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提出要远赴海南,在白月光临终前和她举行一场世纪婚礼时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06 21:02 2

摘要:当我提出要远赴海南,在白月光临终前和她举行一场世纪婚礼时,老婆正在给我洗袜子。

第1章

当我提出要远赴海南,在白月光临终前和她举行一场世纪婚礼时,老婆正在给我洗袜子。

我以为她会歇斯底里,质问为什么我永远学不会和前任保持距离。

可没想到,她只是顿了顿就平静同意了。

随后,递给我一份文件。

我签好字才发现,那是一份离婚协议。

她说她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

我的大脑瞬间有几分空白,朝她怒吼道:

“你到底有完没完!我都说了她病很重,快要死了!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竟然还要用离婚来威胁我!”

......

被我撕得粉碎的离婚协议重重摔在梁诗洛脸上,大概也将她最后一点尊严砸得精光。

但那又能怎样?谁让她先出这种损招来膈应我。

梁诗洛没说话,只是蹲下身将垃圾一片一片捡起来,逆来顺受的样子看得我更恼火。

“你能不能别跟个哑巴一样,装这幅委屈样子给谁看呢!”

“你就说跟你结婚这么多年,房子车子我家买的,整天吃我的喝我的,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还说要离婚?你也配!”

“我身边同事的那些老婆,哪个不是对他们事业有助益的?你倒好,甘愿拿那么点儿屁多的工资,天天窝厨房里不是做饭就是刷碗,离了我你活得下去吗!”

“我不过就说要跟梁艺补办个婚礼你就跟我玩这套,你怎么不上天呢!”

我这张嘴就没饶过别人,对付梁诗洛这种蔫巴茄子,更是手拿把掐,嘴里的话跟子弹一样朝她身上打。

看着她颤抖的嘴唇,我不由得气极反笑:

“怎么,该不会是你的哪个精神病人看上你了,借了你两个胆子来跟我提离婚吧?”

她依然沉默,却缓缓站起身来。

梁诗洛的眼神里是先前从未有过的情绪,我有些怔愣,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你......”

“隋元彬。”她打断我,声音淡淡的,听着不像质问,更像自言自语,“既然我这么入不了你的眼,当初又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

我这才发现她好像变了点,看我时的眼神竟然异常冰冷,让我有点发怵。

我别过头喃喃:

“谁知道我当时抽了什么疯......不过再怎么说,收益方都是你吧?”

“你现在满大街的去问问,还有谁能像我一样一毛钱不要跟你裸婚。”

“你说你想离婚?可以啊。”

我仰头,扬起下巴朝不远处的行李箱指了指:

“跟我一起去海南伺候我,等我陪梁艺走过人生最后一段时光我就答应你。”

我本意是想让梁诗洛别没事找事。

她有多排斥梁艺我知道,我们两个以前十次吵架有八次都是因为她,所以我压根就是随口一说。

可她竟然沉默一瞬就点了头。

我皱眉,这女的吃错药了吧?

然而我根本懒得根据她的眼神辨别真假,梁艺的病迫在眉睫,我哪有闲心把注意力分在别的女人身上?

她要是真要跟我一起去,我还省得自己操心一日三餐了呢。

等到时候随便哄两句她就又能把离婚的事抛诸脑后。

女人嘛,口头哄哄就行,网上就是这么说的。


第2章

下午三点的飞机准时起飞。

抵达海南时天已将晚,但我还是穿着结婚礼服去了医院。

当然,我没有带着梁诗洛一起,她那张丧死鬼一样的脸无论出现在哪里都只会破坏气氛。

礼服上繁琐的装饰吸引了医院所有人的注意。

我找到梁艺的病房,一眼就看到病床上那个瘦得不像样的人。

我看了眼她光秃秃的床头,刚想感叹还是自己有眼力,知道带束花来给她增添生命力,就被身后一道声音喝住。

“你谁啊?把花拿开,她不能接触花粉!”

我回头,发现来人正是梁艺的丈夫,程安。

他认得我,曾经我装醉发疯搅黄了他的婚礼,让他没少跟梁艺蛐蛐我。

我还以为这样能让他两人趁早分开,没想这女男人有点手段,竟然一直死皮赖脸拖到了现在。

程安见到我这一身装扮瞬间爆起,急吼吼将我扯出了病房:

“你来这干嘛?还穿这么一身,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

我整了整领结,一如既往眼神轻蔑:

“我是来跟梁艺补办婚礼的。我们两个曾经互相承诺过对方,要一起迈入婚姻的殿堂。”

“虽然世事有变,让我们遗憾错过,但我想在她弥留之际把她这个心愿完成。”

程安嗤笑:“心愿?你哪个耳朵听她说了这是她的心愿?你发给她的那些消息她一条都没回,你自己心里都没点数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都是你管着她不让她联系我!”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

明明梁艺分手后还跟我互诉衷肠,说想我舍不得我。

结果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之后发去的消息就都石沉大海了,这不是被他管着是什么?

我不肯让步地瞪着程安。

而程安看着我,又看了看病床上的人,突然笑了:

“好,那你自己去跟她说吧,我不管。”

我愣了愣,这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我以为我们两个又要夹枪带棒地大吵一场,结果他就这么同意了。

怎么跟我家里那个一样反常?

我狐疑来到病床前,可真正看清梁艺的那刻却犹豫了。

这真的是我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吗?

皮包骨头,双目浑浊,看到我时甚至做不出来除了转动眼球以外的反应。

这竟然真的是那个温柔善良的梁艺。

“怎么?看到人变成这样说不出口了?”

我烦躁白了程安一眼:“放屁!我们可是纯爱!”

我放下犹豫,极其耐心地告诉梁艺我来娶她了,跟她说一切场地规格我来安排,她只要安心等着嫁给我就好。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因为她那双干瘪的嘴唇已经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了。

我在自己眼泪掉下之前匆匆离开了病房,结果半路突然被一个男人叫住。

他说他是当地的一家媒体,认为我这种行为相当感人。

如果可以的话,想做一篇专访。

我当然愿意自己和梁艺的爱情被更多人歌颂,当即给他讲了自己的故事。

可他听完后却神色异样:

“您是说......您自己已经结婚,而且对方也有了丈夫,在这种情况下你想给你们两个办一场婚礼是吗?”

我点头:“没错。”

没想他听完后收拾东西就要走:“抱歉啊,您的经历跟我们推崇的观念不太符合,打扰了。”

妈的,什么媒体,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情?


第3章

我身心俱疲地回了酒店,习惯性让梁诗洛给我煮点面来当宵夜。

可她的名字在空荡的房间内回荡了几圈,迟迟没有回应。

我怒气上涌,重重朝着卫生间的门敲了几声;

“听见没有啊!你聋了啊!”

还是无人应答。

我推开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其余的空间一览无余,更是半分她的影子都没有。

我强忍着怒气给梁诗洛打去电话,原本次次秒接的人这次竟然拖到快自动挂断才接听。

一开口依然是那么冷淡听不出情绪:

“有事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有事吗?你人呢!几点了还不把饭准备好!”

“我看过了,你的房间里有厨房,你可以自己做。”

我瞬间无语,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饿的。

我和梁诗洛结婚五年,这五年里别说做饭,连洗菜都没有伸过一次手。

她明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还说这种话,明摆着故意和我作对。

“你开什么玩笑?我坐了这么久飞机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你让我自己做饭?”

“来之前我可告诉你了,我让你陪我一起到海南是来伺候我的,不是来旅游的!”

电话那边陷入了冗长的沉默中。

过了许久,梁诗洛低低的声音才传来:

“我知道了。”

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攥着手机在屋里转了三圈,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十二点半,胃里火烧火燎的疼。

以前这时候梁诗洛早该端着小米粥来哄我了,现在倒好,连人影都见不着。

又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梁诗洛终于服软了,结果开门一看,是个外卖员。

“您好,您的餐。”

纸质的袋子里装着几份小碗菜,看样子是我平时喜欢吃的。

但是奇了怪,梁诗洛以前最反对我吃这些东西,说不健康,今天竟然反了性主动给我点。

果然结婚没几年就开始暴露自己懒惰的本性了。

网上说的对,女人婚前婚后就是两副面孔。

我一边骂她一边把饭菜往嘴里塞。

但说实话,我虽然常常嫌弃梁诗洛,可她做菜真的没得挑。

这么多年早就把我的嘴巴养刁了,现在吃哪个菜都是没滋没味儿。

我直接拍下吃了一半的菜发给她:

“你点的什么破玩意儿,难吃死了。”

过了很久她才回复:“随便选的,不吃就扔了。”

我喉头猛地发紧。

以前我嫌外卖难吃,她能连夜坐高铁给我送饭盒。

现在这副死样子,跟个炮仗似的。

至于吗?我不就是来这给自己和梁艺圆个梦,她到底还要闹多久?


第4章

当天晚上梁诗洛没回来,我也是第二天醒来才发现。

对话框里的消息还停留在我发的最后一句:

“行了行了,瞧你那个小气样儿。等婚礼结束我陪你在海南玩几天总可以了吧?”

可她始终没回。

这么明显的台阶给她她都不下,那以后也别下了!

我赌气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但留了个小狗洞给她。

网上说了,有心者不用教,无心者教不会。

真正想找你的人,你就算躲到金钟罩里,她也能给你钻个窟窿出来。

更何况是我这么明显的放水呢?

收拾完一切我就出发去了会场看场地。

到地方才发现,梁诗洛已经到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真的会来帮忙。

原本以为她会甩手走人,或者干脆冷着脸拒绝。

可她居然就这么来了,甚至没多问一句。

我心里还藏着气,所以见到她连声招呼也没打,就开始指挥工人干活。

还是她先来问我新到的一大箱装饰品往哪里放。

“......放舞台旁边。”我指了指方向,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一点,“那个,花架还没搭好,你待会儿能不能......”

“嗯。”

她没看我,只是低头拆开箱子,把里面的装饰品一样样拿出来。

我盯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发堵。

以前家里装修,她就是这样,一声不吭地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

我只需要坐在沙发上指挥,甚至不用动一根手指头。

可现在,她连眼神都不愿意给我。

我忍不住叫她:“诗洛,你......”

“还有什么要搬的?”

她打断我,语气平淡得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我抿了抿唇,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你去把椅子摆好吧。”

她点点头,转身去忙,全程没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莫名觉得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

余光里,梁诗洛正弯腰调整椅子的间距。

她的动作很稳,仿佛对这一切毫无感觉。

可我知道,她曾经说过——

“婚礼是一辈子的事,要亲手布置才有意义。”

而现在,她在亲手布置我和别人的婚礼。

我拿着单子忙前忙后,几乎所有的环节都有我的参与。

梁艺最喜欢的花是洋桔梗,但因为现在的她见不得花粉,我全都换成了足以以假乱真的布艺花。

她还喜欢蓝色的基调,最喜欢德国一位钢琴家的曲子,不喜欢洋葱。

一切有关她的细节我全部记得。

目光扫到梁诗洛,她就在那里静静站着。

看我一遍一遍叮嘱工作人员要注意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没空管她,又嘱咐几句就去接我爸妈。

今天是定地点的日子,以防万一我把她们一起叫了过来。

反正婚礼那天她们也是要到场的,早来晚来都一样。

我爸一向对梁诗洛没个好脸色。

觉得她一个好好的正常人竟然在精神病院工作,丢脸,所以这回见了她依然是用鼻孔出气儿。

我妈倒是无所谓,儿媳具体做什么能赚多少钱她从来不问,觉得只要能把我的日常生活照顾明白就行了。

梁诗洛跟个机器人一样被我拉着和他们吃了顿饭。

直到在饭桌上,我才敢告诉我爸妈这个场地的真正用途。

毫不意外,我爸“啪”的一声摔碎一个瓷碗:

“你脑袋被虫蛀了,好端端的要去跟一个死人结婚,还弄得这么大张旗鼓!你让别人怎么看我,说我隋家的儿子上赶着给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倒贴?!”

餐厅里,我爸的筷子摔的噼里啪啦响,有几桌没吃完的客人时不时抻个头来看我们。

我妈见状扯扯我爸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

“别扯老子!我他妈正在气头上呢!我告诉你,要跟那个死人办婚礼,你就别叫我爸!”

真是烦,眼前的事儿还没解决呢,这又给自己添了个堵。

母亲在一旁叹气,眼神复杂地看向梁诗洛:

“诗洛啊,你就这么看着元彬胡闹?”

梁诗洛低着头,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青菜,语气平静:

“他的事,他自己决定。”

父亲冷笑一声,矛头瞬间转向她:

“你是个窝囊废吗!自己丈夫都要跟别人办婚礼了,你还在这儿跟着跑前跑后帮忙布置场地呢!”

“你是嫌他娶了个天天跟精神病打交道的护士不够人笑话的是不是!”

我猛地抬头:“爸!”

梁诗洛的筷子顿住了。

空气一瞬间凝固。

她缓缓抬头,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你可以说我,但没必要拿我的职业来说事。同样都是人,有什么好被人笑话的?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个科目有什么不好。”

父亲嗤笑:“得了吧,不就是个......”

“而且。”梁诗洛抬眼扫过我,我顿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和隋元彬已经要离婚了。”

餐桌上突然一片死寂。

我浑身发冷,耳朵嗡嗡作响,仿佛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她又犯什么病,我不是已经答应她婚礼结束陪她玩几天,这件事就翻篇过去吗?

之前吵架那么多次她都能把自己哄好,这次怎么就非要闹到这么大?

还是我妈最先反应过来,声音尖利:“离婚?!你疯了吗?!”

父亲暴怒:“反了天了!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现在翅膀硬了是吧?!”

梁诗洛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这才突然发现她左手无名指空荡荡的——

婚戒呢?

那枚我在地摊上随便买的镀银戒指,她戴了五年都没摘过,可现在不见了。

“这些年,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赚的。”她声音很稳,可手指却在微微发抖,“我只带走我自己的几件衣服,其余的什么都不要。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他随时可以签。”

我死死盯着她,喉咙像被人紧扼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真的要走了。

不是冷战,不是闹脾气,而是......彻底不要我了。

父亲还在咆哮,母亲在哭骂,可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和梁诗洛,真的要离婚了。


第5章

我和梁诗洛的婚姻是现代包办婚姻——相亲下的产物。

我爸觉得她不行,换句话说是觉得这个工作的不行,所以看到她照片时就百般不满意。

“这长得柔柔弱弱的一看就不好生养,这能行吗!”

但我妈觉得,体制内的,稳定就行,正好朝九晚五还能赶个上下班给我做口饭。

平时休假还能打扫打扫家里,简直完美。

而我那时完全沉浸在梁艺人间蒸发的悲痛中。

看梁诗洛长得不错,性格也是个好拿捏的样,稀里糊涂的就答应在一起了。

网上不是说了,要从一段感情中走出来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启另一段感情。

但其实我想的是,万一某一天走在大街上遇到了梁艺,我一定要牵着梁诗洛的手告诉她:

“让你跟我玩失踪,我现在有新女朋友了,你滚吧”。

然后在她的痛哭流涕中甩头就走。

可实际上,最放不下的是我。

跟梁诗洛第一次约会那天,我刻意挑了一个百分百出片的网红打卡地。

在一百多张合照里选出一张最完美的给梁艺发了过去。

她没回。

隔了好久好久,她才回复我说“恭喜”,下面紧跟着的是一张电子请柬。

她又发了个笑脸:“我要结婚了,欢迎来捧场。”

那天晚上,我报复性地把梁诗洛约了出来。

我在她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她还是跟个假人一样,我不多说她就绝不多问。

只是守在我身旁的步子从没有超过半米远。

要我说酒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了忧愁事,也能忘了谁是谁。

我都不记得我喝了多少,只是从第二天零星的片段中回想起来,我好像是跟梁诗洛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

她在床上看我半天没说话,突然来了一句:

“不负责也没关系,你情我愿,我不怪你。”

我愣了愣。

负不负责的,婚姻这个东西不就是这样。

要是跟的人不是自己想要的人,那就跟谁都一样。

在我的坚持下,我和梁诗洛领完证就算完成全部流程了。

没有求婚,不用嫁妆,甚至也没打算办婚礼。

我美其名曰说给她省笔钱,其实是觉得婚礼是大多数人幻想憧憬的大事情。

当然是希望跟自己喜欢的人接受祝福。

但这个人,只能是梁艺。

我不死心地把结婚证又拍给梁艺看,没注意听梁诗洛在我身边嘟嘟囔囔说的什么东西。

现在回想,好像是——

我会补给你一场婚礼的,到时候咱们去海南,在天涯海角那宣誓。

来源:青衫隐烟雨`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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