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偷将冷艳付幽香只为枝头一片月》第11章 3|王新兰专辑153

摘要：老太太的堂弟弟来了，老太太当着堂弟的面高声说话说：“他会去看人家盖房就不会擦屁股？每天叫我擦屁股我不擦。他把纸撕的很小很薄一擦就擦到手上。唉，快九十的人了。”那堂弟低声问了什么话语，老太太的回答很低。我知道是说我的，过去总说天一暖和老头儿就好了，我也不止一次带

偷将冷艳付幽香

只为枝头一片月

作者王新

第十一章(三)我自动辞职

老太太的堂弟弟来了，老太太当着堂弟的面高声说话说：“他会去看人家盖房就不会擦屁股？每天叫我擦屁股我不擦。他把纸撕的很小很薄一擦就擦到手上。唉，快九十的人了。”那堂弟低声问了什么话语，老太太的回答很低。我知道是说我的，过去总说天一暖和老头儿就好了，我也不止一次带上手套洗屎老太太故不提起暗中让我适应这种故意找的麻烦。当然我也害怕等气候热了需要睡客厅我该咋办？我忧虑过这些，没想到真的要离开也这么显得绝望和不甘示弱。

我默认这样的工作问题我还要做饭，有一次我看到老头儿屙进裤衩扔在地上我就当着老头儿的面把裤衩扔进了垃圾桶内。我认为她们的大女儿给老太太洗脚时给了一千元像这种破烂裤衩早该扔掉了。老头儿给我耍肮脏我的确是单身女性领着正上学的女儿，想挣点钱让女儿读完高中。事到如今环境氛围工作性质都要改变，买回来的西葫芦只允许老太太一个人炒吃，而我吃的是咸菜。她不决定买菜还埋怨我没有向她汇报没有菜了。

我觉得老太太有意不让我吃菜这个我能将就，结果理由上还是我的不是。我扔个老头儿的裤衩她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没菜？我也说：“不是没说，每天吃什么饭由你来决定的。西红柿可以放坏了也要我做糊涂面条，菜少了我能将就。”老太太的用意是我扔了老头儿的裤衩。以后老头儿的裤衩我不再扔了，每天的便盆也干干净净了。这出年老头儿就八十八岁，却看不出老头儿有什么生命危险和身体不适。看来在这个家做工他就有意脏我一个人。

他很会看人的身份做出下三滥的事情。本来我也喜欢做家务这里住的也宽敞，卫生条件也好还可以耍剑。对于老太太的使唤我能做到，就是老头儿耍流氓故意使坏我做不到让老头儿满意。这不是我不能生育就不应该在乎的问题，这是给我的耻辱。就是男人欺负女人的耻辱，也许别人能干我则不能。女儿的学业已经高中，家庭条件实在不允许她上下去。从她的出生就预示着和别人孩子不一样的命运。

4月16日这天随着和老太太的关系的僵化，我准备干个满勤。老太太把工资提前给我了，没有想到事情说变就变。我本来打算在大女儿生孩子前还能干一个月，我把我的情况向大女儿说了，大女儿说在她生孩子的时候找个理由辞掉这个工作。老太太儿媳的腿在医院动了手术，按常理我应该去看看，东西拿的多少不说就为表个心意。我不知道人家的住址，我向老太太要求老太太不让。我认为不去很不合适，不知道怎么老太太就是不让我去。

我知道嫂子曾为我们母女送过腊八粥，平日关系也不错，不去是个错误的决定，但也必须得听老太太的。每次她去看儿媳都是回来才告诉我的，我知道她不让去我想随她去又不能。老太太说她去看儿媳出手就给五百元放买东西吃，并且儿媳说了这一开刀对老人就不能侍候了，老太太听了情绪有点灰。每每我说去看嫂子时，老太太就说：“没事儿，在医院做个手术是司空见惯的，不算什么大事儿，没有必要去看。”我说了几次老太太都是这么回答。

老太太的儿媳恢复的也很快就到老太太的家来为老头儿配药，老太太把核桃放在茶几上儿媳为她剥仁儿。在教授回来走了之后，我看留下的纸箱顺便整理了一下。我发现一只烧鸡腐烂了，可能回来就是烂烧鸡。老太太说这可能是她大女儿的学生送的，我就按老太太的吩咐到三楼在种菠菜的地方把烧鸡给埋了。老太太的房间放的是副食品，我用来擀面条的小屋子放的是过期的食品。为此我们母女也算沾光了，比如香菇罐头。

老太太说她的大女儿曾问我对她咋样？她回答不错，所以她大女儿捎回来的不大的箱子就给了我。当时我受宠若惊地问：“给我的？”我就高高兴兴把箱子掂到了楼上。老头儿显出很不高兴，他一向小气也知道以后不能再检查我的东西和偷钱了。我把箱子上了锁以后出去就放心了。就在当时我掂起箱子的时候，猛然看到箱子的另一面有个破损的地方，原来是个破箱子。

我还是高高兴兴拿到了楼上，我还高高兴兴地说：“这箱子我不拿走，就放我在这里使用，就是借用。我家大女儿出去打工回来买了几个箱子，屋子太小都塞到床底下去了，实在没有地方。”老太太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忘记了她最忌讳给人家东西人家不要。老太太曾经要给我一个陶瓷焖锅，说是小人口用的我没有要，老太太见我不要很是不高兴。其实我家没有这种锅具，就是拿回家也不会用。这天晚上我回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早我就赶了回来。

我在窗户前叫老太太开门时，后院那名环卫工我正好碰上。我想和她一样也当个环卫工人，也简单说了自己不想干的理由。那环卫老太太不敢插言，知道这工作不太适合我。她说我若真想干就让我到一个公司找小李。我做的这些就是想提前找个工作暂时还不打算离开。老太太开了门我说把她给我的箱子的钥匙忘记了地方，我回去也没有找到，需要再配一把。我拖了地把冰箱里的馒头放到火上馏着并交代了老太太，我就把箱子掂下楼来。

我下楼老太太也在楼下，我要去配钥匙，在老太太的观察下把箱子放上了电车就匆匆离去。这时好多商家还没有开始营业也找不见配钥匙的，我就把箱子先带回了家。这箱子里全是我的用品日记稿子零钱和前任不穿的旧衬衣和小褂，大的衣服我不要就要这些夏季能穿的旧衣服。因为我的一百元礼金老太太的小女儿也给我拿来过一件旧衣服，我看款式落伍就用老太太家的缝纫机改了款式也装在了箱子里。我的手机充电器放错了地方忘了拿走。之前为我写在纸箱上纸盒上的日记能放的安全，曾亲自放在三楼阳台特别不显眼的地方。

感觉老太太跟踪我监视着我，我甚至感觉放在什么地方都不安全。自从有了箱子本可以认为安全了，没想到钥匙忘了地方。这样阴差阳错地回了家，我的情绪很不好回来家得到了缓解，结果再也不想回到老太太家去了。我给老太太的儿子打电话说我不想干了，他回答需要他的母亲同意。我就给老太太打了电话，说我大女儿月份大了需要请假照顾她表示同意。从此我也就了拉这份工作。我所写的东西再也不需要躲躲藏藏怕被老头儿和老太太看到或者被偷去。

以后大约半年以后，生意不顺我坐在自己的小摊儿前整理自己的这些碎纸片上的文字时，也不知道这些记录是否完整？有些经过也弄不清是没有记上还是被人拿走我并不知道？大致上就是这些，我记得教授司机第二天回到老太太家，观察着老太太家的具体情况被我看的非常仔细在日记碎片中竟没有找到。还有教授的位置是在出国后失去的，弄得教授对现状很是不满。还有教授曾对老太太说过一句话，说老头儿活着不如死了。

还有教授走的时候老头儿在街上坐着凳子相送等等都没有详细的记录。还有我和教授在一起吃饭我曾问教授的丈夫是干什么的？回答在一家报社任干部，我曾问我有稿件能发表吗？他显出很不理解和不可思议。后来我才明白人人家的报纸是发表的都是医学上的论文。说明人家的工作既有份量又轻松。还有老太太这位女婿不断向老太太汇报老太太女儿不着家还冷漠的事，老太太说这个管不了。老太太也说女婿家里没有父母非常孤单等。这些重要的记录却丝毫没有看到。

还有老太太的大煤球火没有煤球了，也需要灭掉了我变得轻松了。看了顺下来的稿子总感觉不完全也找不出啥原因导致的？到底缺了哪些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在老太太家她们的交头接耳我很奇怪但不知道都议论的是啥？还有一次一位我不认识的老太太前来要求我去她们家做保姆，说她家老头儿是个我记不起来了，就是有学问的人，说文文气气的。我向她要工资每月一千三百元，她惊讶，我说我来这里完全是看一位老师的面子。

然后这位老太太就进了老太太的客厅说了一些话。还有一次儿子领着老头儿去洗澡。回来儿子向老太太汇报父亲刚一进澡堂阴阳怪气地吁了一声，惹得众人好搞笑。儿子也说玩儿的真馕。我已经记不得哪些是记录过的哪些没有？在之后很长时间里，我与一个帮我安装屋门的年轻人说起了闲话，提到了我的写作，人家说我记的是日记。我很惊讶，我写的日记这年轻人怎么会知道？

我在整理到稿纸上时虽然在自己的摊位前，碎纸张就放在我当时用来做生意的三轮车箱里，虽然顾客冷清无人，我曾回过屋子取过东西。就这么短的时间，被人偷偷拿去几张也有可能。我是在整理顺序写到像样的稿纸上以便保存的，就利用了这空闲下来的时间。这青年人就在附近做什么加工，附近的人有门店有住户，会有不少人想知道我写的是啥？不好意思当面看看。人们出于好奇拿走有片段纸张，有这种可能。

因为当时的天气很冷大都不见人出门，然后悄悄的拿走几片纸张也属正常。我在这位青年的口中知道了我丢有片段的真相，到底丢了什么内容不好盘问。只能是无可奈何的补上有些话，算作还比较不留太多遗漏的一篇稿子吧。

2025年3月17日

尾声：

多少年后我在整理这篇稿子时，如发生在昨天。

我对老太太仍然十分赞赏，她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性，也和我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所讨厌的恰好遇上老头儿这么个人物，所以也是我生活中常常失败的原因。

没有想到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物共同生活了那么多年？以后让我看人不讲出身，谁会想到一个老红军的子弟本应该受到尊重的，还那么的热爱毛主席，行动竟然背道而驰。

老头儿完全违背了毛主席做人的原则，对于他到底是什么世界观，光那些猥琐的行为实在不敢苟同。

就是老红军子弟又怎么了？做人要看本人的言语行动和表现而不是看家庭背景。

这篇稿子就算结束了，不管什么样的读者，只要受到过毛泽东思想教育的，都会和我一样有着爱憎分明的立场。毛泽东思想不是口号，是做人的起码标志。

2025年3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