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说“唱山歌给谁听”,就跟问“咱们今天还见得着刘三姐吗?”一样。你说刘三姐是传说、是老电影里的名字、是三月三吃五色糯米饭的缘起。可广西人还有没说完的话。那个在荧幕上咄咄逼人的莫怀仁,一张脸儿从头拧到尾,怎么看都不像“怀仁”的样子。倒是他的名儿,叫得人心里拧巴:
刘三姐和莫怀仁:唱山歌的姑娘,土皇帝的“名字”,谁才是真实的伙伴与对手?
人说“唱山歌给谁听”,就跟问“咱们今天还见得着刘三姐吗?”一样。你说刘三姐是传说、是老电影里的名字、是三月三吃五色糯米饭的缘起。可广西人还有没说完的话。那个在荧幕上咄咄逼人的莫怀仁,一张脸儿从头拧到尾,怎么看都不像“怀仁”的样子。倒是他的名儿,叫得人心里拧巴:心里怀着仁义,却当着地方恶霸的反派?这事一想,就不是味道。
小时候家里老人放刘三姐电影,不管哪个年代,总逃不掉那句“嘿嘹嘹罗”——大人唱,小孩接,鸡在院子里乱跑,一盘糯米饭快见底,就谁都齐了。其实懂歌的人都晓得,刘三姐的故事火了,三月三跟着热闹。原本是个小节气,如今放假了,赶歌圩、啖糯米、穿花衣,统统归到她头上。但你细细抠,电影里那些人,谁真是谁,谁又跟现实沾了边?老头老太总是说,“土司家族跟山歌不对付,莫家跟刘三姐有过节。”可这些年翻来覆去,还是有人把荧幕上的莫怀仁当真的,硬要给他挖个原型。
咱们说说那反派莫怀仁。头戴乌纱帽,家里米缸稻草都够堆两层楼,说话能把人打个冷颤。他那名字,真是要反着念:怀仁?偏偏心眼坏透。“老莫家”其实是大土司,家族权力、势力都硬得很。电视剧里说“山歌禁唱”,村里人反抗,摩擦不断。可真要把“莫怀仁”当成有血有肉的历史人物,其实一查,往往两边时空都对不上。
这事儿,越扒拉越诡异。刘三姐呢?史书翻出来——唐朝的事;莫怀仁呢?明末清初人,隔了五百年还有多,南北还隔着桂地的山水。罗城的山歌姑娘,忻城的莫家大院,说见了面,其实谁也没见过谁。可故事偏就要把他俩往一块凑,唱歌对台、斗嘴斗智,又成了一段广西人茶余饭后的话头。
说到这,得插进一桩趣事。宜州、河池、忻城这些地方,过去都是“土司制”。宋元明清,豪门大族分地而治。莫、罗、韦、邓……每家都“土皇帝”,地盘大得能让人迷了路,对外套着官府管理,其实在自己地界上可专横得很。老百姓认栽,逢年过节还得送些土产来巴结,可心里的不服气可憋得很,歌里、话里全是委屈。那些年,阶级就是阶级,就像糯米饭里吃得出甜头,也咬得着硬梆梆的涩味。
有老乡跟我聊,说小时候家里有人还在悄悄唱歌,怕被土家发现要“吃官司”。这些事传下来,山歌慢慢就成了反抗的武器。歌里谈爱,歌里也骂气。土司要权要脸,老百姓要自己那一点点自由,就成了死结。所以,《刘三姐》电影拍出来,莫怀仁就自然而然成了“莫坏人”。不管现实里是哪一个莫,姓莫的土司都成了故事里的反派,成了老百姓要嘲笑的对象。
这和我们街头巷尾讲的“以歌传情”不同。山歌本是民间的清风,看天吃饭、看人生活。有的人拿它当心事,有的人拿它当利器。莫氏土司却偏说“不合礼数”,要“家法严明”,结果反倒被编进了歌谣里,成了大家口中“笑里藏刀”的人物。你说有趣不?权力越大,越不让老百姓歌唱,结果反倒变成唱歌人的“坏人”模子。莫怀仁这个名字,其实也许不过是个谐音、个影射,大伙嘴上喊着,心里想的还是自家那点苦难与倔强。
可这土司家族里,也不是天天顺风顺水。另一桩冷门事给各位说说,莫怀仁那个历史原型,过得其实并不怎么舒心。土皇帝家世,哪有真自在?家族里内斗、权力争夺,外面百姓不满,里面亲房生离死别。常言道,“家里有金山,心就有忧患”。莫怀仁最后也是栽在家族纷争里,一场内斗,命丧黄泉。那种失落,没人细说。老百姓唱歌,还唱得痛快;官家里头,风光背后也尽是惨事。唱歌的与被唱的,其实都在命运里打转。
我们看电影,笑的是莫怀仁浑身坏主意,骂他欺压百姓。可多少“莫怀仁”在历史里,其实不过是在权力游戏里抖落成灰。这世界,说到底还靠普通人那口气,那支歌。刘三姐的故事不完,莫怀仁的“恶名”也不会消散——不管现实里有无其人,故事里大家都懂,那是老百姓心里的反抗写照。
兴许有一天,刘三姐的影像变淡了,三月三的歌声还满山遍野。莫怀仁的名字,也许还有新的版本。在广西这片土地上,歌谣不息,故事流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说不完、唱不完,留在你我的饭桌、山道和风里头。
讲到这儿,我又想起老家那些不肯安分的伯伯叔叔,三杯两盏下肚,就讲起莫家土司、刘三姐,唱歌斗嘴你来我往,最后还是一句:我们广西人,就是爱唱歌,就算“坏人”听不得,也挡不住山里的歌声。我是浔州府O鑫森淼焱垚,下回再给你讲讲那刘三姐到底是不是咱这宜州的“正主”。大家且听且信,或者就当个趣事,都是我们土地上流过的故事吧。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