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菜大爷收养弃婴15年,孩子考上大学离家,昨天高铁站发生的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6 14:55 1

摘要:我说这事儿,就发生在咱们镇上,老张头家。那老张,六十出头的人了,一辈子种菜为生,老伴儿早年走了,膝下无儿无女。村里人叫他”张菜花”,他也不恼,嘿嘿一笑说:“种了一辈子菜,叫这名儿挺好。”

我说这事儿,就发生在咱们镇上,老张头家。那老张,六十出头的人了,一辈子种菜为生,老伴儿早年走了,膝下无儿无女。村里人叫他”张菜花”,他也不恼,嘿嘿一笑说:“种了一辈子菜,叫这名儿挺好。”

老张的菜摊在街口第三个位置,冬天五点,夏天四点就支起来了。他那个三轮车,轮子一个大一个小,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跟他那走路姿势一模一样——左腿当年被拖拉机碾过,短了一截。

十五年前那个下大雪的早上,我记得清楚,因为那天王婶家的鸡丢了五只,全村人都在帮着找。老张推着三轮车去县城卖菜,路过那条废弃的小桥,听见有哭声。他以为是流浪猫,一开始没在意。

“那哭声忽大忽小的,”他后来跟我说,“像是谁家收音机没调好。”

桥洞底下,一个纸箱子,上面用透明胶带贴了塑料布。老张掀开一看,一个婴儿,大概刚出生没几天,皮肤都还红红的,像他春天卖的小萝卜。

箱子里还有两条干毛巾,一小袋奶粉,和一张纸条:“求好心人收养,家中变故,无力抚养。”字是钢笔字,写得挺工整。

老张把孩子抱回去了。村里人都劝他送去福利院,可他摇头:“送去了,以后谁认我啊?”

他给孩子取名叫”小桥”,说是因为在桥底下捡的。其实村里人都知道,老张年轻时候有个相好的,姓乔。

警察来过,做了笔录,抽了血样,说是建档,方便日后亲生父母来认领。老张问:“要是一直不来呢?”警察说那就是你的儿子了。

就这样,老张成了爹。

菜园子边上有个房子,是老张年轻时候盖的,两间正房一间厨房,打算结婚用的。后来媳妇没娶成,房子就一直空着,偶尔堆点农具和化肥。现在收拾出来,给小桥当卧室。

老张不识字,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可是他有办法。他跟邮递员刘师傅说好,每个月给他买一本《十万个为什么》,放在信箱里。刘师傅问他看得懂吗?他说:“我看不懂,可小桥能看,我就听他念。”

小桥五岁上了幼儿园,老师第一次家访,吓了一跳。那房子里墙上贴满了彩色的图画,有动物的,有宇宙的,有恐龙的,全是从书上撕下来的。老张不好意思地挠头:“我怕他看书看腻了。”

小桥特别爱问为什么。为什么天是蓝的?为什么蚂蚁搬家要下雨?为什么种子会发芽?老张回答不上来,就说:“明天去问刘师傅。”

后来老张就在菜摊旁边支了个小桌子,给小桥写作业用。有时候买菜的人多,小桥就放下笔,帮着称菜、找零钱。七八岁的小娃娃,算术特别好,从来不出错。

村里人都夸小桥懂事,老张就咧嘴笑,露出半口黄牙。有一年冬天,老张感冒发烧,硬撑着去卖菜,站着站着就晕倒了。是小桥骑着他那辆破三轮,把老张送到了卫生所。那时候小桥才九岁,脚都够不着踏板,是蹬一下,滑一段,蹬一下,滑一段地把三轮车骑过去的。

从那以后,老张的腰似乎更弯了,头发也白了大半。但他总说:“没事儿!张菜花这身子骨,能撑到小桥大学毕业!”

小桥上初中那年,老张卖了两亩地,在县城租了间小房子。每周五放学,老张就骑着三轮车去接他,车后座绑着一筐新鲜蔬菜。周日晚上再送回去,带着小桥洗好的衣服和空饭盒。

有一次我去县城办事,看见老张蹲在中学门口抽烟。问他等谁,他说等放学。我说还早着呢,他搓搓手说:“早点来占个好位置,免得一会儿看不见他。”

小桥成绩一直很好,初中毕业考上了县重点高中。老张高兴坏了,特意去卖了十斤最好的大闸蟹,说是庆祝。村里人都说老张疯了,那蟹得多少钱啊。老张嘿嘿笑:“那有什么,我儿子值这个。”

高中三年,老张几乎没去过学校。他怕影响小桥学习,怕同学笑话他这个种菜的老头。只有每个月初一,他会换上那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到学校附近的小餐馆等小桥。两人吃一顿饭,老张总是问同样的话:“学习累不累?钱够不够用?”然后把准备好的信封塞给小桥。

信封里有多少钱,没人知道。但村里人都看见老张冬天不买炭,夏天不开电扇,连最爱的老白干都戒了。

高考那年,小桥考了全县第三名,被B市一所重点大学录取了。老张拿着录取通知书,眼泪哗哗的,说:“你看看,我儿子!”

村里人都替他高兴,可也有人嘀咕:“这孩子考上大学,不知道还认不认这个养父。”

老张听见了,也不生气,只是摇摇头:“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爹,这事儿天知地知,我知他知。别的,不重要。”

昨天中午,我去街上买钉子,远远看见老张推着三轮车往高铁站方向去。车上放了个红色的行李箱,是老张前年过六十大寿时,村委会送的礼物,一直舍不得用,放在屋里落灰。

今天是九月一号,小桥要去上大学了。

我问老张:“送小桥啊?”

他点点头,手不停地摸着那行李箱,好像怕它跑了似的。

“箱子里装的啥?”我好奇地问。

“换洗衣服,还有点吃的。”老张顿了顿,压低声音,“我把那本户口本也放进去了。”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户口本里,有小桥的身世——“弃婴,生父母不详”。

“你要告诉他真相?”

老张摇摇头:“随他什么时候想看就看吧,我不说。”

“那你怕他知道了…”我没把话说完。

老张笑了:“怕啥?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爹,这事儿天知地知,我知他知。”

还是那句话,说得特别肯定。

高铁站的广场上,人来人往。小桥穿着一件深蓝色T恤,跟老张站在检票口外面。老张不停地叮嘱:“到了给我发信息,别乱花钱,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小桥点点头,眼睛有点红。

“爸,我走了啊。”小桥拖着行李箱,转身要走。

老张突然叫住他:“等等!”

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什么绿色的东西。

“菜种子,”老张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想着,万一你们学校有花盆什么的,你就种点菜,吃新鲜的。”

小桥接过来,塞进口袋,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快步走进了站台。

老张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小桥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了,才慢慢转身往回走。

我正要上前打招呼,远远看见小桥又跑了回来。他气喘吁吁地站在老张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

“爸,这是我申请的助学金,学校说可以提前发。”小桥把信封塞进老张口袋,“你把咱家那个电风扇修一下吧,夏天太热了。”

老张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桥又说:“我查过了,从B市到这儿的高铁,周五下午四点二十有一班,两个小时就到。我周五下课后就能回来,周日再回去。”

老张的嘴唇抖了抖:“你学习要紧,别惦记家里…”

“我知道,”小桥打断他,“但我想吃您种的菜了。”

老张低下头,我看见他偷偷抹了把眼泪。

小桥看了看表:“爸,我得走了,马上检票了。”

“去吧去吧,”老张摆摆手,声音有点哑,“好好学习,别惦记家里。”

小桥走了几步,又回头:“爸,我知道那户口本里的事。我十二岁那年就偷看过了。”

老张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我一直想对您说,”小桥深吸一口气,“您种的白菜是全村最好吃的,您腌的萝卜干是全县最脆的,您熬的鸡汤是全世界最香的。”

广播里响起了检票的通知,小桥转身跑进了站台。这次,他没有回头。

老张站在原地,像一棵老树,久久不动。

回村的路上,老张推着三轮车,走得很慢。

“孩子知道自己是捡来的啊,”我小心翼翼地说,“他没事吧?”

老张摇摇头:“没事,他心里有数。”

“那就好,那就好,”我松了口气,“你也别太想他,大学放假他就回来了。”

老张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举得老高,在阳光下端详。

“这是啥?”我好奇地问。

“火车票,”老张咧嘴笑了,“哦不对,高铁票。小桥给我买的,说是让我十一去B市看他。”

他小心翼翼地把票放回口袋,拍了拍,好像在确认它还在那里。

“我得去学点认字,”老张自言自语道,“不然去了大城市,连厕所都找不着。”

我笑了:“张菜花,你可真是老小孩!”

老张也笑了,露出半口黄牙:“我得给小桥寄点菜去,城里的菜不新鲜。”

阳光照在他弯曲的背脊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那影子看起来,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对了,”老张突然停下来,“县城卖啥衣服好?我得买件新的,去看小桥。”

“你那件深蓝色的衬衫不是挺好的吗?”

老张摇摇头:“那都穿了八年了,去大城市可不行,得有新的。”

我突然想起小桥今天穿的那件深蓝色T恤,跟老张那件衬衫,是一模一样的颜色。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老张停下来,从三轮车筐里拿出一把菜种子,认真地看了看。

“今年秋天种点白菜,”他自言自语,“小桥放假回来了能吃上。”

我站在树荫里,看着他慢慢走远,三轮车的轮子还是一大一小,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跟他那走路姿势一模一样。只是不知怎么的,他的背好像一下子挺直了许多。

天上飘过一片云,遮住了秋日的阳光。我想起老张说的那句话:“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爹,这事儿天知地知,我知他知。”

有些事情,本来就这么简单。

像老张的菜地里,那些一茬一茬的蔬菜,种下去,长出来,然后有人把它们带走,但种子永远留在那里,等待下一个春天。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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