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王二叔种地30年不挣钱 儿媳想卖地还债 掀开地下棚发现全是宝贝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6 21:35 2

摘要:后沟村土地贫瘠,除了冬日的枯黄,夏天能看到的绿色也不过是些倔强的杂草。但王二叔的那几亩地却有些不同,绿油油的,有时能隐约闻到一股怪香,据说是他自制的肥料。

后沟村土地贫瘠,除了冬日的枯黄,夏天能看到的绿色也不过是些倔强的杂草。但王二叔的那几亩地却有些不同,绿油油的,有时能隐约闻到一股怪香,据说是他自制的肥料。

我是村会计,也帮着王二叔记账。记了三十年,只见他投入不见收益,就像那口老水井,年年往里倒水却从不见满。

王二叔的儿子小王比他更不像个农民,高中毕业后就去了县城做小生意,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五金店。前年娶了个城里媳妇,名叫李红。李红在我村人眼里,是那种”带着鞋盒来农村”的媳妇——浓妆艳抹,手指甲长得能挖出一块田。

去年小王生意亏了,借了高利贷,如今急着还钱。

“爸,您这几亩地根本不挣钱,干脆卖了吧,能顶我半年利息。”小王坐在自家门前的石墩上,摆弄着散了线的草帽。

王二叔蹲在屋檐下修理一把老式喷壶,嘴里含着半截烟,烟灰掉在胸前的背心上也不去拍。“不行,这地是你爷爷留下的,怎么能卖。”

“您看看您,种了三十年了,年年亏钱,连肥料钱都不够,家里连个像样电器都没有,电视还是老头机。”

王二叔不搭话,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橡皮泥似的东西,堵在喷壶漏水的接口处。

他旁边的老收音机播着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二叔看了眼天,天上飘着几朵懒洋洋的白云,看不出要下雨的迹象。但他还是起身,把院子里晾的衣服收了。

我正好路过,二叔喊住我:“老李啊,来,帮忙看看这账本。”

王二叔把账本翻得哗哗响,声音里带着不满:“我种地怎么会不挣钱?老李你看看,去年那批黄瓜不是卖了四百多吗?”

我翻着那本泛黄的账本,上面记着每年的收入支出。确实,从数字上看,王二叔的地年年亏损。最多的一年亏了两千多,那还是他买了台小型抽水机的年份。

“二叔,您看您去年种的黄瓜卖了四百三,但您买肥料、种子和农药花了六百多,还是亏了。”

李红坐在一旁,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不耐烦地在桌子上敲着。“爸,您就别犟了。这几亩破地能值几个钱啊,我们现在真的很急!”

王二叔把烟头摁在门框上,抬起浑浊的眼睛看了看儿媳妇,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你们先回去吧,我再考虑考虑。”

晚上,村里突然停电了。这事在后沟村并不稀奇,一年得有十几次。王家点上了蜡烛,那豆大的火苗在黑暗中摇曳。

“爸,我跟红红睡里屋,您睡外间吧。”小王说。

王二叔点点头,小王和李红进了里屋。

我住在王家隔壁,听见王二叔出门的声音,隔着窗户,看见他拿着手电筒朝自家地里走去。好奇心驱使我跟了上去。

月亮藏在云后,王二叔的手电光束在黑夜里划出一道细线。他没走大路,而是钻进了自家地里的那个破旧棚子。那棚子是个半地下式的,一半埋在土里,一半露在外面,用来存放农具和种子。

我蹑手蹑脚地跟着,看见王二叔把棚子里堆着的杂物搬开,然后用铁锹刨地。约莫刨了半米深,他停下来,揭开一块木板,下面居然是个地下室!

借着手电光,我看见地下室里整齐地排列着一些盆栽,大概有二三十盆,叶子青翠欲滴。每盆植物都像是被精心照料过,旁边还放着几本厚厚的笔记本。

王二叔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每一盆植物,不时记录着什么。这情景把我看懵了,这分明不是普通的种植,倒像是在做什么实验。

这时,我脚下一滑,踩到一截枯枝,发出”咔嚓”一声响。

“谁?”王二叔警觉地喊道,手电光朝我这边照来。

我只好站出来,有些尴尬地笑道:“二叔,是我,老李。”

王二叔看见是我,松了口气,但眼神中仍带着警惕。“你跟踪我?”

“不是不是,我看您大晚上往地里走,怕您有什么事,就跟来看看。”我撒了个小谎。

王二叔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是否可信。最后,他叹了口气:“既然看到了,就进来吧。”

我小心地走下地下室,惊奇地打量着四周。地下室不大,但布置得很有条理,像个小型实验室。墙上挂着温度计、湿度计,角落里还有几桶奇怪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二叔,这是……”

王二叔把一本笔记递给我:“自己看吧。”

我翻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植物的生长情况、配方比例、温度湿度变化等数据。这些记录非常专业,我只能勉强看懂一些。

“二叔,您这是在研究什么植物啊?”

“中草药。”王二叔简短地回答,从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褐色的液体。“这是我研制的一种药剂,能治风湿病。”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年轻时在省城做过几年医药研究,后来……回村了。”王二叔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落寞。“这些年一直没放弃研究,就在这几亩地里种着实验用的药材。”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听着像是小王和李红。

“爸,您在哪儿?停电了也不在家待着,跑哪去了?”小王的声音。

“地里能有什么,肯定又去看他那几棵不值钱的菜了。”是李红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

王二叔示意我别出声,悄悄把地下室的木板盖好,又把上面的土铺平。我们从另一侧的小门出去,拍拍身上的土,假装刚从地里回来。

“爸,您大半夜在地里干嘛呢?”小王举着手电照着我们。

“哦,听说要下雨,我去把地里的农具收一收。”王二叔若无其事地说。

李红不满地嘟囔着:“一把年纪了还折腾,几把破农具值几个钱啊。”

回家后,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王二叔的地下实验室一直在我脑海中浮现。

第二天一早,天果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瓦片上”哒哒”作响。

小王和李红准备回县城,临走前,李红又提起卖地的事:“爸,这地真的不能留了,小王欠的钱利滚利,再不还就得翻倍了。”

王二叔坐在门槛上,点着烟,眼睛里映着雨水的涟漪,没吭声。

“爸,您就别固执了,祖辈传下来的地,您守了三十年,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家徒四壁。”小王劝道。

王二叔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等雨停了再说吧。”

雨一直下到傍晚才停。我借着送账本的由头,去了王家。

王二叔正在院子里摆弄他那台老旧的收音机,电力恢复后,收音机却坏了,发出”滋滋”的噪音。

“二叔,小王他们走了?”

“嗯,回县城了。”王二叔抬起头,眼睛里满是疲惫。“老李,你说这事怎么办?”

我犹豫了一下:“二叔,您那个地下室的研究……成功了吗?”

王二叔苦笑了一下:“差不多吧。”

他招呼我进屋,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几个小瓶子。“这是我这些年研制的几种药剂,都已经申请了专利。”

我吃惊地看着他:“专利?那值钱吗?”

“我原来单位的老同事说,如果这些配方都能通过审核,市值至少几百万。”

我惊得合不拢嘴:“几百万?!那您为什么不告诉小王他们?”

王二叔把瓶子小心地放回布包,包好,放回柜子深处。“我怕他们知道了,会把这几亩地卖掉。这地里有几种稀有药材,是我实验的关键,换了地方种不出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再说,专利还在审核中,谁知道能不能通过呢?万一失败了,又给他们希望又让他们失望,不好。”

我点点头,明白了他的顾虑。

“二叔,那您打算怎么办?小王的债务问题…”

王二叔拿出一个存折,递给我:“这是我这些年做临时药剂卖给老同事的钱,攒了十几万。你帮我给小王送去,就说是我的积蓄,让他先应急。”

我接过存折,有些疑惑:“可是,这会不会让他更想卖地?毕竟您能拿出这么多钱…”

王二叔苦笑了一下:“所以我才让你转交,你就说这钱是我这辈子的全部积蓄了,再也没有了。”

我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过了两天,我把钱送到了县城。小王接过存折,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叔,我爸哪来这么多钱?”

我按照王二叔的意思说:“这是你爸这辈子的全部积蓄了,可能是当年回村前攒的,也可能是这些年省吃俭用存的。反正他说,这是他全部的钱了,再也没有了。”

李红在一旁眼睛发亮:“这么说,那几亩地确实不值钱啊?”

我没正面回答,只说:“二叔说了,地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能卖。”

小王捏着存折,眼圈有些发红:“爸这辈子没享过福,住的是破房子,穿的都是旧衣服,没想到居然给我攒了这么多钱…”

李红倒是很实际:“这钱能还上一半债务,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吧。”

回村路上,我一直在想王二叔的事。一个在外人眼里”傻种地”三十年不挣钱的老农,却在默默进行着价值连城的药剂研究。这故事要是传出去,怕是没人信。

村口的广播喇叭响起来,播报着今年的农业补贴政策。几个老人围坐在村部门前的梧桐树下,一边听广播一边议论。

“老张家的电视坏了,能修不?”大奎头也不抬地问。

“早就换智能的了,老张那台还是显像管的。”王麻子回答。

“智能的好,能看到外头的世界。”

王麻子咂咂嘴:“看到了又能咋样,还不是咱这一亩三分地。”

我走过去,加入他们的闲聊:“说不定呢,有些人手里抓的就是聚宝盆。”

大奎瞧了我一眼:“老李,喝多了?说啥胡话。

来源:村庄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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