚未激活的银色芯片——那是“B 计划”的钥匙,一旦沈砚幸福值跌破 -80,系统会强制我把它植入他后颈,篡改情感。

我盯了芯片三秒,把它重新锁进抽屉。

“先按治愈系路线来吧。”我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却看见镜子里的人眼角在发抖。

系统没告诉我的是,沈砚的幸福值之所以停在 -50,是因为他在测试我。

而我之所以敢赌,是因为我也藏着一个秘密:

七年前,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失败对象就是十三岁的沈砚。

我把他丢在火场里,自己逃了。

如今重逢,他认不出我,但条形码刺青下的烧伤疤痕,一直替他记得。

我把灯关掉,听见窗外雨声砸在铁皮屋顶,像无数细小的倒计时。

明天,我要带着扳手和琴谱,走进他的地狱,然后告诉他:

“别怕,我回来了。”

系统提示音在黑暗里轻轻响起:

【支线已更新:请确保沈砚第一次笑在七天内完成。】

我笑了一下,喉咙却发苦。

因为我知道,他上一次笑,是在母亲开枪自杀的前一秒。

第二章真心与假意的缝隙

雨下到凌晨四点才停,我没有睡,把扳手和琴谱收进琴盒,又往夹层里塞了三片止痛贴。

系统蓝屏在微光里浮动:

【距离“第一次笑”倒计时:6 天 11 小时 42 分】

我合上琴盒,听见心跳像踩错拍子的鼓槌,砸得胸腔生疼。

七点,阿力来接我。

他叼着牙签,用枪管挑起我下巴:“老板不喜欢迟到的人。”

我垂眼,看见他虎口新添的烧伤疤——昨晚拍卖场后巷的汽油火,是我放的。

为了把沈砚的视线从货柜引到钢琴上,也为了确认一件事:

他会不会救我。

结果他救了。

代价是我后腰多了一道弹片划口,不深,却足够让我在接下来的戏码里看起来随时会晕。

车停在半山别墅,铁门自动打开。

我下车时踩到一截断裂的野蔷薇,花枝上的刺扎进脚踝,像一句迟到的警告。

沈砚站在琴房门口。

阳光从高窗落下,把他睫毛的影子钉在地板上,像一排细小的栅栏。

他抬眼,声音低而平:“琴在里面。”

没有寒暄,没有自我介绍,仿佛我们昨夜才刚分开。

我弯腰把琴盒放在地毯中央,闻到木蜡油和火药混合的味道。

1895 年的 Bechstein 静静躺在角落,键盘缺了三个白键,琴弦锈得像废铁。

我蹲下去,指腹拂过断裂的榔头,故意让指尖被木刺划破。

血珠滚进低音区,发出极轻的“嗒”。

系统提示:【触发关键词:血与琴——沈砚情绪波动 +3】

我抬头,看见沈砚的喉结动了动。

“修不好?”他问。

“修得好,”我轻声答,“但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他挑眉,示意我继续。

“今晚之前,别让人进这间屋子。”

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转身带上门。

门合拢的瞬间,我听见锁舌“咔哒”一声,像某种默契生效。

整整十小时,我拆琴、除锈、调弦。

系统不断弹出进度条:

【调律进度 12%……36%……】

每涨一格,我的虎口就多一道裂口。

夕阳西沉时,我按下中央 C,音色仍沙哑,却不再像呜咽。

我靠在琴边喘气,听见门外极轻的脚步声。

沈砚没有进来,只把什么东西放在门口。

是一支烫伤膏,和一杯温水。

杯底压着一张纸条:

“十分钟后,天台。”

我盯着那行字,忽然想起系统没告诉我的另一件事——

沈砚有严重的皮肤饥渴症,却讨厌被人触碰。

我拧开烫伤膏,给自己手腕涂了一层,又往耳后抹了一点。

苦橙混着雪松的味道,是他母亲生前最爱用的香。

系统罕见地沉默。

我端起水杯,发现温度刚好,不烫,也不凉。

像一场精心计算的温柔。

天台的风带着海腥味。

沈砚背对我,指间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

“我母亲死的那天,也在下雨。”他开口,声音散在风里。

我没接话,只是走近一步,把打火机递给他。

金属壳上刻着一行小字:

“给阿砚,生日快乐。”

那是我在资料夹里找到的遗物照片,一比一复刻的仿品。

沈砚盯着那行字,很久,才接过火机。

火苗窜起的瞬间,我听见系统“叮”的一声:

【幸福值 +5,当前 -43】

他低头点烟,睫毛在火光里投下一小片颤抖的阴影。

我趁机把止痛贴贴在他手腕内侧——昨晚拍卖场的玻璃碎片划开的伤口还在渗血。

指尖碰到他皮肤时,他猛地一颤,却没有躲开。

“为什么救我?”我问。

他吐出一口烟,白雾蒙住他的眼睛。

“因为我想看看,”他声音很轻,“你能在地狱里活多久。”

我笑了一下,把琴盒递给他。

“那就拭目以待。”

转身下楼时,我听见身后极轻的一声“谢谢”。

系统没有提示。

但我知道,那是沈砚七年来第一次说这个词。

第三章99/100:永远差一点的错觉

倒计时第 874 天,系统蓝屏罕见地浮上一层淡金色光晕。

【幸福值:99/100】

【支线“钢琴调律”已完成,触发隐藏支线:求婚仪式(72h 内完成)】

我把最后一枚琴键嵌回 Bechstein,指腹在象牙表面停留三秒,像在确认心跳。

三个月,从-50 到 99,我踩过了所有能踩的钢丝——挡枪、送饭、替他在董事会上弹琴稳住股东,甚至在他 26 岁生日那晚,把整片海滩的浮标点亮成他的名字。

我以为,只差一句“愿意”就能圆满。

于是,我决定求婚。

地点选在他母亲的旧琴房。

系统替我写好了脚本:

19:00,蜡烛 77 根,象征他母亲去世的年纪;

19:30,钢琴独奏《梦中的婚礼》;

19:45,我单膝下跪,递戒指;

20:00,他在火光与琴声里笑,任务结束,世界存活。

排练时,一切完美。

可系统没告诉我,完美本身就会刺痛沈砚。

求婚当晚,19:42。

蜡烛已点燃 76 根,最后一根握在我手里。

沈砚推门而入,白衬衫被雨淋透,贴在锁骨上,像一道冷白月光。

他盯着铺满玫瑰的地板,脚步停在门槛,声音低得几乎温柔:

“苏燃,你在干什么?”

我举起戒指盒,心脏撞得肋骨发疼。

“想给你一个家。”

他垂眸看我,眼底没有惊喜,只有一股被撕裂的茫然。

那一刻,我听见系统发出尖锐警报:

【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异常——幸福值 -20,当前 79】

玫瑰被风吹起,烛火集体倾斜。

沈砚伸手,却不是接戒指,而是掐灭了最后一根蜡烛。

黑暗落下来的瞬间,他像变了一个人。

“家?”他轻笑,声音冷得吓人,“你确定不是另一座实验室?”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抬手。

枪响——不是朝我,而是朝钢琴。

子弹穿过中央 C,琴弦断裂发出凄厉的哀鸣,像人被活生生撕开声带。

火光在枪口一闪而灭,我看见他睫毛上沾着细小的烛泪。

“别做梦了,”他说,“我这样的人不需要光。”

系统面板疯狂闪烁:

【幸福值 60……58……55……】

我跪在地上,戒指盒被震得弹开,银色圆环滚到他脚边,又被他一脚踢进阴影。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脑内某根弦,也跟着断了。

19:50,暴雨倾盆。

沈砚转身下楼,背影决绝。

我追到走廊,却被阿力拦住。

“老板说,今晚不想见你。”

我低头,看见地毯上蜿蜒的血迹——沈砚的虎口被击针震裂,他却连绷带都没缠。

系统忽然弹出红色警告:

【任务即将失败,是否启动 B 计划(强制植入情感芯片)?】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悬在“确认”上方,却迟迟按不下去。

植入芯片,沈砚会爱我,但那不再是爱,而是囚笼。

我想起他掐灭蜡烛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痛——那不是恨,是恐惧。

恐惧自己真的值得被爱。

20:15,我回到琴房。

满地玫瑰被雨水泡成暗红,像一滩无声的血。

我捡起那枚戒指,用袖口擦干净,放进贴身的内兜。

系统最后一次询问:

【是否启动 B 计划?】

我点了“否”,然后打开任务面板,选择【申请脱离世界】。

蓝光弹出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声音轻得像尘埃:

“沈砚,这次我不救你了。”

系统沉默三秒,给出回应:

【申请通过。记忆格式化将于 00:00 启动。

温馨提示:目标幸福值已跌至 60,若宿主离开,世界毁灭概率 97.8%。】

我笑了笑,关掉提示。

雨声淹没一切。

我最后看了一眼断裂的钢琴,转身走进黑夜。

背后,无人看见的地方,沈砚靠在走廊尽头,指间夹着那枚被我擦亮的戒指。

他低头,把戒指压进自己流血的虎口,像要把疼痛嵌进骨髓。

幸福值无声地跳到 59。

系统第一次没有播报。

第四章放弃攻略:自毁权限

暴雨在后半夜转成连绵的细雨,像无数根银针,把整座半山别墅钉在雾里。

我坐在琴房中央的断弦之间,雨水顺着天花板裂口滴进领口,冰凉得像是系统最后的警告。

蓝屏悬浮在视网膜左上角,颜色由淡金褪成灰白,一行加粗红字闪烁——

【00:38:12 后执行记忆格式化,倒计时不可撤销】

我调出申请确认书。

手指悬在“最终确认”上方,却迟迟落不下去。

系统似乎察觉到我的犹豫,罕见地弹出一段语音:

“宿主 3077,放弃任务即视为‘自我注销’。注销后,本世界将被判定为无药可救,反派毁灭值将在 72 小时内突破临界。是否仍坚持?”

我抬眼,望向那架被子弹击穿的 Bechstein。

中央 C 的琴弦断成两截,像一条被掐断的声带,再也发不出声音。

正如沈砚在走廊尽头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别做梦了。”

我点下“确认”。

蓝屏瞬间熄灭,像被人拉掉了总闸。

黑暗里,只剩雨水敲击琴键的零碎声响。

我摸索着站起身,把戒指盒塞进贴身口袋,又把那三片止痛贴贴在后腰的弹片伤口上。

疼,但疼得清醒。

我最后一次打开储物格,取出那枚从未激活的银色芯片——B 计划钥匙。

拇指在边缘轻轻一掰,“咔哒”一声,芯片折成两截,金属片划破指腹,血珠滚落。

我把它连同扳手一起埋进玫瑰残骸里,像埋掉一段未完成的梦。

00:00。

格式化启动。

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一股冰流从后颈灌入,沿着脊椎一路往下。

记忆开始被抽丝剥茧——

火场里十三岁的沈砚,抬头喊我“姐姐”的声音;

拍卖场后巷,我第一次为他放的那把火;

天台上,他掐灭蜡烛时眼底闪过的痛……

所有画面像被橡皮擦过的铅笔画,一点一点淡去。

我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越来越慢,像沉入深海。

最后一秒,系统留下一句机械女声:

“祝旅途愉快,再见,苏燃。”

黑暗骤然裂开一道白缝,我失去意识。

……

再睁眼时,天已微亮。

雨停了,空气里带着泥土和铁锈的味道。

我躺在废土北境的公路边,身上换了一套粗布工装,背包里只有一本空白笔记本和半块压缩饼干。

系统界面消失得干干净净,像从未存在。

我坐起身,后脑钝痛,却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远处,一辆老旧的皮卡扬起尘土,司机探出头:“喂,要去北境避难所吗?”

我点头,喉咙沙哑:“我叫……苏见雪。”

名字脱口而出,像被谁提前写好在舌尖。

车开走时,我回头望了一眼来路。

晨雾里,半山别墅的轮廓被雨洗得模糊,只剩一缕黑烟盘旋。

我并不知道,就在同一时刻——

沈砚站在琴房废墟里,手里握着那枚被我擦亮的戒指。

他虎口上的血已经凝固,却固执地把戒指压进伤口,像要把疼痛嵌进骨髓。

蓝屏忽然在他视网膜右下角亮起——

【观测者子系统启动:宿主 3077 已注销,世界毁灭倒计时 71:59:47】

他抬眼,望向空无一人的走廊,声音低哑:“苏燃,你休想逃。”

戒指在血里微微发光。

倒计时,开始。

第五章反派的第一夜后悔

凌晨三点零七分,半山别墅的灯火全部熄灭,只剩走廊尽头一盏应急灯在雨雾里忽明忽暗。

沈砚站在琴房门口,脚下是碎裂的玫瑰与断弦,空气里混着火药、潮气,还有一丝极淡的血腥。

他掌心躺着那枚戒指——内壁刻着细小的“S&Y”,本该在今晚套进苏燃的无名指,却在最后一刻被他亲手踢进黑暗。

指尖摩挲过内圈的刻痕,金属的凉意钻进骨缝,像一柄钝刀慢慢刮擦神经。

【提示:目标“苏燃”已注销任务者身份,世界毁灭倒计时 71:42:05】

他皱了下眉——系统这种冰冷机械的声音让他想起实验室的通风管,嗡嗡作响,却永远吹不暖房间。

“注销?”沈砚低声重复,嗓音像被砂纸磨过。

蓝屏闪了闪,跳出一行灰色小字:

【注销即:永久抹除存在痕迹。无法搜索、无法回忆、无法追踪。】

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像有人把枪口塞进气管,扣了半扳机。

别墅太大,脚步声一层层回荡,像无数个自己在身后追赶。

他推开苏燃住过的客房——床单平整得像没人躺过,只剩枕头上几根栗色长发,绕在指尖冰凉。

他下意识收紧指节,发丝却断成两截,飘进地毯深处,再也捞不回来。

床头柜上摆着半板止痛贴,日期是昨晚。

沈砚撕开包装,把还带着她体温的膏药贴在虎口——那里被击针震裂的伤口仍在渗血。

药膏的辛辣味冲进鼻腔,他忽然想起雨夜里苏燃替他擦药时指尖的温度,心脏像被钝器撞了一下。

【幸福值 -8】

系统提示音毫无起伏,却让他猛地一拳砸向墙面。

石膏板凹陷,指节皮开肉绽,血珠顺着指骨滴落。

疼痛清晰得让人安心,可下一秒,蓝屏又跳出新的警告:

【检测到自毁倾向,建议立即降低痛感,否则倒计时将提前 6 小时。】

他嗤笑:“那就提前。”

别墅外,雨又下了起来。

他赤脚踩过花园,玫瑰枝桠划破脚踝,雨水冲淡了血痕。

远处停机坪亮着微弱导航灯,阿力追出来,撑着伞喊:“老板,定位不到苏小姐的任何信号——航班、车站、港口,全部空白!”

沈砚没回头,只抬手做了个“退下”的手势。

伞面被风吹得翻转,阿力愣在原地,第一次看见自家老板在雨里发抖。

琴房废墟里,那架被击穿的 Bechstein 仍在滴水。

沈砚蹲下身,指腹按在断裂的中央 C 弦上,钢弦反卷,瞬间割开皮肉。

血珠顺着弦槽滑进共鸣板,发出极轻的“嗒”。

他闭上眼,耳边却响起苏燃昨晚那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沈砚,这次我不救你了”。

心脏像被细线勒住,一点点收紧。

【幸福值 -15】

系统音依旧机械,却掺杂了一丝电流噪点,仿佛连它都觉得数值荒谬。

沈砚忽然起身,从枪套拔出那把改装手杖,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金属冷意贴上皮肤的一刻,蓝屏骤然变红:

【终止宿主生命=世界毁灭提前 48 小时,确认?】

他手指扣在扳机上,指节泛青。

一秒、两秒——

扳机终究没有压到底。

他垂下手,雨水顺着枪管滴落,砸在地板上,像某种无声的认输。

凌晨四点二十。

沈砚回到书房,打开保险柜最底层,取出一叠从未离身的档案。

首页夹着一张泛黄照片——十三岁的他站在实验室铁门前,身后火海漫天;镜头边缘,有一只少女的手伸向他,腕骨内侧印着“3077”编号。

他的指尖在编号上停留良久,低声道:“原来是你。”

蓝屏闪了闪,跳出一行新指令:

【建议前往废土北境,坐标 N41°07′、E123°56′,概率 97% 为最后目击地点。】

他合上档案,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备机,一小时后起飞。”

窗外,雨势转大。

沈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自己的倒影被水雾一点点模糊。

倒影里,那张常年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条极细的裂纹——

像被悔意割开的缝隙,再也合不拢。

未完待续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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