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停薪3个月我辞职,老板哭着送了包种子,春天一到全村都蒙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6 18:53 1

摘要:人这一辈子啊,总有那么几次被逼到墙角的时候。我那会儿在县城一个五金厂做车间组长,干了七年多,算是半个老员工了。虽说苦点累点,但每月四千多块钱,在我们这个小县城也能过得去。

人这一辈子啊,总有那么几次被逼到墙角的时候。我那会儿在县城一个五金厂做车间组长,干了七年多,算是半个老员工了。虽说苦点累点,但每月四千多块钱,在我们这个小县城也能过得去。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七月的天,蝉鸣震耳,车间里热得像蒸笼。我正在机器旁核对数据,车间主任老王急匆匆地走过来,嘴角抽动几下,手里攥着一张纸。

“老李,厂里有点困难…”

我抬头看他,脖子上的毛巾湿透了,他硬着头皮把那张纸递给我。

停薪留职通知。

“就三个月,挺一挺就过去了。”他拍拍我的肩膀,汗湿的手掌在我工衣上留下个深色印子。

车间里嘈杂的机器声仿佛突然远去了。我看着手里的纸,想起媳妇上个月刚查出甲状腺结节,还得做个小手术。儿子下学期要上高中了,各种费用等着呢。

“所有人都一样?”我问。

“嗯,从上到下,都一样。”老王声音低沉,“刘老板这两天都没露面。”

晚上回家,媳妇正在厨房切菜,锅里的水开了,冒着热气。我坐在沙发上,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儿子小杰抱着平板看题,眼睛眨也不眨。

“今天厂里的小贾结婚,你发红包了吗?”媳妇头也不抬地问。

我咳了一声,“那个…厂里要停薪三个月。”

菜刀在砧板上停住了。媳妇转过身来,手上还滴着水。

“是真的缺钱,还是又在做假账?”

我苦笑一声,媳妇太了解这些小厂的套路了。她爸以前就是开厂的,后来因为环保不达标被关了。

“老板开了辆新车,车牌是8888。他儿子刚送出国留学。”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你觉得呢?”

媳妇深吸一口气,转身把切好的青椒倒进锅里,“嗞啦”一声,像是回答。

那天晚上,我们俩躺在床上,都没怎么说话。窗外有摩托车飞驰而过的声音,远处传来几声狗吠。空调嗡嗡响着,滴下几滴冷凝水,落在窗台上的塑料盆里。那是去年夏天买的,说好今年换个新的,看来又得再等等了。

“要不…我去找找我表姐?她超市缺人。”媳妇小声说。

我翻了个身,“医生不是让你少站着吗?”

“那你呢?”

“我明天去问问徐师傅,看他那修车厂收不收人。”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厂里。本想交接一下工作,没想到人心早散了。车间里一半的机器停着,有的工人在角落打牌,有的干脆没来。昨天才说完”都一样”,今天老王就开着车送他闺女去市里补习班了。

我把工卡放在保安室的桌子上,刚要走,就听见有人喊我。

“老李!等等!”

回头一看,是刘老板,满脸通红,衬衫皱巴巴的。这两年见他西装革履惯了,这样邋遢的样子还真少见。

“我正要找你。”他喘着粗气,“来办公室坐坐?”

“不用了,我得赶紧找下家。”我直截了当地说。

他脸上露出难堪的表情,“就三个月,保证恢复工资。”

“刘总,咱俩共事七年,有话直说吧。”

工厂门口的樟树下,他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递给我。我摆摆手拒绝,他自己点上,深吸一口。

“厂子可能保不住了。”他低声说,“投资商跑了,银行贷款还不上,设备更新不了,订单就越来越少…”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电线杆上贴着的”专业开锁修锁”的小广告,电话号码已经被雨水冲刷得只剩几个数字。

“你知道我为什么非留你吗?”他突然问。

“因为我是老员工?”

“因为你懂农活。”他掐灭烟头,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你爸不是种了一辈子地吗?这个给你。”

我接过袋子,里面是一包种子,看包装像是某种蔬菜。

“这是什么?”

“紫苏。”他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光,“我一个朋友从日本带回来的新品种,比普通紫苏产量高三倍,药用价值高,还能提炼精油。”

我有些哭笑不得,“刘总,我家就那点自留地,种点菜自己吃…”

“你回老家村子不是有块荒地吗?你跟我提过的,有两三亩呢。”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这种子市场上买不到,我朋友费了好大劲才弄到的。”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不忍心直接拒绝,把种子袋子塞进口袋,“谢谢刘总,我先回去了。”

回家路上,我把种子的事告诉了媳妇。她笑着摇摇头,“刘老板喝多了吧?指望种几亩紫苏发家致富?”

当天晚上,我就去了徐师傅的修车厂。徐师傅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开了家修车厂,生意不错。但他一听我想来帮忙,就摇头。

“老李,我这边也撑不了多久了。”他指着门口,“你没看到对面新开了家4S店吗?”

徐师傅给我倒了杯茶,茶叶陈旧发黄,漂着几片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枸杞。他的茶杯上有个裂缝,用透明胶带缠着。

“全县城都不景气,你别怪我不帮忙。”

接下来的几天,我跑遍了县城里所有可能招工的地方。超市、饭店、建筑工地…要么嫌我年龄大,要么工资低得离谱。最后只找到一份小区保安的工作,每月两千五,还得24小时值班。

一天晚上,我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抽烟。小区的路灯坏了有段时间了,物业说等下个月再修。黑暗中,我点燃打火机,才发现烟盒里只剩最后一根。我的手在发抖。

突然,口袋里那包紫苏种子硌了我一下。

我把它拿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端详。包装上有日文和一些我看不懂的说明。刘老板也是晕头了,种子有什么用?我们村那块荒地,都十几年无人问津了,土壤板结得像石头一样。

“爸,你在干嘛?”小杰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出来。

“没事,就是…在想事情。”

小杰在我旁边坐下,“我今天看了一个视频,说紫苏在日本很值钱,一公斤干叶能卖到300多元。”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紫苏的事?”

“我看见你口袋里的种子包装了,就在网上查了一下。”小杰眨眨眼,“而且,我查到日本有公司专门收购紫苏叶和紫苏籽,用来提炼药物和精油。”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媳妇轻声问:“是不是还在想工作的事?”

“我在想…要不要回老家试试种那个紫苏。”

“你认真的?”媳妇坐起来,“那块荒地都多少年没人管了,杂草比人高。”

“但如果真像小杰说的那样值钱…”

媳妇沉默了一会,“你真想试,我支持你。反正现在也没更好的选择。”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老家村支书打了电话。那块荒地是我爷爷当年留下的,后来家里人都进城了,地就荒着。村支书说地还在,只是长满了杂草,如果我想种可以随时回去。

八月初,我带上简单的行李回了老家。出城的公交车上,车窗玻璃上贴着褪色的”禁止吸烟”标志,座椅上的海绵从破口处冒出来。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辞了工作回乡下种地。

到了村里,村支书老张骑着电动车来接我。他的电动车前筐里放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刚从树上摘的柿子,个头不大,但颜色鲜艳。

“尝尝,今年的第一批。”他递给我一个。

柿子还带着点涩,但已经能吃了。甜丝丝的汁水让我想起小时候在村里的日子。

“你爸以前种地最有一套了,”老张边骑车边说,“你那块地虽然荒着,但底子好,土壤深。”

荒地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杂草有半人多高,有些地方还长着小灌木。但让我意外的是,地边上的水渠还在,虽然淤泥不少,但清理一下就能用。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带着工具去地里干活。砍草、翻地、清渠…媳妇周末也来帮忙,小杰放暑假了,整天跟着我学怎么辨认杂草。

村里人起初都说我傻,放着城里的工作不做,回来种地。但看我干得认真,也有人来帮忙。老张给我借了台小型旋耕机,省了不少力气。

到了九月,地终于整理得差不多了。我按照网上查的资料,把地分成了几块,先试种了一小片紫苏看看效果。剩下的种子我小心保存着,准备明年春天大面积种植。

那段时间,县城里的厂子一家接一家地倒闭。刘老板的厂子果然撑不住了,听说他去了广东投奔亲戚。我在老家种地,虽然辛苦,但反而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冬天来了又去,春天如约而至。二月底,我开始育苗。紫苏种子很小,像芝麻一样,我和媳妇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播在育苗盘里,生怕浪费了一粒。

三月,第一批幼苗长出来了,叶子是紫红色的,非常漂亮。我把育好的苗移栽到地里,小苗在春风里轻轻摇晃,像是在跟我打招呼。

村里人开始好奇了,常常有人站在地边上看我干活。

“老李家那地里种的是啥?叶子怎么是紫的?”

“听说是日本品种,值钱着呢!”

“真的假的?咱们这地方能种活外国的东西?”

我也不多解释,只是默默地干活。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这紫苏到底能不能卖出去,能卖多少钱,都是未知数。

四月,紫苏长得很快,整片地都泛着紫色。一阵风吹过,能闻到一股特别的香气,有点像薄荷,又带着柠檬的清香。

这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天,村支书老张急匆匆地骑车来找我。

“老李!你那紫苏真值钱啊!”他兴奋地说,“县里的中药材公司听说咱村有人种紫苏,派人来看了,说要全部收购!”

我有些不敢相信,“真的?他们开价多少?”

“说是鲜叶八块一斤,种子更贵,三十多一斤!而且能签长期合同!”

这价格比普通蔬菜高出好几倍!我激动得手都在抖。

不久,中药材公司的人真的来了。他们穿着正式,带着仪器在我的地里取样检测。

“你这品种很特别,药用价值高,香气浓郁。”公司的技术员说,“现在市场上正缺这种品质的紫苏,我们想跟你签订收购合同,还可以提供技术支持。”

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地里,就看见十几个村民站在那里等我。

“老李,那紫苏种子还有吗?能匀点给我们不?”

“我家有五亩地,全种紫苏行不?”

“教教我们怎么种,行不?”

我哭笑不得,耐心地解释种紫苏需要的技术和注意事项。但我手里的种子确实有限,不够全村人种。

最后,我决定把种子分给五户村民,大家一起试种,明年再用自留的种子扩大种植面积。我们成立了村里第一个种植合作社,我做技术指导。

五月,我家地里的紫苏已经能开始采收了。第一次收割,我们一家三口加上请的两个帮工,一天收了近千斤鲜叶,按八块钱一斤,就是八千多块钱!

媳妇抱着装满钱的袋子,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比你在厂里干一个月还多啊。”

六月,紫苏进入盛产期。我每隔十天就能收割一次,地里像割不完似的,越割长得越旺。中药材公司派了专车来收购,有时候一天要来两趟。

七月,村里其他几家的紫苏也开始大量收割了。整个村子里弥漫着紫苏的香气,连小卖部的老板都说生意好了,因为收购的人常来村里,顺便在店里买水买烟。

这时,一个意外的访客来到了村里。

那天下午,我正在地里指导村民如何采收紫苏籽,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田边。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刘老板。

他比去年瘦了很多,皮肤晒黑了,但精神看起来不错。

“老李…”他站在田埂上,嗓子有些哽咽。

我放下工具,走过去,“刘总,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你真的把紫苏种起来了?”他环顾四周,看着满目紫红色的田野,眼睛亮得惊人。

我笑了笑,“多亏了你的种子。”

他深吸一口气,“我在广东找到了新的投资商,想重启工厂,但方向要改变,做紫苏精油和提取物。我…我能看看你的种植基地吗?”

当天晚上,我在家里摆了一桌酒席。村里人听说是刘老板送的种子,都来敬酒。媳妇做了一道紫苏炒肉,香气四溢。刘老板喝得脸通红,一个劲地说:“我就知道这种子靠谱,我就知道你能行!”

酒过三巡,刘老板从车里搬出一大包资料,是他在广东收集的关于紫苏深加工的技术文献。

“老李,咱们合作吧!你负责种植基地,我负责加工厂,咱们一起做紫苏产业!”他激动地说。

村支书老张也来了,听了刘老板的提议,立刻表示村里可以提供土地和政策支持,发展紫苏产业。

就这样,一包种子改变了我的命运,也改变了整个村子的面貌。

如今,我们村的紫苏种植面积已经扩大到了两百多亩,村民们的收入翻了几番。刘老板的加工厂也开起来了,生产的紫苏精油远销日本和韩国。

有时候我站在田埂上,看着满目的紫红色,想起当初刘老板哭着送我种子的样子,心里感慨万千。人生啊,真是说不准,危机和转机,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前些天,县里来了个记者采访我,问我成功的秘诀是什么。我想了想,笑着说:“可能是因为,在最困难的时候,我选择了相信一包种子的力量吧。”

来源:天哥教育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