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学大寨故事:田梁迎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8 16:21 1

摘要:田梁大队丘陵起伏,一条小河在田家村前分为两股,一向左,一拐右,蜿蜒到梁家村后又合为一股,奔腾而去。两水之间,有块台洲,拥有肥田近五百亩,人称“腰方塂”。

田梁大队丘陵起伏,一条小河在田家村前分为两股,一向左,一拐右,蜿蜒到梁家村后又合为一股,奔腾而去。两水之间,有块台洲,拥有肥田近五百亩,人称“腰方塂”。

农业学大寨以来,一连夺得九个丰收年,全大队一千五百亩稻田,亩产由五百斤跃上千斤,成为全县的一个先进单位。大队革委会主任梁江顺接到通知,去县参加水利冬修会议。

连日来,一九六八年回乡知识青年、新任大队党支部书记田英,和前任老书记梁坚伯跋山涉水,勘踏地形,访问群众,征求意见,为制订水利冬修计划作好准备。

在灯下,田英披衣精心绘制水利冬修示意图。图上题了四句:“废旧创新,团结一心。大干快上,田梁迎春。”这时,小闹钟猛敲五下,雄鸡也在引吭报晓了。

田英一早来到小河边,找到梁家村的打鱼能手梁老四,了解历年来小河水涨水落的情况。老四乐呵呵的说:“吃肉吃腰方,睏觉睏天光。田英,你比老坚伯起得还早啊!”

谈到河水涨落,梁老四说:“树开丫,叶蓬蓬。河开叉,害死人。若是落得三天雨,两岸渍水齐腰深。”说了一阵,笑道:“说来说去,河开叉,鱼虾多,网网不落空。”

田英在党支部会上,拿出示意图,讲截弯取直,填老河,开新河的方案。经过讨论,作出了水利冬修的决定。散会时,田英向老坚伯说:“等江顺叔回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开河方案在社员大会一提出,像一把盐撒在烧红了的锅子里。发言的争先恐后,一致拥护党支部的决定。只有梁老四由于晚饭多喝了一盅酒,竟坐在凳子上呼噜呼噜睡着了。

不等大队统一分工,第一生产队队长梁芳和民兵排长梁卫华,一早就在晒坪里斫木桩。田英扛着锄头路过就问:“清早就动斧动锯,干什么呀”?梁芳大声说:“开新河!”

早饭后,田英、梁坚、梁芳和卫华,按照设计的线路,开始钉标桩。

田英、梁坚测量拉线,梁芳、卫华钉桩。梁芳以锄代锤,抡锄猛打,边打边唱:“嘿呀嗬,填掉旧河开新河,愚公移山我造河!”

这时,在梁家村边的一间小屋的门边,有一个干瘦的老头,踮起八字脚,鼓出三角眼,盯着两行由村前伸向远处的标桩,咬一会牙又叹一口气。他就是地主分子梁金元。

他颓然坐在村前古樟树下的石墩上,抽了一会闷烟,打了一阵肚皮官司,从旱烟袋的夹层中,抽出一张折叠着的焦黄的牛皮纸瞧一瞧,又抬头望一望那既结实又坚定的标桩。

傍晚、收工不久,梁老四腰系鱼篓,手挽鱼网,向河边走去,嘴里还轻轻地哼着:“熊鱼脑壳鲤鱼腰,黄鳝尾巴炒辣椒···”

老地主发现有人来,连忙把牛皮纸抓成一团,拼命往袋里塞,掉头见是梁老四,说:“又去捞烧酒钱吧?”三角眼一眨,唉了一声:“马上就要打烂你的酒坛子呀!真可惜!”

梁老四愣住了,便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梁金元起身伸手一指:“马上开新河,填老河,连标桩都钉好了!”

梁老四眯着眼一望,果然不错,笔直两行标桩,正好在自己的自留地上经过呢!他发呆似的自言自语:“江顺开会还未回,事情不会就这样定吧?”

新官上任三把火。”老地主见缝下蛆,稍稍提高了调门:“梁家的腰方肉,白白的被田家切掉了,唉,真是对祖宗不住啊!”梁老四越听越心烦,说了一句“少啰嗦”,就走了。

老地主得意地目送梁老四走去,回头一看,只见田英他们谈谈笑笑向村边来了,连忙扯溜。

田英早就看见老地主和梁老四在古樟树边打讲,他来到村边就问梁芳: “老狐狸最近有什么活动吗? ”卫华连忙插嘴: “田英书记,这只老地主,黄土埋了一大半,作不得怪。”

田英顺手在田埂上扯起一根冬茅:“卫华,我们年年烧冬茅,可它就是不死心啊!千万不能忘记党的基本路线。”卫华点头,把手上锄头一抡:“敌人不老实就砸它的狗头!”

梁坚也说:“老四爱喝点酒,开会老打瞌睡,我们要多和他谈谈。学大寨改天换地,就要人心齐呀!”这时,田英发现地上有一团抓皱了的牛皮纸,连忙弯腰捡了起来。

田英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画了许多不同形的小豆腐块,左右两边画了两条弯弯曲曲的线。梁芳、卫华凑过身看了看,卫华就问: “画的乌七八糟,是个什么玩意呀?”

梁坚看后问梁芳:“听江顺说,他要画个什么图,不晓得是不是他小孩拿出来玩,丢在这儿。”田英摇摇头:“不对。纸那么旧,墨迹也不新鲜。我带回去,琢磨琢磨。”

家家炊烟袅,户户早饭香。梁红顺趁早班汽车回公社,一下车就大步流星翻山过岭回村了。

进村迎面看见梁老四,心事重重地端个碗在吃饭。他一见江顺,眉毛的疙瘩解开了:“江顺,你回来得正好!梁家的‘腰方肉’,要挨田家的刀。”

江顺一时摸不着头脑:“你说些什么呀?”老四一把拖着江顺,指着标桩,原原本本叙说始末。

江顺听了,有些不高兴,把奖状一抖:“老四,这回县水利局还发给我们兴修水利模范的奖状。关于水利,还是我几年前说过的,因地制宜,量力而为,培修圩堤,变害为利。”

这时有两三户怕挖掉自留地的社员,也围拢来了,七嘴八舌,说开新河要毁掉二十几亩高产田,又误了冬季积肥,弄的连先进单位的红旗也会飞了。

江顺安慰大家:“我会找田英谈谈,在县里请水利局的技术员画了张圩堤修补图,她看了这个,一定会满意的。”说完,从挎包里抽出图纸,当众亮了一下。

江顺回到家里,匆匆忙忙吃了一碗饭,放下碗筷就走。正要出村去找田英,只见梁芳和卫华领着一伙青年男女,扛锄挑土箕,兴高彩烈地向腰方塅走去。

“梁芳,你们去干什么?”梁芳回头见是江顺,就大声答道:“大队长,大干快上学大寨,改天换地开新河!”

“等一等!新河不能开,你们回来!”江顺见人马不动,便小跑赶上队伍,把他的圩堤修补图拿给大家看。

卫华是村里有名的“冲天炮”,不等江顺说完,就叫开了:“小修小补老一套,你这方案和广积粮对不上号!”一场争论在激烈进行。

田英闻讯赶来,见江顺和卫华正在火头上,就拉梁芳在一旁商量了一阵。

梁芳同意田英的意见,向群众说:“开河暂不开工,队伍转向积肥。卫华,你把人带到坳背塘里去挑塘泥。”卫华噘着嘴和众人走了。

田英拉江顺、梁芳在土埂上坐下,把填旧河、开新河的计划,以及支部和社员讨论的情况向江顺说了。

江顺拚命吸烟,等田英一停口,就说:“你就是说得篮子装得水住,我也不能同意。培修圩堤,县里评了我们的模范。年年高产当先进,就靠了这‘腰方塂’这块肥田呀!”

不对。高产当先进,是靠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防洪抗涝,培修圩堤不能治本。只有开新河,才能彻底改变田梁的面貌。”田英说的心平气和,站起来把通盘计划指点给江顺看。

江顺连头也不抬。梁芳有点按捺不住:“江顺叔,你这计划是小修小补,是少慢差费···”江顺火了,一跃而起,用烟筒指着梁芳的鼻子喝道:“你这是吃内扒外!”

顺话一说完,板起脸孔一连拔掉好几个标桩。“入党才几天,就这么主观!”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梁芳十分生气,把拔掉的标桩捡起,又要钉好:“自己主观,还说田英主观,真是岂有此理!”田英说:“标桩不用钉。要打通江顺叔的思想,让他自己把标桩钉好。”

“走,我们找老坚伯商量一下,马上开个支部会。”田英拉梁芳到大队油坊找梁坚去了。腰方塂”的风波,传到梁金元耳朵里,乐得这老混蛋笑得合不拢嘴,连忙从菜橱里取出一瓶酒。

他把酒掖在衣服里,鬼头鬼脑地溜进梁老四家里。老四不在,老伴在家,就把酒拿出来:“老四筋骨痛,要我帮他买了瓶虎骨木瓜酒。”不等老四老伴答话,就溜了。

梁老四上山割了一担茅柴回来,在古樟树边碰上田英。

田英原是进村找人开支部会,一见梁老四,就拉他坐下来说: “你莫听信谣 言,开河占了自留地会拿熟地补偿,会照六十条办事。梁金元的话可不能听啊!”

田英,我是个中农,他是个地主,我怎么会听他的呢?”梁老四连忙辩白。停了一会,老四又说:“说句心里话,开河毁掉‘腰方塂’二十几亩肥田,我心痛。”

田英问老四看过电影《龙江颂》没有,老四直点头。田英就说:“人家能丢卒保车,我们为了全大队上千亩田,难道舍不得这二十几亩,何况填了旧河可以扩大耕地近四十亩啊!”

老四边听边点头,只听田英又说:“四叔,就怕你舍不得打烂酒坛子啊!”老四连忙摇手:“我白天上工,晚上打鱼,没有这个顾虑,开了新河,不是一样打鱼?"

老四回到家里,一见桌上有瓶酒,就问老伴:“花了几多钱呀?”老伴把酒的来历告诉老四,老四心想:我什么时候托过梁金元买酒呢?···

却说田英、梁芳分头把人找齐,支部会开始了。田英领着大家重温了党的基本路线,然后提出一个问题:“宗族亲还是阶级亲?”让大家讨论。

大家发了言,江顺不吭声。梁芳就针锋相对地提出:“大队长刚才说我吃内扒外,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现在请你当着大家解释解释。”

江顺的脸红一阵,青一阵,支支晤晤地:“气头上的话嘛···”梁坚立即指出:“你说得好轻飘,什么气头上的话,不暴露思想,能解决问题吗?”

卫华冲着江顺说:“现在有人说什么‘梁家的腰方肉,要挨田家的刀’,这是挑拨离间,煽动封建宗族派性。你骂梁芳吃内扒外,不就是和什么‘梁家的肉田家的刀’唱一个调子吗?”

梁二婶站起来说:“江顺,你土改就当民兵队长,是个老干部,怎能说出这种没有阶级立场的话来!开河废掉二十几亩,填河增加四十亩,什么梁家、田家,都是公社的田嘛。”

“填河四十亩,当不得‘腰方塂’十亩···”江顺总算找到了一点理由。只听得田英说:“我们学习大寨‘千里百担一亩田’的精神,把‘腰方塂’挖出的肥土挑到填掉的老河上去。”

田英说完,把捡来的那张牛皮纸画的图给大家看:“同志们,我们学大寨,每前进一步,都有严重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啊!”

江顺拿着图纸:“这,这好象在哪儿见过?”梁坚说:“梁金元不是有一张产业图么?土改时,还是你亲手烧掉的。”江顺一拍脑袋,“啊,这一张,可能是老地主土改后画的。”

“是老地主画的。这不是一张什么产业图,这是一本变天帐!”田英说完,端出一盆清水,把牛皮纸放在水面上,大家围了拢来。只见牛皮纸上用明矾水写的字,一下显现在眼前。

每个豆腐块上都有字。卫华念:“梁坚,江顺,老四,二牛,建华,木生···哎呀,我家里土改分的那三丘田,写上了我爹的名字。”卫华把桌子一拍:“找狗地主算帐去!”

田英拦住卫华:“阶级敌人要搞反革命复辟,妄想变天,有了铁证,这帐是要算的。梁金元破坏农业学大寨,这帐更要算。现在,我们把会继续开下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梁老四提了一瓶酒进来。

“四叔,你有话就当着我们说吧,!”田英招呼梁老四坐下。梁老四一五一十把老地主这几天煽阴风,点鬼火的情况说了,最后他说:“我,我中了狗地主的奸计!”

田英从盆里揭起那张变天图:“四叔,你分的一丘田,地主也给你记上帐了!”梁老四接过一看,连说:“这只老狐狸,黄土埋到颈上还不死心!”

四叔,你到坳背叫两个民兵,把梁金元监视起来。”梁老四接受田英布置的任务走了。

江顺同志,你表个态吧!”田英亲热地对江顺说。江顺沉痛地望着大家:“我同意填旧河、开新河的决定,我准备向支部检讨我的错误···”他喉头有些哽塞,两眼挂着泪花。

田英向梁芳说:“你通知社员到三十七号标桩开大会,带上锄头和土箕。”又向卫华说:“你和民兵把老地主押到工地上来。”田英征求到会同志的意见,没有异议,宣布散会。

人们从四面八方走向“腰方塂”第三十七号标桩。卫华和两个民兵把有现行破坏的地主分子梁金元押往三十七号标桩。

对敌斗争大会开始了。第一个发言的是梁老四,他把地主送的那瓶酒高高举起..批斗一结束,梁江顺、梁老四把自己拔掉的第三十七号到第四十一号标桩,一个一个地钉起来。

田英宣布:“开河大战,现在开始!”刹时,掌声震耳,群众沸腾起来。田英接着说:“在战斗中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前进!”

一场大干快上、改天换地农业学大寨的战斗打响了。田英肩挑重担,走在前头。工地广播传来宏亮坚定的声音:“废旧创新,团结一心,大干快上,田梁迎春!”

来源:划过指尖的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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